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魏瓔珞一笑，就是腦洞大開，揭開壞人面目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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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我們同情紫薇，心疼紫薇，甚至會在現實中砸「壞人」的窗戶以懲惡揚善；20年後，我們更愛瓔珞，喜歡她的直來直去，沒有耐性等待正義姍姍到來，欣賞她的錙銖必報，機智聰明。劇集裏凝聚著一種共識，寄託我們難以言喻的理想：懲惡揚善，善有善報，一定快報。

20年間的社會心態變化，集中展現在這兩部宮廷劇中。20年間，我們經歷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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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比爾蓋茨發布了Windows 98系統。中國互聯網才剛剛興起，那時還沒有百度，李彥宏還在給別人打工。劉強東剛在北京創辦京東。那年張朝陽在深圳對著700多人慷慨演講，其中有個深圳大學學生聽後激動不已，決定開始做OICQ，他叫馬化騰。

2018年，移動網路成了最重要的信息來源。我們不再守著電視機刷劇，而是在移動端看劇、彈幕，影視傳播格局深刻改變。當時不起眼的騰訊，已成為中國最知名的互聯網公司，世界五百強。財報顯示，2018第一季度總收入為人民幣735.28億元，比去年同期增長48%。微信深刻改變了人們的工作生活。碎片化、零散化、短平快的信息傳播模式讓人們離不開手機，低頭族日益增多，信息焦慮越來越普遍。

20年間，信息爆炸，以超量、超速的特徵席捲整個社會，也帶來浮躁、焦慮、繁忙的社會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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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一場特大洪水肆虐大半個中國，南方地區特別是長江流域及北方的嫩江松花江流域，出現歷史上罕見的特大洪災。滔天洪水讓人們倍感生命的脆弱，惶恐不安的情緒在社會蔓延。十年後的汶川地震同樣如此。

2018年，一場聲勢浩大的疫苗風波讓每個有孩子的家庭惴惴不安，一場藥品領域的整治追責行動浩然進行，但依然無法平息家長們心中的不滿與懷疑，對公權力的信任將至冰點。

20年間，對生命的珍惜與體悟從沒停止。天災人禍，無不輕易吹滅生命的火苗。無論是洪水、地震還是疫苗，都讓我們更警惕、更謹慎，在生存上更加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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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香港最奔放的年代。每一寸街道，都可能是電影佈景；隨便攔個行人，都可能是天才演員；金庸的江湖，尚未遠去；衛斯理的冒險，仍在繼續。紅磡鼓聲一響，全亞洲的歌迷，心臟要偷停幾拍。那時熱播的《笑傲江湖》，令狐沖扮演者呂頌賢成了萬千女孩追慕的對象。黃霑譜下《笑傲江湖》，然後傳真給徐克，附言「愛要不要」。

2018年，香港經濟持續不景氣。影視行業更是一蹶不振。越來越多的新生代歌星北上淘金，典型的，如《我是歌手》裏的是鄧紫棋，內地出名後，出場費翻了數十倍。TVB風光不再，一眾主力演員北上發展。鄭嘉穎、王祖藍等滲透進綜藝、劇集、電影等領域。《延禧攻略》裏，曾經的TVB花旦佘詩曼只能演女二號。劇情最後皇后（佘詩曼）的敗落似乎也是香港現實的一個預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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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王菲和那英在春晚舞臺上合唱了一曲《相約98》。她們風華正茂，笑臉盈盈唱著：打開心靈剝去春的羞色，舞步飛旋踏破冬的沉默，融融的暖意帶著深情的問候，綿綿細雨沐浴那昨天昨天……

2018年春晚，王菲和那英再次同臺合唱《歲月》。她們青春不復，深情款款唱著：感動不一定流淚，感情還一樣率真，我為你留著一盞燈，讓你心境永遠不會近黃昏……

1998——2018，人心之變，難以言盡。

20年間，我們與過去的自己，終於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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