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传说-夏冰夏

*其实跟他和他可以当成两篇来看,原本是想补完一点过程,不过觉得也可以分开看,只是因为氛围、表达的情感相同就也还是归类在番外(#

*BGM为HITA-他和他,虽然关联性好像没有 OwO

 

 

 

 

  即便开始与结束是多么平和,或者有人说更趋近于平淡,冰炎与夏碎的恋情也是发生过争执、出现过裂缝。

  正因为是恋人关系,有别于朋友的身分,需要的是更多的牺牲、包容以及谅解,同样的,也更是辛苦。

 

 

  『或许我们不应该交往。』夏碎第一次提起是在某次任务刚完成,正在做确认完成的部分时。

  『你认真的?』当时冰炎回过头的目光令人心寒,在对方点头后便是结实地一拳揍了过去,毫不留情。

  冰炎的反应其实在夏碎的预料之内。只是那一拳真揍得不轻,还直往脑门而去,让他晕了好一阵子,在对方称得上暴怒的反应中被一把抄起,传送阵一到达目的地就被甩上高档饭店的床铺……他当时晕著闪过的第一个想法还是任务的确认要记得补做。

  冰炎当时俯视著头还疼著的夏碎没有说话,在后者摀著额抬头喊了一声冰炎后甩出锋云凋戈,画了个半圆让床头那侧的装潢摆设全灭,玻璃木材等碎片洒在夏碎身上,而他没有理会,接著在king size双人床上头戳出了一个窟窿,人就这样定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著摀著额的搭档。

  夏碎以为他下一个动作会是把幻武兵器朝他扫过来,不过对方瞇了瞇眼的动作像是在隐忍怒焰,这么沉默了半分钟后冰炎收起武器,眼中的赤红色显得有些复杂,回视夏碎带上了忌讳的目光,朝著面前一个摆手,在两秒后以咒术使对方昏过去,倒下时似乎因为压到什么而闷哼了声,冰炎却是闭了闭眼后掉头。

  而夏碎醒来后第一个反应是疼,背后像是被什么给扎在了肉里的刺痛感,坐起身的时候更是拉扯到伤似的。

  应该是半夜时分,夏碎方醒的眼眸扫过房间,灯没开,床尾那侧的落地窗在薄廉下透出月光,稍微可以看出房间有些狼狈,让他想起他昏去前冰炎的扫荡,猜测对方在他没有意识后又发泄了几回。

  然后在沙发那头的窗边,被风吹拂的不是薄薄的窗帘,而是熟悉的银亮色泽,「冰……」他才开口,对方就一眼冷冷地望过来。

  「醒了?」淡淡的口吻,冰炎没有起身,月色让他在夏碎看来有些逆光,蒙上了光辉。

  「嗯。」简单的回应,夏碎看的出来冰炎现在心情虽然比起方才好些,但还是差透了。

  「伤了?」冰炎问,看对方眉蹙成一团,想到了他几小时前的暴怒。

  「应该是。」耸肩的动作让夏碎更确切感受到背后真的是有伤,他看著满床的碎玻璃和木材,想到刚才是睡在这些上头就有点无奈。

  冰炎这时才走了过来,顺手开了灯,在床边俯视了对方好一阵子后先是清了下床铺,没有出声。接著注意到要不是夏碎这时还穿著紫袍,可能身上都要被划伤了,「我看看。」说著坐到了床边,虽然还是冷著张脸,手上替对方脱了紫袍的动作却是很轻,「玻璃刺进衣服破了洞的地方。」一边把玻璃拔了出来,拔得毫不留情。

  「……会痛。」咬了咬牙后才轻声说道,夏碎想著真的不应该奢望对方会有对待伤患的正确观念。

  冰炎没有回话,从口袋拿了罐药稍嫌粗鲁地替对方抹上,「忍著。」

  「你刚去医疗班?」有些讶异地感觉著冰炎冰凉的指尖在后头的伤口边涂抹,是医疗班的药品那种味道,往后瞥了眼却只有冰炎一个瞪视回应。

  「任务的确认处理完了。」换了个话题,冰炎这么问,「明早回去?」

  「嗯。」夏碎想了会,还是决定开口,「我下午说的……」不过没有说得太明白,现在太阳穴都还有点痛著。

  「我反应太大了。」冰炎平淡地回应,目光对上夏碎看过来的视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知道对方对这场恋情的一些顾虑,但是他不想细想,更不想拿出来讨论。

  说白了是逃避。

 

  『有时候真的会想离开你呢。』那次夏碎被冰炎拥在紫馆的床铺上,静谧的夜晚,他的细语清楚地在房中回荡。

  『睡你的觉,明天一早还有课。』而冰炎收紧了手臂,在对方侧颈轻轻咬下,留了一处红印。

  冰炎一直都知道夏碎想得总是比他多,也想得比他远……或许在他们交往前对方就已经想过这些问题。

  但对方仍是答应了他,所以冰炎起初不很能接受将那般想法说了出口,即便潜意识是理解的。

  夏碎有时会这么突然感慨起他们的关系,像是在试探著什么似的,或者是在为了什么做著准备,那让冰炎有些无法应对,在面对对方看著他有些不舍的目光中。

  夏碎也知道冰炎总是刻意忽视他的问题,在后者眼中,这就像是不断地在提醒,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离开。

 

  『你不认为我们没有在一起会比较好?』递去刚买到手的章鱼烧,夏碎笑著抬起头,正好是第一波烟火在夜空灿烂。

  『真够煞风景的,夏。』接过热腾腾的食物,冰炎在夏碎的脸上看见烟火光芒。

  冰炎有时真搞不懂夏碎,对方老是在些气氛不错的时候提起这种事情,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他不是没有思索过,只是通常想到对方因为各种原因离去的刹那就会脑袋停摆,或许他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能够担负起惧怕的事物。

  有时候冰炎会盯著夏碎一向温和的侧脸,想著对方到底是怎么用这副笑脸讲出那些话,思索著是当真云淡风轻抑或表里不一,接著在他转过头来回视一个疑惑目光时,闪过对方的紫眸总是那样好看的想法。

 

  『我同意你。』那天的夕阳是在细雨中赏的,冰炎在凉亭中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瞥向海平面附近模糊的橙红色光芒,左手腕上的绳结手链在解下后被放在茶杯旁。

  夏碎的笑脸映著昏黄的光线,迎上对方赤色的目光后也缓缓将手链解了下来,『真可惜了今天的夕阳这么美。』带著一点惋惜的口吻。

  只是某次任务后原世界一位妇人赠与的手链,两人同时戴著却象征著什么。

  不必言明也能靠眼神读懂对方,在看见笑意的同时瞧见疼惜;在瞥见依恋的当下感受到不忍。

 

  有时候、有些人,当朋友比恋人,来得幸福。

 

  以相知与相惜取代相恋一生也没什么不好,与其带著那样沉重的情感走过太短暂或太漫长的这辈子,心里存著彼此的相伴或许更适合他们。

  或许会有段时间不再见面,或许悸动的情愫会缓慢淡去,但是他知道你过的挺不错、你了解他日子算是顺利,或许也是一种意义上的陪伴。

 

- - - - - - - - - -

 

  如上所讲的,只是有种想要补完什么的感觉就写了(#

  然后冰炎欺负夏碎什么的,请去骂冰炎,捺是无辜的(#

  那么就是请多指教,欢迎一起交流搭档组的美好 ˊˇˋ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