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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与诅咒

我以前很喜欢算命。只要听说哪个有名的算命师,就想尽办法跑去算。

二十几岁就跟著朋友迷上紫微斗数,买了几本相关的书籍,仔细研读,自己就DIY(Do It Yourself)起来。排命盘,列宫位,什么星代表什么意思,对照其他星又如何……背得滚瓜烂熟。

那时候还没有电脑,排命盘都是用手画一格一格出来,遇到朋友就俨然像业余算命师一样,唬唬外行人!

一直到股市狂飙一万两千点的一九八八年吧,因为当时在《统领杂志》当总编辑,常常必须在投资讲座上为投资人解盘,人家一听说我懂紫微斗数,就硬要我预测股市走势。我哪敢啊!而且如果我真算得准,自己早就发了,何必辛辛苦苦编杂志?从此不敢让人知道我会排紫微斗数。

名人才俊都夸香港铁板神算

有一次,跟一堆名人饭局。大家聊起香港的铁算盘,都啧啧称奇,说神准无比,又贵又要排队,居然访客还是络绎不绝。

我记得大家谈到几年前艺人甄妮的丈夫傅声遭遇车祸的事,据说,车祸的前一天,铁算盘就已料中他的死亡。

饭局中的人,有不少位已经访问过铁算盘,谈到铁算盘算出他们的事,给他们极大的震撼。并且称赞铁算盘是位有风骨、有气节、深通生命道理的大师。

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一心一意想存够了钱也跑去香港找这个铁板神算。

九○年,听说香港铁算盘的大弟子到台湾执业,算一条命八千元台币。

我蠢蠢欲动,但嫌太贵,又不是铁板神算本人。另外也怕给人知道笑我迷信。正在犹豫不决时,当时还是熟朋友的阿仁邀我陪他去算算看。那时我已跟第一任先生黄宏义分居,正享受独身的自由,虽意识到阿仁正在追我,却一点也不想跟他进一步交往。

我心想只陪朋友去算算看,不花钱,只开开眼界就好。于是答应一同前往。

我们一起到那位铁算盘的大弟子的地方,一进门坐下,这位算命师就冲著我说:

「妳爸爸属兔!」
我惊讶地点点头。

「妳妈妈属猪!」
我骇然,赶快点头!

「妳有兄弟属龙!」
我惊讶到有点说不出话来。

「妳还有兄弟属猴、属狗!」
我吓得几乎语无伦次。这个连阿仁都不知道的事,铁板神算还真不是盖的!

他还多说了我一个兄弟,我说:「没有了!我只有三个兄弟。」他则很肯定地说:
「回去问你妈妈就知道。」

我事后问我妈妈,果然妈妈曾经流产拿掉一个孩子。

我当下决定给他八千元算命。

只见那算命的前面放著一个大算盘,拨一拨珠子,就告诉我一个号码,旁边的助理就带我去书架上按号码挑出一本书,再按号码翻出第几页,然后是第几行,告诉我说:
「哪!这就是妳的命!」

等用算盘算完,算命师还让我问问题。

当时我无非问些事业、婚姻之类的事,算命师说:
「妳的姻缘就在身边。」

我瞥见身旁的阿仁,一脸喜孜孜的。我则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神算说「姻缘就在你身边」

待从算命师处出来,我边走边骂:
「我不要!我不要!什么烂命嘛!我单身舒服得很,小孩也已有一男一女,幸福得很!干嘛还要什么姻缘?你走!你走!我要回家了。我不会跟你约会的啦!」说完,不理阿仁就迳自回家去了。

到家不久,就接到阿仁来电,说他就在我家巷口。他说:

