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中的白鹿兩大家族即是需要共同進退的命運共同體,又是勾心鬥角的勢力爭鬥者,這其中白嘉軒與鹿子霖分別是這兩大家族的掌門人。

與白嘉軒的愚腐,耿直,敢作敢當的白鹿族長人設相比較,鹿子霖算是一個貪財,好色,小肚雞腸自封為鄉約的小人吧,這兩位是即見不得對方好,也知道兩大性氏在根本上是誰也離不開誰的這個基本道理。

白鹿兩家如果是在風調雨順,地裏糧食收成不錯的年頭,可以個自過好自家的小日子,可那年正趕上兵荒馬亂的年頭,先是鹿三的兒子黑娃帶來了個漂亮媳婦小娥,因白嘉軒族長不滿意,而不能入白鹿祠堂拜見祖宗,後又有鹿子霖大兒子兆鵬帶領黑娃等貧苦農民鬧革命,分了白嘉軒等人家的田地,沒幾天革命失敗,兆鵬黑娃等人逃之夭夭,留下來可憐的小娥被人當眾羞辱,這還不算,暗地裡又被鹿子霖姦汙。

但是,鹿子霖畢竟只是拿小娥當個玩物,而白嘉軒的長子白孝文卻在小娥最困難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向小娥表白了愛情……

此時,又恰逢災年,許多人都餓死了,孝文為了小娥能扛過去,在與他大白嘉軒鬧僵之後,丟掉了讀書人所謂的斯文面具,為討一碗粥而到處認大(爸),鹿子霖見狀自然也是心生不忍了,一方面覺得對不起小娥,另一方面,突然對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白孝文心生敬佩,所以才幫孝文找了個警察的差事,想以此幫小娥孝文渡過難關吧。


白孝文當時被趕出家門、討飯喫的不堪境遇,正是鹿子霖一手策劃的。鹿子霖幫白孝文謀差事,並不是出於好心,而是為了在眾人面前洗白自己的人設而已。



(一)起初,白嘉軒借狗蛋一事,不管對錯,當眾羞打田小娥,目的是打鹿子霖的臉,這一點只有白嘉軒和鹿子霖兩個人心裡最清楚。為此,鹿子霖記恨在心,便唆使田小娥「勾引」白孝文、報復白嘉軒。



(二)事情成功以後,白嘉軒氣血蒙心壞了一隻眼睛,白孝文被趕出家門。接著,鹿子霖又落井下石,從落魄的白孝文手裡購地、拆房。白孝文在和田小娥過了一段暗無天日的窯洞生活以後,便流落街頭、四處討飯喫。



(三)因此,鹿子霖看到白孝文無家可歸的窮酸樣,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給白孝文謀差事呢?本來鹿子霖這個角色就是處處與白嘉軒爭高下的人,而白孝文打臉白嘉軒正是他籌謀的結果。



(四)如同原著中的鹿子霖把正在領舍飯的白孝文拽進保障所,「原只想把這個破落子弟推到上流社會的人們面前展覽一番。」為此,鹿子霖還裝模做樣地拿了幾個饅頭遞給白孝文,當場就被朱先生制止了。



(五)鹿子霖一時下不了臺,想到在座的人都知道他購人家地、拆人家房的事,誰不知道他這是在假惺惺做戲、讓白孝文出醜呢。



(六)鹿子霖尷尬之中,感覺自己受到了牽扯,便靈機一動,向田福賢說:「總鄉約,你不是說縣保安隊要擴編嗎?……讓孝文去多好!……咱瞅嘉軒兄的臉面,不能看著孝文到這兒來搶舍飯呀……」



(七)田福賢也趕緊附和,「你不提這事我倒忘了,孝文在朱先生書院念過好幾年書,文墨深。」說著,趕緊寫了推薦信,示意白孝文:「你立馬就去,晚了當心旁人頂佔了位子。」



(八)這就是鹿子霖隱祕的、神不知鬼不覺、不可外人道的心機也。由此,在這件事情上,不管是白嘉軒還是白孝文,都把鹿子霖都當成了恩人。



因此,謀劃報復白家的「剪刀手」是鹿子霖,同時為了掩蓋自己從白孝文手裡買地拆房的行為動機,讓落魄的白孝文當眾出醜不成,便急中生智,上演了一出「好人戲碼」的同樣是鹿子霖呵呵。


兩家又不是世仇,而是鄉黨,嘉軒和子霖還是發小,這種幫助很正常。要用世俗同鄉的角度去理解。


同為鄉黨,互相爭鬥是必要的,滅其一家不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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