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邀請!

我認為是有些過分。

首先,仁義道德和蠢豬怎麼可以等同!

仁義道德是作人的原則,起碼宋襄公是這麼認為的。而且他沒有被中國傳統的「成王敗寇」、「勝敗論英雄」的思維所左右。宋襄公在指揮作戰時沒有抓住戰機而一舉殲敵,導致大敗,自家兵馬損失慘重。但退一步講,如果他抓住戰機,雖然可以把失敗和死亡留給對手,但在他看來,勝之不武,不夠仁義。試問,豬有這種思維和境界嗎?更別說是蠢豬了。

春秋無義戰,這個時期的戰爭都是以吞併地盤,爭奪利益為目的,根本無道義可談。生命的損失,無論勝敗,都會發生,如果能盡量減少,則為大義。鄭襄公之舉,說低了是迂腐,說高了,是大義。只可惜在中國的史家筆下,成了千秋笑柄。

類似情況,在世界戰爭史上並非孤例。中世紀歐洲的戰爭中,也有一些仁義道德之舉(具體例子請自行百度)。近在二戰時期,聖誕平安夜時戰場前線的德軍和盟軍戰士交換香煙,笑語交談之事被傳為佳話。同樣性質的事情,為什麼有這麼不同的評價?

不想與現實世界扯在一起,但我們還是要深思。很多成功的案例,是運作的成功,還是道義上的勝利?


感謝邀請

首先我要說明,宋襄公的「仁義」和咱們理解的仁義是不同的,通俗一點講,宋襄公的「仁義」就是假仁義。因為他是「仁義」起家,也以「仁義」覆敗。

為什麼說宋襄公是「仁義」起家呢?宋襄公的名字叫茲甫,是宋國君主恆公嫡子,很早就被立為太子。公元前651年,恆公病危。為了顯示自己的「仁義」,茲甫請求恆公把君為讓給庶兄目夷。庶兄目夷聽到後當然不敢擔當,向恆公說:「茲甫連君位都要讓出來,這是最大的仁義了。我哪裡能比得上他,況且,他本來就是太子,君位理應他繼承」。於是等恆公死後,茲甫順理成章繼承了君位,也就是宋襄公。這就是上邊為什麼說宋襄公「仁義」起家。

那麼咱們再來看看為什麼宋襄公的「仁義」是假的呢。宋襄公即位第八年,齊國內亂,太子昭逃到宋國,請求宋襄公做主。於是宋襄公打著「仁義」的幌子,幫助齊太子昭復國奪取君位,也就是後來的齊孝公。宋襄公覺得他幫助了齊國,齊國就是他的小弟了,既然齊國能稱霸,那為什麼宋國不能呢?於是便準備召集一些諸侯舉行會議,藉以抬高自己的聲望。但是他又怕大國諸侯不聽號令,於是就邀請了幾個小國參加。但是,就連那些小國都沒有按時到,遲到的遲到(滕),不到的不到(鄫),開會中途退出(曹)的也有。這下子,宋襄公被激怒了。覺得「仁義」不適合用在這些小國諸侯上,還得用武力解決,於是把滕侯關押起來,把鄫侯殺掉,又出兵曹國。這難道不是假「仁義」嗎?

拉攏不到小國,宋襄公便打起了大國的主意,前後斟酌,覺得楚國最合適,於是便和楚成王約在鹿上開了個小會,內容就是要求楚成王出席自己舉辦的諸侯大會,楚成王居然答應了。

同年秋天,宋襄公在盂(今河南睢縣)地取大會諸侯。出席的有楚、鄭、蔡等五國。

宋襄公準備主持本次會盟的時候,楚成王一聲令下擁兵而上便抓住了宋襄公,大會秩序大亂。楚成王押著宋襄公一直打到宋國都城商丘。久攻不下,於是他向宋軍說:「你們不投降,我就殺了你們的君主。」宋軍回答:「我們已另立國君,隨你處置吧!我們不投降」。楚成王聽罷,衡權利弊放走了宋襄公。

