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送禮,還真是一門學問,縱橫就是因為不會送禮,不喜歡送禮,最後在家做了苦逼自媒體,我依稀記得我讀中學的時候父母是怎麼給我老師送禮的,別人都是開學的時候給老師送這送那,送禮的同學不管個多高,都是前排。

我父母為了我念書也捨得花錢,初中畢業的時候,我媽給班主任交了五百元話費,高中畢業的時候,我爸給班主任送了十多斤海參(2010年的時候)。

想想這麼多年,我能上得了大學,當真都是遇到好老師了。

張宗昌這個人很有意思,要說到張宗昌大起大落的一生,那絕對是一個傳奇。

張宗昌出身在一個山東窮困家庭,當時山東土匪橫行,張宗昌小的時候就跟土匪混飯吃,後來也曾「闖關東」到東北去修築中東鐵路,可以說是見多識廣的人了,無奈打工不是自己的強項,最後還是干起了土匪的營生。

辛亥革命爆發後,正好給了張宗昌轉正的機會,當時已經三十歲的張宗昌拉起自己的隊伍去投靠山東都督胡瑛,搖身一變成了革命軍,後來由海參崴率領一百多騎兵土匪投靠陳其美,還當了光復軍的騎兵獨立團團長。

1912年提升為旅長,1913年又投靠馮國璋,擔任了江蘇暫編第一師師長。

很多人可能對這個師長沒有什麼概念,這麼說吧!北洋初期有正規師編號的號,根本就沒有幾個,一個省頂多兩三個師,當時張作霖也就是奉天的27師師長。

(張作霖)

然而,張宗昌當真是沒趕上好時候,雖然此後的幾年張宗昌位置很高,但是江蘇是南方革命軍和北洋政府的戰略衝擊地區,每一次打仗都難辭其咎,所以,張宗昌的日子過的也不安穩。

在軍閥混戰中,張宗昌的隊伍逐漸被打散,尤其1921年張宗昌率軍進入江西攻打陳光遠,一下子被打成了光桿司令,空有一個師長的軍銜,卻沒有師長的兵,跟當時的馮玉祥一樣的苦惱,馮玉祥苦惱的是,已經有了軍長的實力,卻連個師長的銜都沒有,帶了一褲衩子兵,頭頂一個混成旅旅長。

光桿司令也是司令啊,當時張宗昌的後台馮國璋死了,張宗昌就去找直系的新首領曹錕,曹錕這個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比較喜歡意氣用事,高興了啥都行,不高興了啥都不行,曹錕之所以喜歡馮玉祥,就是因為馮玉祥幫他賄選,讓他當上了大總統。

當時張宗昌聽說曹錕過壽,因此決定拿全部家當去賄賂曹錕,這簡直就是一個大手筆,其實在民國時期,送禮是一門學問,會做人的人都比較喜歡送禮,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送的越多往往回報就越多,大部分人不辦事的話,他也不好意思收,總之,一般情況下,送禮是不會虧本的。

(曹錕)

曹錕見了張宗昌的八個金壽星,很高興,要重用張宗昌,結果直系的老二,曹錕最信任的吳佩孚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最見不慣別人以受賄的手段謀取利益,因此,橫加阻攔,當時吳佩孚在直系中的地位已經比肩曹錕,吳佩孚阻攔,曹錕也不敢硬提拔。

但是,你要曹錕把壽禮退出來,那是門都沒有。

一向以行賄能力見長的張宗昌一下子啞了火,幹了賠本的買賣,一怒之下投靠張作霖娶了。

張宗昌當時就犯了難,想要改換門庭,入門必須送點禮物啊,所謂伸手不打送禮人,但是張宗昌當時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了,經過冥思苦想,張宗昌帶了兩個空筐去見張作霖。

據說,張作霖的解釋是,張宗昌此意是,要給張作霖賣命,沒有扁擔不行啊!

實際上,我感覺還有更深的,光有筐而沒有扁擔,實際上是說,自己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人來提他一把,結果是廢物一個。

(影視劇中張宗昌形象)

張宗昌需要的是一個平台,只要你給我平台,我就能還給你淵源不斷的東西。

當時,第一次直奉大戰,奉系鎩羽而歸,正是奉系招兵買馬的時候,張宗昌這個時候前去投靠,也正是時機。

因為在第一次直奉大戰中慘敗,張作霖後院起火,吉林方面一個旅長和土匪叛變攻打張作霖,這個時候張宗昌率領憲兵營前去收編了這波逆賊,為張作霖解決了燃眉之急,後來張作霖整軍經武,想把這支半土匪武裝遣散了,郭松齡去了百般刁難張宗昌,甚至破口大罵「我X你媽」,張宗昌彪悍的回應道,那你就是我爹!

