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的秋】

 

  列完自己都覺得,我這麼幸福真的可以嗎>///<

 

《吹響吧!上低音號》第二季

 

  一步一步前進全國賽同時,回頭處理過去的退社事件,拍除原作情節的先天不足,基本上全方位完美。自此寫實校園青春系又多了一堵不可超越之壁,或者,應該說日系動畫仿實拍的焦距語言,本來就從沒任何一人能觸及山田尚子那清晰與朦朧並置的完美領域,如今更好的評價或許是:她又再次自我突破了。

  足以與《冰菓》並排的新神話,我京賽高。

 

《三月的獅子》

 

  SHAFT醒了,當初首播看完簡直感動到不能自己,愣愣無語,至今日才後知後覺的狂喜。新房班終於休息夠了(?),完全對稱構圖的手法,相對於原作漫畫而言,可以說是從根柢抽換的完全新生,然而動畫對於原作的一切情感卻又是那麼完美地全部保留,著實奇蹟。

  那種宛如誰刻意伸手用畫框定格起來的靜畫,橋,窗,昏光,似有若無的暫停,無限延長的張力,再再都證明瞭,壓抑或張揚,一切都在新房掌握之中。

  臺詞與畫面完美貼合,真正回到《化》、《貓》、《小圓》時期的完美高峯,提前回答、延遲疑問、省略結果、表裡互搏,每一項都玩到強迫症級別的偏執,動畫改編後多出的時間感,可以說是改編本身的意義所在。

  另外一提,尾石達也孵了將近七年的《傷物語》同樣在今年上場,脫胎原作的全新意象,完美服務新房班老粉絲的各種細節,梅津老賊營造的寫實系都市傳說,敘事破碎與佈景完整,逼近嘲弄似的強烈對比,16真是好年份,SHAFT終於醒了。

 

《排球少年》第三季

「等好久喇!!!!!」

「好帥啊!!!!!」

「好帥啊!!!!!」

「好帥啊!!!!!」

「好帥啊!!!!!」

「你終於喊出聲喇!!!!!」

 

  好,我想講的大概講完了,說到底就是一羣熱血笨蛋,不分戲裡戲外。

 

《夏目友人帳》伍

 

  不知不覺,這系列從動畫到漫畫一看超過十年了,要說糖是看《夏目》長大的一點也不誇張。一路看大森貴弘從《永生酒》到《無頭騎士》再到升格《夏目》的系列總監督,加上當年迷《狼與辛香料》到摯愛的程度,Brain's Base也算是宅生命史裡的重要軌跡阿,這種老人式的追憶情懷是怎麼回事,人果然到了秋天都會變成多情生物。

 

《超自然九人組》

 

  與其說是奇幻超自然,其實更接近都市傳說背景的羣像劇,披著解謎的皮,骨子裡還是少年冒險成長的傳統故事。多人視點同時進行的敘事,完全在考驗腳本家與演出家功力,結至第四話為止都算處理妥當,既能順利推動劇情,又不至於解釋過頭。至於第五話真正開始拆解事件,獲得線索的過程與多線連結,就相對不夠嚴謹,不過這倒也不扣多少分,畢竟這類表面上科幻類型片,實際上少年冒險篇的東西,真正勝負關鍵終究還是能否將角色性格魅力玩到極致。

  順帶一提,前陣子看過作畫迷統整指出,雖然A1的製作部門多達八組,企劃部門與製作人更是數不完,但A1年輕主力原畫,似乎相當集中於固定少數製作人手上,好處是本作給對了組別拍,那就整個畫面什麼都好了起來。壞處不用多說,天數得出來他們其他幾組的作畫爆炸頻率......

 

《冰上的勇利》

 

  拜託別再戰第三話的作畫了,大量參考比賽實拍描模,作畫技術成分確實大幅降低,但這是觀眾方理解故事的唯一切入點嗎?甚麼時候中文圈的動畫觀眾突然這麼關注生產過程的技術面賞析了,討論風氣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

  回過頭來,山本沙代特有的細膩反而更值得關注,包括人物腳步、閉眼、Q化角色的出場時機等等,都有一套個人習慣藏在裡面,故事設定上的巧思一反運動競技傳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花式溜冰的觀賞門檻相對高),採取反差人物並列的分線成長故事,甚至處理了退役將屆的選手焦慮、教練一職的特殊性以及競技技術外的表演性質,又或者反過來描述花式表演為競技評分所侷限的特色,這些要素不但過去運動系動畫少見,更在本作裡自然無痕的揉合在一起,理當值得高評價。

 

《Flip Flappers》

 

  亂七八糟意味不明,這是稱讚。

  元素繽紛無比,各種翻玩致敬,主線劇情尚未明朗就已經靠藝術表現獲得極高分數,劇組捏他玩得很歡,另一邊原畫師也浪得要命,井上俊之出手賞光不算誇張,OP垂直降落轟炸的仰視鏡或奔上斷壁的衝刺也還是其次;隧道穿梭超長追逐鏡頭、冰上狂奔同時完全掌握滑落的重心動態、單一秒閃白光特寫動用四大畫師、以及光美戰力全開打了整整半集才真是喪心病狂,每週都在期待劇組下禮拜能搞出什麼變態畫面來的,莫名其妙的作品。夠格列入日式動畫作畫歷史的作品,光16年就出了兩部,今年到底甚麼年。

 

《編舟計畫》

 

  職人匠心的題材既老梗又特殊,老梗在於販賣記憶的情懷往往靠門檻與特寫博取不知所以的同情,特殊在於,居然選了個這麼無聊的職業來寫......

  編撰辭典乍聽之下是個古板無趣的工作,所經歷的工程浩大廢時,重視觀察與累積,然而真正的重點或許是那一再強調的「語言是流動的」和「想編出一套跟上時代的辭典」吧。目前看來最值得讚許莫過於,其對於借用專業距離感博取同情一事擁有很大的自覺,相當認真地嘗試用更誠懇的鏡頭說故事,第一回尋見主角時納卡第一人稱鏡頭即是努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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