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蟲

 

很顯然地,會把這本書帶到曼谷來,並不是我想讀一些極短篇來自我安慰的,畢竟如果真的要追求短篇的,剛剛放棄的墨西哥的那位超現實寫作的大師阿爾豐索雷耶斯」的書,也不會被我不耐煩的收進「看完帶回台灣,或者死心不看帶回台灣」的博客來的紙箱裡了。要說字數少又輕巧的,這本簡體版本的墨西哥文學,絕對是無人可以出其右的。

 

前一陣子上映的韓國電影「燃燒烈愛」啦!就是改編這本《螢火蟲》理收錄的第二個故事,李友中翻譯的版本譯為:《燒掉柴房》,從這種超現實派的瑞蒙卡佛文學,改編成了一部這麼好看的電影,看來我排韓的立場,每次都因為這些電影而動搖,而且改編的電影看不過癮之外,還趁回台灣的空擋在書櫃裡翻出這本《螢火蟲》,硬是又塞又擠地帶回到曼谷。

 

說真的,早期「村上春樹」的作品別說是搭配了「賴明珠」的矯情翻譯了,就連「李友中」這位少見的翻譯人員這種正直清新的寫法,都讓人覺得我們不過是花時間陪作者練功的書僮罷了,而且還是自掏腰包的書僮而已。

 

這種沒頭沒尾的故事情節,相較於「瑞蒙卡佛」的做法,我認為年輕的「村上春樹」那個時候的自信心不足,才會讓作品淪為刻意模仿,而且明擺著要超越這種寫法的一種野心,但是你說真的,故事好看嗎?吸引人嗎?文筆迷人嗎?又要講音樂?又要提戰爭殘酷嗎?

 

日本人確實有很多情節是有資格反省戰爭的,大家確實也都了解這個倭寇民族在多年前對這個世界幹了什麼糟糕的事情,但是如果每一本作品都要提倡反戰,還都是因為查詢了相關資料來陳述歷史,我覺得從早期就把些搞成老掉牙的呼籲,其實真的讓人覺得乏味而且無聊了。

 

不要以為自詡「村上春樹」書迷,就要把他寫過的每一本照單全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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