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來打自己臉寫新文了
雖然會把它寫完的機率也很低就是

ヒラOSO(平社員カラ松×バンド松OSO)
R-18
OOC



他的人生中產生過數不清絕望輕生的念頭。

人的一生大概從出生起就被老天註定了某種擺脫不了的命運,松野カラ松從以前便如此悲觀的認為。若要拿個比較簡單易懂的比喻來劃分等級的話,他或許就是屬於活在金字塔最底端的存在,這個想法自他出社會後非但沒有任何改變,反而更加堅信這是事實。

カラ松確實有過無數次想要輕生的想法,工作能力表現普通,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職位,多年來也沒有升職加薪過,上司時常有事沒事拿他開刀出氣,每次都對著他交出去的企劃案雞蛋裡挑骨頭,存心找碴;後輩對他沒大沒小,沒有表現出任何半點對前輩應有的謙恭態度,總是將難處理的燙手山芋及刁鑽客戶推給他負責處理。

很多次他都想提出辭呈逃離這個綁住他的鬼地方,去尋找更懂得的器重自己能力有眼光的領導者,可每次當他拿著事先寫好的辭呈來到主管辦公室門前,他卻又因害怕而臨陣退縮了。

盡管已經在內心演練過了無數次,臺詞也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勇氣這個東西它卻在關鍵時刻躲藏了起來,カラ松痛恨自己的懦弱,但他其實十分明白自己一直下不了決心去做的真正理由是什麼。

辭職這話說起來簡單,確實,不過就是交個辭呈罷了哪有什麼難?可要實際去執行之前必須預先設想的後續煩惱卻宛如阻攔住他通往前方的一面高聳城牆般,硬生生遮擋在他面前,不僅止住了他的去路,也止住了他僅存的希望。

半夜開著小燈坐在矮桌前擬辭呈草稿的時候,カラ松不禁回想起了人在鄉下的雙親。

當年臨行前才剛二十出頭的他現在也已成為了快年近三十的大叔,不免有些感嘆起光陰的流逝如此快速;那時母親在車站前輕撫著他的臉龐不捨地叮囑自己若是受到什麼委屈就別勉強自己一個人待在大都市了,回老家繼承父親的事業也好,找個離家稍微近點的工作也好,能夠一家人團聚在一塊兒總比什麼都幸福,可當時的カラ松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要母親別老替自己操心,他想試著出去闖闖,想了解自己的能耐可以到什麼程度,所以仍是選擇了離開家鄉。

然而事與願違,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仍舊一事無成。

雖然生活還不至於到窮困潦倒那樣悲慘的地步,但頂多也只算得上是差強人意。每次接到家鄉父母打來的電話時,他總是扯著那不知講過幾萬遍的謊言騙他們說自己過得很好,縱使內心曾經產生過幾次想說實話的衝動,可到最後仍然被自己給硬吞回喉嚨裡。

偶爾在談話間聽見母親的咳嗽聲,カラ松也能從腦中模擬出對方那佝僂的身軀捂著胸口的難受模樣,一想到那畫面他就更覺得沒辦法說出自己實際上過得並不好的事實,只能在半夜的時候裹著棉被偷偷暗自流淚。

最終カラ松仍是妥協了。

他自知競爭能力不比別人強,要是辭去現在的工作的話,也不曉得究竟能不能找得到一份更穩定的新工作,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使他莫名感到恐懼,他不想讓父母為他擔心,也不敢說出實情,除了妥協去盡力維持目前的生計之外,カラ松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辦法了。

他霍地想起自己似乎曾在哪聽過這麼一句話:人光是活著就已經拚盡了全力。

的確,許多人單是活著這個行為就已經費盡了全力,他們用卑微的、難堪的、受人輕蔑的,近乎苟延殘喘的方式活下來,求的不過就只是可以在這短促的人生當中能夠獲得一頓小小的溫飽和那一點點的幸福──僅此而已。

而人的生活一旦長期習慣了某種固定模式後似乎就變得難以扭轉,在被上司與後輩之間雙重壓榨的漫長歲月中,カラ松一方面擔心一不小心犯錯的話隨時會被炒魷魚的可能性,一方面他也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從這裡脫身。

