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接近自己,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想要妳,衬雪。」温润而柔软的舌,深入她的小耳朵内,不停地在扰乱自己的内心,四周天与地都消失,她失去重心只能倚靠眼前的胸怀之中。
她为这从未接触过的陌生情感颤抖,胸口有著燥热让四肢虚弱地想要攀附著他。 这是她第一次吸取到男人的陌生气息,炙热的气息从脸颊上不停地来回流动,虚弱的小指颤抖地敲著冷冽的铠甲,她的心脏几乎无力反抗这陌生却又吸引自己的魅力。
醉无碎得到衬雪的许可,更积极的放肆侵袭,深深地吻下那份粉嫩双唇,窥探其中的奥妙,在那无人之地不停地寮动翻腾,他从未汲取过如此美妙的芳泽。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女人,脆弱的理性面对天生的野性本能根本就是毫无任何防御。
本能地撩起对方的裙摆,让那份欲望更加贴近自己所渴望的地方,他们是如此紧密的结合,即使中间隔个无温度的铠甲与外衣。
手中颤抖了猎物微微地抽蓄,细微地举动让敏感的醉无碎更加兴奋,他想要渴望更多,下腹翻腾欲望更加猛烈。
心脏的声音几乎占据整个耳朵,让她听不见外面世界的声音,她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越是感受到窒息,内心的骚动让她无法自己地汲取眼前的一切,颤抖的双唇汲取这份浑厚又陌生的男性气息,鼻息之间所闻的麝香让她的心灵得到平静。
但是肉体却不允许自己恢复理智,她虚弱地贴附在这温暖的胸怀之中,仿佛像个婴儿般本能地恋眷这一切,她本能地用手拉住醉无碎颈部后的头发,五爪小指直接插入了对方的后脑勺。
恍神之中她听见对方轻微地呻吟,接著她的身体被对方用力一抬起,她惊恐地睁开眼睛,见到了那深幽无底的黑瞳充满了欲望,一种完全吸引自己进入对方的熊熊烈火欲望。 正当她想要说些什么时候,对方又重重地吻上了自己。
这次与刚才不同,变得更让自己心魂抽动,整个娇软的身子贴浮著对方的肉体,下身有著雄厚的欲望在引诱自己内心的骚动与他共鸣,优雅而细致的双腿反射性地去勾勒住对方的身躯。
浑润的丰胸紧密贴紧那份壁垒,重重地叠在一起,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撩动著灵魂内陌生的欲望。
这次的吻与先前不同,变得浓郁而深厚,缓缓地在自己的深处游动,像是渴望得到自己的回应,这份诱惑让自己难以招架,她的手指紧紧地攀附著任何能够救自己的任何事物,这并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回应对方,她想要更多,她颤抖著小舌沿著醉无碎所设下的陷阱,自愿地来到对方的国度。
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会相当放荡,这让自己有些犹豫,越是犹豫,鼻息之间深深吸入的麝香野性魅力,不停地迷惑自己,到了最后,她输给自己的本能,她选择自愿踏入对方的深喉之中,刺激对方的欲望,对眼前狩猎自己的猎人露出挑战一切的欲望。
她爱上这种感觉,在对方的深处自由地翻腾搅动,陌生的情感与主动握权的快感让她爱上种欲望。 醉无碎身上的气息是如此地诱人,胸口要爆开来的窒息感让她更加追求自己侵入对方深入一切的主动意愿。
她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醉无碎低哑的轻吼,这是陌生的声音,仿佛回到最初,她从听闻让人依恋却又生疏的声音。 他们之间的空隙增大,喉咙中多了一些冰冷空气,还有温润的唾液垂下,深褐色的手心为捧著陶偶的脸庞,他用自己的舌头舔起胀红润唇边的唾液。
醉无碎细心举动用肉体更能体会出来这份温柔,她迷惑著看他,渴望更多欲望的黑眸吸引著自己,但是浓眉所紧紧的深锁著。 这是为什么呢? 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忧郁?
「为什么?」浓浓地哑音问著,让她些微著颤抖,他与她有个相同的烦恼吗?
为什么? 对,为什么我忽然间跟个见面第二次的男人亲吻,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我只是忽然间想到这边不会有人知道,整个人的脑子就糊成一片。
手中的小猎物正在反抗,也罢,时间也差不多了。
醉无碎将她温柔地放下,轻柔地将绕在脖子上的细嫩双手拨开,每一分的抽离,都让他们的温度消失,失去肉体的诱惑和依恋,这让初次得到快乐的梅衬雪有些不满。
梅衬雪为怒地推开这份离别的温柔,虽然没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少可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刚刚那样的自己才不是我,这只是失误,我才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见面才两次的男人。 她苦恼了起来。
「在神明面前做出这种放荡的事情,你不觉得很丢脸吗?」梅衬雪垂下浓郁的眼睫,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与分离焦躁,她很清楚自己善于跳舞的肉体,他们对那份男性肉体有著共鸣。
「我会回来的,下一次我会得到妳。」没错,他有资格得到她,而且是衬雪自愿地承诺,即使她的反应冷淡,但是刚刚的事情,醉无碎绝对不会忘记。
他搁下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开,迅速地动作让尚未清醒的梅衬雪错愕。
做出尴尬的事情,又说出一堆对自己父亲不满话语,明明就是他自己先闯进来找自己,又是他最先跑掉的。
含著泪光的梅衬雪越想越失落,内心有个洞不管是自己所无法填满的空洞,这让她不知所云。 她举起袖子用力地擦拭掉身上那股诱惑自己的气息,尤其是自愿挖掘那份野性秘密的双唇,她想抹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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