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原來件件藏著委屈。

------劉震雲 一句頂一萬句

常常想起這句話。說的實在,人都委屈,誰的委屈說出來都矯情。都不容易。我只想以我近日遭受的委屈來笨拙的應和。

我從這兒出發,

奔赴遠方戰場。

河水起起伏伏,白雲飄飄蕩蕩。

大雨淋濕我的衣裳,煙火灼燒著胸膛。

我落入陷阱,正在敵軍中央。

是什麼呼呼作響?出口在哪個方向?

誰會救我?在趕來的路上?

獻上全部,交出理想,返家鄉。

金色和暖的陽光,小溪靜靜流淌。

家鄉的原野,有夢般的風光。

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臉龐,

就是他,給了我致命一傷,

他正坐在岸上,歌聲飄蕩。

遠方是我的沙場?還是這兒是我的殉葬?

我終於明白它們是同一個地方。


劉震雲的女兒劉雨霖把這部作品翻拍成了電影,這也是畢業於紐約大學導演系的劉雨霖的處女作。她在做客深度人物訪談節目《星月對話》時就談到了自己對於這部作品的深厚感情。

江月:是,當初你決定拍這個《一句頂一萬句》的時候,其實我覺得你膽兒蠻大的,因為看這個小說,一百多號人,其實挺無從下手的,是吧?

雨霖:是,對,這個其實是我在整個準備這個影片里,遇到的最大的問題,遇到最大的問題就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起點,那我為什麼選擇《一句頂一萬句》,是因為這本小說在2009年的時候就出版了,劉老師創作的時候,我就跟他一起花了兩個月的時間開著車去四個省市就去採風,我們走過了,山西,山東,包括河南,河北這些地方,其實當時我就知道他在創作這麼一個作品,但是我具體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的人物,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我真正看到這部作品的時候是2009年出版了以後,再加上之前跟他一起準備,陪著他一起準備,到後來真正出版,又做電影,期間經歷的,比如說六七年的時間,我讀了這本書很多遍,當讀這個作品很多遍,你就對裡面產生情感了,我就一直有願望,我想把它拍成電影。

江月:我覺得這個選材特別地巧妙,而且這個線索,就是它引出來這個故事也會,就是跟這個整個的那個書的那個體現出那個概念也是很搭。

雨霖:對,因為它主旨核心都是這樣,它的魂脈絡都是那樣,就是尋找的渴望,尋找一句話的渴望,尋找那個能說得上一句頂一萬句的人的渴望,其實這《一句頂一萬句》里一百多號人,他們都是在尋找的路上,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他內心裡是波濤洶湧的,那牛愛國和牛愛鄉一樣是這種人,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弟弟,一個在結婚,一個在離婚。


看完電影,沒看過書,可能有幾處地方不理解…… 不知道作者怎麼想的,還是當地的社會現狀和民俗民風就是如此?

一,豬腳自己是個退伍軍人,混的那麼慘?當年沒在部隊裡面立個功什麼的?怎麼連個事業單位也沒混上?只能開個修鞋鋪子,連一些貴的水果和玩具都不能給孩子買。

二,作為豬腳,發現老婆紅杏出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殺了他們倆?好吧,法制社會,故意殺人判幾年?殺兩個,起碼二十年以上吧?沒想過自己女兒怎麼辦嗎?

三,姘頭的老婆還真是犟,聽說自己老公有了小三,立馬一瓶農藥就吹下去了,還沒死成,老公再次跑了以後還威脅豬腳要去豬腳家裡喝農藥……後來電影裡面也沒交代後來如何了。

四,他姐十五年前為什麼喝了農藥,嫁給廚子之後為什麼又不開心?

看完電影,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只能去看書了……這就是個宣傳片吧?


簡單的故事情節,簡單的對話,告訴了讀者一個簡單的道理。日常生活中不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一句話說清楚的事,不要牽扯出與這件事情無關的別的事情。道理很簡單,往往生活中能夠做到卻很難。一句話把事情說明白,為什麼還要去說其他無關緊要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句話呢?(個人愚見,請大家不要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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