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心之言遭遇小人之心,會發生什麼?姜登選被郭松齡枉殺即是最兇險的答案。

這是一段歷史,也是一種警示。

說到郭松齡和姜登選的宿怨,其實連戰友間的小摩擦都算不上,但就是這不算摩擦的一點看法卻給奉系的口碑將領姜登選召來了殺身之禍。

事情發生在第二次直奉大戰直奉兩軍爭奪山海關、九門口的關鍵時刻。此前負責山海關正面的郭松齡始終未能拿下陣地,而負責九門口一線的姜登選、韓麟春局面則比較樂觀。

就在兩軍膠著時,段祺瑞發來了馮玉祥回師倒戈的密電,這意味著直軍陣前崩盤在所難免。因為有了這樣的情報,本來就在一起聯合作戰指揮的「一三聯軍」司令部於是決定讓郭松齡親自率部來石門寨,為的是什麼呢?大勝在即,姜韓二人怕在山海關正面毫無進展的郭松齡臉上無光,回去不好交差,所以他們想把出擊秦皇島,截擊直軍潰兵的功勞送給郭松齡,當然這也是為了照顧張學良。

簡單說,這就是一講人情世故的好心之舉。

在當時,為了能讓郭松齡率部撤離不被直軍發覺,姜韓張還頗費了一番功夫,最終是請楊宇霆向關東軍借了重炮,在重炮的掩護下,郭松齡才帶著八個步兵團趕到了石門寨。

郭松齡剛到的時候也很興奮,哪知道韓麟春半開玩笑的一句話瞬間就讓郭松齡翻了臉。

韓說:這樣使你也好露臉,大家可以立功。

郭松齡當即憤然道:我從來不沾人家光,我還是從山海關正面打過去!

說完,這傢伙竟然真的就這麼幹了!

由此可見,小人不能揭短!由此還可見,一點玩笑開不起的,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就是日後兇險之徒。

張學良得知這個情況後急忙給郭松齡打電話,小張在電話里罵了幾句,說: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怎麼把部隊帶回去了?為什麼?

誰知道,郭松齡連小張的面子也不給,直接把電話掛了。

眾人是面面相覷。就在這個時候,姜登選說了句:破壞了我們全盤計劃,如此將領,正是該當何罪!

其實說完這話之後,姜登選並沒當真,相反他還很是大度地把小張寬慰了一番。

當然,牛脾氣上來的郭松齡有驚無險,最終還是順利截擊了直軍潰兵。

因為覺得靠自己的本事沒讓對方打臉,所以當小張事後把姜登選說的那句話告訴他的時候,那句話的分量不僅變了,性質也變了,郭松齡認為姜登選有意攛掇老帥想要處死他——

轉眼到了郭松齡進軍灤州,意欲反奉。恰在這時,姜登選出關回奉天途經灤州。

當姜的專車抵達灤州車站時,郭的參謀長奉命上車對姜說:郭軍長現患重感冒,不能親來迎接督辦,但希望與督辦晤面。

姜登選雖然已察覺郭松齡有反奉之意,但他還是想見面進行勸告,於是欣然點頭,跟郭的參謀長下了車。

然而,郭松齡壓根沒想跟姜登選見面,下了車後,姜登選先被關在了車站的一個樓梯間里,接著以送其進城跟郭會晤的名義,在半路上就把他處決了。

據說,姜死的時候,他的部下親眼看到一顆流星從天空落下,部下嘆道:危險,姜先生怕沒有了。

這說法說明了什麼,姜登選在奉系是很得人心的,事實上,郭松齡也曾把他當成想拉攏靠近的對象。怎奈前有那一句無心之言,後有郭松齡覺得是他搶走了本屬於自己的安徽督辦。

真正是莫須有的新仇舊恨,讓他朝姜登選下了黑手。

但那時候的郭松齡牛逼哄哄根本不這麼想,在他看來,這不是泄憤報私仇,而是祭旗,祭主持正義之旗!

殊不知,公道在人心!

就像事後韓麟春說的大實話那樣:郭茂宸如果不殺姜超六,事情是可以轉圜的,可是你無故殺人,總是要償命的!


大家在說郭松齡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辱罵,但是也有一部分是支持的聲音,認為郭松齡有信仰什麼的,巴拉巴拉,但是郭松齡在做人上,的確是心胸狹隘的主。

郭松齡起兵反奉的時候,大家都很茫然,張大帥對你那麼好,平時分糖,分你兩塊,分我們一塊,我們還沒反呢,你反什麼啊!最不解的人就是姜登選!

