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Salvador Allende(智利前总统)

译/张宗坤(苦劳网特约记者)


【译按】大家记得17年前的美国九一一事件,但不一定记得(或甚至知道)45年前的智利九一一事件。


当时,具有泛左色彩的总统候选人萨尔瓦多·阿叶德(Salvador Allende)在境外势力操作的动乱中上台(美国国务院、CIA都参与其中),并在上任的短短三年间力行各项改革措施,将土地收归国有、调高劳工工资,改善与古巴的外交关系等等,建设了智利的经济现代化基础,清理了美国境外资本与智利买办阶级的势力,逐步摆脱拉丁美洲对美国的「依附」魔咒。他的种种行动都激怒了包含美国政府与美国企业在内的境外势力,因为他的改革行动势必与这些资本家和政客们的利益相冲突。


接著,就是我们在亚拉非国家都非常熟悉的剧情了:境外势力双面押宝、创造政变有利条件、打击左倾/民主派/改革政权、军事独裁强人上台、国际经济组织如IMF或世界银行提供借贷与「结构性重整」发展计划、国内失业与通膨严重、境外资本以榨取低廉人力成本与自然资源(美其名为「提供工作机会」、「促进国内就业」)......。


以下这篇文章,就是1973年9月11日,在受到尼克森政府支持的智利三军统帅奥古斯图·皮诺契特(Augusto Pinochet)以空军轰炸一步一步逼近之际,阿叶德透过广播面向全国民众的诀别之词。


皮诺契特上台后,与美国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弗里曼的徒子徒孙们合作,在经济上展开「休克疗法」,推行退休金、国营企业和国有银行的私有化,消减政府支出,取消工会特权与最低工资。确实,这些政策在七零到八零年代间带给智利强劲的发展,而有「智利奇迹」的美誉;但不要忘记,经济发展都是需要代价的,只是偿付的恐怕永远不是那班真正获利的人们。


美国政治哲学学者朱迪斯·巴特勒(Judith Bulter)曾在美国九一一事件后质问「哪些生命是值得被凭吊的」,为何不同的生命的「可哀悼性」不是均匀分配的,这背后显示出我们对于国族与种族的等级化认知;而只记得美国九一一,却不记得智利九一一,这背后的问题恐怕也是非常雷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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