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表示~~~整個暑假都在寫這一篇....寫到最後有種"終於可以脫離了!"的境界(哭死於地
這一篇因為寫很久理所當然地也寫超長~
而靈感也當然來自瑟雷西與法洛士新出的情侶造型囉!~^q^
但在經過本人的寫作下,法洛士根本就被虐殘了QWQ...(看完請別拍死我xxxx

 

 

 

瑟雷西x法洛士

 

 


一大銀圓盤高掛在天上,散發著令人神祕的銀光灑下於這寂靜的夜晚,使這時間添加了少許的光彩,纔不至於看起來毫無生機。
沉睡的森林在披著精緻陶醉的銀色面紗下,道路上牽扯出一道淡淡的身影,影子的根源是一位體型健壯的男子。
臉上一如既往的帶著憂傷的感覺,手中的巨弓在深夜也是提著警覺而拿著,長長的銀髮在月光的加持下使得很有魅力,而這位男子正是愛歐尼亞那位踏上復仇之路的守護者,法洛士。
夜幕下,法洛士靠著一旁的大樹閉目養神,很明顯就是睡眠不足而產生的疲倦,不管是誰,在這能安穩好眠的時刻中斷夢境的美好都是疲憊睏累的。
月亮的照映下,清秀的五官襯托出了俊姿,彷彿一尊精緻的陶瓷人偶,閉合的眼皮下其實正在思考著問題,他答應那人出來是對還是錯?
每次,在聯盟的戰場上,只要跟那人配在同一隊,他就會有種不安的感覺徘徊於身邊,如同自己身處在黑玫瑰叢裡,一條條荊棘環繞於身旁,隨時隨地只要一鬆懈,就會被那危險,那朵黑色玫瑰散發出的危險給吞噬掉,但當他回頭一看,那雙盯著他虎視眈眈的雙眼就消失。不管與那人配合了多少次,被那人拯救了多少次,他就是無法對那人產生信任,反而是警惕。
連這次深夜出來也一樣,不然誰會在眾人安眠的大半夜拿著武器費力出門?
再說,法洛士早察覺到那份不安的感覺近期更是強烈的壓迫著,而且那人最近不太一樣了,給人的感覺不像以往恐懼的病態,是種想摧毀、毀滅的渴望,並且只要看見自己就會露出如狩獵獵物的眼神,這讓法洛士內心產生名叫害怕的情緒,他能感覺到,即將有重大的事發生在身上。
而他這次出來,就是希望將這事情永遠擺平。

可是卻又有一個疑問。

『喔……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冰冷又低沉的聲音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到來,法洛士微睜眼,紫色的瞳孔瞥著朝自己走來的綠色身影。
雙手中果然棄不了他那寶貝的燈籠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鐮刀,雖然是如骷髏的頭卻能隱見不懷好意的微笑,那空洞的雙眼也笑裡藏刀般。
依舊是那位散發病態氣息的鍊魂獄長,但法洛士卻看到了那一瞬間,不禁冷顫了一下,身子也開始出冷汗,他希望那只是錯覺而已。
天上飄流的雲遮擋住了銀盤,大地唯一的光便沒了,在陰暗的空氣中,法洛士看到瑟雷西變成另一個人,不是平常英雄們穿的造型,而是從未見過的形象,近期感受到毀滅的渴望便圍繞在那人周圍,這畫面沒幾秒就又被月光的照亮而消失,那可怕的形象也就變回了鍊魂獄長,彷彿一場魔術秀。
『你是在害怕什麼呢?懲戒之箭。』瑟雷西已經站在法洛士的面前,由於身高問題,法洛士特別覺得瞇眼盯著自己的人很有壓迫感。
『難道,是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了?……』瑟雷西更貼近法洛士,似乎很享受法洛士因害怕而起的顫抖,隨後低頭靠進法洛士的耳邊,這種似親密又不是的挑弄只讓男子內心更加恐懼。
但當瑟雷西說出口的那一秒,時間被凍結般,只有那稱為“懼怕”的情緒蔓延至全身。
『像是……我。』
男子用力推開了對方,頭也不回的朝森林深處逃跑,瑟雷西站在原地望著驚慌失措的黑影漸漸消失於林間中,一道危險的微笑在月夜下勾起。

