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50年代、60年代是極不尋常的時期,當時面對嚴峻的國際形勢,為抵制帝國主義的武力威脅和 核訛詐,50年代中期,以 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第一代黨中央領導集體。根據當時的國際形勢,為了保衛國家安全、維護世界和平,高瞻遠矚,果斷地作出了獨立自主研製「兩彈一星」的戰略決策。大批優秀的科技工作者,包括許多在國外已經有傑出成就的科學家,以身許國,懷著對新中國的滿腔熱愛,響應黨和國家的召喚,義無反顧地投身到這一神聖而偉大的事業中來。

1963年國家從全國的高校、科研機關挑選優秀科學家進入研究院,郭柏靈院士就是這批傑出科學家中的一員,「當時覺得能夠在這樣的單位工作,感覺到非常自豪,儘管當時的工作條件非常艱難,也毫不在意。」

對那段艱苦的歲月,郭柏靈記得很清楚,說到曾經的那些事,依然胸中激蕩,他頗有些激動的回憶:「就科研條件來說,那個時候條件普遍都很差,我到那兒工作以後連張辦公桌都沒有,必須要兩個人共用一張辦公桌。雖然條件很艱苦,但是大家發揮了高度的政治熱情,為了將原子彈早日搞出來,樓裏每天晚上燈火通明,一直到晚上12點以後都不肯走,當時有人要趕我們回去睡覺。」

1984年我國氫彈理論設計榮獲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大家都公推彭桓武院士應該名列第一。當把領回來的獎章和獎牌交由他保存時,彭桓武院士堅決不收,提議放在科研院裏,並且為此寫了一副對聯「集體集體集集體,日新日新日日新。」這副對聯是突破兩彈的真實寫照,也是突破兩彈的寶貴經驗。

郭柏靈院士介紹道:「根據初步統計,曾經直接為核武器事業作出貢獻的兩院院士就有40來位,其中不少是隨著核武器事業的發展而成長起來的。現在像我這樣的年紀,還算是年輕的了,很多同志都已經八九十歲了。 希望在座的各位未來能真正投入到國家經濟社會建設中去,將自己的青春獻給自己努力的事業。「

「做科學研究的過程中,必須要勇於跟別人爭論和討論,必須對新鮮事物感興趣,不斷的總結經驗,發現問題。做科研很重要的就是要有興趣,如果沒有興趣的話就沒有靈感,沒有靈感的話就沒有一切。」郭柏靈頗有感觸的答道,「在以前的工作中,有好的想法,我們都會一起討論,只有不斷的思辨,才能達到最終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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