「妳出来好吗?我请妳吃饭!」他央求我。

「我才不要,你看不出我很生气吗?」我没好气地回答。

「别气!别气!我有什么不好嘛?何况命中注定的事,妳躲也躲不掉!」他信心十足地说。

我一听他口气这么嚣张,啪地就挂断电话。

不到几秒钟,他又打进来。又是同样得意的口气,我又啪一声挂断。

这样来来往往也不记得打了多少通,只记得最后我还是拗不过他的黏功,跟他出去吃饭了。心里一直狐疑地自问:
「真的躲不掉吗?真的吗?喔!天啊!」

事后我接到铁板神算寄来我的「命」,是一本毛笔写的书册,不但算出我这段孽缘,还算出我们有孩子。不过没算出我们日后的离婚及惨烈的官司就是。

有了铁算盘的经验,我跟阿仁简直对算命著了迷,三不五时就去算算。婚后更是闲来无事就算命,好像照三餐吃一般。有时会自问到底是什么心态?知识份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问题还没有想通,又忍不住跑去算了,告诉自己说,说不定藉著算命可以找到答案。

有阵子迷上卜卦,投资前要卜,投资后也要卜;出国前必卜,回国后还去卜。当然也付上大把大把的钞票。那个卜卦师算是老实人,有一次实在看不过去,叫我们别算了,提醒我们说:
「古人强调不疑不卜,你们若没有事要问,就别卜了吧!就算卜了,也不会准的。」

偏偏我们就是为算命而算命,钱多又闲,即使没有大事要问,也会硬挤出一些有的没的小事来卜卜,乐此不疲。

那段时间里,不论是面相、八字、手相、卜卦、求签、风水、摸骨、问乩童、碟仙、西洋水晶球、扑克牌算命等,我们几乎都沾染过。

与三光翁小姐深山夜访济公

有一次更炫!经朋友介绍,我跟三光集团的翁家小姐一起去问济公,听说济公每晚在深山的一间庙里显灵。我们约好晚上十一点碰面,一起去。

我们坐司机开的宾士大轿车。离开台北市区后,一路越来越暗,车子驶到郊外山区,更是一片漆黑,天地间似乎只有车灯那两道光线存在。

专业的司机在黝暗的黑夜里,车速也只能二十几公里地慢慢爬行。老实说,气氛有些诡异,我有点毛毛的感觉。

车子在黑暗的山区绕过来绕过去,最后绕过一个山坡,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庙,明暗的对比如此强烈,我差点以为是幻觉。

我们车子停在庙旁的广场,下车一看,旁边已经停了数十部大轿车,很多都是双B或名牌轿车,黑色官式轿车也不少。还没走到庙门口,只见排队的人潮已经形成两道长龙,十二点未到,济公还未显灵,但求问的人已经排长龙排到庙外。

我居然还瞥见一名立委跟他的助理,没有特权,没有插队,都乖乖地排队。

我们也按次序排队。十二点正,一名少女乩童出现,声音沙哑,说是济公附身,开始讲一些夹杂文言文的话,一个一个帮挂号者解答。

轮到我的时候,我想不到什么好问,只问一般运势。那个被济公附身的少女说我是个才女,可惜时运不济,剩下则没多说什么。

倒是翁家小姐那时正想发展化妆品传销事业,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会失败,不会成功!」证诸后来的新闻报导,她的传销事业果然没有成功。因此我也不敢说这个济公显灵一定是假的。

就是没算出自己的厄运

也曾听说有很多算命的是「养小鬼」。算得准过去,算不准将来。碰到这种情形,就像浮士德一样,拿人的灵魂去交换灵界的讯息,沾上了,很难摆脱。

所以常有人警告说:「少算命!命会越算越薄!」,「有命算到没命,好命算到歹命!」

《圣经》上更是严禁人们交鬼卜筮。

孔老夫子也说:「敬鬼神而远之。」 
这些警告,无非就是怕人沾上灵界邪恶的势力,到时候想抵挡都抵挡不了。

以我以前对算命著迷的程度,这些忠告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的。

我还常自以为聪明地说,「这些鬼啊神啊,其实都满友善的,只要不惹他,他是不会来惹你的。」

我还主张说,「中国的易经是一种科学!紫微斗数、八卦,这类科学算命根本跟灵界扯不上关系。」

但是我却忽略了人性的弱点。当我迷上了紫微八字等科学算命后,自然而然地就产生更大的欲求,想去接触灵界的算命。像碟仙、乩童、扑克牌仙等等,全都不忌。这种由小渐大的欲求是一点一滴的心灵侵蚀,到后来我已经很难自我控制。

试问,有哪个热中于算命、谈命里的人能真正将自己杜绝于灵异算命之外?控制得了理智,控制得了内心的欲求吗?科学算命和灵异算命都是算命,差别仅一线之隔,能守住这一线之隔的人几希矣!这,就是人性!

