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練練手感,有漾安、凡安、冰漾、凡亞,總之很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一、我永遠得不到的你(漾安)

  在褚冥漾面前,不能提到「安地爾」這三個字,宛若禁忌般,因為對褚冥漾來說,安地爾是遙不可及的。不論是力量還是身份,他們都註定不會有結果,甚至不能有開始。深埋在心中的痛與苦,至始至終,不得釋放。他唯一的解藥是他,而他永遠得不到,痛苦將會伴隨他一輩子。二、反目成仇(漾安)

  該恨嗎?褚冥漾在心中思索,對於那個使他們妖師一族背負著罪名的男人,褚冥漾一直抱著疑惑與猜測的心情。他有著過多的神祕,以及過多的情感。褚冥漾不曾將他當鬼族看,或許是因為他有著一股與鬼族截然不同的氣質?也可能是因為他時不時的即時相助。

  但是他該恨。是他葬送了凡斯,是他殺害了亞那,是他將冰炎的靈魂抽離,迫使他們兵刃相向,是他……一切的起源都是他的遊戲,若不恨他,難道要感謝?

  褚冥漾催眠自己,「下次,不能再跟他走了。」再見面時,就不會有以往和平的氣氛了。

 

三、終其一生的單戀(凡安、漾安)

  命中註定的緣分,即便過了千年,還是免不了與妖師的關係糾纏不清,明明當年都是凡斯與亞那做得選擇,為何最後要由他來背鍋呢?到了今日,連凡斯的後代都不願放過他。

  為什麼你們的選擇都是精靈呢?即使遭到背叛,最後仍選擇相信。即使對方有所隱瞞,卻選擇原諒與道歉。精靈就這麼吸引人?白與黑不是該互相殘殺嗎?為何總是迎來相同的結局。

  過了千年,放下也就那麼一回事。提起,也是那樣一回事。

 

四、分手(冰漾)

  暸若指掌的性格與熟悉的身體,終將成為追憶。當我問起時,他的答覆如出一致:「分手。」不是沒問過為什麼,反而問了太多太多次了,問到連自己都覺得厭煩。但是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答案不會因為我而有所改變。時間耗盡了我的心力,他的答案磨去了我的耐心。

  「學長,要幸福喔。」當我笑著對他說這句話時,看見了他震驚、錯愕的表情,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我們已經不是戀人了。

 

五、與愛無關(漾安)

  兩個赤裸的身軀糾纏在一起,隨著一次次激烈的碰撞,牀板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但是兩人毫無影響,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直到兩人的釋放才結束。高潮過後的劇烈呼吸聲,透露出這是一場持久且粗暴的性愛。不過沒人在意,他們只是寂寞才纏綿。

  「有需要再來找我。」離去前褚冥漾留下的話語。陪伴安地爾度過夜晚的寧靜。

 

六、報復(凡亞)

  沐浴在血中的人,帶來鮮血的詛咒與永無止盡的戰爭,為了報仇,為了正義。一而再,再而三,擾人夢靨接踵而來,令人窒息的景象一次次在夢境中重複播放,似乎再警告他不得遺忘。過往的友誼已不復返,現在究竟是為了族人、為了報仇,已經不得而知。或許待他死亡時,便能夠知曉。

 

七、七年之癢(漾安)

  「安地爾,我警告你安份一點。」無情的話語冰冷的鐐銬,相處多年的兩人自然都摸透對方心裡的思緒。他當然知道褚冥漾說的是什麼,但是他不想照做。那樣不就少了戲弄的樂趣了嗎?

  「我說……」

  「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拒絕,我想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擺出一副自在悠閒的樣子,腦中思考著要如何擺脫簷前煩人的小傢伙。

  「還是不行嗎?不管我多努力,你都無動於衷。」

  「緣分已盡。」他二話不說,手上的鐐銬匡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越過對方的身體,走向房間門口逕自離去。

  褚冥漾看著安地爾離去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苦,然而他卻笑了出來。因為他知道,繞了一圈,到最後還是會回到原點。

 

八、錯過一世(漾安、凡安)

