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2:做了一点羞改(没错字)。原本是想说让他们只是偶然做了个亲密的动作,但因为这样我自己都萌不起来,为了推广亚普CP,我觉得......还是要有一点必要的耻度(笑)

0113:卧槽我居然没注意!! Zhenya02年原来是换过长曲的!! Carmen只有在奥运会表演过这事我居然没看到qwq 然后还是看朱普文我才知道有这回事简直Orz

我没脸自称Zhenya真爱粉了QAQQQQ

资料太多真心求科普懒人包啊QAQ

然后在我改完Bug以后,JJ那边居然把我的文待高审......我还特地查了查这名词怎么回事,好像是网友审核(!)没过(?!),就会移交给JJ高层(!!)审查(?!!)

根据众多网友经验表示,敏感词太多就会被冠小红字。......没敏感词的文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啦掀桌!!!!!!!!!!

想破天了大概就是后面那段袭胸袭太多(?)还有臀部之类的跟糟www糕www的台词,可是这整个动作都是非常乐于助人的善良民众楷模(严肃脸)((没人相信

但问题是他冠小红字我不能改Bug啊!!!!!!!!!!!!!!!拜托不要这样qwq

 

嘿各位好,这边是萌了两星期以后终于写出来的亚普文!落入远古大坑的心情真的是(艸)结果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啊......

话说虽然字数不少,仔细看一看发现亚普的部分其实不多(趴)

本来是有想说要不要把后续休息室里面的对话也打一打,但看一看以后发现里面就只是很正常的交友情况所以(爆)

话说写RPS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大的挑战,因为我就如同在噗上所说的,是要「相信这件事在平行世界发生过」才能写文的类型。文艺一点来说,大概就是要听到故事的声音吧。但这篇故事与其说是听到了声音,不如说是听到了自己的脑洞(艸)

本来觉得自己应该会弃坑,没想到后面居然是师兄给了我信心啊!这个后记再谈。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给了这两星期的废寝忘食一点交代(?)

最后欢迎同好来推我亚普坑^q^ 找到的都是非花滑AU的设定我好伤啊......就是喜欢在花滑界的他们不想看其他AU怎么破QQ

※不懂的人物关系可以参考[花滑]人物纪录

Disclaimer: This story is totally NOT truth. If you are searching the skaters' information, please just close this page.

Pair: Yagudin/Plushenko, Joubert->Plushenko

Rating: PG-13(perhaps R-18 for some people, but i swear this story is no sex)

Warning: OOC, physical contact


切断通话的那一刹那,虽然Joubert面前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一定是露出了”WTF”的表情。毫无疑问。
 
不然也没有别的能更精准地形容他现在心情的词汇了。假如只是心血来潮偷偷回了一份杂志的抽奖就能幸运的──这个词姑且先保留著吧──抽中的话,那么让他从此以后不要再该死的心血来潮吧。
 
「直接不去?」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沙发椅上,嘴里嘟嚷著,「……不行,要是被发现了那更糟。」
 
虽然刚刚对方在电话里称呼他的时候,使用的是他填抽奖明信片时用的假名,代表他的身分应该没被发现,但他那时顺手把寄信地址填了自己家;谁想得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啊。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填法冰协的地址。
 
不,说到底,一开始就不该寄吧。当初会鬼迷心窍的原因,好像是因为看见了……
 
Joubert原本焦躁地爬梳头发的动作突地一顿,帅气的白皙脸庞上浮现了仿佛窘迫般的红晕。想起原因以后,关于去或不去的问题似乎变得更丢脸了。
 
尤其是电话里说的,到时候的「惊喜」──不管是从理智还是直觉的判断,Joubert都觉得那应该会是对他们两个人的惊吓。
 
既然他不能去又不能不去,Joubert所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个人代替他去了。刚刚的通话中对方已经知道他是男性了,所以这个代替他的人也得是个男人。人选并不少,但就在Joubert决定打给自己的好友拉救援时,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他」虽然外表高傲、私下却意外地容易亲近的个性。再联想刚刚通话的工作人员那简直浮在声音表面的羡慕,顿时抿起了唇。
 
