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走進房間,只看見一位男人全身赤裸被固定在床邊。

 

「怎麼?你換口味了?」白澤挑著眉,忍著怒氣看向鬼燈。

 

「當然不是,最近幫著焦熱地獄處的人想了一個新的懲罰。」鬼燈走到白澤面前指著那人說。

 

「焦熱地獄?這跟他又有甚麼關係?」白澤不解地問。

 

「這人生前最討厭同性戀,因此唆使手下的人將人活活致死,受害的似乎有近百人,於是我向焦熱地獄討了這人過來。」

 

「想讓他聽著你淫蕩的叫聲,然後硬起來,用道具插著自己變成跟你一樣的騷貨呢!」鬼燈以只有兩人聽見的音量在白澤耳邊輕聲說著。

 

拎著一袋道具放到床上,鬼燈將那人眼睛矇上,雙腿大開,將手固定在性器下,然後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陽具,未經潤滑就直接插入那人的後庭,撕裂的疼痛讓那人痛苦的大叫,嘴裡不斷咒罵著鬼燈。

 

「來吧,輪到你了。」鬼燈用硬的發燙的分身抵住白澤,狠狠地隔著褲子撞著白澤的後穴。

 

白澤很快就溼了,鬼燈順勢剝下白澤的衣褲,將另一根假陽具交給了白澤,白澤領會,也沒有矯情,就故意發出嘖嘖的舔舐聲音將假陽具舔的濕潤光亮,然後對著自己的肉穴遍插進來。

 

「哈啊……這根可沒有你的大呢……鬼燈……

「啊……嗯唔……好爽……假肉棒插的好深……嗯啊……

 

白澤的浪叫激起了綁在床邊的那名男人的慾望,隨著白澤的浪叫,男人的肉穴約來越癢,不自覺收縮著肉壁,將體內的假陽具含得更深。

 

鬼燈將白澤帶到床上,讓男人更清楚地聽見咕啾咕啾的水聲,男人的後穴流出淫水至腿根,男人的手伸到後穴,握著插著自己的假陽具緩緩移動。

 

「啊…………不該是這樣的……」男人一邊哭泣一邊用手裡的陽具插著自己。

 

「看來這懲罰還是有點功效的,喜歡被操嗎?」也不知道鬼燈問的究竟是男人還是白澤,解開自己的衣袍,露出早已被白澤淫蕩模樣勾起慾望的性器。

 

「嗚啊…..喜歡啊......」白澤低頭含住鬼燈的性器,熟練地用舌尖撥開包皮,吸吮著鬼燈的龜頭,一上一下吞吐著陽具。

 

「看看你這模樣,會不會以後變得跟女人一樣產奶生子啊。」鬼燈捏著白澤的乳頭,對著白澤問。

 

「就算是……也只為你產奶為你生孩子呢……」白澤含著肉棒不是很清晰地說著。

 

聽著這樣的話,鬼燈猛然拔出在白澤後面的假陽具,將白澤抱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啊……進來了……好深……

 

床邊的男人一直聽著兩人淫穢的交談,不知不覺已經淫水流滿地,身後的假陽具用力地抽插著自己,嘴裡已經不顧先前的排斥,吐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

 

聽著男人的聲音,白澤激起攀比的念頭,叫得比剛才還大聲還浪,試圖蓋過男人的聲音,同時肉壁也緊緊地收縮著,將鬼燈的肉棒夾住不放,緊緻的感覺讓鬼燈的肉棒在白澤體內有明顯變大的趨勢,身下的動作更是激烈。

 

男人聽著兩人交合的啪啪聲響,心裡也渴望著真實的肉體來侵犯自己,手下的動作越發越快,隨後便將自己插到了高潮。

 

「惡魔……」男人低聲哭泣著,而這聲音並為讓床上的兩人聽見,只是不斷著迎合彼此最深層的慾望,直到解放的那個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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