正是憑藉這股不屈不撓的風格,張宗昌在奉系逐漸站穩了腳跟,後來更受收編由蘇俄流亡來我國東北的白俄部隊, 實力大增。在第二次直奉大戰中,張宗昌的部隊表現最活躍,一路攻城略地,一度打回到了江蘇地區,後來坐了山東督軍的位置。

可以說,張作霖的確給了張宗昌一個扁擔,而張宗昌還給張作霖的可絕不僅僅是兩筐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將奉軍馬飲長江水,打到了奉系有史以來最南面的地方。


狗肉炒的好不好吃,看的是火候,看的也是配料。

張宗昌被稱為「狗肉將軍」,這雖是時人對張宗昌的貶語,不過,這廝手裡確有一手「炒狗肉」的絕活,讓他得以在那個豪雄群起的時代成了一方諸侯。

從一個混跡於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到一個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多少錢、多少槍的「三不知」軍閥,他也確實演繹了一個傳奇故事。

張宗昌生於1881年,他爹是個煙鬼,他娘被迫改嫁,他的出身多多少少也註定了他將成為一個「真小人」。

他9歲這一年,風很刺骨,雪也下得很厚,因為沒飯吃了,他娘便冒著風雪出去討飯,結果在又冷又餓的雙重摧殘下,竟餓暈在了路邊,然後被一個路過的單身漢給救了。

這時候,他娘想到他爹沒本事養不活自己和兒子,竟心一橫,賴上了這個單身漢,當了單身漢的婆娘。

這也給張宗昌上了一課,只要能活下去,什麼臉面尊嚴統統是狗屁,該放下的放下,還拋棄的拋棄!

後來,他爹領著15歲的少年張宗昌「闖關東」,拼死拼活闖到了關東,結果他爹發現生活仍然窘困,反倒不如在老家待著,所以又打起了回老家的主意。

可是,張宗昌不樂意了,說什麼也不肯回去。

他一路闖下去,闖到了俄國人的地盤,竟然真讓他闖出了名堂,在海參崴一帶小負盛名,也積累了不少錢財,成了不少人眼裡、嘴裡的「爺」。

1911年,辛亥革命攪動了一個時代的風雲,即便已經被割讓給俄國50餘年的海參崴也被這股風吹得人心思動。

革命黨人為了繼續擴充自己的實力,到處「招兵買馬」,從清政府軍官、草寇到地頭蛇,幾乎全是他們拉攏的對象。

當革命黨人來到海參崴時,地頭蛇張宗昌自然也成了拉攏對象。

他一聽革命黨人的來意,心中暗忖,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不管革不革命,當革命黨的官也總比在海參崴當地痞流氓強吧?於是,他掏錢拉起了一支六七百人的隊伍,意氣風發地離開了海參崴,直奔上海而去!

張宗昌這一去,便如鯉魚躍入了龍門,從此高歌猛進。

不過,孫先生因為實力不濟,不得不將位置騰出來讓給袁世凱。張宗昌一看,孫先生不行呀,於是便生出了轉投北洋的想法。

此時,又恰逢馮國璋派人來拉攏他,馮可是北洋一系的老人,太有資格當他的靠山了,張狗肉哪有不投的道理?

只是,馮國璋後來垮台,讓張狗肉一下沒了靠山,落了個化妝潛逃的下場。

這時候的張宗昌已經成了光桿司令,手裡沒有人也沒有槍,可是他不甘心呀!

所以,他又給自己物色了一個靠山——曹錕。

馮國璋失勢後,直系輪到曹錕和吳佩孚二人出風頭。

張宗昌既然要投曹錕,總得納一個投名狀吧?此時張宗昌已成過河的泥菩薩,想納一個讓曹錕和吳佩孚拒絕不了的投名狀顯然很難,可是,他早已經活成了人精,所以他一下便拿捏住了曹錕的軟肋——曹錕貪財!

既然曹錕貪財,那他便用錢砸出一條路來!

他幾乎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錢,買了十幾個金獅子,送到了曹錕的眼前,閃閃金光讓曹錕淪陷了。

不過,這鍋狗肉的配料確實不錯,只可惜他沒有掌握好火候。

這不,在曹錕同意接納張狗肉的時候,吳佩孚卻站了出來,張宗昌算個什麼東西,不要!

這麼一來,曹錕也沒有辦法,張宗昌也只好悻悻離去,賠了金獅子又沒撈到好處。

張宗昌還是沒有放棄,心一橫,繼承了老娘「放下臉皮」這個優良傳統的他,在看到走不通直系的路以後,又直奔奉系而去。

他的胃口仍然很大,要麼不投,要投自然要投奉系老總張作霖!

