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胡惟庸的地位,即使和劉基有怨也莫奈其何,關鍵是朱元璋不想放過才智都勝過自己劉伯溫。而劉伯溫心知肚明,所以無時無刻不小心謹慎,以至於最後兩次採取「告老還鄉」之策來躲避朱元璋可能的隨時加害。

第一次「告老還鄉」是在朱元璋剛剛打下天下之時,劉基知道朱元璋是個「可以共患難,不能共享樂」的主,所以功成身退是最好的歸宿。但剛辭職才過了三個月,朱元璋又把他給召回來了,表面上說是非常想念,但從後來的實際情況看,卻是對劉基一百個不放心。此後朱元璋大封天下功臣,但給劉基卻封了個很低的職位。劉基當然明白朱元璋的心思,於是相隔四年不到,又再次「告老還鄉」。朱元璋無奈,但也不傻,你劉基可以「告老還鄉」,但你的兒子必須留下,不然我朱元璋怎麼能知道你在幹啥?本來這樣也就算了,劉伯溫只要能安安穩穩的待在浙江鄉間,安度晚年無所求,還有朝廷俸祿可拿,挺好的。

所以回到老家青田之後,劉基天天就是喝酒、下棋,絕不和官場人員來往。甚至,青田縣令想要見他,還是隱瞞了身份,換了便服才見到的。劉基不想若麻煩,但麻煩自然會主動找到他。回到老家後,劉基聽說浙江與福建交界的一塊地方治安不好,就自己多事,上書建議在那裡設立一個巡檢司。結果,觸動了當地豪強的利益,於是向南京誣告,說劉基知道那塊地有王氣,想霸佔了做自己的墓地。這意思再直白不過,劉基就是不安份,想謀反了。

這下朱元璋又找到劉基的把柄了,劉基不想等死,只好回南京當面向朱元璋解釋,並從此就在南京不走了,意圖打消朱元璋的顧忌。朱元璋一時也沒辦法就殺劉基,所以,只能說:看在你和我一起打天下的份上,這件事我不追究了,但你的俸祿不能再拿了。從此曾經被認做諸葛亮再世的劉伯溫在南京過起了空有「伯爵」稱號,而無分文工資(俸祿)收入的「寓公」生活。

但最終朱元璋還是沒有放過劉基,在劉基生病時,借胡惟庸的手,毒殺了劉基。

但也有另一種說法:劉基最後因為得病在身,第三次又「告老還鄉」,這次朱元璋放他回去了,但不久給他下了一道詔書,叫《賜歸老青田詔書》。劉基展開一看,卻是一封絕交信。朱元璋簡單回顧了劉基一生功績,甚至出現了「君子絕交,惡言不出;忠臣去國,不潔其名」這樣的話語,其實就是告訴劉基,你如果能平安死在家中,是已經很幸運了,你的情況我都知道,我也不會對你惡言相向,你也別為自己辯解,就是那麼回事了,以後江湖路遠,不必再見。

劉基手捧詔書,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一個多月後,劉基病逝於家鄉青田,享年六十五歲。比起後來被殺的那些功臣,劉基也總算是得善終了。


我們把目光聚焦到洪武八年(1375年)五月十五日,這一天是劉伯溫從青田老家趕回南京的第五天,一路的顛簸勞累,64歲的劉伯溫心力交瘁,到了南京就病倒了。

這天老劉沒盼來皇上來看他,卻等來了新晉宰相胡惟庸的到來,老胡手中拎著兩大包中藥,進門噓寒問暖一副熱情的樣子道:「老劉,一年不見身子骨咋變得弱不禁風了?皇上今天很忙,讓我給你抓了一副中藥,快快煎了吧,」

劉伯溫對胡惟庸沒有好感,但又不想得罪他,強撐身體熬好了葯喝了下去。胡惟庸等了一會起身告辭了。

(胡惟庸)

次日,老劉感覺自己胸口像壓了一塊石頭,出氣很艱難,嗓子眼好像有東西涌動。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老劉狂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時朱元璋趕來了。其實老朱應該在前五天就應該召見老劉,老朱下旨讓自己從老家趕到京城,說有事要商量,等老劉來了又不召見。

自從老劉告老還鄉後,老朱就三番五次的詔他進京。每次都說有事要商談,可是每次來了住幾天就又打發回去。老劉不明白這到底為什麼?

儘管劉伯溫能掐會算,但他萬萬想不到,原來老朱心眼很多:「像劉伯溫這樣的奇人,一旦謀反誰能是他的對手呢」?朱元璋是這樣想的,所以處處提防老劉,害怕劉伯溫在老家拉派結黨,故而時不時的調他進京,實際是劉伯溫在家謹小慎微夾著尾巴做人,對於權貴來訪劉伯溫拒絕接見。

(劉伯溫)

劉伯溫吃了胡惟庸的中藥後病情反而加重了,他懷疑這葯中有問題,於是就告訴了朱元璋,意思是說「即便我死了,皇上你也要知道是誰害的我。」

讓老劉更加想不到的是:這葯是朱元璋親自讓胡惟庸配製的,也就是說,老朱一直對劉伯溫不放心,三番五次傳喚他進京,這次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害死劉伯溫。

胡惟庸察言觀色看出了朱元璋的心思,他主動承擔了葯死劉伯溫的任務。一是為了討好皇上,二是出出心中對劉伯溫的惡氣。

原來在李善長退休後,相位空缺時,朱元璋曾請教劉伯溫:「張憲可否做丞相?」劉伯溫說張憲雖有丞相之才,但無丞相之量。老朱又問,「你看胡惟庸如何?」劉伯溫直言不諱的說,他還不如張憲呢!老朱說「老劉你來當丞相吧!」劉伯溫急忙說「我可勝任不了」。

