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银魂然后被这两个笨蛋给萌到了!

然后就想尝试写一点关于他们的东西,就这样啦~

 

  

身为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曾经认为自从冲田三叶死后,爱情不会再找上门了。 

  直至他遇见坂田银时。 

  即使彼此的思维行为基本上都没什么大分别,但不知道为什么,土方就是看银时非常不顺眼。不论是那一头乱糟糟的银色卷发,还是那一件永远不会更换的和服,或是那一星期不吃一杯圣代就会崩溃的奇怪习惯,甚至是那碗满红豆的盖饭也好,土方都觉得这个名为「坂田银时」的生物非常碍眼,非常讨人厌。 

  但又异常的可爱。 

  身为矛盾综合体的土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正如他可以一边无止境的吸入苦涩尼古丁,一边痴迷酸甜的蛋黄,他可以一边讨厌银时讨厌得每次见面都要打架打得死去活来,一边偷偷喜欢著这个虽然颓废但还是坚守著武士道的银时。 

  不是没有想过告白的事情,但对方毕竟好歹也是个久经沙场的男人,而且双方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相互不退让,所以土方还是从来没有谈及过自的感情。但经过一点事后,银时的一句「既然多串君那么喜欢我,那阿银我也没有不跟你在一起的理由啦」就让两人在一起了。虽然整件事的发展看起来令人一头雾水,但对土方来说,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平平淡淡的发展倒更适合他们俩 

  不是没有谈过恋爱,跟酒店或是吉原的女人也有过好几段情,但跟男人谈恋爱却是第一次。如何令指著对方的剑变成交握的手鬼之副长土方来说还是一个很解决的问何况对方还是个跟自如此相似的人呢。 

  因为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所以土方跟银时就干脆约定每个星期四是见面的日子。不像普青年情侣般到处约会,喃喃地互相著情话,他只是见个面,一起去吃圣代或是去相熟的定食屋吃个饭,晚上就在某间旅馆缠绵一夜,然第二天早上就回到各自的生,彷前一晚那互相依偎的甜从来都不存似的 

  他这样相,但又好哪里不对 

  土方和银时都是习与血,与死亡相伴的人,不能与其安稳生的青年相提并论,但总不该是这样吧。不谈情爱,不牵手,只在做爱时才会亲吻的嘴,只在身体交曡时才会感到彼的温度。 

  在抱紧时才会实在的感受到怀里那人是属的。 

  这样还算是恋人吗?还是他俩只把对方当成发泄欲的伴 

  但也不能怪责银时的,自也没好好的对对方说过「喜」。先不说对男人说「喜」这件事已够让人觉别扭,再者对坂田银时这家说喜,想想也不可能吧。 

  「十四。」路过的局长近藤勇喊道。最各个派别的攘夷志士都开始策划不同行动攻击幕府,而桂小太郎的追捕也从没停止过,种种事务让真选组忙得不可开交。而鬼之副长更加不用说了,天天都把自关在副长室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摆在身边的烟灰缸亦早已塞了烟 

  「近藤老大,」疲的重新点上一根烟,土方眼下的黑眼圈也深得厉。「文件的话我快做完—— 

  「文件可慢慢写,你也该好好休了吧。」近藤坐在土方身边委的说。「你最是不是有心烦的事? 

  「怎这样问?」 

  「你刚刚难得的盯著文件放空。」近藤说。「怎样?是跟万事屋有关?还是说跟万事屋交往的事有关?」  

  「跟那家一点关系都没,我只是工太累了,不小心放了空。」暗自惊于自家大将的洞察力,土方不动声色的说。 

  「那算了,你真的要好好休啊。副长倒下了,队士么办?」近藤轻轻的叹了口气才退出副长室。他太了解土方的性格,有些事只能让他们自己处理,旁人根本无法插手。 

  重新吸了一口烟,让肺部重新吸入尼古丁,精神也比刚才好了些。但一个清晰的头脑却无时无刻的提醒著土方︰跟那家一个月没见,一个月没联 

  上次见面也是千篇一律的约会,见面也只是打打嘴炮,满一下对方的需挥手告别,仅此而 

特别想见面的理由,也没见面的理由,更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些令人牵肠挂肚的感,只是即使是千篇一律的约会,此刻的土方也很想再经一次,想再找个借口来跟那家见面。 

上次土方虽有提过真选组会开忙碌,但躺在身边的银时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也没说什话。结果直到现在,一则来自「万事屋」的来电都没 

 其的只吧?其对于那家伙来说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吧?那家才会连一通电话都不打来。 

使会共枕在同一个枕上,两个人的关系却比陌生人更疏远。 

使会聊天,也只会扯谈一些无关痛痒的事现在,还是不了「坂田银时」这个人,不了这个人的过去,现在,甚未来。 

不了为什大名鼎鼎的攘夷志士会跑去歌舞伎町开万事屋。 

不了这个人为什要放弃手里的太刀改为握著木刀。 

不了这个人为什会变成这样颓废没钱又有糖尿病的大叔。 

不了这个人为什躺在自身下。 

不了这个人为什要跟自在一起。 

使身为对方的恋人,但对对方的认知竟少得可怜。少得连问土方感觉到银时喜吗,他也不会得上。 

  也该好好的结束这段关系吧。也这次是个好机会,一个机会让他能好好的结这段有名无实的恋爱关系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回到从前的关系,不再有过多的交杂,不再在对方的人生留下太多的痕迹。 