宋襄公回國後氣憤不已,想出兵攻打楚國,但是沒有「仁義」的口號,正好鄭國朝見楚成王,宋襄公便以鄭不遵周,而出兵鄭,鄭求助楚,楚出兵救援,至泓水,宋軍將領說:「敵軍多,我軍少,乘他們剛渡河的時機,給他們迎頭痛擊,或許我們能勝利」宋襄公覺著這不「仁義」不能在別人困難的時候去攻打人家。過了一會楚兵全部過了河,但是還沒擺開陣勢。宋江=將領又說:「乘他們還沒站穩腳跟,我們即可發動進攻,還可以打贏」。宋襄公覺得這不「仁義」不能乘人之危,還是不同意。到了楚軍擺好正式打過來的時候宋襄公才命人反擊,可是這個時候宋軍那裡是驍勇善戰的楚軍的對手,結果可想而知。宋軍大敗,宋襄公大腿中箭,受了重傷,被將領拚死保送回國。

所以有人說宋襄公的仁義是「蠢豬似乎的仁義道德」我覺得完全沒問題,成也「仁義」,敗也「仁義」。仁義用好了好比千軍萬馬,用不好家破人亡,就是因為宋襄公的假「仁義」致使宋國跌至二流國家,任人宰割,最後走向滅亡。


和大家聊聊宋襄公那個時代的戰爭,這是春秋時期。

春秋那個時代,打仗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打仗,只要能贏,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招都能使出來,埋伏,偷襲,下藥,恨不得讓你死八回。

但在春秋時候,打仗規矩很多。

首先,打仗要有理由。說我看中你家後院那隻羊了,這不行,這屬於不義之戰。

當年,管仲扶持齊桓公,六合諸侯,稱霸天下,曾經與楚國開戰,理由就很高大上――楚國沒有向周王晉獻白茅。

這算什麼理由?啥是白茅呢?

古代造酒,當時技術不發達,造出酒來比較渾濁,而通過白茅葉把雜質過濾一下,就比較清澈了。楚國這個地方,白茅質量好。而那時候的規矩,過年過節,諸侯國都要向宗主――周王貢獻土特產,吳國就帶些臘鵝,魯國帶些魚乾,晉國帶點黃米糕,秦國帶點炸花生,而楚國就帶些白茅,大家去給周王拜年。

結果楚國好幾年都不來拜年了,搞得大家聚餐時候喝了好幾頓渾酒。這肯定不行,吃貨們一商議,都覺得楚國實在是欠抽,就向楚國宣戰了。人多勢眾,楚國後來就服了軟。

宋襄公知道這個事情,他很崇拜齊桓公,覺得太威風了。他也想展示自己的威風。齊桓公死後,宋襄公也大會諸侯,想當霸主。但被楚王涮了一把,暗箱操作,奪去了盟主之位。

宋襄公不能忍,就和楚國開戰。

打仗,除了找到高大上的理由,還必須按規矩下戰書,約定打架的時間。

你不能一聲不吭,突然出現在敵人身邊,一悶棍砸向後腦,那也是違反道義的。

宣戰的使臣到來,要好酒好肉招待,把盞言歡,寒喧客氣,彼此禮讓。不能因為對方向你約架,就生氣了,欺負人家。

約好了架,就要各自回去準備,要有鮮艷的旗幟,適合自己身份的鼓樂隊,華麗的戰車,還要有參戰人員。

參戰人員的要求很高。不像後來,放下鋤頭就上去了,那會被嚴重鄙視的。參加戰爭的都是貴族,最起碼的,你應該是個「士」。說你是個種田的農民,想參加戰鬥,為國效勞,對不起,你沒這權力,沒這資格,老老實實在一邊看著就行。

那時候打仗,用的是戰車。四匹馬拉著車,前面有個御手,負責駕駛。這個御手也不是隨便找的,村東頭的劉老漢趕過驢,他能給你駕車嗎?不行,那會被眾人嗤笑的。駕車的這位也必須是「士」以上的地位。

