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武公還在彌留之際時,老婆武姜就開始不斷吹著枕邊風,武姜的意思是想立叔段為太子,但是被鄭武公拒絕了,鄭莊公即位之後自然不受母親待見,在母親的眼裡,叔段即位才叫名正言順。【人物關係如圖1】

公元前743年,武姜請求把制地(也就是虎牢關那裡)作為叔段的封邑。鄭莊公說:「那裡是關係國家安危的重要軍事基地,不行。」武姜就逼鄭莊公把京邑封給叔段,京邑是鄭國大邑,城垣高大,人口眾多,物產豐富,鄭莊公礙於母親苦苦哀求只好答應。【制地和京邑的位置圖如圖2】

大夫祭仲早就看出苗頭不對,和庄公說:「把叔段封到京城不合法度,你怎麼可以容忍?」鄭莊公也很無奈:「我媽要這樣,我哪裡能避開這個災禍呢?」祭仲說:「姜氏哪有滿足的時候?」鄭莊公答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等著瞧。」

這一等就是20多年,公元前722,在武姜做顯內應的情況下,叔段果斷襲擊了鄭都。可是已經韜光養晦了20多年的鄭莊公,早就預先得到了情報,為了這一天,他也等了好久。鄭莊公派軍攻打叔段,叔段無奈逃到鄢陵,看到鄢陵的百姓四散奔逃,叔段又逃亡到共國。【叔段逃亡路線如圖3】

鄭莊公又把他的母親武姜接到城潁,對於母親的內鬼行為,鄭莊公非常生氣,發誓說:「不到黃泉,不與她見面。」過了一年多,鄭莊公又後悔自己說過的話,很想念母親。大夫潁考叔給鄭莊公主謀劃策,挖了一條地道到有泉水處,讓他們母子二人見面。於是其樂融融,重歸於好。

魯國史官左丘明在《左傳》中運用春秋筆法這樣說道:「鄭伯克段於鄢。」言語中充滿了譏諷與輕蔑。

我是簡圖史,用簡單的示意圖呈現複雜的歷史,歡迎關注和收藏。


他是家裡的長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他的家族是正經姬姓諸侯國,他的父親是周平王的卿士。中國歷史浩浩蕩蕩數千年,多少人默默無聞,連個浪花都沒翻起來,而他用兄弟相殘、母子反目的橋段,成為了諸多文人墨客筆下的人物。

他叫寤生,世人都稱呼他為鄭莊公。

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這句經典的開頭,把多少人從此帶入了左傳的世界裡,寤生的父親是鄭武公,母親武姜,作為這個家族的長子,他的降生理應充滿各種驚喜。然而,對於小寤生而言,只有驚沒有喜。原因很簡單,他是寤生子。

關於「寤生」一詞,自古以來說法眾多,各執一詞,史記說成是難產,就是倒著生,嬰兒的腳先出來,而晉朝杜預認為是睡夢中產子,○正義曰:謂武姜寐時生庄公,至寤始覺其生,故杜雲「寐寤而庄公巳生」。但是我偏向於第三種解釋,也就是《太平御覽》上這段:

宋《太平御覽》引《風俗通》云:「不舉寤生子。俗說兒墮地,未能開目視者,謂之寤生,舉寤生子妨父母。謹按《春秋左氏傳》:「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驚姜氏,因名寤生。」武公老終天年,姜氏亦然,安有妨其父母乎?

孩子出世,沒能睜開眼睛看東西,就叫做寤生。那個時代,人們對自然的敬畏難以想像,上天的警示、風俗習慣的強大,讓初為人母的姜氏不知所措,因此她對「舉寤生子妨父母」這一迷信說法深信不疑,從此深深的厭惡了這個無辜的長子,轉而將母愛大多傾注在了小兒子共叔段的身上,寵愛到了什麼程度呢?寵愛到想要廢長立幼,而且真的付諸了行動。她向鄭武公提出立共叔段為繼承人,幸虧武公還算清醒,沒有搭理老婆不理智的要求。

就這樣,寤生從小便在母親不愛,弟弟不敬的環境中長大,在最重要的孩童敏感期,沒有親娘的關懷呵護,對鄭莊公成年以後的性格,產生了不可忽視的影響。或許是母親的冷淡,造就了他腹黑隱忍,渴望親密的關係卻又常常拒之千里的自私心理。

