<九>雙銀姊妹?傻B姊妹還來得稱位一點

 

「山崎!你給我出來!」土方怒斥道。

 

這小子給我去監察回來報告完居然就躲在窗戶旁,也不把氣息掩蓋住?!話說氣息是什麼

 

「副…副長…」一個長相平凡毫無特點的黑髮男子從窗外躍進室內,一臉羞愧。

「你怎麼做個監察做到反而被監察了啊!」

「副長…我沒學過忍術,而且那個女人底子好,我被反攻…不是,是反被監察有什麼辦法…」山崎垂著一貫的無神雙眼,無力地替自己辯解。

「山崎,在你用紅豆麵包土方先生Sparking之前都會一直是受的,不,就算Sparking了也沒用。」沖田一針見血地說出事實的真相。

「這是一個怎樣的杯具啊!不!這根本就餐具了吧!還有我不喜歡吃紅豆麵包!這是為了監察的工作方便而吃的紅豆麵包!」說完一口咬下紅豆麵包。

真傲嬌。」眾人吐槽。

 

土方無奈嘆氣,站起走向窗邊,一支菸,一支打火機,便吞雲吐霧起來。

 

「喂喂喂多串君,這裡是醫院,禁止抽菸啊喂。」銀時不屑地摳著鼻屎,還順便一個「彈指神功」將不明物體彈發至桂的臉上,惹得對方直瞪眼。

土方忿忿然轉頭:「吵死了捲毛!還有誰是多串君啊!哥抽的不是菸,是寂寞!是無奈!是──

「是悲劇。」久久未出頭的高杉吱聲了。

土方剛想回嘴,奈何沖田比他先動口:「土方先生,你連醫院不可抽菸這條規定都不遵守了,還能指望你遵守人倫義理嗎?所謂『人生是一個茶几,上面充滿了杯具』,而土方先生連做為人的本分都沒有了,自然是一個悲劇,所以為了不讓土方先生對各位造成困擾,切腹謝罪吧。」說完還陰惻惻地奉上一把武士刀。這樣我就能坐上副長的位置替近藤先生鞠躬盡瘁了,呵呵呵呵呵

「我看你根本只是為了我去死而已吧──!」土方氣急敗壞,好看的臉氣得怒目圓睜面紅耳赤,乾脆扔掉菸,掉頭離開病房。

沖田偏頭,小聲嘟囔:「嘖,居然沒去死。」

 

***

 

艾兒沉著張臉,氣勢洶洶快步走向櫃台,腳程不如她快的晴追得大汗淋漓。

 

終於,大小姐脾氣爆發了:「小艾!停一下啦啊啊啊!」

 

艾兒聽話地停下了,卻出人意料地轉身,撞得晴一個趔趄向後倒去。

 

艾兒眼明手快地抓住晴往懷裡一帶,悶聲道:「妳到底想幹嘛?」

「呼艾兒,我知道妳氣在頭上,但也請顧及妳的傷好嗎?」晴倚著艾兒站穩,神情擔憂,無奈。

「…妳不懂。」妳怎麼會懂呢?當初我就是因為這樣,被砲火無情摧殘而死。

「唉…都說妳不會哭,其實妳根本把所有苦水都爛死在肚裡了,又有誰知道其實妳多想大哭一場,忘卻那些傷心往事…」說到最後,語調近乎呢喃,好似千言萬語化作絲絲細線,輕輕縫補心裡的傷。

 

兩人對視許久,最後艾兒敗下,拉著晴布向櫃台。

 

「話說…小艾,妳來櫃台幹嘛?」晴一臉疑惑。

我瞟了她一眼,繼續向護士發話:「我要辦出院。」

「什麼?!」這一喊,一時間地板震了震三下。MD真有妳的,怎麼平常就不見妳獅吼功。

「閉嘴!」我捏了她一把,她立即痛得摀住手不再多話。

「請問小姐姓名?住院日期?」嬌小可愛的護士柔聲道。嘖嘖,這根本制服誘惑。(喂!)

