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通行禁止的文章~

這篇是寫最後之作遇到一方通行之前發生的事.

(因為最後之作翻譯名甚多,本篇開始將統一最後之作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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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

做為控制兩萬名「妹妹」的最高司令台,透過一萬多次的「實驗」,只能待在培養皿裡的她,最最熟悉的面孔。

一方通行。

就連進行「實驗」的研究員也會害怕的最強能力者。

腦海裡常常浮現進行「實驗」時,那一次次的虐殺場面。

雖然其他御阪的個體在感情的表現上有所缺陷,但隨著每次實驗的進行,隨著一方通行每次在實驗前總用那些可以稱之為「恐嚇」的對話,她的腦子裡開始產生一種叫做「疑惑」的情緒。

一方通行對「妹妹們」說的話,比起那些研究員對她下達的指令還要多。

但「妹妹們」因為接收到「執行實驗」這個指令,而不會對他說出額外的話。

諷刺的是,她自己擁有的只有一方通行充滿惡意的話語,自己連「說話」這件事都辦不到。

於是,不知何故,她開始分析起這個人。

可能待在培養皿裡真的很無聊吧,居然無聊到去分析那位可以稱之為「仇敵」的人。

直到第10032次實驗為止。

一切都因為一個人而產生巨大的改變。

上條當麻。

「實驗」因為一方通行這個最強的超能力者被那位無能力者打敗後也中止了。

剩下一萬多名的「妹妹」被分送到不同國家調整身體。

而她只能繼續待在培養皿裡,永遠都不能出去。

但她還是感謝上條當麻,因為他,她們這些克隆人不用再被殺。

最後之作在「實驗」被迫中止後,孤伶伶的被遺棄在研究所裡。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其他下位個體的報告,一次又一次的提取、咀嚼。

有時候,她也會透過御阪網絡問其他個體問題。

可是她還是覺得寂寞,因為其他御阪沒事的話是不會跟她說話的。

於是,她又開始回想一方通行對她說的話。

他其實還挺多話的。

這是最後之作對他的第一個結論。

為什麼他要對御阪們說話呢?

她產生了第一個疑問。

於是,在不斷的分析和疑問之下,她開始有些了解一方通行這個人。

感覺上……是一個挺寂寞的人呢。

偶爾,她也會聽見那些研究員提起一方通行之前的經歷。

她從那些研究員那裡得知,一方通行也是被那些研究者研究的對象之一。

一直以來,都是以「被研究者」的身分存活下去。

因為他那種可以「反射」大部分向量的能力吧。

然後,隨著御阪們上傳的大量報告和對一方通行複雜的想法,讓最後之作開始有了和其他御阪們不同的人格。

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想嘗試各種不同的事情。

想找能陪自己說話的人。

甚至……想再多了解那個人。

這就是她和其他御阪們不同的地方吧。

不久後,有個叫天井亞雄的研究員因為「實驗」的中止而負債累累,投靠了外部組織,打算在最後之作這個「妹妹們」的司令台輸入對人類無差別攻擊的病毒碼。

本來還被關在培養皿裡的她,在被輸入病毒碼前,開啟自我防衛機制,趁機逃出研究所。

「全身光溜溜的走在街上應該會被報警吧……御阪御阪煩惱的想著。」

最後之作躲在研究所附近的小巷子裡,在一個堆積回收傢俱的地方找到了一條類似窗簾的毛毯,講自己包好之後,然後跑到街上亂晃著。

「我身體沒辦法在外面待太久,得趕快找到人幫忙才行!御阪御阪開始尋找適當人選。」

躲在角落的最後之作,觀察著路過的每個行人。

然後,她瞥見一個自己熟到不能再熟的身影。

白色的頭髮,腥紅色的眼瞳。

一方通行正拎著一袋東西往某個方向走去。

「是那個人……御阪御阪驚訝的說道。」

要找他幫忙嗎?

他會殺掉自己嗎?似乎不會。

因為他的能力是「反射」,基本上只要不攻擊他就不會被殺。

只考慮了幾秒,最後之作小小的身子便一個勁兒的衝上前去。

但在這之前,她完全沒考慮要不要敵視或去恨那個人。

因為在更早以前,她就開始試著去了解他。

越了解,就越恨不起來。

都是一樣的。

最後之作、一方通行、「妹妹們」、姊姊大人,都是一樣的。

都是被人玩弄在手掌心的、隨時都可以丟棄的、任何時候都可以被踐踏的棋子罷了。

沒有什麼好恨的。

從上條當麻那裡學到的,不是只有「活下去」這件事而已。

恨,或許還是有的。

但有種比「恨」更重要的東西,存在於她的體內,具體是什麼她目前還不太懂,只要活下去或許有一天就能知道也說不定。

於是,她邁開了步伐。

「一方通行--!」

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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