有趣的狩獵遊戲,早已展開。

 

 

該死,果然不該來的。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逃了多遠,回頭看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才安心停下氣喘吁吁著。
他知道剛剛自己是多麼的害怕,然後如老鼠般狼狽的逃跑,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在他失去所有一切後的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威脅,不管怎麼樣,他嚇壞了。
而且明明手中握緊著巨弓可以防衛,可是那人那麼貼近自己,耳邊那一字一語都在一點一滴將自己推向可怕的深淵,自己在戰場上的勇氣完全沒了只能呆呆站著。
並且深知,那絕對不是平常的瑟雷西。
『你以為這樣就逃的掉了?』陰沉又毫無情感的聲音迴盪在林間,使法洛士握緊了巨弓,咬牙切齒的警覺四周,森林彷彿以他為中心繞轉著,來自那人的話語則在他耳邊不停的打轉,也產生頭昏的錯覺。
『獵物終究會落在獵人的手裡,法洛士。』
『住口!!!』沒有了冷靜,男子便就憤怒的聚集手中的力量化為一支鮮紅的箭,盲目的朝著黑暗的林間,將拉住蓄力以久箭矢的手給放開……
『咻!』
『唰!』
兩種聲音同時崛起,而沒落時則被痛苦的叫聲給取代。
沒有順勢的飛撲上去,而是一手一拉不慌不忙的將勾到的目標拉到自己身前。
鐮刀利刃的尖端直插入肩膀裡,藉由剛剛的拉扯劃開更大的傷口,男子臉上盡是痛苦與淚水的交織,好不容易鐮刀被拔出自己的身體,卻連摀住止血的時間也沒有,因為,雙手被綁住了。
『你……到底要幹嘛!?……』喫力的掙扎想脫困,但現在每一動就近乎扯到傷口。
用連繫鐮刀的鍊子將被腐化的雙手反綁於背後,聽到男子怒吼的質問,只有笑了幾聲,直接一手抓住法洛士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自己,繞著惡趣的語氣開口。『你猜猜看啊……』
『呵……我可不會把靈魂交給你!』法洛士怒瞪著瑟雷西,卻沒想到他接下的回答,是多麼的意外。
『你的靈魂的確值得收藏,但……』法洛士睜大了雙眼驚嚇看著眼前的人正慢慢改變。
從腳部漸漸往上延伸,殘暴又狡詐的綠色成了不安又冷血的紫色,摸樣也相當的可怕,手中幽暗的燈籠成了一顆有吸引力的黑暗球體,光是那一排恐怖的牙就足夠嚇人了。
法洛士很清楚,最近幹擾自己、散發毀滅的渴望就是來自“他”。
一股威力強大的神祕力量從“他”身上流竄。
瑟雷西很滿意獵物臨死前的弱者顫抖,也從瞳孔中看的出他相當的害怕,不自主的將臉靠近到與他距離不到2公分,冰冷的氣息撲噴在他臉上。
『你將榮幸的成為我的部下。』