或許他這輩子就註定老死在這脫離不開了吧,何況他也早就已經過了那種能夠隨時拍拍屁股大不了一走了之年輕氣盛的年紀。カラ松自嘲地笑了一下,按著路邊的自動販賣機隨手買了一罐啤酒,然後坐在公園的涼椅上邊喝邊對著眼前的設施發呆。

接近深夜的氣溫特別冷,幸好他今早出門前有看過天氣預報,記得多帶上一件大衣外套,現在纔不至於在外頭被凍到受不了,カラ松慶幸地想著。除了自己之外的公園內空無一人,一旁的街燈閃爍著微弱的黃光,將カラ松的影子靜靜地映照在地面上,隨著呼呼吹來的寒風,年老失修的路燈忽明忽暗地閃著像是會隨時滅掉,畫面看起來像極了恐怖片會出現的場景。

睏意隨著酒精的催化下逐漸爬上,カラ松將喝完的空罐收進隨身攜帶的塑膠袋裡綁好,拎著自己公事包從長椅上站起身,而後依循著平時習慣的路線回到自己所租的公寓住處。

可他卻怎麼也沒料到這個看似和平時幾乎相同的生活模式,卻在今天使他碰上意想不到的意外。

拿著鑰匙呆站在離自己家門口幾步遠的距離,カラ松看見竟然有個人正坐在他家門前呼呼大睡。由於從來沒碰到過這種情況,カラ松一時間有點慌了手腳,不曉得應該怎麼辦纔好,原本以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駭人的兇殺案,但待腦袋稍微冷靜下來後,他才發現對方不過是睡著了罷了。

他放輕音量,小心翼翼地踩著腳步靠近那個人蹲低身察看。渾身濃厚的酒氣讓カラ松馬上立即明白這個人大概是喝醉了,找不到自己家,迷迷糊糊之下才坐在他家門口睡得不省人事。

原來是個醉漢啊,カラ松有些困擾地心想。

路邊碰到醉漢這種事他不是沒看過,街上一大堆,尤其繁華的夜店更多。有時他待在公園無聊喝酒的時候也會看到有大叔睡在旁邊或電線桿旁,甚至還曾聽說過有女生甚至會特地去男公關店附近伺機撿喝醉的牛郎帶回家睡的。

不過這還是他頭一次碰見有人直接睡在自己家門口的。カラ松左右張望了會兒,想著這個陌生人會不會也是住在這間公寓的住戶,內心則猶豫著是否該叫醒對方,或是直接叫警察來處理會比較快。

忍不住打量起眼前的人,率先吸引住カラ松視線的是那頭十分顯眼的特殊髮色,紅與黑相交的顏色令人印象深刻,那如火焰般熾熱的紅彷彿彰顯著此人的叛逆和桀驁不馴,不受世俗所束縛,沉穩的黑色卻又使他多了幾分低調和捉摸不定的神祕感,對比強烈的印象感讓人過目難忘。

カラ松不禁輕輕撥開那人的瀏海仔細瞧看被遮住的面容,發現這個人十分年輕,不過有點難判定實際年齡。目測約是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階段,未脫稚氣的臉孔此刻染上了因酒醉而產生的潮紅,纖長的睫毛隨著主人平穩的呼吸微微顫動了幾下,但似乎仍未有清醒的跡象。

怎麼覺得好像在哪看過這張臉?

正當カラ松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翹家少年的同時,發覺這個打扮一身時髦的陌生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可他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對方,カラ松在腦海中苦思是否有在哪邊見過這個人,但想破了腦袋就是想不出半點蛛絲馬跡,一直僵持著這個局面也不是辦法,他躊躇了半天,最後只能決定試著出聲叫醒對方看看。

「先生……你還好嗎?」

カラ松伸手輕輕搖著那人肩膀,嘗試喚醒喝得爛醉的對方,見眼前的人沒什麼反應,依然睡得跟個死人一樣,他又加大了點力道再度搖了一遍,還是沒獲得任何回應。カラ松嘆了口氣,出於無奈之下,他只能先把擋住大門通道的對方稍微移到旁邊,接著拿出鑰匙開門,然後再把那人給小心地抬進屋裡。

坦白說把一個不曉得來歷的陌生人帶回自己家中實在有點危險,但カラ松沒辦法就那樣丟著對方在外頭不管,今晚天氣又那麼冷,他怎麼也狠不下心讓這人忍受寒風在外面睡一夜,而且要是讓他碰上了真正的壞人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間接成為幫兇了。

