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時候就發現一個或許還很普遍的現象,有的人做錯事被譴責之後表現得很受傷,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也不一定是裝的,甚至他們確實感到自己很無辜,認為你很無情很過分心胸狹窄不寬容,這麼點小事就要小題大做。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錯,只覺得受傷害,反而弄到讓對方成為犯錯一方。我覺得這可真卑鄙。

還有一些很會來事的人,比如他們表示自己不能做某件事的時候,會列出一大堆理由,然後說雖然這樣,但沒關係我會盡量去做的,然後讓別人說那算了你別做了我來吧。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讓別人做惡人。我不是這樣,我會首先說我不行,然後說出做不了的理由。可是反而那些口是心非的人被人認為很誠懇沒有拒絕和推卸,我這樣的反而被人說姦猾,有事躲著不想幹,不給面子,難打交道。

虛偽的人習慣了虛偽吧,對於很直接很真實的人反而難以接受,很不習慣坦率直接的語言習慣。其實我覺得自己很有趣很幽默,欣賞不到的人就沒有聊天的必要了,反正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有人曾經說我沒有幽默感,我也可以當作一種讚美,就像在說你不庸俗。普遍被人覺很搞笑的東西確實無法吸引我,但我能夠欣賞到的幽默他們也不懂,會覺得莫名其妙吧。

可是真正博覽羣書有水平的人卻認為和我說話太有趣了,不但覺得妙語連珠,而且激發自己的靈感。小林有一次說寧願和我聊個通宵也不想和那些蠢人說一句話,和我的聊天都是有內容有思想的,讓她總想趕快截圖發朋友圈,讓更多的人看到。和有智慧有幽默感的人聊天,我也覺得自己很機智,經常會說出一些很有水平的話,體現在有見地和很幽默上面。

我是一個有趣的人,只有有趣的人才會看到。我經常也會說我是一個乏味的人,因為我不懂得和乏味的人說話。就像我說英國作家 Penelope Fitagerald 佩內洛普·菲茨傑拉德的小說很乏味一樣,當我說她的小說很乏味的時候,其實是在說很有詩意。她的書我只看了《書店》和《藍花》。我的有趣就像她的詩意那樣,乏味的人覺得很乏味沒意思,真正詩意的人會覺得很有詩意,只是給一部分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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