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巴喬《天上的門》-(1)狩獵和佛教

來自專欄德哥說球1 人贊了文章

首先,我並不是一個專業的足球記者,只是在現在這個互聯網時代獲取資訊日益發達的今天,可以了解到更多關於巴喬一些故事。我對巴喬所有的感覺完全來之看他踢球,看他起伏的人生,看他的自傳以及一些網路上他的隻言片語,其實肯定非常片面,但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今進入過我的生命,並啟迪我對足球的熱愛和啟蒙,我也希望現在以我的方式進入他的生命,並且記錄分享出來。《天上的門》是巴喬的第一部自傳,如果你有和我一樣對巴喬的興趣,不妨看看。

在我剛了解巴喬的時候,似乎充斥的都是他的憂鬱,悲情,這個看似像玻璃一樣脆弱的男人博取了所有這個世界球迷對藍色的寵溺和讚美,很多人提到巴喬就會把時鐘撥回到1994年的那個夏天,那個站在玫瑰碗球場前背影襯托著塔法雷爾的仰天狂嘯愈發落寞。中國的媒體把他封做足球界的憂鬱王子,悲情英雄,似乎屬於巴喬的永遠都是那種不堪風雨的美好。但是如果你讀過池田大作給他的那本《天上的門》序言,以及《天上的門》這本書本身,你會發現事實並非如此。

首先,巴喬非常熱衷於打獵,巴喬自己在書中曾經說到:「我開始打獵是為了和父親、和親人在一起,後來打獵成為我的愛好。海明威說,打獵是與生命建立一種密切的個人關係的方式。我同意這種說法。與生物在一起,你要生活在它們中間,觀察它們,理解它們,有時也殺死它們。打獵時,你在世界之外,在時間之外,你忘乎所以。打獵培養你的耐心,有時一個獵物會讓你等待整整一天。打獵時我忘記痛苦和疲勞,因為我樂在其中。」

所以巴喬在5歲的左右時候就學會了打獵,為了討好他那個喜歡打獵的父親,巴喬學會餵食引鳥,鋪設陷阱,獵殺生命,直至後來退役,巴喬仍然有過手持卡賓槍在阿根廷牧場上獵殺美洲獅的行為,巴喬一直把狩獵運動視為「靈魂的隱蔽所」,一個在5歲就看過鮮血和生命消失的人,內心並不是你我想像的那般脆落,不堪一擊。特別當後來巴喬皈依了大乘佛教之後,面對佛教不殺生的原則,仍然沒有放棄打獵並且一直堅持,這個男人的倔強和堅持可見一斑。雖然巴喬永遠不能迴避打獵殺生和佛教不殺生這兩件事,但好在他仍然比較坦誠面對,他指責攻擊他的人是「假道學」,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涅磐,他們認為殺死一隻昆蟲是對的,但殺死一隻鴨子就不對!」

但在我看來,巴喬在打獵中吸取生命的絢爛和力量,你才能在足球場上不斷看到那個屢屢創造奇蹟的足球天才,在佛教中學會隱忍和希望,你才能理解他為什麼遭遇如此多的磨難而從不放棄,他的一生都不斷在這兩條道路上得到傾訴和宣洩,足球只是他在世人面前展示的一面,背後是打獵和佛教撐起這個看似憂鬱脆弱的男人。

池田大作這樣高深的大師在第一次見到巴喬就看到了這兩件事在巴喬身上的融合,他是這樣描述他和巴喬的第一次的相遇的「我第一次遇見羅伯特·巴喬是在1993年6月的東京。特別打動我的是他的目光;那是一種透明的目光,含有一種英勇鬥爭到底的戰鬥的鐵的意志。與此同時,在他的眼睛裡,閃耀著一個在生命中尋找一種遠離塵世榮耀的價值的人的謙虛,和一個想要為他人而獻身的人的真誠」 這種鬥爭和鋼鐵意志,是他一次一次在狩獵中磨練出來的心志,尋找屬於自己的榮耀與價值又是巴喬一次一次不遠放棄的征途。

池田大作在給《天上的門》序言中說到:「障礙不能使我屈服。不管什麼障礙,通過艱苦的努力,都將被克服。」萊奧納爾多·達·芬奇這樣說。無所不能的天才只能從氣勢洶洶的挑戰中獲取力量。天才是挑戰的同義詞。我確信,正是挑戰的精神造就了羅伯特·巴喬這樣一個足球天才。天才確實挑戰的同義詞, 1980年,在巴喬13歲的時候,維琴察花費了300美元買下了當時的少年巴喬,到1984年5月3日當時的佛羅倫薩主席龐特洛伯爵拍出了150萬美元給巴喬的最高價讓當時急需資金的維琴察再也無法拒絕,從300到150萬美元,5000倍的投資回報率實在讓人驚嘆維琴察球探的慧眼,本來看似春風得意的一年,在兩天後劇情逆轉,急轉直下,1984年5月5日,巴喬就遭遇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最大的挑戰,維琴察對陣由薩基領軍的里米尼,開場不久巴喬就首開記錄,但隨後一名球員與巴喬發生強力衝撞,導致他右腿關節嚴重骨折,巴喬說他當時感覺就像一把刀子插進了他的腿里,當時這種手術很難,不少球員因為這樣的問題和傷病直接就告別了足球,但是一個月後,在法國聖艾蒂安醫院,巴喬竟然奇蹟般的順利完成了手術,手術雖然進展順利,但也很可怕。手術時醫生用鑽頭在脛骨上鑽孔,用刀將肌腱割斷,然後將肌腱通過脛骨孔拉緊,最後縫了220針固定。明白嗎?220針。 嗯,沒錯,就是這縫了220針的腿後來給全世界球迷呈現了一次又一次美妙的時刻。

巴喬自己在書中說到「當我從麻醉中醒來時,我很害怕。我的右腿萎縮得如同胳膊,我像個有三隻胳膊一條腿的畸形兒。劇烈的疼痛摧毀了我,絕望之下,我對坐在病床前陪我的母親說:「媽媽,如果你愛我,你就殺死我吧,我實在受不了啦。」手術後的兩個星期中,我的體重減了12公斤。從那時起,我就是以一條半腿在球場上踢球,現在還是這樣。如果我要在身體完全沒問題的情況下踢球,我每年最多只能踢兩三場球。傷痛一直與我為伍。傷痛確實愛我,從不離開我。如果傷痛是個女人,那她就是我的情人,一個忠實的、永不滿足的情人。每天對我都是一場考試,每次訓練都可能是最後一次訓練。

正是這次足以讓巴喬自殺的傷痛讓他開始皈依佛教,汲取安靜的力量,在他還沒有成名的早期,他目睹了一次次生命的消失,也差一點想消失自己的生命,但偉大的人總是能不斷挑戰命運的磨難並讓苦難成為施展天賦才華的伴奏曲,再加盟佛羅倫薩後的巴喬,開始踏上一條屬於他的傳奇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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