要是他那个追求浪漫的好友就通过那个「惊喜」,和「他」熟悉起来了呢?不,还是得换个人去比较好。
 
而这个人选,大概也就剩下那一个人了。反正Joubert知道那个人其实也一直在看「他」的表演,大概不会介意看那么一场现场秀──自我安慰了几秒钟后,Joubert迅速拨通了电话。
 
 
 
「……」
 
看见圣彼得堡冰宫前数量惊人的人群(大部分是女性,但也有一些表情狂热的男性),假如不是已经答应Joubert会把表演给看完,Yagudin真的很想转身回家。
 
虽然他内心不是没有怀疑Joubert说的那个「为了练习新的四周跳,没有时间来看表演,但又很想知道最大的敌手Plushenko有没有新技巧」的理由,毕竟像这种个人表演很少人会耗费体力去额外做些只有裁判才看得出有多惊人的技巧;大部分的观众大概只要那家伙的几个轻盈的三周跳就能搞定了吧。不过既然是Plushenko的表演,以那个人上了冰场就要追求完美的个性,并非真的不可能看到有价值的东西。
 
况且,他的确很久没有完整的看完Plushenko的表演了。即使他会和Joubert讨论Plushenko在新节目上的亮点和不足之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表演他必须要分段才能慢慢看完。
 
并不是基于想要仔细欣赏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只是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看见昔日的竞争对手还在场上滑冰,他却永远离开了那个赛场。这个念头无时无刻不在Yagudin的心底,每当他点开Plushenko的比赛影片时,它就开始折磨他。除非关上影片,否则连伏特加都拯救不了他的绝望。
 
他的滑行。Yagudin想像那是他自己,冰刀在裁判尖锐的视线下划过平滑的冰场,他会在正左方起跳落冰,完成他的3Lz;当他举起手,他会看到Plushenko,坐在休息区,冰蓝的眼睛里,为了他又一次的完美演出而懊丧──然后他就会看见影片里的Plushenko转过头来,特写让他的视线方向正对著萤幕前的Yagudin。接著他就继续他的滑行。
 
而Yagudin就会无比清醒而痛苦地意识到,那是Plushenko在比赛,而不是他自己。
 
但至少现在他要看的只是一场表演,甚至无关商业,只是Plushenko自己的个人秀。这里没有裁判、没有评分、没有俄罗斯和美国,连Mishin也不会有。这让这场表演变得就像Yagudin会去的那些商演活动一样了。至少当Yagudin听到Joubert的请求时,他内心涌起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毫不考虑地拒绝。
 
入场时间似乎到了,原先分散的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往门口走去。没有人认出戴著墨镜又特意改变了发型的Yagudin,即使他是他们的奥运冠军。Yagudin顺利地跟著人群进去会场当中,踏进门口前他无意地瞟了天空一眼。
 
八月的圣彼得堡的天空,宁静而纯粹。就像这一天会有的一样,Yagudin心里这么想。
 
 
 
听完工作人员的话以后,Plushenko停下擦拭冰鞋的动作,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
 
「C区是哪里?妳得告诉我方位,不然我认不清楚。」
 
本来屏著一口气的工作人员顿时放松下来,在劫后余生的感觉过后,不禁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这么好说话真的可以吗?
 
「大概是位于入口的右侧……」她掏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尽责的画了起来,「……要麻烦您到时候和第三排靠走道的那位观众做一些互动,因为是赞助商的抽奖活动……」
 
「我知道那个活动啊,」Plushenko不在意地说道,「Edvin还拍了他填的抽奖明信片给我看过呢。」不过好像没抽中的样子。
 
听到Plushenko的话以后,工作人员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谢后就退出了休息室。
 