艾兒羅絲拉薇妮,今天住院。

護士聽聞艾兒的話,原本想寫出院紀錄單的筆一滯:「什麼?小姐,你今天住院就想出院?難道是本醫院的病房不好還是醫生不好還是護士不好還是──

我受不了她的囉嗦,擺出太妹表情欠揍道:「安怎?你管老娘那麼多,俺要出院,趕緊給俺辦理手續。」送妳隻拳頭當小費。

「我…我知道了,請小姐稍後。」我暈,今天招誰惹誰啊。

 

護士小姐辦理好手續後,艾兒便匆忙出院,晴一臉茫然地緊追在後。

 

「晴,妳知道為何我要急著出院嗎?」我回望晴,見她聳肩便替她解答:「我找弒欺有事,出院比較方便。」

「那妳的傷怎麼辦?」

「妳忘了嗎?我之前受傷是怎麼康復的。」我微微勾唇,露出一個壞笑。

 

晴歪頭想了一會兒,似是想起什麼眼睛登時發亮,向著艾兒露出傻笑。

 

「走吧,我──哇啊!」艾兒話還沒說完,一個轉身踏步就撞上人,還把人撞倒了。

「欸!抱歉抱歉!妳沒事吧?」我趕緊蹲下身,想扶起倒地之人。我的天,居然是撞到小孩,還是受傷的,萬一害人家傷口便深,罪過啊

「嘶…痛!唔…」那人也不排斥,就著艾兒將她扶起。

 

嗯?女孩?怎麼看起來這麼像男的?難道是…僞娘?!(妳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嗎喂!)

 

「姊姊!我幫妳掛好──雪姊姊!」又一個小女孩朝著艾兒三人的方向狂奔。

「姊姊…很痛嗎?誰做的,我殺了她!」披著斗篷,只露出半張不清不楚的臉,怎麼看怎麼詭異的小女孩用著她銀鈴般的好聲音說著恐怖的話。喂喂,這不是辦家家酒啊,想殺人就殺人啊,殺豬比較快啊。(那妳有差嗎?)

「嗯…沒事啦,是我自己想錢想到發呆,沒看到人撞上而已…」說完還心虛地看向別處。

 

艾兒翻白眼暗忖:嘖嘖,小鬼,這麼貪財不好啊。

 

女孩眼角瞥見地上閃著微光的東西,興奮地蹲下身欲撿起,卻沒想到頭頂某個東西也因此而滑落。

 

艾兒瞧見女孩的頭髮居然向下滑落,反射性右手迅速一抓,黑色假髮便被某女抓在手中。

 

假髮脫落的剎那,女孩的髮如雪般落下,飄零至肩頭。

 

驚訝地望著那頭在驕陽照耀下閃著點點銀光的白髮,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裡只有一個字:美!

 

白髮女孩發現自己的偽裝曝露,頓時如炸毛的小貓般抓狂:「還我!」女孩伸直手臂,想去撈回那頂假髮。

 

可惜身高差的悲哀,女孩怎麼搆也搆不到艾兒手中的假髮。

 

「還我──」白髮女孩徹底炸毛了。

「死女人,還給姊姊!聽見沒!」斗篷女孩也快氣瘋了。

「啊…?喔、喔!抱歉!還妳。」我還真看傻了。

「哼!」白髮女孩搶回假髮,挽起頭髮又要戴回變成短髮。

 

兩個行跡詭異的女孩等一切搞定,手拉手踱步回醫院。

 

就在白髮女孩要踏入醫院的自動門時,悠悠傳來一道聲音震地她愣在當場:「妳是天人,沒錯吧?」

「是又怎樣?噗喔!」女孩忘記一隻腳已踏入門,然後悲劇地被自動門給夾了。

「雪姊姊!」斗篷女孩的表情只能用「驚悚」二字來形容。

 

看見女孩的反應,我噴了。

 

靠,這人也太傻了吧?別人是被百貨公司的自動門給夾了,她倒好,居然被醫院的自動門給夾了,真是創新啊。

 

「呃…為毛破相的都是我…死人妻妳給我記住,撓花妳的臉!」白髮女孩盯著玻璃門上映著血流滿面的自己,暗暗咬牙詛咒道。

「姊姊,妳就別怨了,死人妻早就說過她會讓妳破相破到底的,妳怎麼逃也逃不過的。」斗篷女孩輕聲安慰。(這是安慰?安息比較快吧。)

 

於是,自知鬥不過人妻我的白髮女孩乖乖遁到一邊畫圈種蘑菇去了。(啦啦啦~~打我啊打我啊~<(3)>(被踹))

 

「那個…有沒有這麼誇張?」不會真的心靈創傷吧?那也是死人妻做的,不干我的事。(喂!小心我刪妳角色啊!)

