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的點文:

Title 歡迎來到,極樂兔子摸摸茶!
指定 R18

屬性 摸呼摸呼

 

*如題所示,R18

*很久沒動筆,一來就是篇挑戰我獸慾的文...本來想說今天擠不出來就放棄的。

*沒有獸姦,但有猥褻動物及被動物猥褻的描寫。

 

 

鼻頭聳動向他示意,時而輕巧地竄過腳邊的兔子們讓他放輕了動作。

動物不是只要可愛就好,但柔軟的姿態的確更容易令人心生憐愛。

用肌膚直接感受那蓬鬆飄渺的型態,和適當的糖份一樣能夠提振精神。

茶在白瓷茶盞中盪著光影,清香而不苦澀,輕緩地化開口中酥薄層疊的點心。

光論這些,已經值得給予相當的評價。

 

「是~說,跟你說過這兒不是兔子喫茶店了。」白澤總是散漫的笑臉上眉頭微微皺起,中式服裝的外頭罩著寬大的白袍,和面前的藥鍋一同背離了飲食店的氛圍。

降低評等的,除了破壞氣氛的店主別無他人。鬼灯這麼想著。

他還記得,若不是某人的蓄意拖延,這樣的閒置時間也不會如此漫無邊際,對白澤的抱怨便馬上回以喝叱。

「那就給我好好工作,手停下了!」

白澤張口彷彿想抱怨,卻又把話語吞了回去,藥湯再度節奏散漫地迴轉起來。

 

鬼灯將注意力挪回身上,剛乘上膝頭的兔子不安地挪動著,晶亮的眼盯向他半抬的衣袖,撫觸的指尖。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別的視線存在。

老頭偶而也會變得煩人。一邊這樣想,鬼灯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

朝向白澤那側的手隔著布料輕攏住兔子的身軀,以慣用手放上柔軟的背弧,順著曲線安撫。

安靜了片刻,兔子嗅了嗅掠過的掌心,突然抖動耳朵,跨上了鬼灯的手腕。

然後——後腿劇烈地抽送起來。

 

「哼哼。」白澤小聲的呲笑準確地傳入了鬼灯的耳中。

「這——」鬼灯難以再對著原本治癒人心的關注物,將挑起的眉瞪向白澤。

「看就知道了吧,發情期嘍。」攤開雙手表示無能為力,實在對鬼灯的窘境感到樂不可支,在好心說明後,白澤又震動喉頭,補充了呼呼的笑聲。

「嘖。」掃視那惹人厭的笑臉數秒,鬼灯又看向在自己身上活動著的兔子,視線專注而集中,彷彿完全脫離了困窘。

「喂」白澤在摩擦衣物的響聲中抬高聲調。

鬼灯靜靜地望著,對上兔子溼潤烏黑的眼珠時,甚至略微抬了抬手輔助。

「你好歹多尷尬一下啊!」

抗議無效,反而被影響地坐立不安的白澤站了起來,以雙手抱起了兔子。

被掙扎的兔子後腿踢中幾下,白澤以委屈的音調呢喃:「你都沒幫我弄過……」

話語未完手上又被暴躁地咬了一口,他連忙把兔子放回地上,鬼灯看著傷跡瞇細了眼。

「活該淫獸。」

 

「吶,也摸摸我吧?」

白澤從側方環抱住鬼灯,垂下的耳飾跟私語一同搖曳著。

鬼灯沒有掙開,但也沒什麼反應,入神地看著自己的手。

「你喜歡的毛茸茸也不會缺。」寬鬆的白衣飄散成鬆軟的長毛,搔動鬼灯的鼻子。

變回原本型態——生有六角九目,龐大奇異的白色神獸,雖然更常被鬼灯暱稱為白豬,實際上似牛又似馬的獸首吐出鮮紅色的舌頭,舔咬鬼灯的指節。

原本沾染上的濕氣被唾液替換,比人更為濃稠的分泌物在指縫間沈澱,然後被又寬又長的舌面劃開,反覆著黏著與麻癢的撩撥。

「您說過不是那種店吧。」

鬼灯呼出一口氣,用低於體溫的聲音回應,攤開的手微屈起來,抓補一般收窄,讓獸的舌頭從掌心和指腹劃過。

白澤將那只被充分浸潤的手銜向後肢,側腹巨大的金色眼瞳咕溜溜直轉。

「雖然不是那種店,不過要變成這種店倒很歡迎喔。」

鬼灯又小聲罵了一聲淫獸,撩起寬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握住白澤蓄勢挺起的性器。

 