Plushenko目送工作人员远去后,低下头来继续擦拭著鞋子,滑落在他脸侧的淡金长发遮住了他无可奈何般地扁嘴动作。他并不是真的对工作人员一直到即将表演的此时才告知表演内容的额外节目的事毫不介怀,他甚至有可能得为这个额外节目重新更换他的节目编排,这是他最讨厌做的事。但Plushenko并不擅于跟人争执,所以他宁可就这样接受。反正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与其把那个小女生吓哭,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应付等等的事吧。希望那个观众是个漂亮的金发女孩。褐发也可以。
 
 
 
在看见Plushenko表演完”Moonlight Sonata”退场后,Yagudin稍稍放松了自己一直挺直的背,靠在还算舒适的泡棉椅垫上。主持人仿佛又在进行下一轮表演前的串场了,Yagudin心不在焉的盯著会场上方的天花板支架,想著刚才他看见的表演。
 
他坐的位置还算可以,左边的走道没有摄影师在四处走动,右边是个跟女友一起来的男人,他的女友在忙著对Plushenko的每一个飞吻尖叫,而他显然比起对滑冰而言更热爱滑他的PDA。这让Yagudin可以不受干扰的看Plushenko的动作。
 
凭心而论,在这场表演中,Plushenko没用任何竞技用的技巧。有些还值得一看,譬如刚才的3-3-2连跳,但和Plushenko惯用的4-3-2比起来,显然不算是他的一般水准。然而,去除那些在他的表演里因为困难而导致的衔接不足以后,他的表演倒是显得更华丽了。当然,”Sex Bomb”例外。Yagudin大概是全场唯一一个在这个节目笑不出来的观众,倒不是他无法嘲笑Plushenko表现的愚蠢──单纯只是看见这个节目就会让Yagudin想到他自己的那个不堪回首的可笑节目而已。
 
但那些都不是Yagudin在盯著天花板时所想的事情。他在想的是”Carmen”,Plushenko开场表演的节目。
 
他看过这套节目,在当年他们竞争的盐湖城里;但他同时又从没真正去看过它。那年的短曲因为Tarasova充满创意和美感编排的”Winter”,他胜过了Plushenko,这让他在长节目的表演顺序上后于他的敌手。后出场的压力让他完全没有心情去看他唯一敌手的表演。”Carmen”的音乐是他96/97赛季的长曲翻版是另一个原因,而那个赛季是他生涯当中最后一年收获不丰的赛季。Plushenko,不管怎么说,毕竟用它拿下了奥运的银牌。
 
这是Yagudin第一次把目光放在Plushenko的Carmen上。尽管这依然不是一套完整的节目,金发的斗牛士只表演了男人在表演Carmen时都会选择的Toreador,和女人在表演Carmen时都会选择的Habanera。而他的表演──假如不是Yagudin脑海中还留有一些过往共同上课时对方沉静的芭蕾舞练习动作的记忆的话,或许就要认为Plushenko就是一个浮夸的人了。他的斗牛士动作夸张而自鸣得意,女人则是艳媚风流的荡妇模样。但这却是最完美的Carmen,Yagudin想,因为Plushenko不只是在表演一个斗牛士和一个吉普赛女郎,他表演的是比才的埃斯卡米诺和卡门。
 
Yagudin依然不喜欢Plushenko的表演,他只是……没办法挑剔它,而且觉得有点儿烦躁。尤其是看到那个对他除了嘴角勉强提起的假笑以外没有第二个表情的竞争对手,面对这一群陌生的观众却能扭腰挑逗、笑得热情真诚时,他心底的烦躁感就更加恼人。噢,他们现在连竞争对手都不是了,只是个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的尴尬关系。
 
这样又有什么错误呢?这应该是他们彼此都想要的。既然他们早就走到了对彼此无话可说的地步,那么至少他们还没有想要一刀了结对方已经足够令人庆幸了。Yagudin把目光从天花板移到自己的手指,看它们互相交搭,缠住彼此。他的手指们显得那么亲密,让Yagudin看它们的目光一时有些陌生,好像他几乎要认不得那是他自己的两只手一样。
 
他试著松开它们,然后它们就这么分开了。
 
 
 
