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小小的群體都有自己微小的生活軌跡,我們也需要對我們所處的生活環境有一個全面感知的能力,不單單來源於手機上那些 演算法和信息發出者,所構建的虛擬現實環境,也來源於對生活藝術化的電影,更重要的是我們的雙眼。
當眼鏡和大頭持槍搶劫手機店後,誤打誤撞闖入了馬嘉祺的家中,三人之間啼笑皆非的對話,一個專門負責捧哏的大頭,擔負起這部電影的黑色幽默。
馬嘉祺癱坐在輪椅上,全身上下僅僅只剩下頭部還能運動,嘴巴成為她還能和這個世界對話的唯一方式。於是,眼鏡和大頭的闖入,成為了她為數不多交談的機會。在此之前,她唯一能嘴炮的可能只有對面一心想娶她的大叔,害自己致殘的哥哥,以及照顧自己阿姨。一個房間,一個輪椅,組成她生活的全部。
馬嘉祺
臨行之前,大頭和眼鏡帶她到頂樓,幫她照了幾組照片,她想要站起來。他們使用的單反應該也是她的。一個擁有單反的人,應該也是一個喜歡四處走走記錄生活的人,可這些都不復存在。生活變成一灘苦水,沒有希望,沒有未來,在一天又一天的等待著終點,這樣數著時間的日子異常難熬,一不小心睡了個覺,醒來也許也就過了幾十分鐘。在頂樓拍照吹風,看看眼前的風雨橋,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解脫的生活,走一走奈何橋,喝下孟婆的那一碗湯,忘掉這一生的不幸。
眼鏡把她帶回屋中為她戴上耳機,和她說,「等你睡著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