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的寫到,陸嫣識在西北勞改了二十年,最終頓悟此生心中所愛的還是婉喻,也許事實真心如此吧。

對於陸嫣識來講,婉喻是他的髮妻,他再怎麼如何,也始終有個人在等他。

而韓念痕只是他流離失所時的落腳點,簡單來講是因戰亂才讓兩人走到一塊。

可是,要將這兩位女子放在一起比較,我想陸嫣識心中是無比糾結的,可能他也不確定究竟愛誰。

每個月都會往家裡寄封信,只為了讓遠方的妻子婉喻放心,是處於責任和愛嗎?

不,不是的。哪怕故事的最後,陸嫣識幡然醒悟意識到自己愛的是婉喻,可我也依然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愛的只是自己。

在他是會多國語言的大戶人家公子爺的時候,出國留學,並且風流成性,辜負妻子,也讓愛他的人失望。

他對於韓念痕,一面享受著這個二十歲的花季女子帶來的愛意,一面又在心中暗暗蔑視她。

在得知韓念痕懷孕的時候,他表現出的自私和無擔當,又說明瞭,其實他想到的只有自己。

在陸嫣識快活的時候,可曾想過髮妻婉喻的感受?

一邊做著違心的事,一邊給惦念他的家人報平安的消息。

好在未來的日子裡,陸嫣識一直反省。

其實他只是妥協了,在文革時期,因為自己是「反革命」,累及家人。自己更是因此在惡劣的環境中懷揣著超高的學識,過著不如意的日子。

對不住愛過自己的女人,也對不住自己的妻子兒女。

他覺得下半生就這麼過吧,至少,妻子給了我這麼多愛,我該愛她了。

(獨狼映畫編輯部:田野)


更愛念痕。老婆是自己的母親硬塞給他的(書中對他的母親也很費些筆墨來描寫),念痕是誤打誤撞自己結識的;老婆端莊但不生動、溫順但無靈氣,而念痕大膽,新派,無疑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在那個特定的環境和心態下,他需要念痕——是的,他需要家,需要老婆孩子,他也需要念痕,他都想要,這個場景是不是似曾相識?和現在的男人出軌如出一轍。至於他回歸家庭,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會有的選擇:喫過了白粥,嘗試喫辣喫苦喫酸喫甜……但終究還是念及白粥的養胃和溫暖。


念痕如生命過客,情如雲煙,只不過是會多國語言,會盲寫,會騎馬的富帥風流公子的撒愛的片段。當生命曲折艱難的時候,所有的片段只能是片段,沒有半點的停留。而家的守望和無條件的等待,卻是不離不棄,直至生命盡頭。陸在顛沛流離的生死交替中,經過無數次的反謅後,「晚遇」(婉喻)了所謂的「愛情」而已,更或許是親情。

在這場愛情裏,天平失衡!


念痕是欲,婉喻是情;念痕是漂泊的驛站,婉喻是停靠的港灣;念痕是烈火濃情,婉喻是靜水幽深。別問路焉識更愛誰,他自己也不知道。娶了白玫瑰會想念紅玫瑰的奔放,娶了紅玫瑰,會想念白玫瑰的溫婉,這是自古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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