假如Yagudin不是因为看见Plushenko准备退场就开始放空,他其实应该会注意到,从开始表演以后,Plushenko就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他的方向。
 
「入口右侧……她画的应该是这边?」Plushenko一边滑行著,一边不露声色地看向所谓的C区。会场的观众席的光源并不强,而他在表演时带过的聚光灯也无法把观众席照得太清楚。他只大概从那个位置上坐著的人身上合身的白色薄长袖下透露出来的健壮身材和蜜色的肌肤,判断那应该是个男人。而这,从一个精准的方面来说,解释了为什么那个工作人员会露出那种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表情。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Plushenko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打算要在这场表演稍稍改变他后半段的节目编排,而等等要互动的观众是男性,反而能成为一个很好的衔接桥段。虽然说,不是可爱的女孩子,还是有一点可惜……
 
他愉快地在更衣室里换好了表演服装,在脑中演练了一遍他的节目,一旁等著他下一首曲目要和他一起合作的歌手向他打了个招呼,Plushenko露出轻松的笑容回应,然后走向他的舞台。
 
 
 
Yagudin确定这个节目他从没看过。同时他也对Mishin的能力有了新一层的认知──让他几乎想要立刻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开始向上帝表达他的感激,感谢主让他离开了Mishin。
 
与其说这是花式滑冰,不如说像是在冰上的舞台剧吧。而且还是一出描写笨蛋情侣的舞台剧……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东西?今年的表演滑?也就只有这个他还没看过了。
 
不过,虽然观众席里的Yagudin几乎要为自己的前师弟感到同情,场上的Plushenko倒是表演得非常乐在其中的样子。他在脱下外套、变成一个穿著小红裙的女人时,唯妙唯肖地表现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手指若有似无的搭在他的嘴角旁,昏暗光线下仿佛沉淀成黑色的眼眸瞥过来时,Yagudin一边心想「这究竟是什么鬼」,一边手指却情不自禁般抽动了一下。
 
如果Yagudin看过这个名为Asissai的节目,知道这个节目特有的某个元素的话,或许以他聪明的头脑,就能轻易地判断出Joubert宁可用蹩脚的借口,也要拜托他来看表演的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因为从退休就开始困扰Yagudin的某些心理因素,他连Plushenko的正式比赛影片都得要断断续续才能看完,更遑论是相对不重要的表演滑影片了。甚至Plushenko去年的表演滑影片,Yagudin都是上个月才刚看完的。
 
所以,这直接决定了当他看到Plushenko在滑行到他这一区前面时,居然直接用他那双长腿跨进观众席里,脑中只剩一片空白的心理状态。
 
 
 
当Plushenko照预定计划跳进观众席时,他的死忠粉丝们(特别是那群狂热的女孩)早在音乐开始时就压抑的期待顿时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是邻近几区的女孩们伤心的叹息。
 
按照惯例,Plushenko先找了坐在前排的一位奶奶邀请拥抱,不过他今天的运气不太好,他的邀请对象笑著拒绝了他。「后面的女孩会想要杀了我的。」她指指后面正伸长了双手的女孩们。
 
她的语气让Plushenko的笑容从热情变得有些腼腆,「希望您喜欢我的表演。」
 
「当然。」她笑得非常愉快。
 
Plushenko从善如流的和后面的女孩拥抱过后,依照计划开始找起那名幸运中奖的男士。白色的长袖上衣,走道的旁边──啊,在那里。
 
他拉下了他那件衣服的拉链,让他的上衣外套垂下变成一件有著蛋糕花边的红裙,重新变成「爱西莎」,然后压抑著内心想笑的冲动走到那个男人的身旁。奇怪的是,当其他的观众都因为他进来席间的动作而转头看著他发笑时,只有这个男人的目光还盯著空无一人的冰场。
 
「先生,」Plushenko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他的手臂感觉比Plushenko自己的要壮实多了,显然平时有著良好的运动习惯。「您愿意抱一抱我吗──」
 
