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地的塵囂翻滾而上

卻又捲騰而下

天空即使沒有來自蒙古的客人

也灰沉的令人難以理解

其實有點後悔

那時沒將指向稍向左偏

去取擷一些Pacific的冷沉

記憶侵蝕

或者培養溫度

 

D渴望的擁抱一直都很虛幻

一如D在我心裡的形象

即使身處同一個城市

亦同盆地裡肉眼所能見的星子一般

稀少、罕見

 

原來是有這樣的可能

我們分處同一節車廂的前後

行經同一條路線

前往同一個目的

卻不會相遇

除非我們彼此願意進行連絡

 

以黃色的玫瑰作為蒞臨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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