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w1d--生產卸貨文之原來我好怕痛>"<(下)
06月26日 整個診所迴蕩我的慘叫聲,直擊!案發現場!!
(看來是數字週刊和水果日報的遺毒......)
25日一早離開診所後,帶著羞愧的心情拎著行李回家,
老公趕著去上班(一夜沒睡好),我回家把全身洗了乾淨又去補眠。
一整天只是肚子緊緊的也沒什麼特別,
到了傍晚六七點,喫晚餐時間,宮縮竟又開始報到攪局,
二十分鐘左右才緩緩收縮一次,我飯也不能好好喫,
還看什麼電影呢?嗚~~只能含淚,等過兩天身體舒緩些了再去看吧!
按照往例,26日凌晨十二點以後,宮縮程度變得更明顯,但頻率仍不規則,
依然是半夢半醒間睡得很不安穩,突然間!!
又「啵」一下,靠!!又是破水!!
雖然有了昨天的先例,我睡前是換了夜用加長型衛生棉,
可是這次流出的羊水量已經多到滲進牀單,我已經來不及衝廁所打理,
趕快又叫醒老公,慌亂中拿出看護墊擋一擋,
我還在想,哇哩咧~不是說還可以放一個禮拜?!怎麼這麼快?!
好像鬼擋牆一樣昨天的情節又再演一遍,
老公載我來到診所門口,我又按了急診鈴,一手還按著胯下像怕尿失禁,
這次我跟護士小姐說,我今天羊水流得比昨天多唷呀比,
同樣的流程我又上了待產室的牀,資料反正昨天填好了也不用再麻煩,
而且內診又來還是隻開一指,且羊水也沒停過地一直少量少量地流,
只好又留院觀察。
從凌晨三點到五點,此時的宮縮程度緩緩地加強,
我已經無法像昨天一樣還笑得出來,因為感覺到腹部疼痛地收縮,
五點多開始,隨著每次的陣痛,我開始有劇烈的抽搐,
而且每次一陣痛,腹部就會不自覺很想用力,一用力,就會像排尿一樣排羊水,
我一直很擔心羊水會不會就這樣被我排完了還生不出來,
可是隨著陣痛一波接一波,我的腰也跟著痠起來,是痠到很想拿榔頭搥自己的那種痠,
一邊擔心排羊水,一邊還要忍受陣痛加痠痛,
護士小姐依然固定時間進來幫我內診,而那幾乎都已不再困擾我,
因為跟他馬的陣痛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
幸好她說,看這情況,應該今天就會生了。
可是會不會痛到晚上才生?!不知道,也不敢想~~
很不幸的,不管我再怎麼感覺陣痛的加劇,羊水的排泄,痠痛的襲擊,
內診時永遠只開一指o(〒﹏〒)o
六點以後,我開始變蝦子了。
每次陣痛來襲,痠和痛會令我不由自主地蜷縮,整個人從平躺姿勢瞬間彈跳蜷曲,
腰痠拿榔頭槌也沒用了,我是痠痛到想砍掉自己下半身 !!
護士小姐看我這麼難受,也只能淡淡的說:
「有些人生小孩只有痛,有些人則只有痠,看來妳是又痛又痠......」喔不~~~~~
一段時間,就會幫我安裝測胎心音的儀器,並且警告我不可以亂動,
但是馬的!!陣痛來時我整個人會不由自主很想從牀上彈跳起來啊!!
是要怎樣乖乖躺著測?
護士小姐雖然都安慰我,只裝個二十分鐘要監控胎兒的心跳,
為了小孩安全著想,無論如何都要忍!!