他微弯下腰来看那个男人,而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即使是陌生人的脸也能轻易辨认长相;更何况,他的全部心神曾经在这个人身上整整十年。
 
 
 
 
「──Lyosha?你为什么在这里?」
 
听到Plushenko几乎变调的声音,Yagudin总算从震惊到无法思考的情况中恢复了过来。Plushenko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挡住旁边的观众因为好奇而探头过来看的视线。他的那双蓝眼睛和Yagudin同样瞳色的眼珠对视,双方的眼底情绪都是惊吓过度的空白。
 
「嗨,Zhenya,」大概是因为Plushenko过于惊愕而使用儿时暱称称呼他的关系,Yagudin不自觉地也用了过往的暱称。「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会有这个。」
 
「你不知道?」Plushenko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但Yagudin的尴尬并不像是假的,这让他也困惑了起来。「工作人员说过她有打电话通知得奖者会有额外惊喜的。」
 
Yagudin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几乎撑不住嘴角的笑容,「我想他是忘了该通知我有这份惊喜。」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嘶嘶说。
 
Plushenko并没注意到Yagudin话中的指称。他不安地紧盯著Yagudin的后方,语气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该死,摄影机要过来了。」
 
「什么?」Yagudin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上帝,这不能──」他完全不想看到隔天的《俄罗斯报》的体育头版照片是他俩面对面站著!那画面肯定会像两个正在相亲的傻瓜。而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出丑。

在这种危机之下,与过往的敌人叙旧或是找出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显然都不再重要。

「我的节目得继续下去,」Plushenko的声音有点急促:「没时间考虑了──你得把我抱起来!」
 
「什么──」
 
「就这样,快点,我会把你的脸遮住!」摄影师越走越近,Plushenko不得不把自己的手环上Yagudin的脖子,脸颊也抵上他的肩膀,尽可能地挡住Yagudin的脸。旁边的观众因为这个亲密的动作而疯狂欢呼,Plushenko立刻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推了推Yagudin的胸膛,「Lyosha,抱我。」
 
听到浅金长发的青年在他耳边的低声要求,Yagudin心脏瞬间有一股酥麻的热流控制不住地往下而去;他贴近Plushenko那边的耳朵热烫到近乎失去知觉。他僵硬地把Plushenko托了上来,在手碰到那件像裙子似的柔软布料和底下紧身裤包裹的挺翘臀部时,几乎觉得自己是个正在占便宜的登徒子。Plushenko的上身紧靠在他的脸前,那双长腿夹紧了他的腰避免落下;Yagudin和他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他因为耗费体力的表演而剧烈跳动的心跳。
 
Plushenko虽然是提议做动作的人,却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太近了……」年轻的表演者小声说道,想要拉开距离,又顾忌著正对著他们的镜头。他不自在的蜷缩起来,稍稍在Yagudin抱著他的手臂上动了一下。但他们又贴得实在太近,以至于这个动作变成了他们的胸膛彼此摩擦。而他们的上衣,这么不巧,都是如此轻薄。
 
感觉到那两粒因为寒冷而发硬的肉粒擦过自己的胸前,同时身上青年无声的软瘫在他耳边喘息,Yagudin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把Plushenko抬得更高了些,试图避免这个快要逼疯他的前敌手发现他尴尬的生理状态。不幸的是,从对方陡然僵硬的动作来看,他显然发现了。但幸运的是(这是Plushenko的不幸,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发现Plushenko的那一处正同样顶著他的小腹。棒极了。
 
「Zhenya,」Yagudin用压抑的语气说,「拜托,求你,别只是骑在我的身上好吗?」快让这一切结束吧,他真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
 
他看不到Plushenko的表情,只有他恼怒又无措的软侬低语:「闭嘴,Lyosha。」
 
他重新挺直上身,左手抵住Yagudin的胸膛,借由向观众挥动右手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往右侧。终于赶在镜头对准Yagudin的脸前,成功把他前敌手的脸挡在后头。摄影机只拍到了那头褐发和被遮住大半的身影。
 