抱持著人性本善的信念,カラ松只得先將這名喝得爛醉如泥的陌生青年帶回自己的住處,打算等明天對方酒醒後再想法子。反正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對方現在又喝醉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就算真想拿他怎樣カラ松也有十足十的把握自己不會居於下風。

他把青年拖回自己屋內,一路上不小心撞上了些被他隨意丟在房內四處的雜物,室內空間並不大,約莫十坪大的小空間內除了收納與客廳合併在一起的廚房,另外還有衛生間、衣櫃、電視和一張茶几等等居家必備的東西之外,裡頭就只擺放著一張老舊的單人牀靠在牆角邊。

畢竟自己一直都是單身獨居,從沒想過哪天可能會有和他人同睡的機會,加上房內空間本身就不算寬敞,カラ松當初只向二手傢俱店購入了這張陪伴他多年的單人牀,結果現在卻碰上了這個問題。

其實硬要擠上去一起睡的話應該是沒問題,就牀的空間來說還能勉強塞進兩個人的寬度,但他總感覺這麼一躺上去的話牀鋪十之八九會垮掉,那就實在太對不起他這張牀了。於是カラ松掙紮了一會兒,最後選擇把那張牀讓給了青年,自己則去櫃子裡拿了備用的棉被打地鋪。

「水……」

「水來了。別動了、我先扶你坐起來。」

一直處於不省人事的青年在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後終於有了反應,他翻過了身,不斷喃喃囈語,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在牀鋪上不停蠕動,カラ松注意到了對方的動靜,趕忙快步走去廚房倒了杯水,而後又回到牀邊,單腳跪在地面,一邊想搖醒青年將人扶起,一邊將杯子靠往青年嘴邊想幫他將水餵入口中。

但カラ松卻萬萬沒想到當對方揉著惺忪的睡眼睜開後,看到他便衝著他露出一抹微笑,隨後直接一把抱了上來,登時讓他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水杯也滑落到地面,將地板染上了一大片水漬。

「你回來啦──」

「欸、咦?等等……!」

來不及反應的カラ松被那人給大力抱住,還親暱地附在自己耳邊說些摸不著頭緒的話,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得腦袋當機的カラ松霎時間做不出任何回應,只能呆滯地跌坐在地上任由那人撲進自己懷裡。

「等、等一下,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對方異常親密的舉止讓カラ松整個人處於狀況外,完全無法理解面前的這名陌生青年為何突然間就抱住他,カラ松試圖把緊抱著他的青年推開,可那人卻仍死死地摟住他後頸不放手。

「你在說什麼啊,居然還玩裝不認識的遊戲,是我啊。該不會你是還在氣我下午偷跑出去錄音室害進度延宕的事情,未免也太小孩子氣了吧你。好啦,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別生氣了。」

カラ松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些什麼,只認為是醉話,正當他感到不妙想打手機叫警察來把人帶走時,青年忽然間就捧起他的臉,之後將薄脣貼了上來與他雙脣交疊。

那一刻カラ松覺得自己的世界至少有三分鐘是處於空白的。

都活到這個歲數了還是個沒有半次接吻經驗的處男固然令他感到有些可恥,但カラ松卻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吻,這遠遠超過了他大腦所能夠負荷的容量,腦子像炸開一樣,頓時間什麼都無法思考,就連要去把面前男人推開這件事都給一時遺忘。

女孩子的嘴脣是什麼樣的觸感カラ松並不清楚,他沒辦法表達,畢竟他沒親過;但眼前青年的嘴脣他卻能清楚地描述出來是十分柔軟、並且相當舒服的感覺。那略微乾燥的脣輕輕印在他嘴上,像是在試探般,見他沒有抵抗,青年開始嘗試深入這個吻,將手繞到他頸後,熟練地用舌頭撬開對方齒關,拉著カラ松繫在脖子上的領帶並將人拖上那張狹小擁擠的牀鋪上,然後自動自發地脫起カラ松身上礙事的衣物。

「等一下、等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喝醉搞錯人了嗎!」

終於回神的カラ松總算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應該要反抗才對,他拉開青年已經幫他解開領帶並脫去外套的手,阻止了對方正準備進一步幫他解下襯衫釦子的行為。雖然空間本來就沒很大,他根本就沒有能夠躲藏的地方,但カラ松還是忍不住往後倒退,直至背部抵到牆面沒得逃了後纔不得不停下。

