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簡單說明一下= =
這篇採取現實+過去穿插法,粗體字的便是過去的故事=)

楔子:
你說,真正愛彼此的人,不是互送對方好多好多的玫瑰花。而是牽著彼此的手,共同沾著土留著汗,栽種一顆共同擁有的樹苗。
你說,樹越茁壯,我們的愛也越堅強。如果我想你,只要對著樹說話,你便能聽的見。
你還說,如果我們哪天真的分開了,只要我繞著樹走十三圈,我便會再見到你。現在是第十一圈了,十二,十三...


「求你...我求求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的手,我的白紗...都沾滿了你的血...


「媽。」勻儒每天一到五點,便會走進這間花店。
「午安。」小芸則是這間花店的老闆娘。
媽只是較親的暱稱,事實上兩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恩英姐。」勻儒也跟正在整理花草的恩英打招呼。
這間花店不賣九十九朵玫瑰那種看似浪漫卻又快速凋謝的東西,這裡只賣樹苗,想買玫瑰?可以,整株拔回去!
這個店裡也有一個特別的規定,它們的樹苗只賣給情侶,交往三年以上的情侶。
「有些玩玩一個月多的感情買了我的樹,卻在分手後砍樹出氣,我幹麻把我的樹賣給那些智障?」小芸說。
而且情侶一定要一起來買,不然不賣。
「樹本來就要一起挑了。」小芸又說。
「勻儒早。」恩英對勻儒笑了笑。
「爸他...有好一點嗎?」勻儒戴上手套,湊在恩英旁幫忙用肥料的比例。
「妳說呢?」恩英忽然的哽咽。
「三個月了...」勻儒手把玩著土「媽看起來沒事,但她臉上...很明顯沒有快樂了...」
「她很堅強...」恩英用袖子抹抹眼淚,試圖讓這動作看起來像擦汗。
「全恩英妳又怎了?」小芸眼睛很利。
「該死的...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就有夠敏銳。」恩英嚇到。
「嗚哇!全...全恩英妳臉上...」勻儒的臉像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
「別...別跟我說...」恩英臉一陣青一陣白。
「蟲!」勻儒興奮。
「阿!」恩英在尖叫,勻儒笑到快斷氣,連小芸也笑了。
「在哪裡弄掉啦!」恩英一直亂動,想找出那隻蟲。
「蟲危機蟲危機煞到全恩英。」勻儒在亂改編造飛機的兒歌。
「哈哈哈!」小芸坐在椅子上,笑的很開心。
「丟出去丟出去丟給巧克力。」勻儒唱的更起勁了。
「林勻儒!」恩英把蟲甩給她。
「叫妳甩給巧克力甩給我幹麻?」勻儒大叫。
「靠!巧克力妳也敢動?」恩英作勢要揍她,小芸笑到趴在桌上了。
巧克力是一隻狗,可愛的哈士奇,很乖,愛睡覺加愛喫蟲。
「林勻儒!從店門外十公尺就聽到妳在靠腰!」妍希丟了一包餅乾過去。
「星星餅乾!」結果恩英也跑過去搶。
「煩死了!」死魚也走了進來。
「怎麼了?」小芸很緩慢的走了過來。
「有個女人被我揍。」死魚白了一眼並跟她們一起坐在沙發上。
「哇太帥了!誰啊?」勻儒跳到死魚旁邊。
「誰叫我們班那個死女人一直罵我家大雲,哼!」死魚不爽的說。
「欸!金鐘雲明明就我的!」恩英站起來。
「我的!」
「我的!」
「白癡喔!」勻儒拿星星餅乾砸她們。
「呀!那很貴欸!」妍希大吼。
「真是的...」小芸每天就看著自己的妹妹們玩著鬧著,有種溫馨的感覺。
「嘔...」小芸忽然發出一聲嘔吐聲,在場的人都嚇到了。
「沒事吧?」恩英先過去拉住小芸。
「沒...嘔!」小芸的臉色瞬間刷白。
「姐你該不會有了吧?」恩英說,大家都瞪她。
「我...」小芸楞住,這瞬間大家也都楞住。
「靠...不會被這女人說中了吧?」勻儒也跑去小芸旁邊。
「嘔...」如果這真的是孕吐,那麼...
「叫救護車。」勻儒說「沒辦法了,這裡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會開車。」
「我去拿毯子。」妍希衝進去樹店裡面的房間。
「可是...」大家都知道小芸在掛心什麼。
「放心,萬一怎麼了,我們會回來照顧爸。」勻儒安撫著小芸的情緒。
「是這條吧,大嫂很愛的毯子。」然後妍希走到躺在牀上插管的男人耳旁說「哥,大嫂可能有寶寶了喔!」握了一下男人的手,妍希很快的跑了出去。