所以每次把儀器的帶子纏在身上時,都是忍陣痛忍得最痛苦的時候。
尤有甚者,我開始亂尖叫了。(〒.〒)
一開始的吼叫我會拿毛巾塞住自己的嘴巴,幸好這招我同學有先教我,
這樣至少還能維持陣痛時的優雅(?)及禮貌;
每次陣痛叫完後我都想讓自己下一波陣痛來時可不可以不叫,
可是總也忍不住~>_<~
尤其,陣痛劇烈時,必須靠兩條毛巾協力完成:
一條用來塞嘴巴,一條用來雙手緊扭,
以前特意參加媽媽教室學的拉梅茲呼吸法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雖說拉梅茲會有用其實是心理作用,更精確的說法是轉移陣痛的注意力,
我也很想專注在自己的呼吸上,可是又痛又痠的時候真的什麼狗屁都顧不了!
輪早班的護士小姐幫我裝儀器時,曾經很鎮定地輕聲喝斥我:「不要亂叫。」
因為亂叫肚子也會用力,這樣胎兒會感到更窘迫,
然後她就教我,用鼻子深吸,再用嘴巴緩吐氣,儘可能Hold多久氣是多久,
我嘗試了幾次,發現的確有比拉梅茲來得有用,
慢慢感到安心時,陣痛的程度又更加劇烈了……(/︿\)
婆婆來診所關心我情況時,我還是蝦子模式,
老公在一旁猛打瞌睡,實在不知道要幹嘛,
我婆婆就叫他先回家喫早餐,她先陪我一陣子,
然後她就在我身邊輕輕地頌經,頌些什麼我其實聽不懂,
不過當我又蝦子上身時,婆婆會扶住我又加強頌經的語氣,
那時並不覺得煩躁,很奇妙的,反而覺得真的比較心安,
我不是一個很虔誠的教徒,但當時的確感覺到,婆婆比老公有幫助(~>_<~)
老公回家喫完早餐處理好請假,就來接婆婆的班,
老實說看老公在一旁精神不濟也不覺得火大,
畢竟該做的他也做了剩下的只能靠我們母女自己來,他也愛莫能助,
我只能把所有心力用在對抗陣痛上。
時間推移來到約早上七八點,醫師還沒上班,
護士小姐的內診判定依然是一指半,本人進入『返老還童』階段--
因為我開始用哭腔和幼稚鬼特有的鼻音,抓住其中一位護士小姐哀求說:
「可以打無痛分娩嗎?我好痛,拜託幫我打無痛~~~」
這個早班的護士小姐用不忍心的口吻跟我說:
「當然可以打無痛,可是妳必須開二指才能打……」
以致於每小時護士巡房時,我都會非常活潑地要求內診,
到後來我有一段時間自暴自棄地想:
「算了,要痛要痠隨便了啦~馬的痛死算了>_<現在死掉也不管了嗚嗚嗚~~」
陣痛來時更加碼在心底不斷爆髒話,從一個字罵到七個字(哇嗚有七個字耶)
反正軟的硬的抵抗接受默許(?)都無法改變現況,只剩下放空不然不知如何度過。
只可惜,永遠停留在會痛會痠會鬼叫的一指半(◢▆▅▄▃ 崩╰(〒皿〒)╯潰 ▃▄▅▆◣)
九點多,當醫師上班也將看診告一段落後,他來看我了,
他一來我一樣用哭腔跟醫師說:「王醫生我不要生了,我快死掉了~~~~~」
醫生用爽朗的笑聲對治我的幼稚說:「放心!不會讓妳死掉啦!哈哈哈~~~」
護士熟練地幫醫生準備手套,醫師內診,
靠!!!醫生內診比護士殘忍好多啊!痛得我哇哇大叫~~
沒多久生醫生蹙著眉,交代說,這樣開指太慢了,搞不好痛到晚上都生不出來,
打催生吧!!