事实证明,有了这么多算命的经验,我的人生不但没有因此得到什么启示,反而因为大量地暴露在灵界的世界里,什么时候中了邪灵的咒诅都不晓得,直至厄运悄悄的临到。

记得阿仁有位姓林的朋友会看八字及风水,早年我们办公室里搬个桌子都要请林先生来看风水。而在一九九五年我跟阿仁婚姻破裂之初,阿仁也屡屡央求林先生为他改风水,甚至改命。记得有一次林先生跟我说:

「其实看风水并不是全部管用,有些人本身磁场很强,自己发射电波,不接受外界进来的电波。这样的人,改风水就不见得有效。」

我满能接受他的说法。

前几年有次在基督教堂听叶明翰牧师证道,叶牧师过去就是算命师。他也说:
「你们基督徒千万别说要去拆哪个算命师的招牌,指责人家算不准,骗人。其实,有些算命师算普通人是满准的,但是算重生的基督徒就算不准了。为什么呢?因为基督徒重生后,每天跟上帝互发电波,形成很强的磁场,这就不是算命的能测度了,更不可能改动得了他的命。」

我觉得,这样的说法可以说是对算命的最佳诠释之一。

是中邪还是诅咒让他变心了

我一九九三年四月到澳洲待产,七月与阿仁结婚,九月生下可爱的小女儿。两年后即受到厄运无情的攻击,被一步踉跄推进婚姻的风暴与缠讼的官司之中。
我做梦也没想到苦苦追求我十多年的阿仁,到后来可以如此残酷地迫害我。

他把我的公司夺走,把我台北的家偷卖掉,将我名下的财产及存款提光或拍卖掉,使我的生活一下子从云端掉落地狱。----从一个在家有佣人,出门有司机,办公室里有秘书,终日与名流往来的董事长,一下变为必须靠澳洲政府救济金维生的一级贫民。

更有甚者,他把两岁半的小女儿藏匿起来,七次抱离开我,让我找得心焦如焚,肝肠寸断,最后更完全拒绝我探视。我思念小女儿很痛苦,镇日以泪洗面,哭到两眼发炎。但不论我怎么哭求,甚至当众向他下跪,就是没有用!

我简直不敢相信,当初处心积虑把我从黄宏义怀里抢过来,又挖空心思追求我,讨好我十多年的男人,居然能如此狠心对待我!?

我也曾下定决心,用爱来感化他,什么事都顺著他,跟他妥协,只求换回原来的一切。但事情只有更糟!换回的居然是更惨的凌辱和暴力!我才了解,变心的男人有多可怕!

我实在无法解释他这样的遽变,只能说他中邪了!

我几度在心中狂喊:「我不要走这条路,我不要家破人散!」

我连作梦都梦到:我正在开车,不小心车子歪到岔路去了,我使劲力气要把方向盘打回原来的路上,无奈,方向盘就是不听使唤,我怎么开都开不回来。

我已人财两空,事业没了,财富没了,孩子没了,前途茫茫!看不到一丝曙光!

人生摔了这么重的一跤,摔得我鼻青脸肿,六神无主!如果说不是遭到邪恶的咒诅,何至于此?除了邪灵的咒诅,我又还能做何解释?

当邪灵的诅咒发酵的时候,人如何能抵挡得住呢?

