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大提琴啊?」

提琴手拿著鉛筆在普上塗塗改改,微皺著眉,不經意的一問。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沒聽過…」

這個好看優雅的男人竟然還隨身攜帶紙巾,志雄簡直就是崇拜,這個人這麼的美好,比夢境更加奇幻。有些手忙腳亂地擦拭完,他看著提琴手在紙張上標註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我,我叫黃志雄,老鄉都叫我日跳。」

「很可愛的小名,我姓曲,單名和。」

曲和,這就是天使的名字嗎?

志雄覺得自己的心跳歡快的不受控制,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是他忍不住跳下車吻了阿雨,背後的兄弟們都在吹口哨叫囂著。不過是一曲潺潺的流水,竟然比擁吻更加奪魂攝魄。

後來他最常來的地方就是這個公園了,曲和總是在這裡拉著琴,曲子倒不固定,大多時候曲和會告訴他這又是哪個名家的作品。但是那流水似的樂章卻被改了又改,每次聽起來都有些許不同,卻難以完成。

「你為什麼老是寫不完這個曲子?」

「總覺得格局不大、沒有氣勢,空有靈動很難打動人。」

曲和的表情大多數時候是溫和的,只要提起他自己做的曲子就皺眉。

志雄其實不大明白格局不大哪裡不好,這個曲子讓他想起童年時和玩伴們嬉鬧的小河,不管世道多變,就在那裏靜靜地流淌著,看著時光逝去,一批一批的孩子在裡面嬉鬧、成長、離去,突然說起來,有那麼一點想家。

時間就這樣的過了兩個月,這一天小查理又翹課了,他只好帶著孩子一起來。到的時候卻發現公園的中央一對男女相擁著跳舞,曲和笑著為他們伴奏。待一曲終了,兩人羞澀的向曲和道謝,四周掌聲雷動,他像是在舞臺上謝幕一樣站起來答禮。志雄看得目不轉睛,查理偷偷拿手機拍下來偷笑著。

「啊,你來了,嗯?這是誰?」

「我是查理,你拉的真棒。」

曲和笑著答謝,伸手揉了揉查理蓬鬆的頭髮。原來兩個人在公園繞了好幾圈,男孩都快把手裡的戒指盒給捏碎了,曲和才決定幫他一把,兩人靠近長椅的時候拉起了marry you。一下子大家都回過神來,安靜地看著他們,男孩終於鼓起勇氣下跪,而兩人從此將合而為一,男孩慌張的掏著口袋希望可以再請他拉一曲,曲和婉拒男孩的鈔票,讓他們隨著自己的樂音翩翩起舞。

「年輕真好,戀愛中的孩子。」

曲和的眼角閃著淚光,志雄覺得心頭揪了一下,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是,就像神父說的,不可質疑上帝。

我父,我找到了,我的終點。       

 

小李警官被欽定為國爭光,因此局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免了他一些日常的雜務,讓他可以專心的準備。所幸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小警官最近天天準時下班,就跑去醫院盯哨,董事們都覺得最近凌院長滿面紅光圓潤不少,其實也就是乖乖喫飯,胃病不犯。

「我出國之後你也要按時喫飯,要是我回來又缺斤少兩的我就…」

兩人晚飯之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燻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一翻身用高跪姿一左一右的夾住凌遠大腿,面對著他挺直腰桿,抱胸準備嚴肅的發言。

「你就怎樣?」

凌遠學著他抱胸的姿勢,往後一靠貼在沙發上,等著看小傢伙要怎麼耀武揚威。但燻然一對上凌遠富含深意的眼神就意識到這個姿勢不大對勁,一下子洩了氣的小警官在屁股接觸到凌遠大腿的瞬間感受到了來自下方的威脅,刷的一下紅了臉。

「你,不正經,我是很認真要說話的。」

「你說,我聽著。」

伸手抓著圓翹的臀瓣,院長把小警官撈近一些,接著手就放在腰上了。

「少一斤,就,買一包巧克力薯片。」

自從兩人住在一起之後,家裡是不許出現這種優點只有生火很快的零食的。

「我沒有餵你嗎?你怎麼就這麼饞呢?嗯?」

拇指按在髖骨上面不安分了起來,反正凌院長總是知道怎麼把小警官搓揉的服服貼貼的,沿著腰線上去,滑到腹部正面,沿著肌肉紋理來到中央深陷的小坑,手指一勾,李燻然一抖,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凌遠接著呼嚕一把背脊上的汗毛,小警官就抖的更厲害了,一次一次的撫著,等到把雞皮疙瘩都搓掉了,燻然已經抱著院長的脖子喘氣。

