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著是沒有的,這是一個很諷刺的電影。

銅匠

銅匠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元素,他自始至終都不是以一個淳樸善良的人出現的,剛開始要他幫忙就要給他錢。他愚昧不願配合拍照,趙一曼就同他睡了一晚上,他誤以為是愛情。後來他媳婦也就是一個潑婦找上門,為了讓銅匠跟他老婆回去,趙一曼說銅匠在他心裡也就是個牲口,銅匠性格也發生了轉折。這裡在前面他老婆也提到回家後銅匠對她不一樣了,所以銅匠只是對女人有了慾望而已。

他以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出現在了後半程的劇情裏,甚至為了得到更年輕更漂亮的校長女兒,願意配合演下去。順道報復了趙一曼,他先是從生理角度折磨她,打她罵她。後來意識到肉體上無法摧毀她,也或許是隻是內心的一種悸動只是一個男性的本能,讓他準確的捕捉到了趙一曼生命中唯一弱點。所以讓她把自己的頭髮剪了的時候,趙一曼瘋了。

趙一曼

她是一個被賦予符號化意義的人,她是整部電影唯一一個性格都不曾起過波瀾,一直在傾訴自由與美的角色。

她簡直就是浪漫,天真的象徵,她可以和任何她看得上的人睡,甚至是沒有目的的睡,倘若真的有硬加上的目的,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單單這一點就已經讓我對她肅然起敬,這是在大男子主義和傳統觀點之下的不守規矩,甚至是不守婦道。但卻是最最貼近人類本性的真性情。

她一個性觀念很超前的女人,在開放的城市裡見誰睡誰,到了落後的小鄉村同樣逮誰都玩,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先睡他一覺再說,所以,遇到搞不定的男人,她邪魅狂狷地一笑:「讓我睡服他。」可是,要跟趙一曼,必須看她的心情,她不是隨時待命的,她也不是可以跟一個人一直睡下去的。裴魁山跟她睡過之後動了情想娶她,一曼反問:「你覺得我是那種可以跟你過一輩子的人嗎?」銅匠跟她睡過之後也死心塌地,一曼說:「你在我心中不過是個牲口。」

她浪漫,在一個破舊的鄉村小學有自己的留聲機,唱所謂的靡靡之音,生性開朗樂觀,喜歡一切美的事物甚至對於學校也情願掏出自己的錢來捐款。她就像一個小精靈,儘管她相貌醜陋,但只要是她出現,必定是身著旗袍,必定是一絲不苟。

她可以忍受別人的眼光,不論是精神上和肉體上。但她卻無法忍受自己處於一個不美麗的狀態,她這樣一絲不苟的打扮自己,一絲不苟的穿著旗袍,卻被剪掉她心愛的被細緻捲起來的頭髮,她不美了,就相當於讓她去死。

她是整個電影唯一一個死去的人,又是一個死在了男權的威逼之下的女權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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