然後也不理我還有什麼疑惑恐懼,就下樓看診留下護士幫我準備了。
聽到要打催生了,不是打無痛,我就很剉很剉,
趕快問護士小姐:「打完催生,是不是陣痛會更頻繁更痛?」(很怕痛的小孬孬)
護士小姐回答,理論上是沒錯。
然後我又很沒志氣地,抓著護士小姐的手,哭喪著臉哀求說:
「那不要打好不好?拜託~~拜託~~?~~~~」(快哭出來貌)
護士小姐好像拗不過我的哀求,只好答應說:
「醫師交待要打藥的速度,我幫妳調慢一點。」
原來催生劑是加在生理食鹽水中像點滴一樣灌進身體裡的,
醫師要求的滴流速度護士小姐擅自幫我改調流慢一點,
我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比較好,可是那時覺得也許不會痛那麼快也就只能放棄掙紮了。
催生劑流入體內的劑量緩緩增加,子宮收縮也跟著更頻繁強烈,
原本我還能使用app計算陣痛的頻率和時間,
但是催生劑一打下去實在......
啊!!那時真的感覺人生好無望,好想死~>_<~
做什麼都沒用也不能脫離這種痛楚,
每次陣痛清醒回來後我都會一直問老公現在幾點幾分,
時間對我來說變得好~漫~長~~~~,
那時都覺得要死怎麼不死快一點,哪還有什麼母愛顧慮到肚子裡的小孩?!
有媽媽形容生小孩的痛像被火車碾去又碾來,
呃...本人沒被碾過,不會這樣形容;
但我的陣痛感覺……嗯……大概是這樣的:
在妳身體的核心部位(就是腹部)裡用電鑽頭挖個大洞,
然後用全速絞緊!!扭轉!!撕扯!!撞擊!!擠壓!!擰搾~~~~!!!
絕望、無助、憤怒、煩躁、恐懼感伴隨著同時讓妳痛澈心扉!!!
時間約為九十秒,但會感覺比一輩子還長,然後,
休息三到五分鐘,再來一次!!!
陣痛大概就是這樣。(點假菸吐圈圈)
十點半快十一點左右,被陣痛折磨已經快無力虛脫,
王醫師終於又有空來看我,
非常期待他的到訪,我很想知道可不可以打無痛,
沒想到醫師看看我,再看看點滴,
他說,不行!這劑量太輕,收縮還不夠規律,還沒有要生,
叫護士小姐要調回他一開始要求的流速!
連內診都不用只說我陣痛還不夠痛也不夠規律,要再加!!
我眼眶真的含淚,很無助地看著護士小姐,
心想醫生你是認真的嗎?這樣還沒有要生?
我虛弱也快虛脫地問醫生,不然要多痛多規律才生得出來?
醫生說,妳還沒有痛到搥牆壁,那就是還不夠痛。
蛤?!?!這算哪門子判斷標準?我都痛到鬼叫了還不算很痛?!?!
不過醫生也沒有多停留又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離開了。
那時我好累,老公也是。
前一個晚上假警報,我們兩個都沒睡好,
今天又折騰到現在都還沒有要生,我對人生已經失去了任何希望。
護士小姐又來要綁測胎心音儀器時,
因為我感覺每次陣痛下體都在用力,居然還有空擔心自己在產枱屎尿齊飛,
我只好虛虛地問護士小姐,我需要浣腸嗎?
護士問我,妳有想要排便嗎?
我說,是沒有,但很怕自己不自覺隨陣痛時子宮用力收縮,
總覺得腹部很漲,會不會子宮頸發炎腫起來了蛤?(快哭了我)
護士小姐纔有點喫驚地問我,妳都沒有上廁所排尿嗎?
我也覺得很錯愕,蛤?沒有想過耶!實在太痛太累了我沒有力氣走到廁所排尿耶~
然後護士邊叨唸我不能憋尿啦一憋更辛苦,就在牀邊幫我導尿了,
那一刻真的覺得人活著好沒有尊嚴啊~~~~(飲泣)
結果沒想到一導我的尿還真不少,我還以為先前隨著羊水都排光了,
不過導完尿真的舒服好多哦,肚子也沒有那麼漲了。
護士小姐這才幫我又裝儀器,聽著我女兒沉穩有力的心跳,
雖然很累但慶幸沒有影響到她,
不知道是習慣這種陣痛,還是真的如醫生所說不到要生的程度,
那段時間的陣痛,相對而言變得尚可忍受了。
依然是不很規則的陣痛頻率,依然讓我扭轉咬緊毛巾的疼痛,
大約中午十二點十分左右吧!王醫師又來看我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已像個鬼軟趴趴無力回應,
把老公請出待產室,王醫生終於又戴起手套幫我內診,
我又痛到開始亂叫,王醫師判定後,還是一指半,然後他說:
好,沒關係,我們來試試看!