車的右邊是副手,手中持著一支長柄的戈,用來中近距離攻擊對方。

主將的武器是弓箭。張弓搭箭向敵人發射,這是主力。

要要有隨從,有喂馬的,扛旗的,要有車輛維修人員,萬一你的車輪跑飛了,能來給你安上。要有廚子,有遞毛巾擦汗的,在看守飲水機的,能從冰箱里拿出冰鎮西瓜。

總的來說,就是要有一大幫人跟著你。

那時候說「千乘之國」,就是這個國家有近千的有參加戰鬥資格的人。加上隨從人員,陣勢也是很大的。

雙方約好了開戰時間,都準時到達約架地點,你不能趁著人家的戰士還沒到齊,就搶先進攻,以多打少,這是犯規的。

也不能看到對方陣勢還沒有列整齊就發動衝鋒,打人家一個措手不及,這也是嚴重犯規的,讓人家瞧不起。

兩軍開戰,擂鼓而進,正式開打了。仍然有規矩。

遇到敵人,雙方要根據對方的爵位和身份先行軍禮,禮節千萬不能搞錯了,要跟據他的級別,彼此客氣一番。

「哎呀,劉總啊,好久不見了」

「是啊,宋經理,身體還好嗎?」

「今天天氣不錯,看您面色紅潤,又發財了吧?」

「哪裡哪裡,還是您生意做得大啊」

「對了,今天咱們是要打仗喲,要不,劉總您先射我一箭?」

「客氣了,宋經理,還是您先射我吧!」

然後,啪,你一箭射過去,劉總應聲倒下了,一頭栽到車下。

但是,千萬別激動,你可千萬不能衝過割人家的頭,時代還沒有發展到戰國七雄的時期,你不能這麼干。

「君子不重傷」,重,chong,重複,多次的意思。

他受了傷,你就不能對他進行二次傷害。這是君子的美德,必須遵守。

這時候你可以尋找下一個對手,你看到敵人老張慌慌張張地亂跑,頭盔也跑掉了,一瘸一拐,花白的頭髮在風中凌亂的飄散。

老張是敵人重要高級幹部,職稱達到「卿」的級別,如果俘虜住了他必是大功一件。

且慢,你不能這麼干,君子「不禽二毛」。

二毛是誰?親戚?不對,二毛是指上了年紀,頭髮花白的敵人。「不禽二毛」的意思是,不能抓捕上了年紀的敵人,老張頭髮花白,兩鬢斑駁,你要對他下手,有違君子之德。

所以,只好繞過他,再去尋找別的敵人。

看到了敵人的前鋒大將小羅,他向你沖了過來,但鬼使神差,他的車被一塊石頭巔了一下,車軸斷了,人栽下車來,摔了個狗啃泥。

這是個機會,你要迅速衝過去――幫他修車。

這也是規矩,你不能向一個失去戰車的勇士下手,這違背了你做為正人君子的準則,幫他修好車以後,雙方才能再次進入交戰狀態。

看到你這麼英武,敵人就害怕了,轉身逃跑,我方進入乘勝追擊的階段。

且慢,要先丈量一下彼此間的距離。如果敵人逃跑超過五十步以外的距離,你就不能再追了,這也是戰場的規則。那些慌不擇路,一溜煙逃到百步以外的膽小鬼會遭到恥笑。這叫「五十步笑百步」。

