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 自訂花札15題 01~05 (半全員向,CP有)
自訂15題產生的腦洞。雖說是半全員向,但內容依舊是有內定CP的。實際上伊達組及相關角色會佔較多出場次數,且不一定所有刀都會出場。
內建CP: 燭俱
如果可接受以上設定請繼續
- 松に鶴
“鶴桑……您在做甚麼呢?”
一大清早,燭臺切光忠站在簷廊仰視著蹲踞在橫樑上的鶴丸國永,臉上明確地寫著“困擾”二字。
雖然早就在本丸的相處中熟知對方愛嚇人的惡趣味,卻仍舊無法理解樂趣何在。
“啊啦,光小子啊,”鶴丸完全沒有被逮個正著的緊張感,“別緊張,給伽羅小子和貞小子一點驚喜。”
自知無法打消老前輩的執著,燭臺切嘆了口氣,捧著手上的門松和年畫走向本丸大門。
“小光--”走廊彼端傳來太鼓鐘貞宗清亮的呼喊。不久一黑一白的身影便出現在視野中。“小光在佈置年飾嗎?我也來幫忙!”太鼓鐘拉著睡眼惺忪的大俱利伽羅往燭臺切的方向快步走來,完全無視大俱利一臉“放我回去睡覺”的表情。
“哇!” “呀阿!”正在兩人靠近燭臺切時,鶴丸突然從橫樑上一躍而下。太鼓鐘嚇得叫了起來。
幾乎在鶴丸跳下的同時,大俱利三步併作兩步繞過鶴丸抄走了燭臺切手上的門松,轉身塞進正在大笑的老白鶴的外套帽子裡。“哈哈---嘎呀啊啊啊啊----”鶴丸還沒成形的笑聲瞬間轉為淒厲慘叫。“伽羅小子你這是謀殺!!!”鶴丸背朝天癱在簷廊上發出控訴,表情因背上扎刺的門松變得十分猙獰。
“新年快樂。”留下傻眼的燭臺切、太鼓鐘和正在哀號的鶴丸,大俱利伽羅伸了個懶腰,向伊達眾人的房間走去。
※門松是日本元旦時會擺放在門口的傳統裝飾
※松(まつ)和鶴(つる)在日文中頂真,且二者都是吉祥的象徵,所以“松”在“鶴”上方能構成一個很冷的新年祝賀冷笑話(日文方面)
- 梅に鴬
大俱利伽羅自鳥鳴及寒氣中清醒。
些微幽香瀰漫在房內。凝神一看,壁龕的水瓶插著一支梅花,數枚花苞已經綻開,散出淡淡香氣。
大俱利翻了個身面向簷廊,透過半開的雪見障子可以窺見室外一片銀白。幾絲冷風從開口灌入房內。
腰部傳來些許痠軟,提醒著昨夜以“取暖”為名引發的事故。
室外再次傳來鳴聲。
把自己裹進被褥中,大俱利決定等待燭臺切把早餐帶回房內。
古備前派房外。
“原來是你啊。”
大包平從廚房端著早點回來,正巧看見鶯丸坐在簷廊端著茶,嘴脣嘬起發出一串啾鳴。“還想說牠們怎麼可能在這種天氣跑出來。”
鶯丸呵呵一笑,再次吹出一連串哨音。聲音透入林間,竟引來幾聲啁啾應和。
轉頭看像挑起眉的大包平,鶯丸嘴角翹起,“這不是出來了嗎。”他回道。
大包平“哼”了一聲,將兩人份的早餐放在鶯丸的茶壺邊,拿起託盤上的茶一飲而盡。
在杯子歸位後,鶯丸微笑著提起茶壺,為空蕩蕩的陶杯續上新茶。
- 桜に幕
在執著於風雅的歌仙兼定不間斷的嘮叨下,審神者在三月中終於換上了春景。原先覆滿雪的深色枝椏一夜間綻滿萬葉櫻。為了滿足付喪神們賞櫻的需求,審神者還在櫻林間掛上了幔幕。
“啊啊—果然三月就是要賞櫻啊~”嚼著燭臺切光忠準備的櫻餅,太鼓鐘貞宗放鬆地在野餐墊上滾來滾去。“記得當年在奧州,每年都要等到四月中才能看到櫻花,早就過時了。”
“別抱怨。”坐在太鼓鐘旁一直被撞到膝蓋的大俱利伽羅忍不住伸手揉亂短刀那一頭柔軟的藍黑色毛髮。看著兩個後輩的互動,一旁的鶴丸忍不住笑了出來。
“吶伽羅,我們去爬樹吧!”太鼓鐘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拉著大俱利就往最近的一株大櫻樹走去。
“咦咦---別上樹啊,很危險的!”從廚房端來茶點的燭臺切剛進櫻林便看到一大一小正在攀上櫻樹的身影。
“沒事的啦小光~你看!”仗著自己靈活的身體,太鼓鐘在開滿花的枝幹間上躥下跳,顯得十分自在;大俱利則坐在較粗壯的枝幹上,悠哉地晃著腳。
“好啦別玩了,下來吧。”“好~”在燭臺切的催促下,太鼓鐘抓住了掛在櫻樹上的幔幕蕩了下來。“小伽羅也快下來吧。”“嗯。”大俱利也開始往原先爬上來的主幹挪去。但探了探腳,他定住了。
“怎麼了小伽羅?下不來嗎?”燭臺切緊盯著在樹上不發一語,正小心地往垂掛幔幕的枝條移動的大俱利。隨著大俱利伽羅抓住布幔一角,燭臺切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緊緊揪住。
“小心!”
