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新的研究表明,飓风玛丽亚对波多黎各的树木造成的破坏在现代是前所未有的,并表明,气候变暖引发的更频繁的大风暴可能会永久地改变这里的森林,也会改变大西洋热带地区的大部分地区。

飓风玛利亚不仅摧毁了比以往任何研究风暴更多的树木;高大的老树被认为是最能抵御风暴的。由于预计飓风将随着气候变暖而加剧,飓风造成的破坏可能预示着更多这样的事件。这些飓风将杀死更多的树木。他们要砍更多的树。过去保护许多树木的因素将不再适用,森林将变得更短、更小,因为它们将没有时间再生,它们的多样性也将减少。

2017年10月,“玛利亚”飓风袭击波多黎各时,它属于四级飓风,风速高达每小时155英里,部分地区降雨量高达3英尺。许多树的叶子都被剥光了,有的被折断成两半,有的被风吹得光秃秃的。这是自1928年以来袭击该岛的最强风暴,造成约2000万至4000万棵树木死亡或严重受损。

过去15年来,乌里亚特一直在监测波多黎各各地的树木生长和死亡率。飓风过后不久,他就回来了,并开始记录飓风的影响。在这项新研究中,她和两位同事把目光投向了圣胡安市附近的埃尔云克国家森林(El Yunque National Forest)一片40英亩(约合30公顷)的区域。自1990年以来,多个研究小组一直在对这片区域进行密切监测。这种长期监测使得乌里亚特和她的同事们能够将玛丽亚飓风造成的破坏与以往的飓风进行比较,包括1989年的雨果飓风和1998年的乔治飓风——三级飓风,但这是最近几次飓风中唯一接近玛丽亚的。

他们发现,玛丽亚飓风造成的树木死亡是之前风暴的两倍,折断的树干更是之前风暴的三倍多。一些物种遭受的破坏要严重得多,破坏率是之前风暴破坏率的12倍。令人担忧的是,这些往往是生长速度最慢、价值最高的硬木,而在过去,它们是最能抵御大风暴的:高耸的桃花心木般的塔波科斯,有着巨大的树冠,因家具和造船而受到珍视;还有厚厚的奥苏波斯,其木材密度高到无法漂浮在水中。这些树和其他大树为许多鸟类和其他生物提供了栖息地,而较小的树则没有。乌里亚特说,大约一半树干断裂的树将在两到三年内死亡。

然而,有几个品种在所有的风暴中都表现得很好,其中有一种很突出:普通的山棕榈,它修长而柔韧的树干随风弯曲,如果叶子掉了,它会像草一样迅速地从顶部重新长出来。乌里亚特认为,棕榈树和一些能在风暴后迅速生根并生长的先锋物种,可能是横跨大西洋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森林的未来。她说:“这将导致低状态和较少多样性的森林被一些耐药物种所控制。”

热带气旋的能量来自海洋的热量。大西洋的气温已经在上升,模型预测到2100年,最大持续飓风风速可能会增加15%。温暖的空气也携带着更多的水分,因此在风暴中心附近降雨量可能增加20%。这两个因素都会破坏树木;极端的风会直接造成这种情况,而雨水会浸透土壤,破坏土壤的稳定,导致连根拔起。“飓风和降雨的预期变化可能对北大西洋盆地热带森林的长期恢复能力产生深远影响,”该研究称。

研究人员说,许多树种的潜在损失可能对森林野生动物和植物产生连锁反应。这可能还会改变森林的生长动力,使其不再吸收比目前排放更多的大气碳,而是相反,森林将成为净排放源。这是因为砍伐树木的腐烂程度将超过任何替代品所吸收的碳。除了棕榈树,一种可能会取而代之的物种是快速生长的yagrumo,它在大风暴形成的阳光充足的空地上迅速生长。但是yagrumo也经常是第一个在暴风雨中倒下的,所以会增加问题。因此,森林将有助于养活正在破坏森林的全球变暖。另一项估计表明,仅玛丽亚飓风造成的树木死亡或破坏就将向大气释放约575万吨碳,相当于美国所有森林每年吸收的碳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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