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2019狐友國民校草大賽分賽區海選首站在北京舉行,全國300多位高校校草經過首輪角逐,最終有56位晉級下一輪。社長受邀現場觀摩,一覽羣草之俊美,品盡小鮮肉之清嫩多汁。

搜狐集團董事局主席兼CEO、搜狐視頻CEO張朝陽坐鎮評委C位,從下午2點到晚上8點,長達6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從顏值、談吐、才藝、專長等多個維度仔細考覈了這300多位校草。

張朝陽之專注和認真,引得旁邊工作人員竊竊私語:“老闆可看得真夠仔細的!”因爲,他能一眼認出去年參加過的選手,甚至能說出一些選手的狐友暱稱,以及這些選手的特點。爲了確保將來上鏡可以360度無死角的好看,張朝陽甚至多次提出讓部分他看好的選手把長頭髮撩起,甚至當場推演這位選手適合什麼角色,跟誰搭戲合適。

除此之外,值得注意的是,現場,每一位校草都要回答張朝陽兩個問題:第一,你是怎麼知道狐友國民校草大賽的?第二,你覺得狐友這款APP怎麼樣?

社長很驚訝,有一多半的校草是通過同學或朋友的推薦前來報名參加比賽的,一方面這讓我非常歎服狐友校草大賽在全國高校大學生裏的影響力和口碑,另一方面令社長對搜狐默默打造的這款社交APP——狐友,刮目相看。

到底狐友校草大賽對現在大學生的影響有多深呢,社長通過現場參賽小鮮肉的自我接受,發現有從美國、荷蘭趕回來的留學生,有國內清華、北大等一線高等學府的“學霸”,有出身北影和中戲的科班學員,還有九江學院等地方院校乃至高中的學生,從學能源動力專業到學音樂、舞蹈等專業,涵蓋非常廣泛。

最令社長震驚的是,在本屆校草大賽報名的學員裏,赫然有來自少林、武當的“武林高手”,瞬間把校草大賽提升成“華山論劍”。

你坐穩了,我說給你聽,他們是:哈爾濱佛學院(簡稱“哈佛”)“計算機網絡技術專業”的參賽選手——“公交車上喝牛奶”;少林寺塔溝武術學校“影視武術替身”專業的參賽選手——“大寶666”;武當山道教學院“乾道班”專業的選手——“leo峯磊”。

如果普通高效算是儒家弟子,那麼加上以上“名門”,本屆狐友校草大賽真是集齊了“儒釋道”三大門派。可見,狐友校草大賽在年輕用戶圈層裏的影響力。

或許參賽的校草選手們,沒有想到搜狐這個娛樂選秀節目不一樣,居然讓談對狐友這款APP的產品體驗和意見。

社長聽到的最多的是,這些校草一致認爲狐友這款APP“與微信和微博都不同”、“非常簡潔”、“單純”、“乾淨”、“設計非常人性”、“能找到志同道合的長得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

臺下的張朝陽此刻像個產品經理一樣一直在認真傾聽,不時與選手們交流對狐友APP的體驗和最新的改進。

事實上,狐友這款社交APP,在張朝陽親自帶領下已經上線快兩年,藉助校花、

校草大賽,最初從全國各大高校傳播“火種”,不斷引爆,吸引了一大羣年輕人成爲其核心種子用戶,並不斷通過口碑傳播,漸有燎原之勢。

但是,狐友卻非常低調, 從不蹭熱點,不喧囂。今年年初,今日頭條的張一鳴前快播的王欣、子彈短信的羅永浩同時發佈了三款移動社交產品,分別是多閃、馬桶MT、聊天寶,都叫囂要挑戰微信,讓媒體戲稱爲“三英戰呂布”。結果,人家“呂布”好好的,“三英”幾乎都沒捱上“呂布”的邊,就自己原地爆炸掛掉了,成爲一場社交鬧劇。

“我們從不炒作,(雖然)它是我們匠心製作的社交軟件,我們能做到的就是用心,至於它能不能爆炸能不能爆發完全看網友,我們對它的期待也可能會非常得高,它可能會火也可能失敗,現在是一個未知數。我們當然先把我們的產品做好。”張朝陽不吹牛,回答得非常務實。

對於狐友的定位,張朝陽表示,狐友不是校園產品,是年輕人的產品。一個更加主流的APP應該是各個年齡段都會用,但最初一定是年輕人最敏感,對新產品會更加敏感,最初在狐友上活躍的年輕人比較多。所以,藉助校花校草的拉動,圈定最早期的一批最活躍的大學生作爲種子用戶,然後不斷裂變,最終讓更多人去用。

張朝陽透露,現在狐友產品打磨得感覺成熟了不少,下一步會加大推廣力度。但是,他很剋制,“不敢妄言一定成功”,因爲社交是個陷阱很多的產品。

“首先人們是否有這個需求,人們在微信、微博、抖音之外是不是有這個需求,要避免陷入陷阱,有很多陷阱,而且做偏了,我們還是瞄準泛社交,而不會做成某一個行業某一個領域某一種走偏,這個很重要,我們要保證狐友最終是心懷高遠的產品,而不陷入陷阱當中,而且滿足需求,這種需求是存在的。”張朝陽如此描述自己對狐友的設想和思考。