脆弱的布幔承受不住年輕打刀的體重,在大俱利嘗試攀附著滑下的瞬間被撕裂。
色彩鮮艷的綢布伴隨粉白櫻瓣在空中飄舞。
大俱利閉上眼彎曲膝蓋,準備應對落地瞬間的強烈衝擊。
預料之外的,他落入了熟悉的溫暖懷抱。
睜開雙眼,燭臺切一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另一手穩穩托住他的下肢,阻止了進一步的下落。
大俱利無意識地伸出雙手環過燭臺切的頸項。
燭臺切光忠擁著大俱利伽羅佇立在櫻吹雪中,飄蕩而下的布幔覆蓋在大俱利伽羅的頭頂,遠遠望去彷彿一場由木花咲耶姬籌辦的婚禮。
早有準備的鶴丸: C●‐●L╮
單純的太鼓鐘: ( X∀X)
※因為氣溫問題,仙台一帶的櫻花在四月才會開花
- 藤に不如帰
“好涼啊~”剛遠徵歸來,渾身冒汗的短刀們一回到本丸便躲進藤架的涼蔭下。雖然時序才剛進入夏季,正午的太陽已足夠將付喪神們烤出一身汗。
“說起來這株紫藤還是へし切長谷部帶回來的呢,明明照顧的都是你和日本號。”太鼓鐘貞宗對著一旁正在撥弄藤葉的博多藤四郎說道。“嘛~畢竟是從博多灣帶來的紫藤,咱們也捨不得看它枯萎哩!”博多小心地拔下枯葉埋進土壤。
茂密的花與葉間突然迸出清脆的五連鳴唱。
“咦?”“啊!是杜鵑!”不同於博多的疑惑,太鼓鐘馬上就認出那熟悉的鳴聲。“待在博物館太久,幾乎都要忘了杜鵑的叫聲哪!”第二聲五連音響起的同時,兩柄短刀開始瞇起眼睛,仔細搜尋躲藏在淡紫花穗間的鳥兒。
“噠噠噠”簷廊處突然傳來急速奔跑的腳步聲。短刀們回頭一看,和泉守兼定氣喘吁吁地扶著欄杆喊: “把杜鵑趕走!老子要去廁所!”說完又頭也不回地向廁所奔去。“兼桑那是迷信—別太在乎啊—”堀川國廣的聲音從走廊另一端傳來。
“噗”忍了三秒,博多和太鼓鐘忍不住抱著肚子笑倒在藤架下。
※文中的杜鵑是小杜鵑,通常分佈在本島,九州和北海道幾乎沒有所以博多不熟
※江戶時代開始有“上廁所時聽到杜鵑叫代表不吉利”的迷信
- 菖蒲に八橋
“哈啊—能在杜若叢間一面賞花,一面揮毫。可說是刃生一大快事啊!”換上審神者私下規劃的庭園造景後,一眾熱愛賞花的付喪神們自發性地在開滿杜若花的池邊搭起了觀景小橋。歌仙兼定甚至說服了審神者買下一葉小舟讓他能在花叢間吟詠、寫作。
“真雅緻哪~總覺得以這樣的景色下酒,即使是濁酒也別有一番風味啊!”“沒錯沒錯!”以日本號及次郎太刀為首的幾名酒鬼趁著太陽不甚毒辣時佔據了賞花橋,坐在窄小木板上飲酒談笑。“喂!那邊的幾個!不要在這種幽靜的地方吵鬧!”腦子裡的靈感被劃酒拳的聲音沖散,歌仙忍不住氣得大吼,“還有那邊!東北的鄉下刀!這樣摧折花朵一點都不風雅!”無法快速移動到小橋邊,歌仙便把炮口對準了正在離他不遠處採摘燕子花的大俱利伽羅。
……自己跟這傢伙是犬猿之交嗎,大俱利無奈地想。“你要怎麼想是你的自由。” “什麼―”歌仙面色不善,似乎如果不是池底爛泥阻擋,他就會直接衝過來開打。
嘆了口氣,大俱利實在不想花時間和歌仙切磋體力。“剛剛大般若拿著一瓶熊本的香露過去那邊了,你想喝最好快點過去,”他提起盛花的竹簍,“這些花是光忠和蜻蛉切說要插花用的,花藝的話你就沒意見了吧。我先走了。” “…香露?那就算了。”一觸即發的火爆場面最終和平收場,大俱利隻身走回本丸,歌仙則搖著槳駛向喧囂的小橋。
當天下午,在賞花橋上聚會的付喪神們受到了歌仙醉酒後細數細川家歷史與熊本風光的疲勞轟炸。
※文中的“杜若”為花札上實際繪製的花種,與“菖蒲”同屬不同種,容易誤認(藉不同花瓣形狀來辨認)
※犬猿之交=兩人水火不容
※香露是熊本縣著名的酒名,熊本過去是細川家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