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但不敢,放你去也一樣。

金國是怎麼打北宋的?他是一路直插汴梁,打下汴梁城,俘虜徽欽二帝,而西北、東部廣大地區還是大宋的天下,還有數十萬宋軍、義軍在汴梁周圍盯著,而金人只留下很少的金兵,汴梁就靠這些金兵和偽軍守著,你說,如果是你,你敢要嗎?

這就好比你在城市的鬧市區看到一箱子現金,你肯定不敢撿了,但如果在荒無人煙的鄉下,你肯定就撿了,原因是一樣的。

如果金國把整個中原地區打下來了,並且數十萬金軍佔領了北方,再讓他做大楚皇帝,他肯定就毫不猶豫的坐上去了,因為沒什麼危險了,後來的蒲儀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張邦昌雖然做了皇帝,但是戰戰兢兢的,不敢稱朕,不敢臨幸皇帝的女人,在宮裡不敢穿龍袍,

《宋史·卷四百七十五·張邦昌傳》下令曰:「比緣朝廷多故,百官有司皆失其職。自今各遵法度,御史台覺察以聞。」見百官稱「予」,手詔曰「手書」。獨時雍每言事邦昌前,輒稱「臣啟陛下」,邦昌斥之;勸邦昌坐紫宸、垂拱殿,呂好問爭之,乃止。邦昌以嗣位之初,宜推恩四方,以道阻先赦京城,選郎官為四方密諭使。

實際上,他當皇帝就是被迫的,是選舉出來的,

《宋史·卷四百七十五·張邦昌傳》留守孫傅等不奉命,表請立趙氏。金人怒,復遣開、儔促之,劫傅等召百官雜議。眾莫敢出聲,相視久之,計無所出,乃曰:「今日當勉強應命,舉在軍前者一人。「適尚書員外郎宋齊愈至自外,眾問金人意所主,齊愈書「張邦昌」三字示之,遂定議

當然,最後的結果這很慘,


哪一個人不想當皇帝,如果是我,我也想。畢竟在古代皇帝是擁有一切的人。他可以掌握別人的生死。所張邦昌是想要當的。他暫時不想當。那是因為當皇帝還是沒有讓他覺得利大於弊。如果在和平年代。他會選當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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