靠心灵的力量战胜厄运

我是在被厄运袭击达遍体鳞伤之后,一九九六年十月在基督教堂受洗,才逐渐藉著宗教的力量从衰败中站起来,一点一滴从事心灵力量的装备。

心灵力量是一股念力,一旦穿戴上它,装备好,还必须时时操练!从起初的微弱到渐渐强烈,从开始的断续到逐渐持续。操练好这股力量,就可以击败任何诅咒。不但如此,还可以进一步把诅咒转变为祝福,把厄运转变为幸运。

这些年,我经历了宝贵的试炼,藉著基督教,摸索到心灵力量的光华。心灵的力量,正是人生致胜的关键。

十年后的今日,我愿将我的亲身经历忠实纪录下来,同时将走过厄运的心得与读者分享。一方面作为我对这段日子的感恩,另一方面见证心灵的力量,作为遭遇苦难、厄运者的借镜。

以下两点心得是我最诚挚的呼吁:

第一,尽量远离算命。如果你没有很强的磁场,是极易沾上诅咒并碰上厄运的。如果你有很强的磁场,那也不用去算命了,反正也算不准。

第二,如果你已然遭遇苦难、厄运,那么你一定要把这苦难、厄运当成是暂时的试炼,而且千万别浪费这个难得的机会。试炼,是为要让你得著心灵的力量。抓住它,你就可以把诅咒转变为祝福,把厄运转变为幸运。掌握它,得胜就操之在你自己!

写这本书,我其实心里是充满感恩的。除了感谢这些年一直关心我帮助我的亲人及朋友,我也感谢阿仁。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朋友会觉得我矫情。就有一次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一位爱我的老友听不下去,把桌子一拍,大骂三字经,顺带骂我说:「给人欺负成这样子了,还说这种没营养的话!」 
可是我心里明白,真的,若不是阿仁,我无法觅得这股宝贵而神秘的心灵力量。若不是这段厄运的淬炼,我仍在醉生梦死,不但无法理解重生,更抓不到永生。

而现在:画个笑脸给自己!喜乐!这是我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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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苏拾莹花一亿元买自己的人生
报导/许怡雯 摄影/陈彦仁


1亿元的人生,苏拾莹换来的是1张贫民卡,以及真正的人生。 

 一亿元能买好多东西,房子、车子、甚至连买个山洞都没问题,但刘泰英的新闻发言人──苏拾莹花了一亿元,买的是自己的人生。 

一亿元的人生?那一定是住大房子,开百万名车,去名贵餐厅吃饭……,如果你这样想,那就错了。苏拾莹所买的亿元人生,出入搭的是公车捷运,身上穿的一件一百元的衣服,餐餐不超过百元。 

有钱还这么省呀?这你又错了,这不是节省,更不是小气,这个凡事需要亲力亲为的亿元人生,让苏拾莹重新找回自已,重新学会过生活。贵?苏拾莹笑著说,不贵,而且值得。 

苏拾莹,台大的高材生,曾经是优秀资深的媒体人,也曾与翁大铭、黄信介等人合组建设公司,并担任董事长;百万名车、豪宅、鲍鱼鱼翅,对她来说,根本不稀罕。 

苏拾莹最近得到了一个新头衔:领救济金的家暴受害者。对于这个新头衔,她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笑著说,这段家暴婚姻路,赔上上半辈子所赚的钱,流下的泪水也比上半辈子多了几倍,换来的却是完全没有的人生经验,像挨打、负债、官司、吃路边摊、搭公车等。 

在以前,交通工具都是有司机的黑头车,去的地方车子一定直接到门口,否则司机就得想法子;现在捷运与公车则是基本交通工具,对此,苏拾莹笑著说:「以前只有一部百万名车,现在却有好几百部百万名车。」 

此外,吃路边摊对她来说,就已经很困难,何况挨打、负债与打官司等,毕竟从小就让人呵护备至的苏拾莹,怎么可能会让丢脸的事发生。 

苏拾莹说,当时狂妄自大的她,只肯与权势相近的人交往,吃饭时总爱呼朋引伴,一起上酒楼吃大餐;记得有一次小学同学打电话邀请苏拾莹参加同学会,秘书将电话转给她,等到电话一挂断后,苏拾莹就为了秘书居然没有过滤电话而把他痛骂一顿。 

苏拾莹说,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当时心灵很空虚,常常失眠与头痛,更害怕一个人独处,上半辈子就这样浪费了。或许,上帝就是看不惯她如此浪费生命,才会安排一段「一亿元婚姻」,让她有机会买回自己的人生。 

