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他坐在高高的吊臺上,下面是煩躁不安的人羣。清越峭拔的聲音唱出了第一句的那一刻,之前所有漫長而焦急的期待,都瞬間煙消雲散。
原本準備啊啊啊和臥槽的我,慢慢地,隨著整場秀,陷入一種冷靜的瘋狂中。
我並沒有看到一次常規的晚會表演,沒有看到他,像其他歌手那樣,端端正正地走上臺去,唱兩首大眾熟悉的作品,常規操作,歡喜結束。
就像他曾在中國最頂級的音樂綜藝上不惜排名也要做到絕不妥協地表達自己,他又在最具儀式感的晚會上,向所有懂和不懂的人,傳達出獨屬於他的儀式感。
對於這個演出而言,《蜉蝣》、《鬥牛》串聯在一起,是一個有機的整體。可以分開刷歌,但我會將它視作一次完整的、長度將近10分鐘的個人表達,而在這個獨特的會場、獨特的時刻中,又似乎成就了他的另一次行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