試什麼?我都還沒來得及問,王醫生戴著手套,徒手幫我開指啦~~~~~~~~~
他也完全沒給我準備時間,就用比內診還強力的力道,
徒手!!幫我把子宮頸撐開!!!!!!
天啊~~~如果我剛剛有對陣痛下任何描述判斷的話,
那都不算什麼了~~~~~
徒手開子宮頸,那是比自然陣痛痛了有十倍(抱頭飆淚)啊啊啊啊啊~~~~~~~
我在待產室,慘叫得非常淒烈,而且懷疑樓下診間和樓上恢復室都聽得到,
一次大約有成效,但不太夠,醫生又開了第二次--
啊啊啊啊啊~~~~~~~~~~~~~~
事後老公說,他在門外聽到我的慘叫,都覺得心裡一陣驚恐,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淒厲啊~~~
(如果很堅心要生小孩的婦女,這一段建議不要看第二遍。)
終於!!王醫師很滿意地宣佈:
「可以了!五指全開,準備進產房!!」
我才剛大吼大叫完,驚魂未定,懷疑自己耳膜有破洞,
非常困惑地「蛤?!」了好大一聲,
醫師什麼也沒有解釋又『哈哈哈(有echo)…』地步出了待產室,
我連他的背影都來不及看到,他就好像是駕著觔斗雲咻地一聲飄走了,
留下護士小姐倒是很熟練地幫我準備輪椅,
坐上輪椅前我還疑惑自己有力氣嗎?會不會移轉過程中又陣痛我又沒力?
結果竟然都沒有耶!感覺好像有點放鬆,也不知從哪還生得出來的力氣,
我緩慢但順利地坐上輪椅,被推進產房,還自己慢慢地爬上產枱,
全身其實又痠又僵硬但精神有一種亢奮的期待,
醫生不知雲遊去哪裡,只有二個協助生產的護士小姐忙進忙出地準備,
我也躺得好好地似乎不太感覺陣痛的困擾。真是太奇妙了!
被推出待產室時,老公其實有迎上來要幫忙,
護士小姐先問,先生有要陪產嗎?
我老公一付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眼神望著我,問我:「需要我陪妳嗎?」
那一刻我竟然裝大方的回答:不用了,你也累了,我自己進去就好。
老公也像是有點鬆了一口氣說:那我在外面等妳。
其實在生產前我還以為老公陪產會是我們的默契,
可是我也有看過陶子的節目說,真的不要勉強先生陪產,
對生產這種事真的不是每個男人心臟都夠強可以承擔,
有的準爸爸還因為太緊張焦慮反而在產房變成要人照顧的對象,
與其這麼讓醫生護士難做乾脆讓他自由吧!
所以我打算讓老公自己選,但心裡又很希望他主動提出要陪產。
直到護士小姐詢問他,他問我那個問題,我整個心其實瞬間就涼掉了,
如果老公自己想陪產,他還會問:需要我陪你嗎?
所以他一這麼問我,我就乾脆成全他,叫他在外面等算了!
產房裡,準備得差不多了,護士小姐先過來教我如何用力,
在陣痛來襲的那個摸門特要使勁喫奶的力氣用力往下擠,
一定要緊閉嘴巴不可以叫出聲音,
而且,「要後面用力而不是前面用力!」(?)
陣痛來時才用力及用力時不可以發出聲音這個我很容易理解;
但,「要後面用力而不是前面用力」這個應該要有點悟性才能參透吧?