苏拾莹笑著说,为了这个婚姻,她赔上了所有积蓄,虚掷最珍贵的时光,花掉体力与心思,算一算,代价何止上亿元。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婚姻,苏拾莹重新认识生活,所以,就算是花了上亿元,她也庆幸买到下半辈子的人生。 

苏拾莹说,现在她和女儿旦旦,必须依靠澳洲政府的救济金过活,虽然才二万多元台币,但她已相当满足。原来钱不在多,而在于会不会用,在以前,苏拾莹根本不会用钱,那里知道一斤米多少钱,更不会去超市抢购特价品,与路边摊杀价等。此外,她最重要的一项收获,就重拾与孩子的感情。 

想起与第一任丈夫所生的两个小孩,因为当时的事业如日中天,再加上家暴婚姻,让苏拾莹错过小孩的成长期,母子间的感情显得格外疏离。还好,在澳洲时,她常带著两个小孩去购物中心,选购生活日用品,就这样重新把感情「买」出来。 

在台湾,她有事没事老找人算命,不然就是占卜与扑克牌;只要占到不好的,就会一整天不舒服,甚至严重到不想出门,简直可以说有命算到没命。现在有了上帝的带领,有事情只要对上帝祷告,心理自然就有了答案,苏拾莹说:「上帝让我走过家暴婚姻,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 

面对亿元人生,苏拾莹露出自信笑容说著,无论多苦,还是感谢上帝让她及时重新领悟生活的意义,让她发现原来生活这么有趣:路边摊原来这么好吃、路边摊卖的百元毛衣原来这么棒、老同学相聚忆当年原来这么温馨,她惭愧地发现,生活不一定要用很多的钱才能满足。 

苏拾莹说,这个人生花了她上亿元,当然要好好地珍惜每一天。现在的她,除了将亲身经验写出来外,还到家暴中心担任义工,帮助同样走过家暴的朋友,毕竟,她最能够深刻体认,家暴受害者的无助与需求。 

此外,面对前夫一波又一波的离婚债务官司,苏拾莹笑著说,对方官司输了又再上诉,告这个不行,再换个方式告,她就是在这样的历练下,学会英文、电脑打字、写状子,这算是意外的收获。不过这场家暴婚姻应该如何收场,苏拾莹无奈地说,她也不知道,毕竟她只是一名配角,结局如何全看编剧要如何写这个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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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过苏拾莹的书吗?一亿元的婚姻 文笔真的是非常不错 当时书中的阿仁(张俊仁)就是商人样,且外貌并不是说很一见钟情,却近水楼台先得月,趁隙介入苏与黄的婚姻,也就是说识人不清的女董事长被阴了,掏空资产后一无所有 重点: 真正的爱情原来是平淡真实的爱.......

 

 

苏拾莹 走过1亿元婚姻

 

第一次婚姻在任性中结束,充满虚荣的第二次婚姻让她一夕之间从女富豪变成一贫如洗,靠澳洲救济金度日,苏拾莹说,「我花了八年才走过来,」……。

新瑞都案沸沸扬扬,资深媒体人苏拾莹最近跳出来替刘泰英担任义务发言人,「同样从高处摔下来,我花了八年才走过来,他才八个月,希望能帮他一些忙,」苏拾莹说。

从女董事长沦落到领救济金度日,历经八年的婚姻灾难,连续七次小女儿被前夫抢走,苏拾莹一点都不怨。现在的她,没有豪宅华服,但是「我找到了自己,」她说。

二十年前,苏拾莹曾担任翁大铭华隆案的发言人,黄信介、殷琪、周玉蔻等政商名流与她私交甚笃,俨然媒体界的「一姐」。

后来她与翁大铭、黄信介等人合伙开建设公司,也为自己赚进大笔财富。

事业一帆风顺,个性不可一世,「当时我真的嚣张得不得了,名牌、轿车、洋房一样都少不了,可谓五子登科。」

世俗的功成名就,变成任性的婚姻。「当时的我,一点点小小的不合意,可以把丈夫赶出家门,任性及年轻气盛完全大过我的爱,」她说。

一夕之间,一贫如洗

第二段婚姻,因为追的人是个痴心汉,觉得是很棒的事,即使并不是真爱,「我又嫁给了虚荣,」她说。

两段戏剧化的婚姻还没有就此打住。第二任丈夫不但把公司股份夺走,也把她名下财产全部卖掉或提光,还把孩子带走,苏拾莹在《一亿元的婚姻——从董事长到领救济金的故事》书中,详述自己一夕之间从女富豪变成一贫如洗,只有靠澳洲救济金度日的过去。