白獸的身軀伸展開來非常龐大,被鬆軟雪白的波浪包圍著,就算現在有客人來訪,應該也看不出他們在作什麼吧。

咕啾咕啾,液體撩動和巨獸粗重的吐息聲都被隱藏在小小的範圍。

「這個,與其說是那種場所,更像牧場實習的感覺呢。」

鬼灯平淡地陳述感想,閒置的手時而順毛,時而威嚇似地比向不安分的獸眼。

「我才不是牛啦!」

「想被當動物對待的不就是您嗎?」

鬼灯輕聲說著,像平常與動物說話一般溫和,手由套弄轉為輕捏,讓白澤的四肢顫抖了一下。

變成獸型忍耐力也下降了嗎?鬼灯這麼想,探究地望向神獸。

超越身長的白色尾巴在視線中搖曳,觸目所及和實際接觸到的都是細軟的長毛,如此龐大的毛髮量,讓人難以想像是如何控制的?尾骨到底在哪兒呢?

他想向上找尋根源,蓬鬆的尾巴彷彿察覺了似地,掃過他的臉龐。

在四季如春的桃源鄉中鬼灯卻感到了燥熱,也許是獸的體溫傳了過來,也或許是由於這些包裹著身體的毛髮,蠶絲般細密又輕柔,隔著衣物應該是感覺不到的,但不知不覺,接觸脖頸的一部分已經探入領口,在動作中似有若無地搔過胸前。

就像白澤剛開始試探性的撫觸一樣。

「嗯…」

咽嗚聲應該是藏好了才對。鬼灯這麼想,但對上白獸發光的眼瞳的時候又無法確信起來。

一分神,鬼灯手裡濕滑的巨物便脫離了掌控。

溼潤的鼻息靠近,噴吐在泛紅的脖頸上,又激起一陣顫慄。

「動物的感覺很好嗎?」

白獸用上齒輕磨鬼灯的鎖骨,溼潤的舌頭剝開了微敞的衣領,舔食著和喘息一樣細微的突起,撩撥出血色和更多顫抖。

巨大的金色瞳仁注視著鬼灯,帶著強烈的熱度。

「……您的手。」鬼灯放鬆身軀,張開了雙臂,半眯的眼懶洋洋地。

獸頭張開的大口擴張為類似於笑容的弧度,本就晃眼的毛髮溶為光流,慢慢變回了身著白衣的神明。

「嗯,果然也要摸摸你呢。」

白澤用仿自人類的纖細雙手環過腰帶,向下輕撫,衣物包裹著的曲線散發著燥熱,彷彿悶熟的果實。

多餘的目力看著白淨的腳趾繃緊,無處消解的力道深陷入草履之中,白澤將鬼托至懷中。

 

 

讓鬼灯伏身在櫃台上,撩起的衣擺一吋吋映襯著白皙的膚色。

白澤扯下內衣的舉動幾乎有些粗魯。

「唔…門」鬼灯皺起眉,提出的卻是與其無關的意見。

「鎖上了。」

這時候沒有說著回房去等煞風景的話真是太好了。白澤想。

因為匆忙而排出過多的潤滑沿著臀縫落下,若是往常可能會激起鬼灯藐視的眼神,此時卻只是帶來寒顫和煽情的咕噥。

男人是視覺動物,但比起眼前液體淫靡的預演,當下鬼灯試圖放鬆,無言敞開身體的反應更讓他感到興奮。

手指探入時的顫動透過皮膚傳達,同步加快的心跳。

兩人的來往並不頻繁,每回的開拓都像在重溫初次一樣焦灼。

感覺動搖平復,白澤將扶著鬼灯腰際的手下移,巡禮過眩目的臀瓣,結實的大腿,甚至是被壓迫在檯前的分身。明明越撫摸越明確是男人的身體,現在卻覺得那難受的樣子實在可憐又可愛。