這就是春秋時候的戰爭,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是君子之爭。

宋襄公打了敗仗,但他堅持了一個「仁義」的信念,他恪守著戰場的準則,他敗得光明磊落,所以是值得尊敬的。

在我們的生活中,也會遇到這樣的人,為了信念而輸掉了競爭,但請你信賴他,至少,他是一個可以做朋友的人。


評價一個歷史人物一定要在一定的歷史背景上看,脫離了歷史背景,以現代人的觀點評價歷史人物是片面的不正確的。從秦末開始,成王敗寇,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成為中國這塊土地上無數精英和屌絲奮鬥的理論基礎和信仰,勝利了成功了,你就會成為無數人摩拜的對象,無論你在這個過程中犯了多少錯誤和給社會造成了多大的破壞,一將功成萬骨枯,沒有人在乎,甚至無數帝王及其追隨者任意篡改美化歷史記錄和史書,這種風氣從秦開始至今從未改變,但是在春秋戰國時期,雖然春秋戰國無義戰,但上古遺留風的使春秋戰國貴族之間的戰爭一直都有一定的約定俗成的規矩存在,我曾經看到過一篇文章,說那時的打仗,都規定有時間,吃飯時候不打,睡覺時候不打,不列好陣勢不打,否則破壞規矩就要被人唾棄,而那時的貴族,規矩風骨名聲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宋襄公就屬於這種,雖然失敗了,但無愧於其謙謙君子。自秦以後,趙構指鹿為馬開始,社會道德極度敗壞,什麼都是以利為先,幾千年的社會都在重複著簡單的朝代更迭當中,可以說社會道德幾乎停止進步,延伸到現在,遵守規矩的人吃虧,備受嘲笑,破壞規矩的人獲益被人稱讚聰明,笑貧不笑娼,這種種現象,再在我看來,遠遠比不上宋襄公。


《左傳·僖公二十二年》記載了這樣一個戰例:

楚人伐宋以救鄭。宋公將戰,大司馬固諫曰:「天之棄商久矣,君將興之,弗可赦也已。」弗聽。冬十一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戰於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濟。司馬曰:「彼眾我寡,及其未既濟也請擊之。」公曰:「不可。」既濟而未成列,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陳(音zhèn,同「陣」)而後擊之,宋師敗績,公傷股,門官殲焉。

國人皆咎(jiù)公。公曰:「君子不重傷(zhòng shāng,重創),不禽(同「擒」)二毛。古之為軍也,不以阻隘也。寡人雖亡國之餘,不鼓不成列。」子魚曰:「君未知戰。勍(qíng)敵之人隘(ài)而不列,天贊我也。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猶有懼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敵也。雖及胡耇(húgǒu,年老之兵),獲則取之,何有於二毛?明恥教戰,求殺敵也。傷未及死,如何勿重?若愛重傷,則如勿傷;愛其二毛,則如服焉。三軍以利用也,金鼓以聲氣也。利而用之,阻隘可也;聲盛致志,鼓儳(chán,不整齊)可也。」

這個事例用現代語言通釋就是:

楚軍進攻宋國來救鄭國。宋襄公要與楚軍對戰,司馬魚極力勸諫說:「上天拋棄殷商很久了,您要中興它,是不可赦免的罪過。」宋襄公不聽。冬天十一月己巳這一天是初一,宋襄公同楚軍在泓作戰。宋人已經擺好陣式,楚軍還沒渡完河,司馬魚說:「敵軍人多我們人少,在他們正渡河時請下命令攻擊他們。」宋襄公說:「不行。」楚軍都渡過了河但還沒排開陣式,司馬魚又向宋襄公請求進攻楚軍。宋襄公說:「還不是時候。」等到楚軍排好陣式後宋軍才進攻他們,宋軍被打敗了,宋襄公被打傷了大腿,敗軍逃跑回城時守城門的官員都被楚軍消滅了。

宋國人都責備宋襄公。宋襄公說:「君子不重創敵人,不活捉有白頭髮的人。古時候指揮作戰,不憑藉險隘。我雖然是商朝滅亡時遺留的後代,作戰也要講究不擊鼓命令士兵向還沒排開陣式的敵人進攻。」子魚說:「您不懂得作戰。強敵被阻擋在險隘前沒排開陣式,是上天幫助我們。攔截進攻他們,不正是好機會嗎?即使這樣還怕不能打敗他們呢。況且今天的強敵是來侵犯我們的,即使是頭髮都白了的敵軍,能抓獲的就抓獲,對花白頭髮的人還憐憫什麼?訓練士兵作戰明白什麼是恥辱,追求的是消滅敵人。還沒有把敵軍打敗,為什麼不重創他們?如果不忍重創敵人,還不如不傷害他們;可憐花白頭髮的敵人,還不如歸順他們。三軍作戰要充分利用有利條件,鳴金擊鼓是為了振奮士氣。利用所有條件,險隘是可以的;用強烈的聲音壯威,一個勁兒地擊鼓是可以的。」

