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十一年的內戰-塞拉利昂內戰

塞拉利昂聽着就很美的一個名字,事實上它也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地方;50公里長、未被污染的原始沙灘,僅僅這一點肥仔覺得就足夠體現,。並且其擁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又尤其是盛產鑽石。

長達十一年的內戰—不要試探聯合國的底線

塞拉利昂位置

但很可惜的是他的管理者,基本一無是處,也可以說它從來就沒有一個爲民生着想的政府,自1991年到2002年塞拉利昂的人民飽受着長達11年的內戰,所以塞拉利昂是世界最不發達國家之一,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曾經是歐洲奴隸的供應來源地,無論是購買能力、健康長壽或是受教育程度都是世界後列,建設更是嚴重不足,大部分的經濟活動都因內戰而崩潰。2002年元月戰爭趨近尾聲,大量的外國援助湧入幫助塞拉利昂的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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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戰亂逃亡的塞拉利昂人

難道有礦不該是富有人的代名詞嗎?當然是可前提是少數人。

憑藉其普遍受教育程度低下,政府、軍隊不爲人民利益,而爲少數人的私利所左右;甚至成爲顛覆國家和政府的工具這兩點,塞拉利昂穩妥妥的成爲了他人發財致富的工具,誰的武力夠強悍,夠殘忍,誰就是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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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鄰國的難民

下面肥仔就簡述一下塞拉利昂長達11年的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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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利昂戰亂頻頻的直接原因就是其豐富的鑽石資源,源礦的開採成本極低,而一旦流入市場卻能得到極高的回報。其暴利的特點讓無數人爲之狂熱,由“福迪·桑科”領導下的革命聯合陣線就是這羣人中的領導者;鄰國利比裏亞的內戰,很好的爲桑科領導的叛亂提供了便捷的武器來源。其領導的軍隊大多都是從塞拉利昂各地農村抓來的童子軍,爲了讓這些孩子效忠於自己;桑科用一種慘無人道的方法,他命令手下幹將用槍逼着這些十幾歲的孩子強姦他們的媽媽、姐妹,然後再逼他們把自己的親人親手打死,並將這些孩子的太陽穴割開並塞進可卡因,然後這些孩子就這樣被拖入叢林,他們要想活下去,就只能聽桑科指揮。這支在“戰鬥中成長”起來的童子軍在塞拉利昂的和平進程上扮演過決定性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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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軍

其領導的“革命聯合陣線”稱得上是世界上最殘暴的一支部隊:毒打、屠殺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最令人髮指的是,童子軍經常使用肢解、挖心等名目繁多的酷刑折磨與他們爲敵的人,美其名曰“從心理上威懾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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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鑽》截取

自1994年桑科及其餘部便以其狠辣迅速佔領大量城市,還控制一些主要礦場的外國人作爲人質,迫使其礦業公司停產甚至倒閉,進而使塞拉利昂主要礦產出口陷入癱瘓,而叛軍則通過非法出口鑽石以獲取暴利。作爲支撐其作戰的主要經濟來源,到這裏相信大家肯定能夠理解政府軍在叛亂軍面前是多麼的不堪一擊了吧!叛軍佔領當量礦源,能夠購買大量精良裝備而政府軍的武器主要是靠聯合國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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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開採鑽石的平民

政府軍無能;次年新上臺的瓦靈頓·斯特拉塞上尉,僱傭了一家南非的私營軍事和安保服務公司,簽署了一份爲期兩年的合同,因爲沒錢便以僱傭軍可擁有塞拉利昂鑽石礦的實際份額爲條件。

這支僱傭軍在塞拉利昂逗留了21個月,花費了3500萬美元,將聯陣主力摧垮,逼其撤退到農村,只佔據了很小的幾塊地盤。政府保住了鑽石產區,桑科被迫走到談判桌前,就自由選舉事宜進行磋商。

但僱傭軍在塞拉利昂國內扮演的角色引起了西方大國的不滿,他們首先是向斯特拉塞施加壓力,接着又向新選出的阿梅德·卡巴政府施加壓力,要求他們立即終止與僱傭軍的合同。

1997年卡巴政府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取消了與私營軍事和安保服務公司的合同。僱傭軍打道回府。

當僱傭軍撤走後,桑科及其餘部便捲土重來,在農村開始了大規模的血腥報復。由於卡巴在競選期間提出了一個口號“未來在你們的手中”,叛軍便砍掉平民百姓的雙手。而沒有了僱傭軍的政府防禦更是不堪一擊,“革命聯合陣線”在農村地區爲所欲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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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鑽》截取

1997年5月25日,以前支持斯特拉塞的科羅馬上校發動政變,推翻了卡巴政府,把“革命聯合陣線”請進了首都弗里敦,大肆燒殺搶掠,約有近萬名婦女被強姦。而被肢解的屍體到處都是,因爲屍體太多,人們無法掩埋,就乾脆把它們堆了起來,街上一堆堆的屍體,發出陣陣惡臭。科羅馬自任國家元首,組成包括“聯陣”成員在內的軍政府。卡巴總統流亡幾內亞。國際社會普遍譴責政變,“西非國家經濟共同體”(西共體)向塞拉利昂派出維和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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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利昂截肢足球隊

由於塞拉利昂政府的無能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協,可以說爲了不與叛軍開戰;對桑科的讓步已經到了無限放大的地步,到後來桑科甚至已經無法無天到扣押聯合國維和士兵。直到2003年3月,桑科被惹怒了的聯合國移交給聯塞特別法庭審訊,之後桑科因突然發生嚴重中風。幾天後,便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自此這場血腥的戰爭才真正結束。

雖然桑科以一死逃脫了最後的判決,但人們仍然認爲聯塞特別法庭對他的審判是“向動盪不安的非洲大陸發出的一個明確信號”,那就是:“所有的叛亂武裝領導人都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其後,沒了領導人的”聯陣”在各方的聯合打擊下逐漸解體,塞拉利昂終於迎來了和平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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