那一年,父親去世,當年的寤生子繼任鄭國國君位,他的母親沒有引以為豪,反而向他提出了將制地封給小兒子共叔段的請求,而這,似乎也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制地,過於險要,當年虢叔曾經死在此處,換其他地方吧,我都給。。。」他不動聲色地婉拒了母親,心裡猜測或許母親不會就此罷手,果不其然,武姜緊接著又提出了封於京邑的要求。這一次,他應允了,不顧祭仲的反對。他只說了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京城太叔段沒有意識到,一張來自親哥哥的網,已對準他鋪開,從小被母親寵壞了的他,習慣於有求必應,成年後,更是時時刻刻感受著母親對於自己上位的支持。野心一旦被滋長便無法熄滅,過了不久,共叔段便命令鄭國的西北部邊區城邑,同時服從於鄭莊公和自己,這引發了公子呂的強烈不滿,他沒好氣地跑去找庄公,說國無二君,您到底打算怎麼辦?您要是想把整個國家都給了太叔段,那我乾脆去事奉他得了;要是不想給,那就趕緊除掉啊,別讓民心有變。而鄭莊公還是那麼淡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反倒好言安慰了公子呂(無庸,將自及)。

共叔段見一再試探,庄公都沒啥反應,於是樂呵呵地乾脆將西北邊區全都收歸己有。公子呂見狀,又按耐不住地來找庄公,催著動手,庄公回復他說共叔段所行不義,不會得到民眾的擁戴,勢力越大崩潰得就越徹底。看來他將自己親弟弟的弱點看得透透的,而共叔段呢,了解自己的親哥哥嗎?可惜,從他之前的行為來看,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一場兄弟相殘的悲劇即將上演。

被寵壞的孩子共叔段,這時正興高采烈地補充裝備、招兵買馬,興緻勃勃地準備造反,襲擊國都,而那位母親,竟然準備做小兒子的內應,打開城門,好讓叛軍更方便地攻打大兒子。我常常百思不得其解,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天下父母,雖說總有偏心一點的情況,但是偏心到如此失去理智的程度,抱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此時的國都里,鄭莊公縱敵多日,等的就是這一天。本為親兄弟,若不等到共叔段造反的事實發生就貿然用兵,一定會給天下人留有口舌。因此,鄭莊公一聽到太叔起兵的日期,說:「可以了。」隨即下令進攻京城。大家可以猜猜,鄭莊公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情是如何?是得償所願?還是終究對弟弟失望了?我猜想,無論是哪一種,必定是帶著苦澀的吧。君權之下,難容天倫親情。

而京邑里的情形,果然不出腹黑的庄公所料,民眾都反對太叔段,共叔段不得已,幾番逃亡,最終逃到共國。籌謀多年,竟然連都城的邊都沒摸到,便宣告失敗。朽木不可雕也!

鄭莊公怨恨母親,於是將武姜安置在城穎,並發誓: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我想那一刻,他的心應該是涼透了。早在獲悉母親為了幫助弟弟攻打自己,竟然不惜做內應的時候,寤生子庄公可能就下了決心——母子親情淪落至此,今生再也不用相見了。只是,既然是骨肉親情,又怎麼能輕易割捨?縱然如一代梟雄鄭莊公,心底也始終是渴望那一絲母愛的。

臣子潁考叔體察君心,便獻給庄公一些東西,庄公賜給他美食,他卻沒捨得吃肉。庄公奇怪,問他為什麼,他說小人有母親,我的食物都嘗過了,就是沒吃過君上的肉羹湯,所以請允許我留下帶給母親吃。鄭莊公一聽,正應了自己心事,於是嘆息說你有母親可送,而獨獨我卻沒有。潁考叔假裝不知道地問庄公原因,庄公於是坦白了心事。潁考叔說這有何難,便獻計挖地有見泉水的,便開一條隧道在裡面母子相見,誰又敢說什麼。庄公一聽,緊皺了多日的眉頭終於舒展開,於是採納了潁考叔的建議,最終與武薑母子和好如初。

後世史書多責怪共叔段恃寵而驕,責怪庄公沒有教導好弟弟,卻忽視了造成這一切的根源,那便是武姜。因為她對兩個兒子過於親疏有別的態度,造成了後來的悲劇。即便是「掘地見母」,對於鄭莊公來說,童年時的陰影也許永遠都無法彌補。