宋國是商朝的餘孽,當時是個中等國家。宋襄公是宋桓公嫡子,叫茲父;這段記錄中的大司馬叫子魚,又叫目夷,是宋桓公的庶子,是茲父的哥哥。宋襄公於魯僖公九年即位。魯僖公十八年,當時的霸主齊桓公死了。齊國是個大國,宋襄公趁齊國亂,「敗齊師於甗(yǎn),立孝公而還」(因這個孝公是宋國的女婿)。就是這個宋襄公,在魯僖公十五年冬和魯僖公十九年,兩次派兵伐曹國。其中魯僖公十九年宋襄公把滕國的君主嬰齊抓了起來,讓邾文公在次睢之社殺了鄫國的君主祭社——這是很血腥的「人牲」祭祀,在當時也是被君子認為不道、不仁的行為。在諸侯無伯的情況下,魯僖公二十年,宋襄公就想以不大的宋國「欲合諸侯」,大有充當盟主的態勢。魯僖公二十一年春,宋人為鹿上之盟以求諸侯於楚僖公,楚曾「執宋公以伐宋」。魯僖公二十二年「夏,宋公伐鄭」。這些過程中,宋襄公都不聽子魚的勸阻,自討其禍。這次他受傷後,轉過年就死了:「夏五月,宋襄公卒,傷於泓故也。」(《左傳·僖公二十三年》)宋襄公在位僅十四年。

誠如子魚所言,宋襄公不知曉「道」,「未知戰」。按宋襄公的軍事理論,君子打仗,不應該重創敵軍,不應該活捉頭髮花白的人,不能把敵軍阻擋在險隘前,不能向還沒有排好陣勢的敵人發起攻擊,這是典型的被後世譏笑的「宋襄之仁」。該行仁時宋襄公不仁,不該慈悲時宋襄公大發慈悲,這正是「正復為奇,善復為妖」(第五十八章)的表現。我在這裡盤點宋襄公,就是強調他是個不折不扣背「道」而馳的人。


謝邀,

蠢豬似的仁義道德,這一句話概括了春秋時期宋國國君宋襄公,約三千年過去了,難道宋襄公真是蠢豬?真是仁義嗎?史書記載宋襄公的仁義基於兩次政局的變化,第一次是本國繼位國君與其哥目夷推位讓賢,第二次是扶持齊國君齊孝公登位。恰恰就是這第二次的仁義使宋襄公名聲鶴聲。也是這次暴露了宋襄公的霸主之心。

春秋時期自周滅後,只有楚國與齊國最為強大,當時齊國國君齊恆公為春秋時期的霸主,死後其兒齊孝公既位,而齊孝公又是宋襄公擁立扶持上位的,所以宋襄公自認為得了天下仁義的美名,又是齊孝公的大恩人,藉機想稱霸為主,就招集滕,曹,邾,鄫四國國君會盟,以春秋時期的禮制,只有盟主也就是霸主才可以集各盟約國會盟,齊恆公死了,而宋襄公的這一舉就是以盟主而自居了,這次會盟因滕國君遲到,而被宋襄公囚禁,又以鄫國君晚來幾日,卻處死祭神。這次會盟真真切切暴露出了宋襄公的暴君之心。其仁義之舉只是迷惑別國的警惕之為。

在說說宋襄公的蠢豬行為,宋襄公借讓賢國君,擁立齊孝公豋位之仁義的名譽,就自居盟主招各盟國會盟,其意就是想銜制楚國而稱霸主地位,因當只有楚國國力才可以與齊國對抗,所以宋襄公就用齊國做靠背,結眾盟小國對立楚國。這樣的環環借力蠢豬是想不到的。