  偷偷摸摸躲在黑暗中觀察那個孩子,他沒有凡斯的氣質,也沒有凡斯的智慧,傻得要人命,卻總是露出溫暖如陽光般的笑容,像是要照亮黑夜的星空。

  混血的精靈會跟在他身邊,保護他、伴他左右,兩人有著別人無法打擾的寧和,就像當年凡斯與亞那般,處處和諧,看得礙眼。

  一輩子就是那樣,死了也是那樣,世界就是如此無趣,枯燥乏味。如果有機會要再當朋友,可是再也沒有機會,可以成為朋友。

 

九、殺了你(漾安)

  「安地爾——」壯烈的嘶吼,淒慘的悲鳴,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的下一句話要說什麼。

  『我要殺了你。』重疊的話環繞在房間裡,久久不得散去。

  「我在這裡等你。」露出一貫令人癡迷的笑容,坐在他的面前。赤紅的雙眼染上了仇恨與憤怒,無力的身軀證明瞭一切,只能透過嘶喊抒發心中的情緒。

 

十、一直都是騙局(漾安)

  「你還在等他?」身後傳來安地爾的聲音,語氣帶點不懷好意的嘲笑。

  「沒有。」我轉過身,與他擦身而過進到屋內,眼前盡是熟悉的擺設,一幕幕回憶湧上心頭,伴隨著痛苦,強壓著心中的情感,一步步走到房間。原本,這裡是我最溫暖的依靠,如今都已成追憶。

  一切都是謊言,無論是最初的關心與照顧,還是之後奮不顧身的捨身相救,都只是因為妖師、任務,不包含其他情緒,很像是他的作風,可是,實在太殘忍了。

  「不捨嗎?」安地爾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後,溫柔地將我擁入懷中。

  「沒有。」一把甩開安地爾不懷好意的手,轉身抓住他的衣領。在他的面前喝道:「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我多的是解決你的辦法。」一語道盡,我便展開傳送陣離開惱人的地方。

 

十一、抱歉,我不認識你(漾安)

  走在荒涼的街邊,悠閒地哼著精靈詩章,手裡把玩著細長瀰漫著邪惡氣息的長針,從食指旋轉到中指再到小拇指,最後轉回手掌心,緊握住。

  野貓、野狗的叫聲此起彼落,淪落在街頭的人們縮在角落取暖,而他,高雅的舉止與貴族般的修養,顯得格格不入,不過他不在意,應該說,沒有注意到。

  『褚冥漾,該走了。』一如往常,在對方完成任務後,一起回到臨時的居所,但是方纔,對方打破了兩人長久以來的習慣。

  『抱歉,我不認識你。』留下這句話後,褚冥漾丟下安地爾,獨自一人離去。消失在安地爾眼前,消失到安地爾也不知道的地方。

 

十二、無愛亦無恨(安地爾中心)

  啊,一百年又過去了,世界還是這麼無趣。除了原世界多了幾間有趣的咖啡店,以及發生了幾次世界大戰,除此之外完全又是一個無聊的世紀。

  一手捏著咖啡杯的握把,一手拿著小湯匙攪拌,輕柔、優雅,乍看之下宛若英國貴族,但這也不過是為了讓無聊的生命,增添幾分色彩。

  他不愛這世界,但是也不討厭。雖然賜予他如此漫長的生命,一度讓他想要破壞這世界,但最終仍沒有執行,畢竟,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令人喜愛的地方。像是可愛的妖師小朋友,像是手中的這杯咖啡。

 

十三、永遠觸碰不到的戀人(漾安)

  站在上風處,觀望遠方的他,無論何時他都是團隊的中心,同學、朋友總是很喜歡他,與他打鬧、嬉笑。而我,只能隔著遙遠的距離,偷偷的這樣看著他。

  連一絲憐憫的眼神都不肯施捨給我,想要伸手去碰觸,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黑暗,又將手縮了回來,不能,不能破壞他,他是溫室裡的花,我是外頭的塵埃,不配。

 

十四、從未相遇(凡安)

  凡斯不只一次想過,如果當時亞那沒有從樹上掉下來,沒有遇到受傷的安地爾,他們就不會相識,甚至演變成相愛,以及最後的相恨。

  如果從未相遇,那麼他與亞那會有怎樣的結局?會是和樂融融的生活下去,直到死亡,還是會有另外的原因讓我們反目成仇呢?