護士小姐教我試了幾次,大約用力了二三遍終於抓到竅門,
眼看一切準備就緒,護士就請醫師來接生了。
那個……要把一個足月的嬰兒從身體裡自然擠出是一種非常“痛快”的過程,怎麼說“痛快”?
意思是,陣痛的過程漫長而煎熬,反覆折磨;
不過生產倒是很快,護士一邊幫我擠壓了二次肚子,
過程中我都無法扼止地嘶吼狂叫,
直到醫生用堅定的口吻下命令:「深呼吸!閉嘴用力!」
我纔像觸電般立刻配合,用力把孩子“擠”出來!
老實說,分娩的那一刻真是痛到一種地球話無法形容的程度,
一產出立刻感覺到全然的放鬆,如釋重負,閉著眼就感覺得出來。
聽到孩子哭聲的那一刻,根本就以為是在作夢,
很自然地覺得鼻頭很酸,不過來不及哭;
為什麼呢?因為寶寶生完後,護士小姐稍加“整理打包”才抱到我眼前說:
「喏!看一下,寶寶健康!」
接著咻一下就抱走說要去洗澡清潔。
蛤?!!
我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呢?產檯親餵呢?
可是我也還有胎盤未產出,尚未縫合,頭昏腦脹,
只能任由孩子被抱走,
一位護士小姐繼續幫我擠壓肚子(很不舒服但可忍受)幫助排出胎盤,也是二三下就搞定;
醫師則在下方(?!)清理,縫合,
我生完後,理智和羞恥心才歸位,心想用下體和醫生相對無言實在有夠尷尬,
只好趕快想話題跟醫生哈拉才能渡過這人生最無助的時刻。
妳想嘛!妳的下體他在縫合,拿著針線在那裡來回穿刺,
要不轉移注意力真的很難這麼坦誠相對是吧?
有人說,生小孩跟娩出胎盤,後者比較痛,
不過可能看個人吧,我是覺得胎盤娩出很快,所以感覺還好;
縫合ㄏㄨㄟˋㄧㄣ也因為打了麻藥,只有略感刺痛,
醫生手腳俐落,技術熟練地大約十分鐘就搞定,
這麼算來從我被推進產房到被推出產房前後只花了半小時。
但這半小時啊~~感覺像一世紀這麼長,我人生都經歷完畢了這樣。
後續清潔時,護士小姐也陪我聊了點天,
她說,我這樣陣痛加生產也算是很正常快速了,
她在本診所待了幾年,遇到印象最深刻的,
是曾有位產婦,進了產房準備生產哦,擠了六個小時左右才生出來,
搞得她們護士小姐換了三班,輪流幫她擠壓肚子,壓到大家全身痠痛,才勉強接生完成。
握的老天爺啊~~~~
聽到那個"擠了六個小時"就覺得肚子好痠好痛哦!那到底要怎麼生呢?
所以說生孩子真是女人生命的大關卡,就如俗諺所說:
「生得過麻油香,生不過四塊板。」
各位強心臟的姐妹們,懷孕求子是一道關卡,
然而生產時所要面對的各種突發狀況與變化,您是否也想過了呢?
如果還沒有準備好,請一定要深思熟慮再三,生孩子真的不是件想好好努力就會有成效的事啊~~
後記:
呼!寫了一年的生產文,總算給草率地完結了。
中間這一年歷經帶小孩,又懷孕,生活變動,還有最重要的,
我在懷第二胎時,不幸發病,成為紅斑性狼瘡患者,
AUDI能平安健康出生都是一項天賜的奇蹟,
接下來若能穩定控制病情,我會再把我的經歷和心路歷程和姐妹們分享,
希望絕不要再有人遇到像我這樣的情況,但若能提供資訊讓姐妹們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
也是讓我的生命附加了令人欣慰的意義,
不算白走了這一遭。
姐妹們,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