和投曹錕一樣,他仍然要用一樣東西去打動張作霖。

只不過,此時的張宗昌手裡已經沒錢了,這一次,他又將怎麼去炒這一鍋狗肉,讓張作霖心動,然後接納他呢?

他想到張作霖的出身比自己強不了多少,思來想去,總算讓他想出了一個辦法。

於是,便有了戲劇性一幕——

張宗昌在到了瀋陽後,挑起了兩個糞筐,一路咣咣噹噹走到了張作霖的府邸,見到了張作霖。

張作霖一看張宗昌的做派,心裡甚是鄙夷,張宗昌也看到了張作霖對自己的鄙夷,心中雖然有點發酸,可他終究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倒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滿,反而笑呵呵地舔了一句,聽說大帥要蓋樓,俺特意給您打基挑土來了!

張作霖聽了,樂得笑出了聲,這張宗昌還真是個妙人。

人終究是感性的,誰不想聽奉承話?雖然明知張宗昌是在拍自己的馬屁,可他確實想「蓋樓」,想當北洋政府的家。

張宗昌也是因為看出了張作霖的野心,才有了這神來一句。

狗肉炒到這裡,不管是火候還是配料,正是恰到好處。

所以,張作霖打著多一個人不過多一張嘴一副碗筷的想法,收留了張宗昌,也沒想著怎麼用他。

張宗昌在投了奉系以後,雖然吃了一段時間的冷飯,可是仍然讓他找到了往上爬的機會,然後一步一步往上爬,厚著臉皮叫過郭松齡「爹」的張宗昌竟成了奉系猛將,成了張作霖手下「五虎將」之一,著實讓人驚嘆不已。

一個人想要往上爬,便要懂得「揣摩」這兩個字的深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軟肋,也有不同的喜好和野心,只有真正「揣摩」到了對方的軟肋、喜好和野心,方能無往而不利。

張宗昌修鍊幾十年,顯然已經將「揣摩」二字刻入了骨髓,也用到了極致。


北洋軍閥時期的"狗肉將軍"、"混世魔王"、"三不知將軍"、"五毒大將軍"張宗昌在發跡之前,趟過很多路,跟很多軍閥大佬都混過。

早年,張宗昌在海參崴干過築路工人,後又前往西伯利亞干過淘金工頭。憑藉人高馬大、頭腦靈活、行事仗義,逐漸混成了當地一霸,手下籠絡了一幫梟莽之徒。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爆發後,張宗昌從中看到投機機會,帶領手下一幫烏合之眾,南下上海,在陳其美(後來陳其美即死於他頗知其秉性的暗殺)部下任光復團團長。

二次革命時期,已升任江蘇陸軍第三師師長的張宗昌奉命駐防徐州,抵禦袁世凱南下的北洋軍。見袁世凱勢盛,北洋軍兵峰強勁,張宗昌見利忘義,臨陣倒戈,先向張勳投誠,後又踩著張勳的肩膀攀上了北洋三傑之一,直系軍閥第一代大佬馮國璋。

馮國璋算是張宗昌前程上的大恩人,在其手下,張宗昌一路高開高走。然而自袁世凱死後,各派軍閥爾虞我詐,爭鬥不休,張宗昌本質上並不善於領兵打仗,也並不具備高段位的厚黑權謀,1921年受直系所派前往江西作戰,結果三下兩下就被江西督軍陳光遠打敗玩殘,余部被陳光遠收編,其人就地成了光桿司令。

雪上加霜的是,馮國璋恰在這一年早死,張宗昌既失本錢,又失靠山,頓時跌入人生的最低谷。

但天無絕人之路。

之後,張宗昌竄入京城,憑藉能說會道,能耍江湖交道,經過賭局酒桌上的一番交際應酬,他居然奇蹟般地從北洋陸軍部領出了一筆二十萬大洋的欠餉。

拿到這筆錢,張宗昌有兩個選擇,一回山東老家置地,二拿錢再博前程。

張宗昌這個人極善於見機交朋友,在京城索餉時,他交到了叫許琨的朋友。此人是直魯豫巡閱使曹錕漕河軍官教育團的教官。

因為彼此投緣,許琨給張宗昌指了一條路子,可重金投奔權勢如日中天,正準備過五十五大壽的直系頭號大佬曹錕。

張宗昌日後能混出來,成為山東王,其人是有他過人之處的,最鮮明一點,有揮金如土的豪氣。

一見有這等機會,張宗昌毫不含糊,傾囊而出,隨即用剛到手的二十萬大洋給曹錕打了八個碩大的金壽桃。

曹錕乃布販子出身,八個金壽桃對其殺傷力巨大,有如此重禮,曹大帥緊跟著就拿出了招攬天下豪傑的姿態,答應給張宗昌一批軍械(從段祺瑞那裡繳獲的),讓其收集舊部,再拉一師人馬出來。