姜登選的個人經歷與郭松齡何其像,同為朱慶瀾手下任職,後來都追隨過孫中山參加過同盟會,按理說應該在奉軍內團結一致,後來姜登選去勸郭松齡不要反,結果反被郭松齡殺了。

這就很讓人疑惑了,曾經志同道合的同志,如今為何會反目成愁,且看史論縱橫給你解釋!

首先,「士官派」與「陸大派」的派系之爭

奉軍歷來內部矛盾重重,雖然有人認為這是張作霖玩的權衡之術,其實各派結黨營私,你爭我斗,對奉軍的整體實力都造成了深遠的影響,在奉軍內部一直有「老派」「士官」「陸大」,老派就是張作霖一起出道的拜把子等,「士官派」就是以楊宇霆為首的,吃過洋墨水的人,「陸大派」就是沒吃過洋墨水新派人物。

郭松齡與楊宇霆不和,誰都知道,而姜登選就是士官派的,所以,姜登選和郭松齡歷來不和,只不過陸大派搭上了張學良這趟車,才嶄露頭角。

其次,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勾心鬥角

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姜登選率的第一軍從側面進攻山海關,而郭松齡的第三軍從正面仰攻,其實就是郭松齡打的是硬仗,而其它人打的是側翼,姜登選的第一軍率先傳來捷報,在軍事會議上,張學良提出暗中從郭松齡處抽調出五個團增援第一軍,姜登選雖然不願意郭松齡來「搶功」,但是第一這個計劃的確可行,而且又是張學良提出來的只能同意。

但是,韓麟春對郭松齡說了一句:「這計謀好啊,你也好露露臉,也可以立功嘛。」郭松齡聽後,臉色大變並且說:「我郭某從來不沾別人的光,我還是從山海關正面打過去!」說完就帶著五個團走了,後來姜登選到張作霖那告了郭松齡一狀,導致郭松齡記恨在心。

再次,就是分贓不均導致了郭松齡的不滿

郭松齡這種人的危險之處就在於,他認為第二次直奉戰爭能夠取勝,完全是他自己的功勞,在第二次直奉大戰後分贓,張作霖本打算讓郭松齡去安徽當督軍,姜登選去江蘇當督軍,後來楊宇霆也想要個督軍,張作霖就把江蘇給了楊宇霆,安徽給了姜登選。

後來郭松齡對張學良說:"東北的事都叫楊宇霆這幫人弄壞了,安徽、江蘇失敗,斷送了3個師的兵力,現在楊宇霆又纏著老帥,給他們去打地盤子,這個炮頭我不再充當了。要把東北事情辦好,只有把楊宇霆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趕走,請少帥來當家。"

可見,郭松齡打心底里就看不上姜登選等人,張作霖手下五虎將,姜登選李景林、 韓麟春、張宗昌,郭松齡誰也看不上。

郭松齡反奉後,姜登選去郭松齡不要反了,而郭松齡力勸姜登選合作反奉,反遭大罵。姜登選曆數其叛上謀友之罪,被下令處死,11月26日被槍斃,時年46歲,盛於薄木棺材,放置於荒野。後來開館時,見姜登選的遺骸雙手綁繩已松,棺內木板遍布爪痕。原來,姜登選被槍擊,其實並沒中要害,而是被悶死在棺中。見者無不垂淚!

就沖這一點,郭松齡反奉失敗後也必然不能為張作霖和楊宇霆所容,郭松齡被槍殺後,暴屍三日才得以收屍。


1880年,姜登選出生在一個富裕之家。1903年被派往日本學習軍事,次年參加同志會,後又加入同盟會,畢業回國後,受朱慶瀾賞識,並跟隨其一起去四川任職。1911年保路運動發生,朱慶瀾和姜登選都被擁護。次年,姜登選任保定陸軍軍官學校教官。

1,1922年,姜登選來到張作霖麾下,成為總參議,他為人隨合,和戰士們同甘共苦。第一次直奉戰爭時,他次次親自上陣,雖失敗。但張作霖對他依然賞識,並叫他擔任奉軍訓練總監。

2,姜登選和郭松齡恩怨起因於:第二次直奉大戰,當時二軍爭奪山海關,九門口。郭松齡負責的山海關一直沒有打下來。而負責九門口的姜登選和韓麟春情況較為樂觀。這時奉軍得到一個情報:馮玉祥倒戈,於是司令部制定了一個讓郭親自率部去石門寨,並讓他出擊秦皇島、截擊直系潰兵計劃。當郭率部趕到時,得知事情原委,當即憤然率部從山海關正面打過去。雖然有驚無險,但郭松齡還是截擊了直軍潰兵。事後,郭松齡以為姜登選又在張作霖面說了他的壞話,從此在郭松齡心底種下了對姜登選的陰影。