每個偉大的文明都有一個或若干個兄弟不合的古老傳說,古羅馬的史書記載了羅穆洛斯和列莫斯這對狼孩兄弟的相愛相殺,而中國最古老的編年史《春秋》也在開始的部分講述了一個發生在兄弟之間的故事。

狼孩兄弟,羅馬開國神話的標誌

兩千七百四十年以前,春秋時代,周平王四十九年,魯隱公元年,鄭莊公二十二年,夏五月,鄭莊公在鄢地擊敗了太叔段,太叔段逃亡到了共。

鄭莊公是太叔段的親哥哥。

之前,鄭武公的嫡長子叫寤生,於禮生而為君,但是因為他在出生時給母親帶來了極大的驚恐(寤生有的解釋是一種難產,有的解釋是在母親睡夢中降世——也許是產婦過於痛苦,以致昏迷過去),因此母親武姜就偏愛幼子段。鄭武公薨,寤生即位,史稱鄭莊公(二十四歲)。將弟弟段(二十歲)封於比國都還繁華的大城市——京,時人稱其為「京城太叔」。武姜不喜歡大兒子,總認為自己的小兒子更配得上國君之位,因此在二十多年內一直找機會把鄭莊公廢位。而太叔段也在母親的庇護下明目張胆的掠奪本來屬於兄長的土地和權力。

鄭莊公因為出生時給母親帶來了驚嚇,從而失去了母親的寵愛。而被母親溺愛的弟弟太叔段也不再記得自己還有一位兄長,而這位兄長更是他的主君。以至於這位本來十分優秀的貴公子最終成了鄭國的禍患。

鄭莊公二十二年,武姜和太叔段終於掀起了叛亂。一直暗中提防著母親和弟弟的鄭莊公不僅在鄢地打敗了太叔段,也將武姜流放,而且彼此發誓:「不到黃泉,不相見。」但這只是母子間一時衝動之詞。後在孝子潁考叔的勸諫下鄭莊公掘地見泉,母子於地道相見,如此既不違背誓言又成全了母子之情。

「掘地見母」武姜、鄭莊公母子抱頭痛哭

在《莊子?天運》中曾寫到:「……有弟而兄啼……」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在講鄭莊公和太叔段。

在《左傳》中講了很多關於兄弟之間的故事,開篇就講述「鄭伯克段」和稍後幾年的「隱公之弒」。都是歷史上屢見不鮮的話題——就像古羅馬人所云:「兄弟是對手」。

而鄭莊公也背上了心機險惡、甚至千古罪人的惡名。但比之於鄭莊公的心機,之後魯隱公的仁厚不但沒有保護自己所珍視的手足之情,反而釀成了更大的悲劇(具體典故見《左傳●隱公十一年》)。而叔段之亂後,鄭莊公母子還有掘地相見之日,太叔段雖糊口四方,尚有不殺之福。

魯隱公一生老實,卻以落了個鐘巫禍成,蕭牆生變,菟裘方營,吁嗟已遲的收場。其弟魯桓公也在弒兄奪位後,最終如齊不返。兄弟二人的結局都一片凄涼。

自褒姒之亂以後,宗周父子相夷,令人不忍言。東遷成周,諸侯兄弟相滅又始於鄭、魯。君子取魯隱公元年為卷首,以明周道其衰矣。


鄭莊公姓姬名寤生,是春秋時期鄭國的國君父親是鄭武公。兒子是鄭昭公和鄭厲公。

鄭莊公是春秋早期的一位著名軍事家,外交家。在他的治理下鄭國走向了強盛,與齊國建立了同盟。

鄭莊公有個弟弟叫段,他的母親偏愛段,要求鄭莊公給段一做大城作為封地,鄭莊公答應了。出發之前段的母親告訴段要積蓄力量準備反叛,段到了封地後按照母親的指示積蓄力量準備叛亂。十幾年後段自以為時機成熟便發動了叛亂,但是鄭莊公早有準備很快平息了叛亂。據說段在兵敗後被鄭莊公殺死。