可就在張宗昌眼看就要拿下大好前程時,直系二號大佬,秀才出身的吳佩孚卻殺將了出來,因為才高氣傲,吳秀才吳玉帥一揮手,當即碎了張宗昌八個金壽桃堆出的美夢。

吳佩孚的理由是土匪有辱直系門楣。

既遇人生最低谷,又遭竹籃打水一場空,換是常人,也許就趴下了,但張宗昌不是一般人,一不做,二不休,他乾脆豁出去,兩手空空地下關東,去投奔奉系張作霖去了。

因為沒錢,沒法施展揮金如土的豪氣,張宗昌轉而耍起江湖巧勁,跟胡匪出身的張作霖盤起了情深義重的江湖道道。

張宗昌具體是怎麼盤的呢?

面見張作霖時,他一手拿了一隻柳條編的空挑筐,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從綠林中闖蕩出來的張作霖乃亂世梟雄,很吃張宗昌這一套,一眼窺得其中道道後,張作霖對張宗昌說,效坤(張宗昌字效坤),你有心為我張雨亭挑重擔培厚基,我不能讓你兩隻挑筐挑不起來,我得給你一根桑木扁擔,讓你挑得起,挑不斷。

當然,張作霖話雖這麼講,但張宗昌要想在奉系站住腳,不拿出真本事,終究也只能是鞍前馬後的小角色。

起初,張作霖只給了張宗昌一個憲兵營長,在張宗昌那裡,這就算是從頭干起。

然而隨後不久,張宗昌抓住了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一下子便從奉系冒了出來。

原吉林督軍孟恩遠的外甥高士儐聯合胡匪盧永貴,在後院點張作霖的火。此時的張作霖剛在第一次直奉大戰中落敗,無兵可派,無暇後顧,最後只好發百條破槍,讓張宗昌領著憲兵營去解決這個大麻煩。

這本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可誰也沒想到,盧永貴手下的大小頭目,很多都是張宗昌當年闖關東的老鄉,憑藉當年的江湖號召力,張宗昌陣前高聲一呼,竟呼的對方一眾人臨陣倒戈,全都投到了他的帳下。

剛贏下這一仗,張宗昌又走運地遭遇了從俄國逃來的一批白俄兵,因為會俄語,沒費多少口舌,這一批白俄兵又被他忽悠成了帳下先鋒,如此,張宗昌一夜之間,兵強馬壯,脫胎換骨,從此走上發跡路。

從張宗昌看人生際遇,貴人固不可少,但能讓自己如魚得水的土壤環境也很重要。

當然,不認輸的精神,一時一智的韌性也是人向上走的關鍵。


大概是野史傳奇,按那時候人的做事風格,曹錕收了人家八個金壽星,怎麼也得找補些差不多價值的東西回去,哪怕沒來得及,張宗昌先就投了奉系,事情也一碼歸一碼,曹錕好歹也是做過總統的人,做事這麼不上路,名聲可比他賄選臭多了,不能拿現在一些觀念,套那時人頭上,幫他賴下八個金壽星。送筐給張作霖,打打啞謎,這事我信,人張宗昌是個有雅趣的人,好這一口,這事他做的出來。現在都愛拿他的打油詩說事,把他當成一個愚昧沒文化的軍閥標本,其實不然,張宗昌在當時的中國,可真算文化人,只是文化水平不高,但起碼人家識字,那打油詩寫的也算朗朗上口,你還別看不起,講真,他的詩比落第秀才洪秀全寫的可真強多了。

而且人家還會一門外語,拿到現在,也比很多人能幹有用呢。軍閥時代,奉軍已是國內強軍,張宗昌落魄時,就帶著幾個人投靠過去,主要靠自己收編拉人馬,成為奉軍五虎將,更是奉軍進關後,勢力一直向長江流域擴張的急先鋒,最後張作霖以山東督軍酬其功勞,在歷史上,也算小諸侯級別的梟雄人物了。不要被後來諸多反面報道影響,輕視這個人物,起於草莽,而能走到這一步的人,絕非等閑之輩。我們在這扯閑篇,當然可以說說笑笑,張宗昌幾起幾落的歷史可不敢笑,真正是帶兵打出來的。張宗昌這個人,最值得注意的地方,不是他寫的那些歪詩,而是他是國內唯一收編了一支白俄軍隊的軍閥,當時蘇聯內戰結束,流落東北的白俄兵,哪怕落魄潦倒,但也不是願意看見中國人給錢給酒就喊爸爸的,也只有張宗昌,成了張爸爸。無論從那個角度講,即使是歷史的是非對錯里,張宗昌都不可能站到正面了,不過光說才能,還是值得研究的。