2,郭松齡發動兵變,姜登選直接找到郭松齡,勸他不要謀反,郭反叫他一起參與。姜登選自然不肯,大罵了郭松齡一頓,郭松齡見無法說動姜登選,就讓手下把姜登選雙手綁上,把他處死在棺材裡,並丟棄於荒野之中。

3,郭松齡兵變失敗以後,姜登選的好友韓麟春將他屍骨遷回原藉厚葬。打開棺材一看,見姜登選的雙手已鬆綁,棺內全是爪痕。原來姜登選被槍斃時並未死,而是在棺內活活悶死的。在場者無不為之落淚。

姜登選為張作霖的五虎將之一,豪爽,不看重錢財,而且待人隨合。最後枉死於郭松齡手中,實屬可惜。


郭松齡、姜登選作為奉軍傑出將領的代表,各自有著自己鮮明的性格特點和英雄事迹。更為奇怪的是,二人曾追隨朱慶瀾將軍、前往南方廣東政府任職,都是張作霖、張學良父子練兵、對外戰爭倚重的將領。二人前期發跡相同、中期發育相差較大、後期各自死於非命。最為大家感到可惜的就是郭松齡於1925年發動「反奉」戰爭,並將姜登選殺害。(有學者認為姜登選被槍斃時並未完全死去,後來開棺發現姜登選在棺材內存在多種血跡抓痕。)究竟郭松齡為何要殺害姜登選呢?

一、奉軍內部派系鬥爭。奉軍起初是由張作霖領導下,張作相、吳俊升、孫烈臣等人組成。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初,隨著奉系軍閥勢力的不斷擴大, 奉軍急需各類優秀高級將領。於是,張作霖出優厚條件吸引了楊宇霆、姜登選、韓林春、胡蘭生,郭松齡、鄒作華等人才。加之東北講武堂培養出張學良、鮑毓麟等少壯派。雖然幾派之間名義上以張作霖為最高統帥,但是各派的集團內部形成了各自的領袖人物。一是以楊宇霆為首的「士官派」,姜登選是楊派的得力幹將;二是以郭松齡為首的「陸大派」,郭松齡借張學良之名、行駛派系最高決策權;三是以張作相、吳俊升、湯玉麟代表的「老派」勢力。三派之間,郭松齡一排遭到其他兩派排擠。尤其是楊宇霆始終出任張作霖的「參謀總長」,負責整個奉軍調遣、作戰實際指揮工作。這遭到郭松齡的極大不滿。作為楊派的中堅分子姜登選必不可少地成為郭松齡的「吐槽」對象。二人之間因派系不同利益,致使二人前期的良好同事關係被無情地拋棄。

二、第二次直奉戰爭中九門口之戰的裂縫。第一次直奉戰爭,奉軍被直系吳佩孚打的「丟盔棄甲」。郭松齡卻在這次戰役中脫穎而出,成為張學良最為倚重的人。張作霖經過「整軍經武」後,決定對直系進行第二次直奉戰爭。第二次直奉戰爭時,當時郭任第三軍副軍長,負責山海關正面。第三軍自10月6日開始向山海關發動多次正面進攻,均被直軍火力擊退,死傷慘重。鄰近的第一軍(姜、韓兩人為正副軍長)卻從九門口攻人關內。隨後,張學良在軍事會議上,提議暗中從山海關正面戰場調出5團精銳,由郭松齡親自指揮,增援石門寨側背戰場。而姜、韓兩人心中不情願郭松齡來「搶功」,無奈這一決策既是少帥張學良提出的,又是正確的,只好表示贊同。

會議結束時,韓麟春擠兌郭松齡暗中鼓動張學良暗中前來搶功。郭松齡爭強好勝,衝動之下,獨自帶領軍隊單獨進攻山海關。姜登選對郭松嶺的舉動很氣憤,認為這破壞了我們的全盤計劃。如此大膽妄為,該當何罪!隨後,他派韓麟春到大帥張作霖那裡那兒告了郭松齡一狀,由此種下了郭松齡仇恨他的種子。期間,九門口一役,郭松齡疑姜登選所部陳琛旅不聽調遣,欲將之正法。姜登選為之辯解,無效。二人爭吵不斷。九門口戰役中,姜登選與郭松齡二人之間的間隙越來越大。