難不成真的由於自己一時錯誤的心軟而引狼入室了?他原本仗著自己也是男人安全得很,喫不了多少虧,沒想到現在卻碰上了這種情形,不但初吻被陌生人奪走,就連貞操都岌岌可危。雖然他不是什麼只要獻出第一次就認定非此人不娶不嫁的古板觀念人士,可要他不明不白和不認識的傢伙上牀這實在有些心理障礙。

有著特殊髮色的青年依然沒有理會カラ松驚愕的詢問,他只是歪了歪頭說怎麼又在玩這個遊戲難道不會膩嗎,接著便俯身挪往カラ松的方向,趁著對方因太過喫驚而發愣之時,趴到カラ松身下繼續解開了他的褲頭,絲毫不感到害臊地用溫熱的掌心輕輕搓揉著カラ松的褲襠處。

處男是禁不起被別人煽動的,尤其還是像カラ松這種獨身二十多年沒任何性經驗、積壓許久的類型。隨著對方的手掌隔著那薄薄的西裝褲布料揉弄,沒幾下カラ松下方的部位就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居然被男人隨便摸了幾下就起反應──他現在真的好想撞牆去死──

カラ松在內心欲哭無淚地悲吼,然而現況並不允許他多做分心,還沒能夠來得及抽身離開,カラ松就發現對方已經將他褲子拉鍊拉下,並扯下底褲輕握住他那已經微微勃發的慾望。

「好厲害,還熱熱的呢……」

將過長的髮絲勾到耳後,青年雙手扶著カラ松勃起的陰莖,曖昧地一笑,對著頂端處親吻了一下,他調整了一個讓自己比較舒服的姿勢,緊接著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弄起對方的性器。

男人是很容易被本能征服的動物,カラ松當然也不例外,加上他又是個童貞,盡管訝異於眼前這個陌生人竟然會不嫌髒地大方幫他做口交,也下意識地想要排斥對方的行為,但這輩子從未體會過的舒服感覺使得他很快就放棄堅持,淪陷進未知的快感當中。

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カラ松從沒想過原來被人用嘴服侍的感覺比自己平時自慰還要來得更爽快,他禁不住將手按到青年蓬鬆的腦袋上往裡頭頂了頂,讓自己的性器能更深入青年濕熱的口腔內部,嘴裡也同時發出了一陣舒爽的嘆息聲。青年雖然微微皺了下眉頭,但沒阻止カラ松的行為,反而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熱脹的慾望,還不忘去替對方按摩位於根部下方的陰囊,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カラ松很快就被青年給弄射了出來。

カラ松還在微喘著氣平復自己變得有些混亂的呼吸,青年卻已經把嘴裡的精液緩緩吐到一隻手掌心上,而後用另隻手三兩下除去自己下身的衣物,當他正準備將沾著カラ松精液的手指伸進自己後穴時,卻立刻被他的動作嚇到的カラ松給拽住手臂阻止下來。

「你、你想做什麼啊!」

「做什麼……就擴張啊,要是不事先做好準備的話,等等會很痛的。」

「不……不好吧,你現在醉昏昏的,又留著指甲,這樣很危險。」

硬生生被人打斷行動令青年明顯有點不爽,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毛,隨後將手裡的精液抹到カラ鬆手上,用帶點撒嬌的語氣邊說邊望向カラ松。

「那你幫我用……」

這個要求讓カラ松著實愣住了。

但他還沒能想到該怎麼處理這個天大的難題時,面前的青年已經緩緩爬過來蹭到他身邊並跨坐到他腿上,再次出聲催促要他快點。都到這個節骨眼了要他停手也不太可能,於是カラ松只能憑著記憶,模仿自己過往所看過的情色片橋段,輕扶起青年纖細的腰,小心地將沾著黏液的食指探入對方後穴。

要說排斥感並不是沒有,畢竟他從來都沒跟男人做過超越牽手和擁抱之外的親密接觸,現在卻突然一下子跳級這麼多,カラ松當然是無法接受。但前面就說了男人是容易被色慾給沖昏頭腦的可悲生物,盡管殘存的理智告訴他說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但他的本能早就已經衝破理性踩不住煞車了。