/

「欸謝小芸。」你點了點坐在你旁邊的我。
「怎樣?」當時的我跟你還不熟。
「下禮拜的舞蹈課,我跟妳一組好不好?」你伸了一個懶腰。
「好啊。」反正也沒別人可挑。
「走吧燦成!去買包子來喫。」你就拉了你朋友走了。
「欸!他剛跟妳說了什麼啊?」婕兒八卦的湊過來。
「去!被妳把走了。」田荳一臉不爽。
「兩個八婆幹麻一早就虧我?」我白了她們一眼。
「姐,妳們的早餐。」又綸嘴裡也正咬著一份。
叫我們姐?哈!因為該死的我們三個都留級!
「是肉!」幹我破音。
「肉!」「肉!」兩個臭三八邊笑邊學。
「夠囉。」我瞪她們。
「欸好啦!那個啊,」哪個?「那個男生,是不是也留級啊?」
「我怎麼知道?田荳你該不會對他有興趣吧?」五花肉好好喫。
「妳敢說妳沒有嗎?」婕兒也湊熱鬧。
「好啦怎樣我喜歡他不然想喫屁嗎?」我覺得很煩。
「喔~~」該死的全班都聽到了,你也聽到了。
「謝!小!芸!發!春!」婕兒在幸災樂禍。
「妳的心意,我就接受了。」我當下並不知道,這微笑的眼睛會一直拓在我心裡。


/

「恭喜妳,妳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醫生這樣說。
「天啊...」小芸傻住了,臉上並不是高興的表情。
「姐...」恩英握住了小芸的手,卻不懂小芸現在在想什麼「還是不能告訴我嗎?」
「不...不!我不要!我不知道...」小芸每次提到那件事,就會情緒潰提。
「大嫂妳別激動,妳現在肚子裡有寶寶欸!」妍希很緊張,但也試圖安撫著小芸的情緒。

/

「等等放學後來我家吧!」你在最後一節上課中敲響的時候說。
「要幹麻?」我不是很想去,我想去喫剉冰。
「排練啊!妳不想下禮拜出糗吧?」你很率性的說。
「喔,我要喫剉冰。」我也不客氣的要求。
「好,草莓加一坨煉乳的那種吧?」你手還比一個碗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望著他,挺高興的。
「猜的,妳們女人好像都愛喫這種東西。」你一臉避之唯恐而不及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回什麼。

放學後,我們真的喫完剉冰纔去你家。
「欸,要跳西班牙舞那種欸。」你拿走我的書包,和你的一起擺在沙發上。
「我要穿裙子?」我討厭裙子。
「不然是我嗎?」我猜你討厭緊身衣。
「走吧!順便帶妳見見我的花圃。」你就直接牽我的手了。
「欸。」我是無所謂「我沒有喜歡你,剛是被煩的。」
「我知道啊。」你的笑眼...
「那你幹麻?」我說的不是你牽我的手,是你那句我接受。
「難道要我讓你沒臺階下嗎?」你的手大大的,很厚實,挺好牽的。
「你的花圃?都是你種的?」我望著這片小小的你的天地,打從心底喜歡。
「對啊,練舞之前先來幫個忙吧?」你的眼神閃閃發亮。
「我以後想常來。」我挽起袖子,憑著我沒消退的記憶,熟練的弄著百合。
「好,我隨時歡迎。」你笑了。
弄完這些。
「我們玫瑰要拿一朵還兩朵?畢竟是西班牙舞。」我滿身是汗。
「兩盆。」你拿了飲料來。
「兩盆?」我皺眉看你。
「對,我的花,從不離開母體甚至是泥土。」你微笑。
「喔。」我喝了一口飲料。

過了一個禮拜,我穿上我最討厭的裙子,你穿上了你最討厭的緊身衣(應該是吧)。
「我說,謝小芸,你們這一組一人抱一盆花來幹麻?」老師吼我們。
好吧如果無視她的口水她的皺紋她的靠腰功力她是蠻正的。
「都是我的花。」你笑笑的對老師說。
「他的花。」我沒說謊。
「都給我去罰站。」肖查某,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老孃不爽跳舞。
「逃過一劫。」你的聲音與我心裡的想法交疊,該死的婕兒跟田荳還有又綸一直在偷笑我。
「都你害的。」其實我很謝謝你。
「要我跳花盆舞給你看嗎?」然後你就抱著那盆你稱它為親愛的的玫瑰一直轉,轉到你頭暈失去平衡飛出去跌倒。
「噗哈哈哈哈哈。」當然全班都看到了,只是我很難得的也笑的這麼開心。
「站好!」肖查某又在如喪考妣。
「妳笑了欸!我莫名有成就感。」你很得意的挺胸。
「這...這不笑...也很難吧?」我還在笑。
「我決定了,以後每天都要讓妳這樣笑,只要這樣連續十三天都能讓妳笑,妳就跟我在一起。」是打賭吧?
「哈哈哈哈哈。」我還是笑到停不下來。


/

「媽又哭了。」勻儒看著回到家就一直坐在花圃的小芸。
「可能想到跟哥之間的回憶吧。」妍希說。
「真的什麼都不能說?」恩英很想知道。
「姐...」妍希一臉為難。
「好吧。」恩英攤在沙發上。
「時間會讓一切揭曉的。」勻儒說。


能...守護我嗎?如同我守護我們的愛情樹一樣?


最後,願天祐臺灣,願天祐日本,願天祐韓國= =
然後放一張來自噗浪的圖,讓我們臺灣人跟日本人學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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