三、督軍之爭。第二次直奉戰爭後,奉系軍閥內部獲得極大勝利。自然到了論功封賞的時候。郭松齡率部取得極大戰功,然而卻未能獲得一省封疆大吏。當時有人謠傳張作霖原先預定由姜登選去接江蘇,郭松齡去接安徽。不料楊宇霆想去江蘇,結果楊宇霆去了江蘇,把姜登選擠到了安徽,郭松齡當督軍的願望落了空。郭松齡仍舊留在奉天進行練兵,內心極度失望。1925年10月10日,浙江軍務督辦孫傳芳以「太湖秋操」為名,率軍人侵江蘇。奉系大本營得悉孫氏意圖後,即決定放棄江蘇、安徽兩省。

面對楊宇霆、姜登選丟失江蘇、安徽兩省,郭松齡氣憤地認為「東北的事都叫楊宇霆這幫人弄壞了,安徽、江蘇失敗,斷送了3個師的兵力。要把東北事情辦好,只有把楊宇霆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趕走,請少帥來當家。面對直系、馮玉祥等人的武力進攻,奉軍最高層不得不召張學良、郭松齡率部前往天津、灤州一帶準備抵禦馮玉祥。1925年11月22日,郭松齡在灤州密謀倒戈反奉。

與此同時,姜登選乘車赴奉途經灤州車站,決定與郭面談勸解他息兵。不料進城後竟然被郭松嶺扣押,郭松嶺還反勸姜登選與自己合作反奉,姜登選絕不合作、被郭松齡下令槍殺。

朱言論史問答團隊·趙士見撰稿


郭松齡和姜登選其實都是東北名將朱慶瀾的部下,都參加過同盟會,後來又都到奉系軍閥張作霖手下任職。

郭松齡畢業於陸軍大學,姜登選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一般來說,東北軍中比較有地位的將領有陸大派(以郭松齡為代表,但人數不多)、日本士官派(以楊宇霆、姜登選等為首,人數較多)和保定派,當時東北軍的高級將領和師旅長大都屬於這幾個派系。

郭松齡陸軍大學畢業後到東北講武堂任教,東北軍許多中下級軍官都是他的學生,張學良也是他的學生之一。張學良畢業後擔任奉軍衛隊旅旅長,他和郭關係密切,於是請他擔任衛隊旅參謀長兼第二團團長。郭松齡從此發跡,逐漸成為東北軍高級將領,張學良對其言聽計從。

姜登選一直跟隨朱慶瀾任職,先後在東北、四川和廣東等地,後來追隨張作霖,為老張所器重,先後擔任第一軍軍長、安徽督軍和第四方面軍軍團長等職。姜登選與郭松齡同為張作霖手下大將,但由於派系和性格不同,兩人關係不睦,據知情人透露,還有一些鮮為人知的私人恩怨,但兩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

1925年11月24日,郭松齡在灤州通電反奉,反對張作霖窮兵黷武,痛斥楊宇霆弄權擁兵,要求息兵和平,要求張作霖下台,並擁戴張學良總制東北。11月23日,姜登選乘專列返回東北,路過灤州時已是深夜,當時郭松齡已經入睡,姜登選對來迎接的郭部副官長說:「郭軍長已經休息,我就不下車了,以後再見吧。」來人彙報郭松齡,但郭要求其下車,隨之將其扣押。

第二天,姜登選寫信給郭松齡,說生活不便,沒大煙可抽。郭松齡馬上讓人送去大煙,並囑咐好好招待。後來郭松齡邀請姜登選一同起兵反奉,遭其拒絕,郭起殺心,26日命手下將其槍殺。郭松齡兵敗後,東北軍將姜登選遷葬,只見棺材內密布抓痕,血跡斑斑,原來姜氏遭槍擊後並未死去,而是活活悶死在棺材中的,見者無不垂淚。

郭松齡殺害姜登選,犯了民國軍閥一般不殺害袍澤的慣例,引起了東北軍同仁甚至郭部官兵的憤慨,這也是郭松齡很快失敗的原因之一。郭松齡的重要謀士齊世英也在其回憶錄中這樣寫道:「不管怎樣,我認為不必把姜置於死地,這是郭先生失策的地方。」


不是一個派系。現在主流的歷史描述都是郭松齡是正義之師,事實上赤裸裸的小人一個,自己的一切都是老張家給的,最後確反老張家。殺姜登選有很多種原因,奉軍內部一直有很多種派系 ,以楊雨霆為首的留日士官派,還有張作霖兄弟們的老派。還有就是郭松齡的陸大派。郭一直跟姜登選的派系不對路。反正自己是反叛者。殺他也減少一個威脅。有公憤。也有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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