但摄影师并没有注意到Plushenko的小动作。他很快的就把镜头调到了Plushenko挥手的特写动作上,稍稍遗憾了一下Plushenko是往冰场方向挥手,让他无法拍到表情特写以后,就满足的收回了镜头撤离。
 
确定摄影师走了之后,Plushenko才从Yagudin的身上滑下。Yagudin在他落地时稍稍搂了一下他的腰,以确定他能站得稳。「你真瘦。」他没话找话地评论道。
 
Plushenko看向他,白皙清秀的脸颊还有些许因为刚才的尴尬而未褪去的红晕;Yagudin想自己的脸应该也镇定不到哪去。
 
「所以意思是你没费多少力气?」Plushenko努力恢复自然的态度,开玩笑地说道。
 
「我猜我可以托著你跳冰舞。」褐发的前花滑选手回答,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冰舞?那太无趣了,我们可以跳双人滑。」Plushenko也跟著弯起他的蓝眼睛。它们闪闪发亮,像是冬阳在雪上反射的光。
 
他的手把刚刚在动作中滑落到前方的长发拨开,然后说,
 
「谢谢你,Lyosha。」
 
他转身再度奔回冰场,扮演爱西莎和她的情郎;而Yagudin慢吞吞地坐回位置上。
 
旁边那个在玩PDA的男人和他的女友都看著他。Yagudin眨了眨眼睛。
 
「你真幸运,」男人说道。
 
「我想我是的。」Yagudin看著场上抛著飞吻的金发青年,双腿不动声色地交叉起来。
 
总算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毫无疑问地,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了。
 
他看著场上的爱西莎对他的情郎娇嗔的可爱模样,忽然觉得Mishin的节目也不是总那么愚蠢。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之一
 
「妳好,」Yagudin彬彬有礼的询问正低头写著什么的工作人员,「麻烦妳告诉我,Plushenko的休息室是在哪个方向?」
 
「不好意思,休息室不对粉丝开放……」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瞬间定格。「喔上帝啊……我看到了Alexei Yagudin?」
 
「妳认得我?那妳应该知道我不在Zhenya的粉丝范围里面。」Yagudin的微笑变得更大,「所以,请?」
 
「是的,Plushenko先生的休息室在右转直走,门牌上有标示……」工作人员恍恍惚惚的说完,然后就目送Yagudin走向她所指的方向。
 
好半响以后她才清醒过来,「喔不,Plushenko先生不会被谋杀吧?毕竟他们关系那么差……我是不是该报警啊?等等,我竟然忘了拍照!」
 
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社交圈的存在,因此这位工作人员只能抱著她的遗憾内伤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之二
 
「你好,这里是Joubert。」Joubert在洗澡时听到铃声,匆匆忙忙接通电话以后,对方却没出声,他奇怪的问道:「谁?」
 
「我。」对方语气平静地回答。
 
只听到这一个字,Joubert的冷汗就瞬间流了满脸,房间的空调像是突然失去作用一般,温度急遽下降。
 
心虚让他有点结巴:「AAAAlex,嗨?」
 
「『为了练习新的四周跳,没有时间来看表演,但又很想知道Plushenko有没有新技巧』,嗯?」电话另一头的Yagudin一字一句的把他当初编的理由重复了一遍,「我听说工作人员曾经通知你抽到了某个小惊喜?」
 
「有吗?」Joubert直觉想要装傻,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对Yagudin没用。他颓丧地说,「对不起。」
 
「为什么不自己去?」意外地,Yagudin倒没有过多纠缠在这件事情上面,而是问起了理由。
 
「填抽奖的时候没想到会抽中,」Joubert低声含糊地说道,「我只打算远远看著Plushenko就好的。」
 
自从在欧锦赛打败对方,在世锦赛又被对方打败外加亲暱的打招呼以后,不知从何时开始,Joubert的目光总会忍不住开始追寻Plushenko。他在买杂志的时候,一开始只不过是路过旁边的书报摊,看见封面是杂志社替他和Plushenko合成在一起的照片,就鬼使神差的买下来了。填明信片也是差不多的理由。
 
