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自有黃金屋”,這句出自宋真宗趙恆《勵學篇》中的名言,千年來不僅已然成爲整個華夏社會的“官宣”價值觀,更讓“讀書”被人們視作改變命運獲得財富和地位最公平的努力途徑。

  誰也未曾料到,最近幾年,大中華區域開始被一種“全新”的社會共識所籠罩:社會階層正慢慢被固化,而這一切皆源於中產階層的家庭焦慮。

  何爲階層固化?

  舉個簡單的例子,在過去,整個社會階層的人員是上下流動的。不論是舊時那些歷經十載寒窗,從秀才、舉人、進士及第……一步步爬上來的六部官員,還是現在像馬雲、馬化騰、劉強東等一大撥屹立於各行各業的大佬,乃至於被人民日報拿來當做階層逆襲最佳案例的王寶強,都用他們的人生經歷鑑證了跨越階層的豪邁。但這個歷史傳統延續到了今天,卻開始有了新的變化——曾經暢通的階層晉升通道不僅開始設障,甚至正在慢慢關閉,也就是現在大多數人提到的“固化”。造成這一變化的最大誘因,除了曾被世人標榜爲中國社會最大公平化產物的教育領域正在發生一些始料未及的變化外,還有房價,尤其是學區房。

  最先感知這一切的,就是被稱爲社會發展“中流砥柱”的中國中產階層(現階段對中國中產階層的定義是年收入8-30萬人民幣之間的羣體。據相關機構統計數據顯示,目前中國的中產階層羣體高達2.25億)。他們的焦慮也正源於此。

  作爲社會階層中的“生力軍”,他們都曾受過良好的教育,且通過自身的努力最終取得今天的階層地位,而在這一過程中,教育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們對未來生活品質有更高、更明確的要求。其中,最爲突出的就是將自己對於未來社會的期待更多地聚焦在對孩子未來的期盼。

  與此同時,這一撥人大多數只有一個孩子,所以對他們而言,在培養孩子,讓其在順利繼承現有階層地位的同時,打通向更上一級階層流動通道的機會這件事情上,只有一次機會。也正是這種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悲壯,促使他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勇往直前。

  而教育,這個曾經作爲他們作開啓各自人生上升通道的鑰匙,自然順理成章地被當作改變孩子命運的重要途徑。

  名校自然而然成爲了他們鎖定的第一個目標。

  在這之前,必須承認人口衆多是現階段中國教育的最大國情,也必須面對優質教育資源分配不均的事實。但這絲毫不影響人們思維深處對於教育要求的不斷迭代,即便當下的教育還遠遠無法滿足這種要求。

  擔心自己下一代越來越難打通上行通道的中產階層,只能不惜一切代價爭取讓孩子享受更好的教育。

  同時,他們也早已看清即便現在各類掛牌名校層出不窮,但真正作爲優質上升渠道之一的品質學校仍然寥寥可數,且門檻卻越來越高。於是有人爲了讓孩子能夠上到更優質的學校,“視金錢如糞土”,哪怕豪擲數百萬買的不過只是一個帶學區的過道。

  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原本以爲買了一套學區房,直接從源頭上解決了孩子的上學問題,終於可以放心了。回過頭卻發現不論是小區的鄰居還是鄰近小區住戶,不是低保就是工薪階層,而這對於意在“提升階層屬性”的他們而言,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他們開始擔憂,自己的孩子將來或許得跟這些處於社會底層家庭的孩子一起上學,更將直接影響這所名校的上升通道品質。難以平撫的焦慮,再次無限度蔓延。

  對於那些無力承受天價學區房的中產階層家庭來說,眼見日益收緊的上升渠道口,他們不得不向現實妥協。

  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二梯隊的學校“因爲響應教育主管部門的‘減負’政策,學校將很多原本該在校園裏完成的內容‘下放’到了家庭”這一殘酷現實。退而求其次的“天下父母心”讓曾經只是在網上被傳的沸沸揚揚的“海淀拼娃之戰”,直接擴散成爲普遍現象——爲了彌補缺失的那一塊,什麼科普活動、解題能力展示、創新思維、夏令營、冬令營、機器人編程、國學、國畫、書法、舞蹈等等,但凡市面上找得出來的培訓科目,只要是能夠提升孩子擇校時競爭力的,哪怕只是理論上的可行,都能讓家長們不惜重金。即便是一個僅僅小學階段的孩子,一學期用在各類培訓上的花銷足以抵消一個普通工薪階層家庭三年的收入。

  還不算原本每天從學校回來的家校“互通”和課外那一個個必須家長的全程貼身陪伴的時間成本,“孩子上小學前我們家剛換了一臺SUV,本來是準備說方便帶孩子假期自駕游出行的,結果現在兩年過去了,連郊區都沒去過,里程數倒是顯示跑了十幾萬公里,主要就是用在了接送孩子專場培訓的路上了。”王女士家的孩子今年剛上二年級,爲了確保不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她和孩子爸爸商量後辭去了自己在外企的高薪工作,退居二線當起了家庭主婦。雖然相比那些父母皆在外打拼的家庭來說,既不用擔心家庭開銷,又有大把的自由時間專心“輔佐”孩子。已經好了很多,但隨着預習、複習、聽寫、背誦、做手抄報、各類手工、各種競級考級……一輪接一輪劈頭蓋臉地打下來後,她這個曾經從211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也慢慢感到力不從心。前段時間,爲了跟上孩子的英語外教課程,甚至不得不去報了新東方和奧數。

  即便一開始有部分家長抱着讓孩子快樂成長的理念拒絕課程班、興趣班,但當他們看到周圍的孩子陸續都去報了各種各樣的輔導班之後,也會因爲焦慮而失去定力,最後直接繳械投降。

  適者生存的法則在教育生態中雖不血腥,但足夠殘酷,也足夠拉開階層排位戰的序幕。除非退出這場遊戲,否則沒誰敢質疑更也沒能力去改變這個規則。

  難道真的只能這樣一直“煎熬”下去?搭上孩子的童年和家庭的‘幸福時光’?

  難道就沒有一種既能集中所有優質教育資源,又能解決中產階層家庭希望打通子女階層上升通道的需求,同時解放家長的教育模式嗎?

  今天,房君就是帶着這個好消息來的:天府新區已經引入了的全新教育模式,旨在構建改變全川孩子命運的重要平臺——以天府新區核心生活資源爲圓心,打造出了成都天府教育城。這裏不僅爲家庭配置包括休閒、生活、文化、康養等都在內的全齡化高品質生活配套,更在城中爲孩子專門構建了一個成長成才的片區—3公里3所K12名校軍團:綿陽東辰國際、冠城7中、北外附小,直接瓦解街區制名校的階層弊端,讓每一個孩子都能均衡享受高品質教育,重新構建學齡家庭的幸福指數。

  THE END

  當然,好東西肯定不會太多。尤其是像岷東CBD核心位置龍光眉山玖龍府這樣對門即是東辰國際的中央低密墅居,也僅能爲少數家庭提供就讀名校的機會。據瞭解,目前示範區已開放,能否搶佔先機全憑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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