  從未發生的事,不要給予過多的想像,因為永遠不會成真。

 

十五、無知傷害(漾安)

  又一次沈淪在那人的氣息中。明明身處鬼族的領域中,卻沒有沾染一絲醜陋的味道,反而帶眼淡淡的咖啡香。可是當他看著我時,眼裡不安的情緒,像是要將我吞噬。在他眼裡,看不到我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早已逝去的妖師首領。

  這是既定的事實,誰也無法改變。但是心中仍忍不住去想,在對方眼裡,看到的景象是什麼?透過我,看到的人是什麼樣子?

  心,一次比一次痛。而對方毫不知情。

 

以下挑戰BE向寫甜文!

 

十六、我們都老了(漾安)

  「安地爾,當我七老八老的時候,你也會陪著我嗎?」這時褚冥漾二十歲。躺在牀上,撒嬌般的語氣向戀人詢問,眼裡滿是期待的神情。

  安地爾將褚冥漾被汗水沾濕的瀏海撥到耳後,然後輕輕地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另一隻手撫上褚冥漾的臉頰,安地爾看著他說:「當然會,雖然到那時候我還是一樣迷人,不過我不會拋棄你的,儘管放心吧,我的妖師大人。」

  那個夜晚,因為安地爾的承諾,不得安寧。

 

十七、如果當時……(漾安)

  「安地爾,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褚冥漾正說到最重要的地方,安地爾就猜到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於是當機立斷打斷他的話:「沒有如果,也沒有當時,我們有的是當下。」

  被安地爾用食指抵住了嘴脣,褚冥漾乖乖的不說話,靜待安地爾的下文。

  「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對過往念念不忘呢?」他用著能夠迷惑萬物的聲音,像褚冥漾說著,雖然有點狡猾,不過難得可以看到褚冥漾喫鱉的樣子,也挺不錯。

  「好吧,我不會在提起了。」褚冥漾聳聳肩,表示屈服。「只不過,今晚你別想下牀了。」他一翻身,將安地爾壓制在身下,伏在他身上,竊取他的味道,啃食他的身體,直到永恆。

 

十八、「比起你來說,他更重要。」(漾安)

  這個問題他們已經爭論過無數次,但是次次都沒有結果,反而會引起更大的爭執,這個問題是炸彈的導線,只要拉扯,就會使人膽戰心驚。喵喵和千冬歲他們不是沒有介入過,但是反而引起更大的反彈,引起更劇烈的爭吵。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你為什麼要一直問呢?」褚冥漾不耐煩地反問,然而冰炎卻難得地沒有與他爭吵,就在褚冥漾感嘆冰炎終於放下執念,願意放他一馬時,冰炎忽然問說:「他和我,你選誰?」

  褚冥漾毫不猶豫地回:「比你你來說,他更重要。這話我要說幾次你才記得?」

 

十九、癡人說夢(漾安)

  「褚冥漾,哪天讓我試試?」安地爾慵懶地躺在牀上,也不在意棉被有一半掉落在地上,眼時直直地投射在他身上。他一從浴室走出來,便聽到安地爾詢問,帶點孩子般討好的語氣,渴望得到獎賞般的眼神。褚冥漾低頭思考了一會。

  就在安地爾要按耐不住內心的期待時,他瞬間眼前一片黑暗,然後聽到褚冥漾在他耳邊低語:「癡人說夢。」

 

二十、玩笑而已(漾安)

  「學長,如果我加入鬼族,你會怎麼做?」在一次聚餐中,坐在冰炎身旁的黑髮少年如此問著,冰炎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他,不過,不外乎是「依公會規定執行」、「秉公處理」之類的吧。就在冰炎好奇他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時,黑髮少年已經起身,與他道謝後便離去了。

  回到居所的褚冥漾,看著眼前憤怒的男子,不經揚起嘴角。他走到男子身前,將男子擁入懷裡,一手輕輕撥弄著男子深海色澤的捲曲長髮,將素白的髮帶卸去。男子原本激起的情緒在他的安撫下逐漸平復,就當男子完全平息怒氣時,聽到他說了句話,又再次激起熊熊怒火,但是那人卻笑著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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