張宗昌著名的「狗肉」將軍,也被稱為混世魔王、三不知將軍、五毒將軍,是北洋時期最荒唐的軍閥。

1882年正月十五,張宗昌出生於山東萊州,早年上過私塾,有一定的文化基礎。1897年跑到東北謀生,他在東北打過零工、干過長活,也放過牧,經常跟扒手、土匪一起混。1899年到中東鐵路修路,由於為人仗義,所以在工人中很有威信,俄國人很喜歡他,張宗昌跟俄國人混久了,便學會了俄語,之後被派到西伯利亞當淘金總工頭,後來還在海參崴接觸了革命思想。

武昌起義後,張宗昌從報紙上得知了消息,經宣傳與鼓動,張宗昌拉了一支隊伍回國參加革命,起初投靠山東民軍總督胡瑛,之後隨軍到上海,投靠上海督軍陳其美,在陳其美手下當團長。

二次革命時,革命黨命張宗昌阻擊南下的北洋軍,張宗昌陣前倒戈投靠了馮國璋。1918年張宗昌隨張懷芝到湖南作戰,大敗而歸。1921年張宗昌率軍進入江西與陳光遠作戰,大敗,所部被陳光遠就地解散,張宗昌成了光桿司令,在江蘇已經待不下去了。

沒有立足之地的張宗昌只好孤身北上投靠現任直系老大曹錕,他賭上自己的全部家當,打造了八個金壽星,送給了曹錕,曹錕很高興,表示撥給他一個師的裝備,讓他留下來當師長,但是曹錕軍中的二把手吳佩孚和一些軍官容不得土匪出身的張宗昌,張宗昌只好繼續北上投靠如日中天的奉系張作霖。

投靠張作霖,應該帶見面禮,但是張宗昌身上什麼都沒有了,那八個金壽星曹錕也沒還他,思來想去,張宗昌帶了兩個空筐給張作霖,張作霖等人見到這個見面禮,都很是不解。最後張作霖把他留下來了,讓他當憲兵營長,對此奉系軍官都不解。張作霖解釋道:「這個人不簡單,他送筐給我,表示願意給我效力,沒有扁擔,這是向我要權,因為筐要有扁擔才起作用。」

果然沒過多久,張宗昌表現的機會就來了,吉林軍旅長高士儐與土匪盧永貴攻打張作霖,張作霖剛在直奉戰爭中戰敗,無大兵可派,就決定派張宗昌的憲兵營去。這本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可盧永貴的手下大多在之前就與張宗昌認識,不是同鄉就是當時一起鬼混的,張宗昌兵不血刃便收編了三個團,之後張宗昌又收編了白俄軍隊。張宗昌自此開始飛起來,1925年獨霸山東,1928年張作霖被炸死後張宗昌逃到日本避難,1932年張宗昌被刺殺身亡。

對於張宗昌給張作霖送空筐我怎麼看?我認為能在歷史上留名的人都不簡單,要想混得好,腦瓜得機靈啊。

最後我們以張宗昌的一首詩來結束,這首詩是張宗昌仿的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故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張宗昌的詩你知多少?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這句話在送禮時同樣適用。張宗昌送出價值20萬元的金壽星沒能在曹錕手下謀到一席之地,送出兩個抬筐卻得到張作霖的重用。真是謀事在人,成事也在人。

張宗昌(1881~1932),山東掖縣人,青年時代迫於生計去東北討生活,與土匪為伍。後帶領土匪投到山東民軍都督胡瑛手下任團長,他本來是革命軍中的一員,但在兩軍對壘時陣前倒戈,轉投到直系馮國璋處。在護法運動中,隨山東督軍張懷芝南下入湘,大敗,任陸軍暫編第一師師長,後來部隊又被江西督軍陳光遠收編,自己沒了立足之地。於是到保定投靠直系軍閥中風頭正健的曹錕。

曹錕(1862~1938),生於天津船工之家,迫於生計以販賣布匹為生,後投入淮軍,得以進入天津武備學堂學習,結識了馮國璋、王士珍、段祺瑞等人,後來又一起成為袁世凱小站練兵的班底。曹錕在才智、學識、軍事天份上難以與後來的「北洋三傑」比肩,但是對袁世凱奉若神明、忠心耿耿,憑著「長厚拙樸」亦成為袁的心腹愛將。靠著這份忠義,讓曹錕沒有經過槍林彈雨一樣陞官進爵。為協助徐世昌坐鎮東三省,他被提拔為第3鎮統制在長春駐守;袁世凱被朝廷解職回家休養時,他派人喬裝改扮去表衷心;袁復出後他又被點名保衛京畿重地。曹錕有大志但少才學,刮地皮、吃空餉、收賄賂、吃喝嫖賭抽,樣樣齊全。但亦有「長厚」造就的胸懷,他在長春提拔起滿腹經綸但被埋沒塵埃的吳佩孚,並一直信任、栽培,因吳佩孚當面頂撞袁世凱被解除實權,曹錕又找機會任命他為少將旅長,二人合作幾十年,這位桀驁不馴的秀才將軍後來一直為被稱為「傻三兒」的曹錕打天下。出謀劃策讓曹錕有了自己的地盤,有了不容小覷的軍事力量,因此曹錕對吳佩孚的話基本是言聽計從。