由此可見鄭莊公是一個非常懂得隱忍的人,《左傳》認為鄭莊公對於弟弟的教育有所不足,有悖於當時的道德傾向。故在書中稱其鄭伯而不是鄭莊公。


「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語出《春秋》。

看似若無其事的一句話,卻是一種變相的譴責:弟不弟,兄不兄,母不母。內中竟是一段長達二十多年的悲劇:兄弟相殘,母子反目。

公元前771年,驪山,周幽王同申國、繒國、犬戎的三國之師兩軍對壘,展開激戰,周幽王被殺,他的叔叔鄭桓公戰死,鄭世子掘突與秦晉衛三國聯軍擊退犬戎,迎立太子姬宜臼為周平王。

掘突受封卿士,留朝輔政,又繼位為鄭武公。

鄭武公隨周平王東遷洛邑,仗著自己特殊的地位積極擴張自己的領土,不斷兼并一些小的國家,在前766年,遷至鄶,建立新都。鄭國有了自己的地盤。

前761年,鄭武公娶申國國君之女武姜為妻。武姜在前757年生下寐生,寐生這孩子很倒霉,出生的時候和正常小孩子不一樣,他是小腿先伸出來了,難產,把武姜折騰的夠嗆,取名寐生,我有一種說法說法是在武姜睡夢中出生了,武姜醒了一看,嚇了一大跳。不管是哪一種,總之,驚著了武姜,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同時覺得這孩子不祥。

從此後對寐生很冷淡,能不抱就不抱,能不見就不見,任他自生自滅。寐生剛開始也覺不出什麼了,以為天下母子不過如此。

可是,很快他就知道母親不愛他了。武姜又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段,武姜看段,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捧來送給段。

巨大的差距讓寐生百思不得其解。他試圖上母親喜歡上自己,可是沒有用,後來他也就漸漸習慣了,倒是和父親更親近些。

等段稍微大些,武姜就一次次在鄭武公面前誇讚他,希望立他為太子,但鄭武公都沒有同意,長幼有序,況且寐生也沒有什麼錯處,怎可廢長立幼?

前743年,鄭武公病重,武姜還在病床前遊說,希望立段為太子,但鄭武公就是不鬆口,他死後,寐生繼位,是為鄭莊公。

武姜又有了新的想法,她請求鄭莊公將制封給段,鄭莊公一聽,心裡樂了,心想自己這個母親當真是不喜歡自己到了極點,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鄭國的軍事重地,要是把它給了段,後果,他不願意去想。

他委婉的拒絕了武姜,推說先君不允許將制地外封。武姜有些不高興,但並沒有放棄,又退而求其次,要鄭莊公把京城封給段,鄭莊公不願意剛一繼位就惹怒母親,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就答應了。

蔡仲知道後來勸說鄭莊公,京城的規制已經超出了做為封地的配置,如果封出去,將來就是個大麻煩。鄭莊公何嘗不知道呢,只是武姜非要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蔡仲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這時候的鄭莊公還沒有什麼方法來阻止武姜做什麼。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思慮出一個萬全之策來。但他有信心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會是他,段,他的弟弟,不過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而他,鄭莊公,卻是個國君,卿士,他有謀略,他能隱忍。

成大事者從來不看眼前的利益。

另一邊,武姜給段爭取到了京城,仔細囑咐段,讓他在京城好好發展,她在王宮給他做內應,爭取早日強大起來,把鄭國握在手裡。

已經是京城太叔的段心裡飄飄然,隱約已經看到了做國君的那一天,但他實在不是鄭莊公的對手。

段在京城開始擴大地盤,鄭國西北部地區都讓他控制住了。鄭國大臣們坐不住了,紛紛要求鄭莊公解決這件事。

鄭莊公仍然隨他去。他在早已想好,周朝越來越弱,自己不能依靠周天子來實現政治理想,他必須依靠自己的鄭國,只有鄭國強大起來,他才可能號令諸侯,成就霸業。

他就把重心轉移到國內,發展經濟,軍事。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可能讓鄭國內亂,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讓對房子再無還手能力。

他雖然不管段做什麼,但段做了什麼,他一清二楚,養虎能為患,他要等著段成為一隻老虎,等著他謀反,那時候,武姜再沒有辦法扭轉局面,其它諸侯國也不可能來干涉。為此,他不惜花二十多年來等待。