手指在溫熱的甬道內彎曲探索,窄小的肉壁在カラ松探入食指後產生了明顯的排斥,使他的進入受到了些微阻礙,畢竟精液和真正的潤滑液相比效果還是有差,起不了太大效用,但身為未開封過處男的カラ松怎麼可能會放潤滑液這種東西在家中備用,因此現在也只能勉強靠這樣的方式來幫忙舒緩對方。

カラ松一面謹慎小心地替青年做著擴張,深怕一不小心就弄傷了對方,因為自己沒經驗的緣故,他也不清楚該在什麼時機繼續添加手指比較好,只能一味地重複著食指抽送的動作,直到被不耐煩的青年喊停才終於罷手。

「已經可以了……快點進來。」

過於細心謹慎的行為讓青年感到有些焦躁,他沒理會カラ松向他投來困惑的詢問眼神,二話不說就自己握著カラ松已經再次充血抬頭的莖身,然後提臀坐了下去。

還沒做足事前準備的後穴忽然就得承受巨物的進入使青年不由得喊出聲,他微咬住下脣,用力搖頭對正慌張地想把他拉起來的カラ松表示沒事,而後深呼吸幾口氣,維持著騎坐在對方身上的姿勢,自己緩緩擺動起腰肢律動。

隨著規律的節奏,粗熱的性器在青年的體內重複進出,帶著點痛苦卻又愉悅的呻吟也跟著從口中逸出。被炙熱的內壁所包覆的感覺令カラ松情不自禁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薄汗隨著雙方交纏的四肢緩緩從身上滴落,カラ松忍不住伸出手環住對方的腰,將陰莖更往青年體內深處頂入。

突如其來的進攻讓青年不禁驚呼出聲,原本一直處於主動方的他忽然被搶去了自己所掌握的引導權,由下方往上大力頂進他體內的性器宛如要把他整個人吞噬般,酥麻的快感滲進了四肢百骸,他趴在カラ松身上扭動著腰部配合對方插抽的節奏,隨即被カラ松一把攬住腰,一個翻身壓至身下,徹底奪走了主導權。

狹窄的老舊小牀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震動搖晃聲,搭配牀上正交纏中的兩人的畫面聽起來簡直情色得要命。青年將兩條腿如蛇一般纏上了カラ松腰桿,雙手則曖昧地在上方人身軀來回撫摸,除去了カラ松上身早已被汗水浸濕而呈現透明的白色襯衫,他愛不釋手似的用指尖描繪平日被カラ松隱藏在正裝底下的好身材,一路從腹肌的位置緩緩滑至乳頭,挑逗的行為激起了男人的獸慾本性,カラ松欺身用力啃咬上了青年的鎖骨在上頭留下明顯的齒痕,接著又粗魯地吮吻對方的肌膚。

青年捧起カラ松的臉頰,傻笑著將吻輕輕落在他的脣邊,隨即被對方霸道地再次回吻住,將濕熱的舌頭鑽入青年口腔中與之糾纏,吸吮著他滑嫩靈巧的舌,像個不饜足的小孩般,貪婪地想要獲取更多。盡管カラ松做的根本毫無技巧性可言,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笨拙,半點情調也沒有,但對此刻正處於熱烈纏綿中的彼此來說那已全然不是重點。

他們忘情地緊緊擁抱彼此,瘋狂地渴求著對方,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自己體內般投入,肉體撞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交合處發出了噗哧噗哧的淫靡水聲,令人聽了面紅耳赤的呻吟也止不住地從青年喉間接連竄出,直到カラ松最後一次的激烈挺進,雙方纔一同釋放攀至高潮的頂端。

高潮後的餘韻還未完全退去,カラ松已經脫力的趴伏在青年身上大口喘息,體力本來就不算特別持久的他累得意識混沌,沒來得及等到青年喚他,便直接閉上眼昏睡了過去。

青年輕拍著他的腦袋幾下,又嘗試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臉頰,見カラ松依然沒有半點要清醒的跡象,最後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吻了下カラ松的眼角,摟著他一塊兒閉上眼進入夢鄉。

「晚安,My darling。」

至於青年因自己一時喝醉酒而不小心鑄下大錯的烏龍事件,也是隻有等到隔天他們彼此清醒之後才能得知的悲劇了。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