張宗昌有意投靠並進獻幾尊金仙壽佛,曹錕是滿心歡喜、有意接納的,無奈張宗昌的所作所為入不了秀才出身、為人孤傲、不貪財、不好色的山東老鄉吳佩孚的法眼,直系軍中就沒有他的立錐之地。一怒之下,張宗昌就去轉投奉系的張作霖,這見面禮可讓他頗費了一番腦筋。

為了孝敬曹錕,張宗昌幾乎是傾其所有,此時的他也很難拿出同等數目的真金白銀。再說,土匪出身的張作霖一敢明搶,二能巧取豪奪,加上掌控著東北的軍政大權,建軍工廠、建學校,身家、眼界不是一般的高。雖然自己文化不高但是愛才惜才,金銀珠寶未必能博得歡心,赤誠之心才能得到他的關注與看重。於是張宗昌拜見時專門帶上兩個大抬筐,對張作霖說,「聽說大帥要蓋大廈,咱想為大帥填土打基。」張作霖明白他的心意,就拍著張宗昌的肩膀說,「那我就送你一條扁擔。」

張宗昌想出力,但缺扁擔(權柄),張作霖想擴大勢力,不在乎一兩個軍職,反正是用直系舊將打擊直系軍閥,勝是賺了,敗也不賠。給出去的只是職權,招募人馬、帶兵衝殺、擴大地盤都是張宗昌自己的事;再加上張宗昌也是土匪出身,二人亦也氣味相投之處。第二次直奉戰爭時,張宗昌為奉系贏得勝利立下汗馬功勞,被任命為山東軍務督辦。

送出的禮物是什麼不重要,關鍵是張宗昌這個人能否為收禮人所用。吳佩孚不喜張宗昌的土匪習氣,他的20萬真金白銀就打了水漂。張作霖匪氣更盛,給了他立軍功、魚肉百姓、橫徵暴斂的機會。張作霖被炸身亡後,張學良拒絕張宗昌帶兵出關,在北伐軍的大舉進攻下,張宗昌只能逃亡日本。


張宗昌是山東省掖縣人。他出身貧寒,父親是個吹鼓手,平常就是為四鄰八鄉紅白喜事吹吹打打掙個小錢。為了生計,17歲的張宗昌跟隨鄉親們闖關東謀生。到了東北後,他把山東老鄉百餘人組成了一支騎兵隊,號稱光復軍,他自任團長。

▲張宗昌

武昌起義後,張宗昌順應潮流,被國民軍說服,拉著自己的幾百號人的隊伍投身到了革命當中,他從東北南下投靠了同盟會的大佬,光復後的江浙總督陳其美麾下。接下來他經過觀察,意識到革命軍不是北洋政府袁世凱的對手,於是反戈一擊投靠了北洋政府的張勳。經過張勳的引薦,他被代理總統馮國璋賞識,於是作了馮手下的一名副官。之後為了討好和晉陞,他為馮國璋殺了自己的第一任長官陳其美,張因功被提升為師長。

此時,張宗昌躊躇滿志,決心大幹一場。然而,「天有不測風雲,」馮國璋這個代總統垮台了,不久憂鬱而死。張宗昌失去了政治靠山。由於他治軍不嚴,時常騷擾百姓,口碑十分不堪。最後被江西督軍陳光遠擊敗。部隊被打散,他又回到了原點,成了身無分文的光桿司令。

怎麼辦?這年頭沒兵沒槍就是乞丐。但是招兵買馬沒銀子不行,這時他突然想到陸軍軍部還欠他20萬大洋的軍餉,於是他就厚著臉皮去結算,結果出人意料,雖然自己沒有一兵一卒,竟然一次領回了20萬大洋。可把張宗昌樂壞了。他信心滿滿的準備東山再起。

就在這時,他結識了直魯豫巡閱使曹錕的教官許琨,得知曹錕要在保定做五十大壽,此時張宗昌想走曹錕的後門,於是拿出20萬大洋軍餉,鑄造了八個金壽星,作為進見禮,送給了曹錕。

有道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曹錕答應把直皖戰爭中繳獲的部分槍支撥給張宗昌。由他另成立一個師,他任師長。但是人馬還得自己籌備。張宗昌犯難了,有了委任狀,有了槍支,可招兵買馬還要需要錢。自己20萬大洋買了金佛送禮了,哪裡還有錢呢?

