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時代ERA,都從來不會缺少創造者。

  他們可能是某個領域的先驅者,

  可能離經叛道,視世俗爲無物,

  可能自由大膽,所有的追求都只爲從心。

  上世紀70年代,“西風隊”的壞小子們,

  在乾涸的泳池開闢新大陸,

  滑板的紀元從“狗鎮”開啓。

  而今,朋克和嬉皮士帶上了復古的意味,

  箍着長髮的板仔們變老被封神。

  然而總有一些東西,處於無盡的自我更新之中,

  醞釀出更澎拜的力量——

  時代永不老去,時刻處於創造和破壞之中,

  時代總能賦予自己新生,

  彰顯着風格高於一切的精髓。

  01

  @ 實驗性攝影師馬海倫

  我只想要一點真情實感”

  我叫馬海倫,新疆烏魯木齊人,是一位攝影師。

  在攝影師這個行業,男性曾掌握着絕對的話語權。在我的職業生涯中,也不止一次被語重心長地“告誡”:女孩做攝影師很辛苦或我看上去不像一個攝影師。

  似乎一個女孩愛漂亮、愛笑,就脫離了傳統意義上大家對攝影師的印象。

  我的女性身份,曾讓我受到質疑、產生困惑,但現在我學會了“利用”這層身份,比如女性天然能更好地與人溝通,讓拍攝對象放下牴觸,這是我的優勢。

  這種矛盾是有張力的。比如,我拍的女孩都很有力量,更像女皇、女王,而不是符合主流審美的陶瓷洋娃娃;相反,男孩在我的作品裏,都是比較柔軟的。有點荒誕,有點幽默,這是我對自己曾經的單一審美還有性別的一種質疑。

  從開始攝影到現在,家鄉是我永恆的主題,新疆的元素隨處可見——印象中維吾爾族的傳統服飾、維吾爾族大媽打扮的方式、化妝的風格......那是一種有力量的、原生態的時尚。

  我想讓大衆知道,時尚不僅僅只是有模特、化妝師、高級的衣服,時尚也可以就是那些普通卻鮮活的人。

  其實,每一次拍攝以及和拍攝對象交流,都讓我獲益匪淺。他們爲我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讓我想跳出對攝影師的界限,不管所謂的人文攝影,還是時尚攝影,我要抓住一些真實,拍一張自己覺得驕傲的照片,這就夠了。

  我們處在一個最好的時代,不敢想象如果生活在20年前,有沒有人會在意我的東西,這個時代給了我這樣原本普通的人一個做夢的機會;但這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每個人都很浮躁,更多的曝光率、更多的噱頭、更多的錢......

  我能做的,就是好好利用自己的聲音,找到一個平衡,但一定不能忘了初心。

  02

  @ 蒸汽波男孩高嘉豐

  “有生之年所有眼前的東西,就是浮光掠影

  我叫高嘉豐,來自湖南長沙,現住在上海。

  對我來說,做音樂是一件特別自然的事,是自我表達的一部分,從13、14歲買第一張盜版碟開始,我就有了這樣的衝動:聽到好的音樂,我也想做出這樣的東西來。

  我不拒絕任何標籤,所有的標籤都可以來貼我,相應的我也可以是任何標籤,但我並不奢求能創造一種全新的風格,也不想花心思定義自己。

  因爲我覺得所有新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有人做過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怎樣運用已經做過的東西去建立新的連接,讓它們在新的語境下散發光彩。

  這個時代,網絡已經成爲生活的一部分,你完全可以把整個世界變成一個圖書館——這是一種革命,你不用再拘泥於最細微的、部分的創造,你可以取樣,從單一的元素到甚至整首歌,把它變慢,然後叫它蒸汽波。

  你當然可以說這是一種“套路”,但在此基礎上,我會用“混合”的方式,讓不相干的東西碰撞交織,這是更讓我感到刺激和心跳的一種工作方式,一種很野的狀態。

  不存在什麼“生錯了時代”。普通人也好,藝術家也好,生存和適應能力都是一個很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只能做出想要的東西然後餓死的話,可能還是差一點。

  03

  @ 設計師樑棟

  “打破,然後去創造

  我叫樑棟,男裝品牌ATTEMPT的主理人和設計師。“ATTEMPT”譯爲“嘗試”,當然更重要的是視覺組合上有美感,很多東西不可名狀,但一旦被我賦予了意義,就突破了符號的界限。

  對我來說,做衣服跟寫小說、拍電影是一樣的,是一個情感的出口,也是跟這個世界溝通的某種語言。

  它能承載的東西非常多,包括你的經歷、過往、喜好、對美的理解,甚至可以摻雜你的不喜歡、不認同。

  一直以來,我的設計風格都是想要去創造或重建某樣東西,就是去打破——去打破服裝本身或是它所代表的階層的平衡感。

  布料不過是載體,是呈現方式而已,更重要的是自我表達。我用服飾引發人們思考,看上去是在做品牌,其實是在創造藝術。

  我最想要規避的事情,就是不斷地重複自己,至少每一次都要有一點突破,所以我反而不那麼在意所謂的“爆款”,這有規律可循,但就很無趣。

  現在我最想做的,就是希望把自己的品牌風格塑造得更加強烈些。大家看到我的衣服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適不適合,而是能有更強烈的情感共鳴。

  我覺得是這是一個好的時代。互聯網讓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認識彼此,讓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人成爲朋友,通過巴掌大小的屏幕就能迅速獲得關於全世界的信息。

  我們有了這麼多條件,這麼多幫助,可以讓我們成爲曾經想成爲的人,這個時代還不好嗎?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規則,也有每個時代的反抗。

  1972年,曾有一羣男孩被視爲混蛋,大逆不道,離經叛道,卻攪起了影響全世界年輕人的驚濤駭浪。

  當看到乾涸的泳池,他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越出泳池邊的那條線”。現代極限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碗池滑板,就此誕生。

  與這個時代同時獲得新生的,還有爲滑板而生的Vans Era。

  1976年,Vans聽取了Z-Boys滑板隊的Tony Alva和Stacy Peralta的建議,想要創造出世界上一雙真正意義上的滑板鞋。

  他們在Authentic(Vans 的第一雙鞋款)的基礎上進行了改良:修改了鞋身車險線條、在鞋口加入海綿,使起更貼合腳部,更利於做出各種滑板動作,還打破球鞋單色傳統,採用醒目的紅藍配色,最初名爲Style #95,低幫的設計更適合春夏穿着。

  Vans Era以其舒適度、耐用性、百搭性以及最重要的歷史性,成爲Vans「Off The Wall」精神的最佳詮釋和物理性存在。成羣結隊的滑手排隊購買它,造就了上個世紀延續至今的滑板ERA(時代)。

  43年前,ERA的創造交給了那個時代的先鋒,如今我們一樣,把ERA的開場,交給這個時代的創意表達先鋒——

  今年初,Vans推出了具有致敬意義的THIS IS THE ERA系列,同樣成爲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對ERA(時代)最直觀的態度和造型表達。

  這個時代,由你來定義,“風格高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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