兩個人還都衣裝完整,只有燻然的襯衫下擺被拉了出來,接著那隻手就沿著褲子的邊緣探進去,輕觸還緊閉著的密處,另一手沾著潤滑也要伸進褲子裡。

「會,會弄髒的。」

「衣服都是我洗,你怕什麼?」

說完就伸了進去,李燻然一下子雙手抓緊凌遠肩膀,咬著脣,激烈的觸感讓他弓起了腰,小腹半貼在凌遠身上。

「不要,不要穿著褲子,唔,嗯。」

他想通了凌遠想幹嘛,但院長大人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靈巧的雙手變換著花樣刺激敏感點,原本就很興奮的小燻然已經瑟瑟發抖著,蓄勢待發。

「說過我會洗的,不要擔心。」

「啊!」

接著小燻然就交代在內褲裡了,一片黏呼呼的,小警官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凌遠把他放倒在沙發上,扒開皮帶脫了褲子。凌遠看著內褲上的水漬,一手從內褲的褲管裡伸進去,另一手隔著內褲罩住濕掉的部分搓揉了起來。

「李燻然小朋友,你怎麼尿褲子了呢?醫生叔叔幫你檢查一下小燻然有沒有生病吧。」

再次探訪的手指頻繁的戳刺著敏感點,剛剛才繳械的小燻然更是非常敏感,被內褲的布料刮的生疼,但卻在刺激之下不斷流出液體,弄得更像是失禁的模樣。燻然羞的沒眼看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呻吟帶著哭腔。

「哪裡不舒服?告訴叔叔好不好?」

「凌遠,你他媽的不要再弄啦!」

凌遠聞言停了下來,離開了一下,正當燻然以為就這樣結束時,凌遠帶著紙盒回來,裡面裝著造型特別的小東西。

「小朋友,說髒話是不好的行為,叔叔要教教你說話纔行。」

把燻然的下半身脫個精光,再將前列腺按摩器準確的安放在位置上,抱起燻然讓他大開著腿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在打開電視的同時打開開關。

「首先將放入一顆全蛋,另外敲一顆蛋將蛋黃與蛋白分離。這道菜只需要兩份蛋黃和一份蛋白,但是這個蛋白可以留下來…」

「凌、凌遠!」

「噓,你上次是說想喫這道菜對吧,讓我看看。」

凌遠就這樣子晾著小警官,李燻然就眼睜睜看著小燻然憋得通紅,滴滴答答的流著液體,那刺激的程度完全不夠,他討好的拿屁屁去蹭凌遠胯下那一大包。

「小燻然要乖乖罰站,不要動來動去。」

凌遠伸手掐了下他的大腿,按住他。

「迅速的過油可以保持蘆筍的色澤和爽脆,如果擔心由只會過量攝取油脂的話可以…」

「叔、叔叔…燻然知道錯了,我下次、下次不敢了。」

「喔?燻然錯在哪裡呢?」

「燻然不說髒話,我會當個好孩子,乖乖看病。」

「好吧,既然燻然這麼乖,叔叔幫你打個針就治好啦。」

院長拿出獨此一家的大針筒進行反覆注射的動作,小病人只能聽話地抓住自己的雙腿隨著注射的節奏哭喊著,小燻然很快的又潰不成軍。正當腸壁收縮著絞住大針筒的同時,還沒打完針的院長把李燻然小朋友擺成跪姿,一手握住小燻然,另一手包住前端開始乖寶寶摸頭殺。在打針和摸頭殺的雙重刺激下,燻然小朋友最後是哭著軟倒在沙發上抽蓄著又一次登頂,院長才心滿意足地拔出針頭,欣賞藥劑沿著燻然的大腿滑落。

「我覺得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要打針了。」

「醫生叔叔的針是很厲害的,法國找不到喔。」

「叔叔,燻然這麼乖還是沒有巧克力薯片嗎?」

「你沒喫飽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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