(朱元璋)

君臣二人的對話讓胡惟庸知道了,他恨的劉伯溫牙痒痒。老胡轉身找到了李善長,對他說,丞相一職不能落入劉伯溫圈內人,否則咱們淮西人要受氣了。胡惟庸和李善長是老鄉,有道是「老鄉照顧老鄉」。於是李善長找到朱元璋,極力推薦李善長接替自己得相位,老朱其實也相中了胡惟庸,於是做了一個順水人情,把胡惟庸封為了丞相,同時取消了左右丞相,胡惟庸成了有明一來的獨相。

劉伯溫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胡惟庸假惺惺的來看劉伯溫,劉伯溫只對胡惟庸說了「洪武十三年」這五個字,頭一歪死了,劉伯溫被兒子劉璉葬回了青田老家。

胡惟庸回到家對劉伯溫說的「洪武十三年」這五個字百思不得其解。劉伯溫死後的第五個年頭,也就是洪武十三年正月,胡惟庸終於知道這五個字的含義了。

(胡惟庸被誅九族)

洪武十三年正月,胡惟庸被朱元璋誅滅了九族,原來劉伯溫早就算到胡惟庸的死期了。

胡惟庸任獨相期間,由於沒有監督的權力容易產生腐敗,胡惟庸為非作歹,「上欺群臣,下壓百姓」,甚至想造反謀奪大明江山,朱元璋一怒誅了他九族,老朱終於看清誰是忠臣誰是奸臣了。這次受誅連的人有三萬之多,洪武十三年是一個歷史的痛點,可惜胡惟庸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這也是「利令智昏」最好的註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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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幾千年皇朝史,黨爭從來就沒有停過,政爭的結果往往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見怪不怪。

  元朝被滅以後,朱元璋能在一堆牛人爭霸中笑到最後,最終躺上龍床,除了他自己還算得上是個牛大哥外,還跟他底下有兩個牛小弟有關,一個叫李善長,一個叫劉伯溫。從位置上看,李善長像劉邦時的蕭何,劉伯溫像劉邦時的張良,在朱元璋滅毆群雄的過程中,都做了不少事,出了不少點子,起到了比較重要的作用。

  李善長和劉伯溫向來都不爽對方,打天下的時候還好,畢竟主要的敵人是陳友諒他們,為了共同的利益,還是要手拉手先滅外面的敵人再說。等滅完外面的這些人後,他們也不能閑著呀,又不捨得提前退休當老幹部,怎麼辦呢?自古牛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閑不住,總覺得不幹死幾個人不算有本事。因此這哥兩就分別拉了個幫派——李善長的淮西幫和劉伯溫的浙東派,互毆。這兩幫人底下也各有牛小弟——淮西幫最牛的要算胡惟庸,浙東派最牛的就數楊憲了。朱玩璋坐在正中間也樂得看他們互毆,做皇帝的都喜歡玩平衡術。上半場先是楊憲給胡惟庸挖了個坑差點沒把胡惟庸埋了,可惜沒埋成,但也算是贏了個開局,下半場胡惟庸抓到機會倒把楊憲給撕成了幾塊。真應了那句名言:埋人就得埋實了,否則你自己就沒地方埋了。

  這一通下來,浙東派算是被毆趴下了,劉伯溫做為浙東派老大自然也是賠了個精光,被老朱打發回老家種田了。李善長看自己的淮西幫已經完勝,劉伯溫也被干回老家了,長嘆一聲:無敵最寂寞,再不走,怕老朱會把自己干回姥姥家,就改了一下自己的出生證,說自己年齡到了,該退休了,老朱看他挺上路,就讓他回去領退休金了。

  李善長退休,老朱讓胡惟庸接了班。胡惟庸做了CEO後,最怕的當然就是有一天劉伯溫鹹魚翻身再回來把他埋了,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埋人要埋實,否你自己就沒地方埋。所以他怎麼可能會讓劉伯溫有機會再回來埋他呢?借著一次老朱叫他帶私人醫生去給劉伯溫看病的機會,就給了劉伯溫一碗「送你歸西湯」,讓劉伯溫徹底回了老家。


劉基和以李善長從跟隨朱元璋打天下起就一直不合,常常因為意見不同而發生爭執,漸漸演變成以劉基為首的浙東黨和以李善長為首的淮西黨相互鬥爭,其中以劉基學生揚州主簿楊憲和李善長及其門生胡惟庸內鬥最為厲害,胡惟庸就逼下跪此事讓胡惟庸記恨,後來胡惟庸認為劉基作為朝廷監察御史常常向朱元璋打報告,而朱元璋總是做出任何事都離不開劉基的樣子,這讓胡惟庸心生妒忌,後朱元璋正好點燃了這顆妒忌心,正好讓胡惟庸安排太醫給劉基看病從而讓胡惟庸毒殺了劉基,其實我個人感覺胡惟庸也好,劉基也好他們的死其實都是必然的,古代丞相之職權利凌駕於皇權,而對權利相對渴望的朱元璋是不容許別人染指的,而廢除丞相之職不能憑空而行,正好藉手胡惟庸作為丞相之職毒殺劉基這件事既廢除了相權制度,又滅殺了一個自認為死都不能放過的謀士。


劉伯溫曾給朱元璋寫信反映在他老家附近有一塊三不管的地帶,繞過了當時權力很大的當朝丞相胡惟庸,引起了他的記恨,再加上以前的仇怨和對劉伯溫才能的妒忌,所以胡唯庸不放過劉伯溫,但是劉伯溫也了解朱元璋和胡為庸,相信最終胡為用必定會遭到朱元璋的屠殺!


浙派和淮西集團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再加兩個人有私冤!


政治鬥爭就是你死我活。胡惟庸想斬草除根,劉基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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