「我在整理昔日昂贵的名牌旧衣服时,才发现我的虚浮浪费了多少人生,人生几何,哪禁得起这样的挥霍?」她说。

苏拾莹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我开始对自己照X光,照出所有心灵的真相,唯有真相才能使人得到自由,」她说。

她以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九大目标,检视自己的心。

她发现,在世俗价值下,自己的爱竟是傲慢的爱,也是计较的爱;而且因为第二段婚姻的不光彩,她甚至刻意隐瞒肚子,隐瞒孩子的诞生,明明是生母却自称为保母。

「我开始拿一块布,一直擦拭尘埃,只要真正面对自己的心灵,走出伤痛就快了,」苏拾莹说。

两次不愉快的婚姻,加上官司缠身,自己又一贫如洗,一般人隐藏哭泣都来不及,但苏拾莹却选择站出来公开自己的心声。

失婚及单亲都是社会的弱势团体,她们需要更多的关心与关照。曾站在高位,开轿车住洋房的她,特别能理解弱势的困境。一位帮助她的医学研究院院长说,「这个社会很现实,当你潦倒失败,别人就看不起你,当你开始好转,别人又嫉妒你。」

苏拾莹在澳洲的律师楼帮忙时,常常碰到单亲妈妈来申诉,没有一个不是边诉说、边流泪,她仿佛看到自己以前的缩影。

「我脑中突然闪过小时候父亲的那些八股道理,像助人为快乐之本,它就跳出来了,」她说。

助人如果无所求,是很快乐的。苏拾莹不但在澳洲成立了单亲互助会,也开始担任多加幸福婚姻促进协会义工。「以前的我认为的成功,只有金钱,只有社会地位,但是现在的我,认为心灵的喜乐才是成功。」

不论是婚姻,还是义工,其实都是一种爱的考验。婚姻会受伤害,义工也会受伤害。婚姻如果是占有的爱,善心如要求回报,「那都不是真爱,」苏拾莹说。

不过,台湾社会的成功标准,目前还停留在只有事业,只有金钱,「社会其实需要很强的心灵力量,」她说。

诚信才是婚姻的本质

即使有两段痛苦婚姻,但苏拾莹从不否定婚姻,甚至不鼓励离婚,「我还是相信美满的婚姻是美好的事,许多离婚的后遗症是让人承受不起的,」她说。

不过,诚信仍然是婚姻的本质。许多婚姻破裂,无非就是价值观的偏差。「许多人把钱看得太重,不自觉用钱当赏罚的工具,有人认为爱情比道德重要,爱我就要帮我,但是我相信只有诚信才是婚姻的本质,」她说。

为了小女儿旦旦的监护权,苏拾莹已经打了八年的官司,虽然前夫依然不肯放手,但是苏拾莹已经学会了饶恕是爱的功课。

你放了别人,放了自己,「自己心中才会有真正的平静,」她说。

存在密码

媒体界的一姐,曾是建筑业的女强人。历经两次惨烈的婚姻,重新找回自己。最珍爱三个儿女,和重新出发的心灵事业;现任多加幸福婚姻促进协会义工。文章转载连结

自从我的财产被诈光,家道急速中落之后,我和孩子一直是靠澳洲政府的救济金过日子.面对官司缠身,没有财力聘请律师,只好自己出庭自己辩护,前后在澳洲总共上了六十多次庭.后来官司越来越复杂,自己实在应付不来了,于是萌生找律师的念头.

我祷告求问 神,得到灵感,找一位香港的女律师办我的案.我打电话给这名女律师,却碰了个大钉子.因为我曾找过她三次,结果都没委托她,也没付谈话费.所以她以为我在耍她,不耐烦听我的解释,很凶地对我说:"如果你真的要委托我做,明天立刻带一千元来见我,否则免谈!"我气急败坏地求问 神:" 神哪!这真的是你的意思吗?我哪来的一千元啊?是澳币不是台币耶!"