這正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張宗昌有槍無人,眼巴巴看著委任狀干著急,正在發愁,「拔槍」之事被曹錕的得力大將吳佩孚知道了,他堅決反對張宗昌做師長,更不同意招兵買馬這件事。張宗昌「賠了銀子」願望也泡湯了。

▲張作霖

曹錕收了銀子等於沒辦事,張宗昌心中煩惱,心中說「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他思來想去還得下關東,不過這次沒去中俄邊境,而是決定到奉天投靠關東王——張作霖。

這次張宗昌想送禮都沒錢了,怎麼辦呢?總不能空著手「一個腦袋扛著兩肩膀」見大帥吧。張宗昌眼珠一轉,有了,他從市場買了兩個空籮筐,雇了個人背著和他坐火車一起就來到了奉天大帥府。

經過門人的通報,張作霖聽說張宗昌投奔而來,馬上出來相見,彼此寒暄完畢。但見張宗昌說道:「小弟遠道來投,特敬獻一份禮物,請大帥笑納」。說完一招手,雇的那個夥計背著兩個空籮筐進來了,兩個筐是用一根繩子連在一起的,並沒有扁擔。

當時在場的副官面面相覷,不覺啞然失笑。張作霖也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這效坤(張宗昌字效坤)還真有點江湖派頭。這意思分明是願為我張作霖挑籮筐打工,但需要付以扁擔——權柄才起作用。張作霖心領神會欣然接受,馬上命令副官把籮筐妥善保存。

隨後,張作霖大辦宴席為張宗昌接風洗塵,同時委任他為高參,從此張宗昌由直系轉到了奉系。一直追隨張作霖。

張宗昌在歷史上口碑很差,有「三不知」將軍的名號,不知有多少兵,不知道有多少錢,不知道有多少姨太太。除此之外還有狗肉將軍,混世魔王,長腿將軍,五毒將軍,張三多等綽號……可謂是徹頭徹尾的反動軍閥。不過他用空籮筐做見面禮,從中看出他也不是一個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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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宗昌送曹琨八個金壽星,還有一段典故。原來是張宗山打了敗仗,成了光桿司令,東挪西湊找了20萬現大洋,做了八個金壽星,給曹錕祝壽,希望曹錕能夠撥一些人槍給他重新組織部隊。曹錕收了金壽星後,滿口答應下來。結果事後吳佩孚反對,曹坤又收回了自己的承諾。張宗昌下了血本,卻什麼都沒撈到,也沒有臉在直系軍閥裡面混,帶著幾名親信到關外投靠奉系張作霖。至於張宗昌面見張作霖的時候,送一副空籮筐,純屬無奈之舉。說張作霖收了空籮筐很高興也是騙人的,當時的情況是,張作霖非常的討厭張宗昌這個人,讓他自己去招人,招一個營給他當一個營長,招一個團給他當團長。張宗昌在直系的時候當過師長,張作霖這樣對待他,顯然是怠慢了。


民國亂世給了張宗昌這些泥腿子登堂入室的機會,即使八代貧農,只要腦子活泛點,能折騰且不把自己折騰死,基本上後來都出息了,比如說他投靠的張作霖包括他自己,都是這一方面的佼佼者!(歡迎關注我的頭條號:歷史三日談)

至於說張宗昌投靠曹錕送了8個金壽桃,說實話,那不是趕上了嘛,當時的張宗昌就有那麼多錢,正趕上曹錕過壽,想著攀個高門好發展,把僅剩下幾十萬現大洋,一股腦兒打了八隻金壽桃,試圖旗開得勝。

這就有問題了,既然給曹錕送了八隻金壽桃,投張作霖送兩隻筐,張作霖就那麼好說話,兩隻筐就能打發了,其實這裡面就顯出了送禮者的套路和收禮者的格局,也就是說張宗昌兩次送禮雖是一個目的,但卻是不同的套路。

張宗昌投奔總統曹錕的時候,正是曹錕政治的鼎盛期,但張宗昌出在人生的低谷。武昌首義,張宗昌率領幾百個土匪兄弟投機革·命,後在軍閥混戰中兵敗,除了暫存北京有人出的幾十萬元,輸的一個兵不剩。

要不說張宗昌有膽氣,幾十萬元在當時可以高枕無憂過好日子了,張宗昌卻為了巴結總統曹錕,一分不剩打造了八隻金壽桃,可以說是下了血本,可是曹錕有心八隻純金壽桃,他手下的當家人吳佩孚並無意這個土匪出身的泥腿子。