 

見小女孩沒有回應,我好心走近要給她點安慰。

 

在蹲下身的瞬間,眼角餘光瞥到在下頷處有些微的膚色不合,無意識伸手想觸摸確認是否有問題,卻驚擾到女孩,女孩騰地跳起:「妳想幹嘛?」小手極其自然地整理頭髮,其實是趁機蓋住露餡的地方。

我上下審視了遍才緩緩開口:「妳的膚色…真好看,跟斑馬一樣呢,呵呵。」

女孩再度炸毛:「誰是斑馬啊!我明明是貓!雪白的波斯貓好不!」啊啊啊人家明明皮膚白裡透紅,哪裡是斑馬那樣黑白相間啊!(但是妳的面具皮膚偏黑啊小妞!)

艾兒稍加思索,調侃道:「喔?既然是雪白,那應該皮膚也是白皙透亮吹彈可破囉?」

「…我只是說說而已。啊!不跟你說了,我該去看醫生了,再見!」女孩心虛地掰著藉口,飛也似地逃離現場。

「站住!日貓族的!」啊啊啊我在幹嘛…日貓族早就滅了,就算有倖存者也不一定是她啊!雖然她的外貌和動作很像貓,但萬一不是那不就糗了。(掩面)

 

女孩大驚,心裡暗忖:TMD今天為毛這麼衰,被發現是天人就算了,連種族都知道了,還喊那麼大聲…是怕別人耳包聽不見啊!妳不喊沒人會把妳當啞巴啊!

 

女孩機械地轉頭,乾笑道:「那個…胸大屁股大…不是,前凸後翹的美女姊姊,日貓族早就滅亡了,我是黑豹族的,呵呵。」不過貌似沒有黑豹族啊…

「妳白癡嗎?根本沒有黑豹族,只有獵豹族好不?」嘖嘖,連說個謊言也漏洞百出,鄙視。

 

女孩窘迫至極,所有想好的謊一時間被哽在喉中,噎得她冷汗直流。

 

女孩想再說些挽救場面的話,艾兒卻搶先一步,拍肩笑道:「別再亂掰了,我不是一般人,知道這些是基本常識罷了,不用緊張。」但也不是「人」就是了。

 

女孩羞窘低頭,胡扯的衣角差點被蹂躪成碎布。

 

「傷口給我看看吧,我也正好要去找個人治療傷口,看看他能不能幫上忙,算是剛撞上妳的補償。」艾兒伸出手,女孩呆愣幾秒,回過神後緩緩伸出傷著的右手。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黑線:MD這怎麼越看越像…變態常用的武器「隱形鋼線」造成的傷口啊…有沒有這麼剛好啊啊啊…

 

女孩也被她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小聲聞道:「大姊姊,有問題嗎?」

「呃…妳是不是有惹到誰?那個人是不是長得俊美異常貌比天仙?」拜託不是他啊…為毛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啊啊…

「嗯?我不知道,不過我看過側面照,的確光側面就超級吸引眼球的,如果可以我想跟他滾…我什麼都沒說。」女孩眼神飄移,在一旁的斗篷女孩聽得囧囧有神。

「我什麼都聽到了,小鬼。」嘖嘖,世風日下啊,這才幾歲的小丫頭,連毛都還沒長齊就想著讓人家抱,真是對不起全世界啊…(18歲就帶球跑的人沒資格說話。)

「唉…算了,這對話再拖下去不準死人妻把咱們給刪角了。」艾兒說著揉著女孩的髮,揉得太起勁換來對方一記白眼。

女孩厭惡地撥開在頭上肆虐的鹹豬手,微慍道:「咳…不要隨便把作者君拖出來好不?」

「隨便她去死…這不是重點啊喂!咱對戲了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小妞,報上名來。」艾兒輕佻地用指尖勾起女孩下巴,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痞子樣。

「銀雪。」銀雪悠悠拍開艾兒的手,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糟糕,真的是主角嗎==

艾兒聽了銀雪的名後小聲嘀咕:「嗯…形象真符合呢,不會是死人妻懶得取名乾脆直接形象化吧?」(不…完全顛倒了,是因為懶得想形象乾脆姓名化。(眾歐))

艾兒碎念完畢抬頭對著站得稍遠的斗篷女孩說道:「那邊的,也報上名吧。」

「…妳先說。」女孩沉默幾秒才緩緩開口,語氣透著些微不屑。

「艾兒羅絲拉薇妮,叫我艾兒就好。」我雙手抱胸站定三七步,盯著女孩直瞧。

 

這女孩…為什麼氣息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銀玲。」清脆的音調冷冷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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