在說泓水之戰(泓水,現河南省南部地區)就是這一戰才把蠢豬這頂冒子扣到宋襄公的頭上了。這一扣就是約三千年,

在說泓水之戰,可分為兩點剖析。楚兵渡泓水宋襄公不戰,待楚兵列隊休整後,宋襄公才以禮議對戰,結果宋襄公敗,中箭而傷,次年崩天。宋襄公之父是商紂王的哥,這一身世證明了宋襄公仍以周禮之議的處世哲理。就宋國國力是不可能對抗楚國的,硬碰硬對戰宋襄公必敗,所以宋襄公不做楚兵渡水之戰舉,其意就是做到勝者有名,敗者有義。因與楚國對戰必敗的心理宋襄公是有準備的,楚兵渡水而不戰,此舉仍是宋襄公用仁義想獲得眾盟國的支援,特別是齊國的支援。唯有這樣宋襄公才有可能戰勝楚國。然而宋襄公這一仁義之計失算了,因眾盟國都懼怕楚國,即使參戰勝了楚國,這也是一時的,膽心以後楚國的報復,所以沒有膽量去幫宋襄公這個忙,當時齊國因新君即位,國內也是不穩定,所以也沒派兵前去支援。這樣就導致宋襄公孤立無助了,這就是敗者有義。雖沒得勝者有名,確落了個蠢豬之名。

泓水之戰,在戰術上,宋襄公失敗了,而戰略上他並沒失敗,最起碼宋襄公的仁義式的蠢豬讓我們記了三千年。


戰場上也是有道義的,當一方已經潰敗,沒有戰鬥力時,再斬盡殺絕就是非道義的了,比如戰爭中關於優待俘虜的規則。

宋襄公作為諸侯五霸之一,雖然力量不及楚齊,但位序和名氣有。他與楚鄭等的泓水之戰只能說是一個講究之乎者也的秀才去打一場血腥之戰,講教條規矩道義有餘,戰機謀略不足,所以失敗是註定的。

蠢豬之類的評價是有特定背景的,當人們執念於某件事,特別是關乎政權與生死之事時,語言的表述便可能更誇張一些,這也是為了一針見血統一人們的思想。這個時候不可能循循善誘分析宋襄公為何錯,錯在什麼地方。

常說兵貴神速和事緩則圓,真的是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不能一概而論,更不能以政權的成敗對一個人下結論。

歷史和眼下,要放眼量,要退一步思考。


「蠢豬似的仁義道德」,好彆扭!

評價一個人物,不能脫離他當時所處的環境,以現在的視角來做觀察。

春秋時期,社會還保留著傳統禮儀,包括作戰時的禮儀。大家都在遵守,整個社會基本上還算中規中矩。

戰國時期,為了利益,已經拋棄了所謂的禮儀、仁義道德。為了一己之私,無所不用其極。

宋襄公,正好處於那個從仁義道德的時代往禮崩樂壞的時代轉變的時期。於是這個一切按照規矩辦事的人,被一切都不講規矩的人給忽悠死了。

就像二戰時期,國際法規定不能打救護人員。日本鬼子偏偏照著帶有紅十字標誌的人員開槍。

宋襄公就像是一個時刻按照規矩排隊的人,被一群從不排隊的人擠兌。最終結果是上不了車、買不上早餐、買不著東西……

我們這個時代,恰恰缺少的就是宋襄公那種精神。如果人人都像宋襄公那樣講規矩,那我們這個社會將會變得更加美好。


這樣回答顯然是不正確!

宋襄公是春秋五霸最後一個。他只所以被後人如此評判他顯然不對。

春秋戰國,中華混戰,禮壞樂崩,完全喪失應有的道義和秩序。那個時代的戰爭是在貴族之間,平民是沒有資格發動和參與的。規則和禮是基本的修養。宋襄公只是堅守那個時代的禮而已。

後來的《孫孑兵法》和鬼谷子都屬於陰謀,不是陽謀。只是人類文明在進步,道德節操在淪陷而已。

所以,宋襄公不是豬,恰恰是君子,貴族。象西方的騎士意見不和去決鬥一樣。是那個時代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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