因此張宗昌壽桃送出去了並沒有得到應有的重用,這邊有了後來投奔張作霖的續集,可是張宗昌已經沒有錢了,拿不出像樣的禮物去見張作霖,好在沒錢的張宗昌腦子還算活泛。

扛了兩隻筐,裝了兩筐土,也就是說張宗昌不止是扛了兩隻筐,筐裡面是裝著東西的,而這大學問也就在這兩筐土裡面,張作霖見到張宗昌,看到兩筐土,不怒反樂,認為張宗昌是個將才,可堪大用。

張作霖怎麼就知道張宗昌是亂世裡面的好苗子了,那兩筐土就是明證,張作霖認為這是張宗昌要幫自己開疆拓土,這可比曹錕的八隻金壽桃金貴多了,有了土地,還愁湊不齊八隻金壽桃?

因此,張宗昌八隻金壽桃沒有在曹錕那裡買來前程,卻用兩筐土在張作霖處買來了大好前途,因此直奉戰爭時,張宗昌打曹錕、吳佩孚,那是真賣力。


袁世凱去世後群龍無首,北洋軍閥這些武夫們開始你方唱完我方上場,如果要是對近代史不感興趣呢,那這段時期往往都是考試中的送命題,可如果要是對這些歷史感興趣的話,會感覺那段歷史也有些意思。在那個時候,有多少人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也有多少人因為之間心中的大事而白白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正所謂亂世之間出豪傑,所以在那個時代,橫空出世了很多的英雄好漢、將帥鬼才,他們有的作惡一方,有的造福一方,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多元性,使得他們互相索取,互相爭奪。

在眾多的人物中,張宗昌算是一個比較傳奇的人了;他出生於十九世紀八十年的山東,他的外號眾多,可能是喜歡吃狗肉,所以有的人稱呼他為「狗肉將軍」,也可能是因為他為人放蕩不羈愛自由,所以很多人也稱呼他為「混世魔王將軍」,甚至有人以他的出生和學識做文章,諷刺和嘲笑他為「三不知將軍」。除了這些外,他還被稱為「五毒大將軍」等。如果當時的各個人物組織一個外號大賽,我想這位將軍的排名一定是非常靠前的。正是從這些多種多樣的名稱和外號中,我們可以看出此人的出名,此人的出眾,畢竟一個毫無能力,且做事畏手畏腳的人,是不會被人們取這麼多外號的。

在他早年的時候,曾經在東北流浪、謀生。後來因為辛亥武昌起義,使得他很快便嶄露頭角。當時的他帶領著自己招募的百餘人一起投靠了當時山東的明軍督導,在那之後便接連出任了光復軍騎兵獨立團團長、第三師騎兵第三團團長等。

在他小的時候,因為接觸過短暫的教育,在當時也算是一個知識分子。因為家裡的調條件很差,使得那個時候的他常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可以說是將人間的艱辛都嘗了個遍。為了能夠維持自己的生存,他曾經在大點的時候給地主放牛、當過酒計等等。正是因為這樣童年的生活,使得他在很小的時候便暗暗的發誓,自己在長大後一定要有一番作為,一定要比別人強。雖然他在小的時候吃了很多的苦頭,但是從其他角度來說,正是這樣的苦頭,使得他積累了強大的意志力以及決心。

投靠曹錕和張作霖

在歷史上確實有他投靠到曹錕和張作霖麾下的事情,但是就從金壽星和空筐這樣的橋段來說,卻沒有太多的歷史考究,大家就暫且當做一個故事去看待。

話說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時候,他奉當時上級的命令,率領著自己的軍隊進入到了江西省的境內,與當時在江西的一支力量進行交戰,因為一系列的原因,使得本來已經佔據了優勢的他卻在後來被敵人打敗。正是這一仗,使得當時他經營了很久時間的家當在一時間化為虛無。為了能夠在有朝一日東山再起,他利用自己身上所有的積蓄,打造了十座金壽星獻給當時的曹錕,想要以此為契機得到他的賞識和重用。雖然在當時曹錕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卻因為吳佩孚等的反對,使得張宗昌失去了投靠曹錕的機會。

後來他又來到東北,準備投靠張作霖,本想要去置辦禮物,可是他自己的錢財大部分都已經消耗在金壽星上了。為了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意和野心,他將兩隻空筐送給張作霖。在這位東北王看到了他的禮物後,立馬錶現出了佩服的神情,並對眾人說:「此人可用!」。因為他送筐給張作霖是為了表達自己想要為大帥效力,但有筐無擔的意義便是他自己要用肩膀扛下這責任,相當於問張作霖要權力和責任,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膽識和責任感,使得張大帥在後來重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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