談到自己的精力分配,張朝陽透露,他着力在抓狐友、搜狐視頻和搜狐新聞三塊業務,2018年的時候尤其下半年很多時間花在節省成本上,而2019年更多的時間花在提高收入方面,所以他本人也保持在銷售的第一線。

搜狐2018年年報顯示,搜狐在多方面採取的成本節約措施令盈虧狀況有了顯著改善。搜狐集團虧損從2017年的3.10億美元減少到2.37億美元,減虧超20%;搜狐視頻虧損則從2017年的3.02億美元減少到1.40億美元,減虧超50%。

尤其是搜狐視頻業務方面,由於版權高企,歷來是虧損大戶。搜狐的辦法是減少對外來版權的依賴,謀求自己做自制,降低成本,試圖扭虧爲盈。但是,搜狐的自制戰略,可不像別的視頻網站採用外部明星來演,而是從劇本、演員、經紀、拍攝、播放、宣傳等全產業鏈自己全部下場“一勺燴”,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裏,將其做成閉環。

比如,這次校草大賽,搜狐就講會把比賽選拔出的優秀校草,發展成自己的長期簽約藝人,然後把自己的自制劇、自制綜藝等節目與這些自有藝人高效精準匹配,不斷產出高質量可把控的作品,然後放在搜狐視頻獨家播放,自己宣發,一氣呵成完成一條龍。這些新藝人經過一些劇目的錘鍊後,如果一炮走紅,那麼搜狐就造星成功,然後,讓這些高流量高人氣的藝人繼續拍攝更多高品質作品,接廣告,一起分成,形成可持續的可把控的正向循環。

“外面大多偶像養成道路的方法其實是在做一個電視節目或者是視頻節目,是爲了這個視頻節目的好看。而我們這個真的是在選,因爲我們要拍網絡劇,真的需要演員,有點像當年香港TVB這種,我們真的在選演員”,張朝陽表示,搜狐校草大賽這樣的活動,不是爲了討好觀衆,只圖一時節目好看,所以,很務實地在挑選演員。因此,選秀過程看起來都是實時直播、原生態展示,不用設計腳本、臺詞等等,不用爲了鏡頭而擺拍。

去年一年,張朝陽加強了自制劇、綜藝、自媒體和直播的平臺佈局。《我在大理寺當寵物》、《降龍之白露爲霜》、《重明衛》、《罪案心理小組X》,以及自制綜藝《送一百位女孩回家》第二季、《神奇圖書館在哪裏》等均取得各類型圈層的高熱度,爲廣告和會員平臺提供更多新增長動力。新近上線的《奈何BOSS要娶我》不僅迎來了一波口碑高潮,還收穫了高漲的話題熱度。更多創新精品項目如《熱搜女王》和《不知東方既白》、《拜見宮主大人2》等也將接檔上線。

如今,搜狐視頻的所有視頻內容裏,自制和外部比例已經可以各佔50%,這在國內視頻網站裏可以說首屈一指。而且,已經有部分自制劇實現了盈利,爲實現搜狐視頻盈利做出了貢獻。

張朝陽透露,目前自制劇像《奈何BOSS》《法醫秦明》這些火爆的劇都是盈利的,但是這個盈利放在兩年的尺度上,是收費的會員,也會帶來其它流量。假如火爆的A類的表現是盈利的,如果是B類的表現現在不盈利,但是同時能夠給我們的視頻平臺帶來很多的DAU,從長遠來說也是有價值的,所以哪怕B類沒有特別火爆的網絡劇還是要繼續拍。

談到與愛優騰的差異,張朝陽總結,我們做企業的本份必須得盈利,搜狐視頻要走一條低成本擴張的道路。我們希望能夠有爆款,但如果這個爆款需要數億投資我們堅決不會做,比如《奈何BOSS》成本2000多萬,我們要走這樣的道路。我們的目的不止爲了爆款還有DAU的成長,還要走向盈利。

張朝陽預計,按照目前的節奏,搜狐視頻在今年每個季度就會率先全行業實現盈利。

對於搜狐這家公司的定位,張朝陽想得很清楚:“我們現在變成全方位的全娛樂公司,這樣的話成本可控,選拔的藝人簽約演我們的劇,代言我們的廣告產品,這個劇的播出平臺的推廣也靠他們來推廣,帶來搜狐視頻或者DAU的增長以及收費各個方面,形成一個閉環。我們繼續沿着我們的理想,所謂全方位的Media&Entertainment Company,像時代華納這樣的,當然我們加上互聯網,那就是Internet technology Media&EntertainmentCompany,由技術和互聯網平臺造成的這樣一個媒體和娛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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