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年往事提出来讲的都是老爷子

 

 

 

「老板,没想到你以前也干的挺大票的嘛!」近藤开著真选组的车,缓缓驶过歌舞妓町的街道。

 

 

 

银时在后座脸上映著灯光的碎影,细目微微地瞇了起来,嘴角勾起不经意的笑:「在怎么说我也是个三十岁的大叔了哪有那时的锋芒?」

 

 

 

再在副驾的总悟拉下眼罩,「老板你这么说就错了吧,我们组里的人有说你砍的人数只会多于土方不会少哦。」

 

 

 

同于后座闭目的土方才睁开眼看著银时,他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经历得比他更多、更残酷的过去,才会让他的身上有著一股来自战场的血的味道,鲜甜而残忍。

 

 

 

银时扯了扯手铐笑笑,「哦?是鬼之副长太不给力了吗?」

 

 

 

「你说什么!你这家伙!」土方拽过银时的衣领。

 

 

 

「停下来!阿年。」近藤顿了顿坦承:「他砍的人数的确比你多。不过万事屋,这似乎不是街头打架就能练出的功夫呢。」

 

 

 

「羡慕吗?」

 

 

 

看著银时自负的笑,总悟道:「白夜叉。」后者略缩起瞳孔,瞳中一痕红光游移,「老板,那似乎是你吧?」

 

 

 

「攘夷战争中,后起新秀里能和那全盛时期的武士一较高下的白色夜叉,我听过你的威名哦。」近藤玩笑道。

 

 

 

「喂…陈年往事提出来讲你们都是老爷子了吗?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银时目光低垂,令人无法猜测他的情绪。

 

 

 

「但是老板,你这次实在做的太过火了,那个天人不是惹得起的角色。」

 

 

 

「我们不保证保得了你哦!」近藤露出担忧的表情。

 

 

 

「那种家伙我不砍以后自然有。」

 

 

 

「但是你毕竟有把柄吧?人家抡著刀剑找上门两次,自然是知道你的底细才会这么做的。」近藤耙了耙头发说:「那家伙是天导众的相关者,虽然地位和真正的天导众相去甚远但也不好惹了。」

 

 

 

银时抠了抠鼻屎,对事情不是很在意的问:「神乐和新八呢?」

 

 

 

刚刚他们两个也做了不少好事,如果追究起来麻烦也不少。

 

 

 

对于后者态度也无可奈何的近藤叹了口气,「组里的车上,放心吧,他们是家属的身分来的,等会就能见面了。」

 

 

 

「是吗……」银时松了口气,倚在椅背上养神。

 

 

 

「下车!」一道刺眼的白光射进车内,近藤紧采煞车,挽著方向盘在撞到民宅前停下,留下怵目且深刻的痕迹。几名天人披著斗篷站在车前,车旁的红灯笼映出肃杀的光芒,连带不速之客的脸上也染上狂暴的猩红。

 

 

 

刺耳的煞车声开启这疯狂的夜幕,天人跳上引擎盖上嘶叫,真选组也即刻反应下车开始与天人交涉,毕竟他们是幕府的人不能随便与天人动手,特别是刚逮捕一名十分惹眼的犯人后。

 

 

 

局长站在天人团前,试著和平交谈却不断被打断,后方的天人大声的叫嚣著,令人心烦,土方正要冲上前却被总悟挡在身后,「你照顾老板,他的刀在副驾。」

 

 

 

自知个性冲动的土方也识情况的后退,贴在车门上点著烟,「老板,你现在砍的了人吗?」

 

 

 

「这些家伙是人吗?不过一群畜生罢了吧?」银时从另一边的车门下车,手上的枷锁不知道何时解开了,一把木刀攥在手里,殷红的眼瞳在黑夜中游离著,他舔了舔干燥的唇道:「看著吧!我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喂!」土方拉不住他的身影,平时慵懒的白色影子早就飞奔到前方划下今晚战斗的序幕。

 

 

 

「银酱!」

 

 

 

「银桑!」

 

 

 

「噢,你们也下来啦!滚回车上去吧,天导众的敌人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一如往常的慵懒语调。

 

 

 

「怎么行……」神乐方开口便一身跳起后仰子就是子弹连发射过那名偷袭的天人,「新八!」

 

 

 

「喂喂!打架时不要看旁边啊!」总悟一个大炮把新八后方的天人打掉,「土方桑,你先带老板离开,这些人是冲著老板来的。」又是一颗砲射出。

 

 

 

「总悟!」土方愣了一会,冲过去另一边把那舞动在夜空中的樱花花瓣……不、他不是这么娇弱的东西,是更锋利、更尖锐、更危险的,宛如飞舞在空中的刀刃。

 

 

 

一把抓过银时,土方把他塞回车里,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就直接踏下油门直冲,「万事屋,你应该知道这怎么用吧?」往副驾扔了一把枪枝,瞥了后者一眼。

 

 

 

后者把玩了会说:「就跟我会吃美乃滋一样啊……」

 

 

 

「那应该就是很好了。」

 

 

 

「哈!还真敢说。」银时摇下车窗往外开了几枪,却不见天人受伤的残叫哀嚎。

 

 

 

喂!外面天人多得跟蝼蚁一样乱枪打鸟也不至于一发都不中吧?思考的同时土方发现四周屋顶的水塔都有些摇摇欲坠,副驾驶上的人擒著笑,伸出头他的发在黑夜显得得外银白,他自信的喊著:「土方桑,开快点哟──」

 

 

 

水塔随之崩塌,碎瓦泥砖也跟著坠落,来不及反应的天人只能被掩埋在瓦砾堆下,直接坐在车窗窗轨上的银时捎了口哨,夜风将他略长的发丝吹得凌散,面对那堆烟灰表示赞赏。

 

 

 

「喂……万事屋……」

 

 

 

「嗯?」

 

 

 

「不要让我觉得你不是人哪!」土方从后照镜看见他的杰作后不禁咋舌……这真的是不擅枪的武士做出来的吗?那他们平时的努力练习算得了什么?

 

 

 

「别难过哟,能从战场上活下来的……」银时望著亏缺的月,眼中尽是笑意,「都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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