他伏在鬼灯的背上,硬物貼緊汗溼的腿根,慢慢磨蹭。

「您…哈啊……」

施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呼吸困難,鬼的吐息破碎起來。

「我也在忍耐嘛。」

而且這樣你也更興奮了。白澤沒有說出口。

剛接觸時要折斷他的手指一般緊縮著,現在卻隨著內外的摩擦斷續地張弛起來。

一次又一次地,用所有方式讓這身體回想起自己的形狀是他從未言諸於口的欲望。

看不到也好,只要放縱彼此的感覺。

白澤深嗅脖頸隨著接觸濃烈起來的氣味,發出野獸的吐氣聲。

內部的壓力降低,但高昂的熱度比起承受侵略更像在吞食他的理智,白澤反擊地啃咬上眼前的背脊,直到痕跡超越了動情的色澤才感到一點饜足。

 

就連探索都像在折磨彼此一樣,讓兩人的語聲變得軟弱無力。

「哪…可以了吧?」

「少…廢話……啊啊」

終於忍不住從後方挺進的同時,白澤才感覺一絲遺憾。

如果是正面的姿勢,這時鬼灯總會渴望親吻一樣地張開嘴,讓喘息從尖牙滑過,潤濕豔麗的唇瓣。

那是少數讓他覺得眼睛不夠捕捉的一刻。

補償的是更清晰的呻吟,和緊貼混合的汗水一樣無所遁形。

後穴也像是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隨著肉棒的侵入被動吸附著,到達更深的性感帶。

「白澤…先生……」

對,就連潛藏毒牙的呼喚聲都變得甜美。白澤醺然欲醉地抽動著性器,所有的感官集中在身下的鬼灯上,除了索求以外的念頭都變得麻痺遙遠。

所以他首先注意到的是鬼灯手臂前伸,粘連的身體往前脫離的反應。

敲擊門板的聲音聽到了卻無法處理。

不可能讓你逃的吧。白澤反射的追擊,粗暴地挺入。

「嗚……」壓制不住的聲音化作哀鳴,震動白澤的理智。

——也或許是刺激了獸性也說不定。

稍微反應過來有客人來訪了,內心卻覺得怎樣都無所謂。

應該是有隔音的結界才對,但就算知悉這點,鬼灯也無法在這情境下放縱自己展露欲望吧,尚未平復的無聲喘息和驟然繃緊的身體表示了拒絕。

敲擊聲沒有再響起。

但沒等候腳步聲遠離的判斷,白澤就再次侵入鬼灯的體內。

就算想要逃離,被困在櫃台與白澤懷抱間的鬼灯也無法作到,被抬起而脫離地面的腳掌無力地掙扎。

明明收緊卻被強硬拓開的內壁帶來強烈的刺激。

緩步推進時被擠壓出的咽嗚聲更刺激惡劣的獸慾。

與理智抗爭的時刻彷彿讓身體更加敏感,一旦被攻陷就決堤地更為猛烈。

「白……啊啊啊」

只能屈服於這姿態,動物一般的交合,不再有成型的語句與呼喚,不像樣的呻吟混雜在一起。

連綿的碰撞將兩人的束縛全部剝離,思考的餘力也被榨乾。

直到視界也變得空白,到底是鬼灯揪緊的後穴逼使白澤到達了高潮,還是白澤釋放在深處的熱液讓鬼灯得到解放已經無法判斷了。

 

放開了壓制與束縛,白澤退開身體,欲望的殘跡也被帶出一些,污濁的痕跡即使在白皙的皮膚上也很是顯眼,更何況被折磨地紅潮未退的後穴了。

他忍住再度進入的衝動,將鬼灯翻過身來。

比平時還耗費體力的性愛讓那雙銳利的眼有些恍惚,似乎還未從沈溺快感轉為攻擊他的狀態。

被強迫哀鳴直到嘶啞的嘴仍無意識地張合著,上唇有些乾燥,唇際則沾染了情慾,和他記憶中一樣,因渴望親吻而豔麗。

他伸出手碰觸,卻被以為虛弱的鬼灯留下了深可見骨的牙印。

在受過的傷已經消退的位置,彷彿提醒。

如同獸的本性一般,鬼也是執念深重的生物。

濃烈的妒忌是最好的媚藥,白澤渾身顫抖起來。

 

啊,這讓人忍不住炫耀,又捨不得任何人看到的姿態才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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