Joubert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对方,但他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这种在意。所以接到中奖电话以后,他才慌得直接找Yagudin顶替他过去。
 
「嗯,」Yagudin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Joubert顿时变得更加忐忑,「抱歉,Alex,我不该这么做……」
 
「你下礼拜会来莫斯科商演对吧?」Yagudin打断他的话。
 
话题转变得如此突然,Joubert错愕了一下才听懂他在说什么,「喔,对,有个两天的表演。」
 
「休息的时候出来玩怎么样?」Yagudin干脆地说道,「我可以当向导。」
 
「喔,嗯,」Joubert有点困惑,不过Yagudin这样说的意思,应该是他不会介意了吧。「好啊,当然。」
 
「那就这样了,拜。」Yagudin按掉了电话,而Joubert仍然站在原地拎著手机,百思不解了很久,才想起来他还没穿衣服。
 
 
 
另一边,Yagudin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Anna?是我,下礼拜我和一个朋友要在莫斯科玩,妳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来?……我朋友?虽然年轻了一点,但长得还不错。妳亲自来看不就知道了?不会让妳失望的。」
 
挂掉电话以后,Yagudin心情愉快地进了厨房。
 
年轻人还是要多交一些朋友,才不会不小心看上不该看上的人呢。
 

嗨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XDD

我觉得后面的Lyosha一定只是我在脑洞但很可爱所以还是写了XDDDD Lyosha你肚子太黑啦不要欺负你粉丝XDDDDDD

Joubert才19岁啊别让他进那群姊姊的狼口!放著我来((喂

回到前言说的为什么是师兄给了我信心的话题上,我一般写文的时候其实很少用脑袋在想剧情ww都是不断在揣摩人物心理比较多,所以剧情完全是人物在推动的。这个可以从我早期写家教同人的骸云常常画风突变就看得出来,因为他俩都太纠结啦所以放任他们的结果就是喜闻乐见的BE(yay)

所以说,虽然我超喜欢写推理,可是很多关键的点其实我自己在写的当下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直到我在跟著人物推理的时候,回头一看才会发现「靠北我居然已经埋梗在这了!!」,一个埋地雷的是作者但作者本人完全不知道的节奏(趴)

然后本篇的师兄也给了我这种感觉w

老实说,一开始我的设想是Joubert把Lyosha拐到现场以后才告诉他说这是Zhenya的表演,Lyosha本来百般不愿意但后来还是勉强进去了。

但是在写的时候,师兄却变成已经知道这是Zhenya的表演,又因为心理因素让他之前没办法好好看完一整场表演,才想说藉这个机会看能不能让心理的压力去除掉。我写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写啊说真的wwww一直到后面写到Asissai的时候在想「为什么Lyosha会不知道这个节目会发生什么呢?」才突然恍然大悟,那是因为师兄根本没看啊!可是为什么热爱花滑的师兄会不看呢?喔对,因为他的心理因素让他连看完正式比赛都很勉强了啊!

因为这个小小的缘故,让我对「这个平行世界是存在的」的信念有了信心,最后才能顺利完成啊(灿烂笑)不枉费他的戏份都比Zhenya还多了呢!((欸你

 

然后小小聊一下卡门。卡门的原著跟歌剧我都看过,不过原著是国中看的已经有点早了,所以我对歌剧的印象比较深。记得当初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师要求写一部歌剧的心得,我大概写了两面纸有吧XD

最敲到我的地方是之后斗牛士盛大地赢得胜利的同时,绝望的荷西找到了卡门恳求她回去,卡门却从手指上拔下戒指还给他,于是荷西愤怒之下就杀死了卡门。但我想到的却是和荷西分离了三年的卡门为何此时还戴著戒指。象征束缚与承诺的戒指,象征自由与爱情的卡门。卡门最后选择了自由。

比才歌剧里的卡门,或许直到死前,真正爱的人都是荷西吧。誓言从不说谎的卡门,正是在说著最大的谎言啊。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