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背景
*前面一篇是库夫林Alter x リミゼロ,后面是库夫林Alter x 投影魔术
*这两篇没有关联
*有血

 

*库夫林Alter x リミゼロ投影魔术

《剥下那张面容》

 

青年的手在空中划过然后停下,就像是以刀舞过止水,而后趋于平静,包覆著他的外表是红橙的火色,但包覆著他的气质的却是水一般的色彩。

 

初次见面还是敌人时,他也是这样面不改色,就算击穿了心脏,也只是淡淡地望著,可他的眼珠子没有反应任何东西,应该要照映站在正前方的自己,可是没有,今次也是一样,如水般的双瞳反照出的唯有空洞。

青年的手摆在空中好一阵子,以为是要抽回,结果却抓住自己的手摇了几下。

 

「啧。」火大地咋舌。

看气氛不对的Master赶紧出来缓和。

「要友好相处,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搭档,知道了吗?」

收起蓄势待发的枪,再次咋舌,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大限度的让步。

 

「我知道了。」

青年回答,淡然的样子令人不快,虽然只有见过几次面,却觉得这才不是他该露出的表情,应该要更加的慌乱且感到恐惧才是,就像落败者般。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任务结束后他这样问,看来是察觉到自己散发出来的杀意,本来就没有想要隐瞒,甚至能发现更是好。

「没错,确实有意见。」

 

「那么我就去跟Master说让你换搭档吧。」

「蛤啊?」

深深地为了这个没有在用大脑的家伙感到气愤和悲哀,他是真的甚么也不懂,只会露出一张认真又无知的脸。

 

「又……怎么了?」

「我啥时说要拆伙。」

「可是――」

「你是我的礼装,就要听我的命令。」

他睁大眼睛看著自己,但很快地接受了蛮不讲理的说法。

「……说的也是,我都忘了。」

又是平淡到讨人厌的表情,忽然燃起一股冲动,想要撕破那无聊透顶脸庞的冲动,举起枪,往他身上送。

是杀气被察觉了吗?他以刀挡下攻击,然后立刻抛弃损害的刀,投影出第二,第三把刀。

 

「突然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哈,这不是还有调节呼吸的余力吗?」

第二,第三下的攻击击出,同时把刀子给粉碎,闪著银光,接下来就重复著出击,折损刀具,再投影,直到被逼至墙边。

他的脸孔慢慢扭曲,不过离自己满意还差的远,青年弯下身,想要逃出无路可退的墙壁,正好让人一脚往脸上踢去,落到地面。

 

「喂,小子。」

他因为痛苦而咬著牙,因为害怕而皱紧眉头,因为紧张而冒著冷汗,冷静,冷冽的表情全都被扒下,不知抛到何方。

就该是这样。明明没有印象,却对这张表情无比熟悉,像是烙印在胸口般。

 

「你的心脏我就收下了。」

举起枪,刺穿他的胸口。

 

 

*库夫林Alter x 投影魔术

《穿刺而过的心脏碎片》

 

不该存在于自己体内的记忆却在蠢蠢欲动。

真是麻烦,不耐烦地这么想著,明明身体没有经历过,却能鲜明地回忆,触发画面,不免令自己皱起眉头。

在夜晚,追著小鬼逃跑的身影,然后不带感情地用这把枪贯穿他的心脏,要说唯一有的情绪,就是这是个讨厌的回忆吧。

 

啧,说真的,为什么要为了这一点小事惹的自己烦躁,别人的记忆就留给别人去烦恼就好,但是,每当碰到可以触发回忆的点,那个顶著橘色头发的概念礼装,就又开始烦躁。

以冬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那个御主小鬼为原型,记忆不全却有著相同人格的礼装,虽然没有组过队,可是仍能窥见他和身为lancer的自己交谈。

小鬼就是小鬼,连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看了就不爽快。

 

「喂,小子。」

名为投影魔术的礼装转过头来,那是卫宫士郎还稚嫩时的脸庞,毫无保留地映上自己的眼,那可以说是由残酷凝聚而成的赤色双眼,把所见的一切都灼烧成朱红,包括那个柑橘色,瞳孔中透出天真清香的柑橘色。

所以说就是小鬼啊,青涩地不懂大人世界的小鬼。

 

「怎么――」

一把抓起投影魔术的衣领往肩上甩,他闷痛地低鸣,原本想说的话,也消沉在腹部撞上肩膀的力道之中。

「你在干什么啊?」

少年抱怨的声音是那么令人不愉快,既吵又烦,像是小水滴垂落在石头上,滴滴侵蚀著岩层,慢慢穿出一个洞,怎么样也填不满的洞,随著这样的心情他加重了拴住少年的束缚,然后低语。

 

「吵死了。」

那是死寂,散发青黑色的死寂,仿佛厌恶所有的一切,拒绝所有的一切,非要将世界破坏殆尽才能甘心,但又深知,就算世界都灭亡了,内心也不会回复到那个坦荡的自己吧。

可是,肩上的礼装似乎没有理解自己声音里的暗浊,紧握的手和肩膀传来少年的挣扎。

 

「不管如何,总之先放我下来。」

少年推著束缚者的背,试图在拘束中找到一个缺口。

这样的举动唤醒了一抹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有著和投影魔术相同橙发的年轻小伙子的身影在脑海快速掠过,互相重叠的相似把厌烦煮沸到最高点。

手头上的力道不再是紧紧抓住而已,而是如蟒蛇要将猎物勒毙一般,足以至人于死地的力量。

 

「呜呜……」

耳边传来了少年的哀鸣。

像是要配合深埋在胸中脏器的鼓动般,肩上的人震了一下,又像是要确认心脏还在跳动,少年停止了挣扎,肌肉也好、呼吸也好,仿佛都为了聆听胸口微弱的震动而凝结,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耳边响起急躁的鼓动声,心脏无法抑制地快速奔走,对野兽来说没有什么比猎物因为自己动摇更甜美了,仿佛鲜血滑入喉头那样鲜甜,但仅只于虚幻的血腥味惹得喉咙更加干渴,缺乏水分的食道正在烧灼,从胃部窜起的火炎一股脑地往头上烧,莫名的烦躁感又再次袭来,只是这次多了炙热难耐的感觉。

反正,上等的酒已经到手,拿来解渴不是刚好吗?

 

Ba.....saker、」

「啊――不用担心,等等就会让你解脱。」

「解、解脱……」

喉头仿佛被尖牙啃食,随时都会加重力道,往动脉贯穿而去,精力一点一点地从隐形的伤口逃跑,再这样下去,礼装由魔力构成的躯体迟早会分崩离析。

少年被扔在房间的地上,因疼痛而呻吟著,投射出去的眼神,正符合狩猎者的喜好,受到腥味勾引的鲨鱼等不下去,粗鲁地以枪打破酒瓶,而不是把酒倒在杯中细细品味。

投影魔术的动脉被划破,血沫和哀号横飞,他本能地摀住脖子,想要暂缓生命地流失,而接触到了血的野兽变得更加暴躁,沾到自己身上的鲜血已经无法满足欲望,那是比干渴更加难以平复的饥饿,以手撕裂少年的衣服,让血液这美酒流过他的胸膛。

 

「啊……啊……」

从胸口一路往上舔食,经过锁骨,最后到了脖子,本想要在红色溢出之处大口地咬下去,但在接触到那橙黄的眼睛时改变了主意。

 

舌头探进他求救似地张开的嘴,大口吻下。

 

 

后记:
那个和リミゼロ体型差不多的那个人被叫做精悍的青年,那我想叫リミゼロ青年应该没甚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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