  一个解情欲的伴,还是有很多人可的。 

  重新埋首于无尽的文件里,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夜幕渐渐的低垂,其队士都开,但只副长房间的油灯依尽责的工作 

  「咕肚子传来低沉的声音。为了完成工作,土方并没去食堂吃晚饭。而这个时食堂也早已休了,迫于无奈之下,土方惟有出去便店买东西吃。 

  入夜的天气比中午更为寒冷,土方围上了围,一边对双手呵气一边走出屯所。此时身旁有把熟的声音响起︰「哟,鬼之副长,怎大半夜还跑出来啊?这个时候去找漂亮的大姐姐不会太晚了吧? 

  「万事屋!」眼前的家土方不禁惊讶的喊道。「怎么过来? 

  「阿银我是偶尔经过而已!都是神乐那小鬼啦,大半夜说睡不著,要我特地在这大冷天跑出来买肉包给她吃...所以说我只是经过而已!真的只是偶尔偶尔而已!」银时举起手中的袋子,却发现子里的肉包早已冷却。 

  土方没有把银时那编得很烂的借口放在心上,只是一把把对方拉进自己怀里,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肩里,无意识的索求著对方的味道,对方的温度。 

  一个月没见了。 

  虽说两个男人的交往都会比较干脆,但他们总会在能让对方察觉的情况下默默的向对方撒娇,默默的向对方表达自己软弱,然后第二清早又再挺起背,紧握著手中的刀,守护著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人与物。察觉到对方传来微弱的讯息,银时默默的叹了口气,任由手中的袋子跌在地上,一边回抱著土方宽厚的背一边安抚似的拍著对方的背︰「会有人看到哦。」 

  「大半夜不会有人走出来的。」土方没有抬起头,声音闷闷的说。 

  银时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身体好冷哦。」 

  「嗯。」 

  「不进去睡觉?」 

  「不要。」 

  「...喂站在这里阿银会冷死哦!」 

  「那去你家好了。」土方放开银时,默默的拉起对方的手便向著歌舞伎町的方向走去。 

  「喂干嘛擅自决定要来我家啊!神乐那孩子还在家里睡觉,而且最近都没工作家里什么都没有...喂听人说话啊混蛋!」银时挣脱掉对方的手,一脸认真的说︰「我说你很奇怪耶土方君。 

  「不是说好每星期要见面吗?然后突然就爽约了,突然就失去联络。今天就突然从屯所走出来抱著人家不放,还要来我家。你到底想怎样? 

  「我们真的是在交往吗?」 

  交往?才不是那么甜蜜的东西。没有像情侣般许下山盟海誓,没有认真的互诉那藏在心底的爱恋,没有躲过旁人的目光悄悄的交换一个吻,他们只是见面,然后以身体代替语言,在夜幕低垂时粗暴的交谈。这样的关系充其量也只能当个床伴而已吧?那为什么还要在看到那久违的脸时还是忍不住想要抱紧? 

  看见土方默不作声,银时仿佛自嘲的笑了一笑说︰「夜了,土方君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刚要迈开脚步,银时就被土方紧紧的从背后环抱著。「喂,土方君,这样不像是你的性格哦。」 

  「这个月没联络是因为真选组的工作开始忙碌,我们上个月见面时我有跟你说,是你忘了。」没有理会银时的调侃,土方自言自语似的说。「交往这件事我有好好的想过,想你这混蛋一个月都没打电话给我,而且你平时见面都很无所谓的样子,到底你是怎样想的。然后我想,因为你这家伙是笨蛋,所以有些事我不好好说给你听你是不会明白的。 

  「我喜欢你,万—— 

  「不,银时。」 

  也许这样的交往跟其他情侣完全不一样,看起来也很糜烂,但也许这样的交往才是让他们最舒服的方式。 

  因为知道彼此都有必须守护的人与物,所以不会强求要成为彼此的第一位,所以不会成为彼此道路上的绊脚石。 

  只是待在彼此的身边,成为守护彼此的存在,默默的支著彼此。 

  难道这样就不算是爱情吗? 

  「多串君,你才是笨蛋吧。」银时转过身,回抱著土方笑说︰「一个只会挥剑的笨蛋。」 

  土方吻向银时,嘴角淡淡的浮现笑意。 

  「彼此彼此。」 

  二十七岁该怎样谈恋爱?该怎样把对峙的刀变成相牵的手?银时跟土方大概也没怎样想过,只是这样偶尔拌嘴,偶尔吐槽对方奇怪的味觉,这样平淡的日常也已经足够让他们好好的珍惜,好好的呵护。 

  两个游走于死亡边缘的人大概也搞不清什么是爱,但他们只是能这样并肩的走在人生路上,就已经很足够了。

 

Fin

2016.7.25

 

其实梗在五月已经想好也开始写了,给果拖到七月才写好(汗

努力的写了一下,希望能带给大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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