既然母親就是不喜歡自己,既然段忘記了做弟弟的自覺,他不介意讓他們看看後果。

春風得意的段,修城郭,聚糧草,整裝備,造戰車。萬事俱備,只欠母親一聲令下。

前722年,段準備偷襲鄭都,鄭莊公早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派公子呂攻打京城,

京城的人都背叛了太叔,他就跑到了鄢,庄公再次要求攻打鄢,太叔只好又跑到了共地,才算安全了,所以又稱他為共叔段。

之後鄭莊公將武姜送到城潁居住,並發誓說:「不到黃泉,決不再見。」那時候是真的對母親絕望了。

畢竟母子血濃於水,這麼過了一年,鄭莊公就後悔了,但君無戲言。潁考叔知道後,來獻禮,庄公賜給他食物,潁考叔說:「家有老母,請求您把食物賜給我母親吧。」鄭莊公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不覺落下淚來,潁考叔假裝問他緣由,出主意說:「這有何難,挖條地道通到有泉水的地方,你們母子就可見面了。誰又會說什麼呢?」

鄭莊公很以為然,就照辦了。

庄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

武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

其樂融融,母子如初。

《左傳》將這件事敘述的比較詳細,而孔子只用了九個字平淡的記錄,實在是要譴責弟不弟,兄不兄,母不母。

究其根本,則是武姜的偏愛埋下了禍根。

鄭莊公有雄霸天下的野心,連周平王都不怕,又怎麼會受制於武姜和段?


兄弟,這問題有點難度。


這篇文章記敘了鄭莊公擊敗了他的弟弟共叔段、段在母親武姜支持下陰謀奪權前後的故事。從初武姜生庄公起,到庄公與武姜和協「如初」止,作者按故事情節,成功地刻劃鄭莊公老謀深算、奸詐陰險和偽善偽孝的形象,共叔段的利令智昏、狂妄自大、愚蠢腦殘,以及武姜的偏愛少子、助子為虐 ,躍 然紙上。


鄭莊公是一個有著不幸童年的人,老媽不喜歡自己,偏愛自己的弟弟段,並且想要廢除自己的太子之位,還好老爹不昏聵,才得以以嫡長子身份繼承君位。

鄭莊公是一個懂得欲擒故縱的人,面對老媽和弟弟武裝奪權的陰謀,他採取的是放任的態度,因為只有當造反真的成為事實,他才能名正言順的解決這個事情。意思就是,是他們逼我的,不關我的事,這是為自己尋找正義與道德的制高點。所以當兩位大臣勸他採取行動的時候,他拋出了那句經典的台詞——多行不義必自斃。

鄭莊公是一個隱忍的強者,他一直嚴密防範著老媽和弟弟的造反陰謀,弟弟真的起兵造反了,他只說了兩個字——可矣。足可見其防範的嚴密、準備的充分,一直以來他都沒放鬆警惕,事情發生了,他馬上就可以解決。

後人批評他說他沒有勸阻對方的造反,反而放縱他們。試問沒有陰謀造反哪來放縱?通篇沒看到他主動挖坑,他也沒有釣魚執法。鄭莊公的一切防範行為,都是建立在對方要造反的基礎上,難道不應該嗎?最高權力之爭向來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對於野心家,周禮是不管用的,難道要讓鄭莊公主動讓位才能滿足後市看客的要求?

對於武姜的處理剛開始應該是憤怒之下的不理性行為,後來聽從穎考叔建議,接回老媽奉養,儘管有政治方面考量,但仍不失為一個孝子。

鄭莊公,一個成熟理性的政治家,所做的一切要比後世許多帝王要好太多,實在沒有什麼好指責的。


鄭莊公克段充分展現了他的權謀手段,體現了一個政治家的沉穩和鐵血作風,往大一點說,剷除政敵的同時也在維護中央集權,維護政權統一,與諸葛亮廢李嚴是一樣的性質,所不同的是,諸葛亮是在李嚴犯錯之後進行打壓,並且沒有要置李嚴於死地的意思,而鄭莊公是採用釣魚手段,引誘共叔段犯錯,繼而一網打盡,很有可能是動了殺機的,漢文帝當世明君,尚不免殺弟之罵名,鄭莊公更無論矣。就整個事件來說,結果自然比方式重要,鄭莊公最終消滅了國內的不穩定因素,雖然方式未必是最佳,但結果對鄭國有利。


鄭伯亦鄭莊公。沉穩老練,老謀深算。欲擒故縱,善於挖坑引誘。說白了陰險狡詐,機謀老辣。在春秋之初,鄭國在其治理下還算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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