就在这时,一位基督徒姊妹来拜访我,她拿出一个信封袋,里面赫然是一千元钞票,信封上写著"耶和华以勒"(就是" 神已经预备!"的意思).这位姊妹我们并不顶熟,她事先并不知道我的详情,她只是说:"我早上灵修的时候, 神给我启示,要我带一千元来给你."我直觉地婉拒,心想,非亲非故,我怎么能收?她见我推辞,却说:"你怎么把 神的恩典往外推呢?"我恍然大悟,连忙收下称谢,但她马上说:"不要谢我,赶快感谢 神!"

事后我才知道,这名姊妹家境并不富裕,平日省吃简用.于是我向 神许愿,如果我以前在台湾的老板愿意帮我平反冤屈,支持我律师费用,我立刻就偿还这笔钱!如果将来冤情得直,可以拿回我的财产,我更要加倍偿还!上个月,我乘回台湾开庭之便,去找以前的老板,他一口答应支援我律师费用.

一返澳洲,我兴冲冲拿了一千元要还给这位姊妹,不料她坚持不收,要我自己捐出去,还不能用她的名义捐,坚持不让我透露她的姓名.她说:"圣经上教我们,左手做的事不要给右手知道.为善不欲人知,才不会折了 神给我们的福气."

于是我把一千元捐给台福教会作为第一笔灵修族基金.因为,这位姊妹正是每日读经祷告的灵修族.唯有灵修,才能体察 神的旨意,明白 神的启示,和 神有感应.而藉著灵修,也锻炼出她高贵的品格,在这个现实而功利的社会里,成为一股圣洁的清流,净化了许多人的心灵. 文章转载连结

苏拾莹 (子琴)

作者简介
苏拾莹,台大历史系毕业,曾任长河出版社发行人、《工商时报》、《中国时报》、《联合报》记者、《新经济周刊》、《统领杂志》总编辑、《亚洲周刊》特派员、《新新闻周刊》副总编辑、城市娱乐公司、铭记建设公司董事长。1993年移居澳洲雪梨,曾任澳洲《华声日报》发行人。现为专业作家,作品散见澳洲各中文媒体,并为《中国时报》驻澳洲特约撰述、《新新闻周刊》驻澳洲代表。
 
 
 
 
 
 
 
 
 

姬蝶的阅读心得: 在台湾当年股市上万点的年代,台湾钱淹脚目,几乎人人都疯狂赚钱,除了贫寒的军公教,贫寒想要稳定工作的年轻人才会投入军公教的职位,那长袖善舞,人脉交际广泛又认真工作的知名记者苏拾莹,在贵人帮助下开公司,也在当年疯地产建设的大好景气下,赚钱轻而易举,有人看过苏拾莹的书吗?一亿元的婚姻,文笔真的是非常不错,当时书中的阿仁(张俊仁)就是商人样,且外貌并不是说很一见钟情,却近水楼台先得月,趁隙介入苏与黄的婚姻,也就是说识人不清的女董事长被阴了,掏空资产后一无所有,散尽积蓄与重重司法难关后,才重新在信仰与自立自助下,争回自己的孩子与尊严,真正重获新生!

真正的爱情原来是平淡真实的爱.......本书中字字皆血泪,要写出过去难堪的回忆公诸于世,且卖书是为了还债,中年事业失败后重新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女强人的婚姻,感情始终是个缺憾,如何有圆融的心态包容,看淡,看开自己的爱情,选择真正的对象,而非又让不适合的对象困住自己,当然,苏小姐如今淡出萤光幕媒体圈,在新的舞台贡献自己所长牺牲奉献自己的爱,难怪圣经古老的箴言,历史都不断的在重复,建议想要真正参透爱情与婚姻的红男绿女,拾起这本绝版的书,省思自己想要的爱情究竟是什么?真正的爱,也许是老夫老妻的细水长流,不是绚烂的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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