『啊啊啊!!!___呃!………』
銀灰的髮絲成了褐色,原本蒼白的皮膚瞬間充滿了血色,雙手與下半身的腐化沒有了,近乎沒穿的赤裸身子被穿戴了衣物,紫色的瞳孔也轉化為金色,卻只有肩上的傷口沒有消失。
『必須先將你體內的墜落之源給滅掉,這樣纔不會妨礙接下的樂趣喔。』注視喘氣的男子沒有殘餘的腐敗力量,嘴角不禁勾起,手一揮,不動用任何的力氣就把上衣給摧毀扯開。
腐敗力量被抹滅後,全身的力量也都被抽走,完全使不上一丁點力,只能像個人偶任他擺弄,這次不是造型外觀的改變,而是真的回到他接受墜落之源前,那懦弱又無能的自己。
『啊啊!!滾開!!痛!』一陣陣的劇烈疼痛從肩上的傷口傳來,因痛而出現的淚水又再度濕潤了眼眶,只見一排尖銳的牙啃咬著綻開的皮肉,受害人的慘叫也就連綿不斷。
手也沒有空閒的無事可做,冰冷的手指輕劃著裸露光滑的胸膛繞一大圈,確定目標後,指肚輕揉弄著右邊的艷紅,過沒多久就略硬了。
『我看中的戰士可沒那麼弱啊……』右肩的傷口已經擴大被啃成爛肉了,血不止的如河水一直流,一些肉屑不是沾在瑟雷西的牙上就是已下肚,一片紅中也能看見少許的白色,而本人的意識已經昏眩過去,身體本能想以昏迷來逃避肩上致命的巨痛。
然而,這句話的語氣不是失望參雜無奈,是按耐不住的異常興奮。
惡趣味故意拉一下胸前的櫻桃,危險的食指便輕輕的,輕輕的抵在鎖骨的中央,尖銳的指尖就像手術刀般俐落迅速的劃下了胸膛腹腔,但這只不過是個開場白而已,隨後食指停留在右胸膛的肌膚上,那銳利的尖頭微微刺入皮內,悠閒地哼著歌曲。沒有言語的曲調,只有冰冷的聲音去指揮著;沒有舞動的跳躍,只有幽雅的緩慢進行,卻能聽出相當的愉悅,可是歌曲卻有些悲哀。
音符們演奏的時刻,皮膚舞臺上的手指也正在進行表演,沒有一絲的猶豫與煩惱,指尖一撇一劃著,過不久,這些刻意刻劃的痕跡一一拼湊成了字。
最後的音符點綴完了結尾,人體上的藝術也剛好完美的結束,雖然表面上看不出表情,但屬於尾聲的音符則襯托出瑟雷西的滿意。
天上女神所灑下的銀光穿透了樹們的頭髮,剛剛好印落在沉浸夢境的人身上,那被割劃的肌膚,血紅的汁補充了纖細的傷口,讓這畫面有些異常的美麗,而那些傷口排組成了“Thresh”。
彷彿在宣示著主權,與,懲罰。
然而,這美麗的畫面卻不到一分鐘。
瑟雷西撩起男子旁的鐮刀,突然瘋狂的狂插昏睡人的左大腿,完全打破幾分鐘前的詭異浪漫。
不停的施虐,狠狠插入又粗魯的拔出,血液也就揮灑出個弧度出來,每次刺入的地方不同,大腿上也就出現許多坑坑巴巴的洞,將鐮刀舉至最高又大力的插至底,隨後換成了往下切割的殘暴,一直反覆的做這動作,時不時還敲到硬東西,想必是骨頭吧?不管男子早已痛到清醒大聲哭喊、深藍褲子被湧出的血汁染紅還是大腿已經不成摸樣,就是不會停下手中的事情,沉溺此時。

『啊……嗚……讓……我死……嗚……』法洛士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他寧願死亡,寧願靈魂直接被收進燈籠,他不想再這人的魔爪下了,頭一次體會到“生不如死”這句話,因為此刻的他正就被瑟雷西毫無人情的方式凌虐,遠遠超出肉體與精神的痛苦折磨著,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向自己施展了什麼,這次大腿上的痛遠遠超出肩上的疼痛一百倍卻沒讓自己昏暈過去,加上兩邊傷口失血過多卻意外醒著,則是讓意識懸吊在極限的邊緣。
眸子中的希望已黯淡,俗稱眼淚的液體不止的流出覆蓋舊的淚痕,那種放棄求生意志的表情充滿著無盡的絕望,不停吐露細碎的哽咽,靜靜躺靠著樹幹,等著生命的盡頭。但卻深不知,法洛士這副如破爛娃娃任人宰割的模樣,就正合瑟雷西的理想,這纔是他想要的,在將對方腐化之前,看到那絕望的雙眼,才能使接下的胃口大開。

主菜,即將開始。

抓住跨下的布料,輕鬆的撕扯開讓法洛士的隱私處暴露於外,食指毫無警告直接插入乾澀緊縮的後穴,同時能感受對方的一顫,對著法洛士露出不祥的笑容,隨後手指在裡面轉了一圈,不停的往裡面按壓探索著,在找尋著什麼。
『你……不,住手……』那人的笑容施予給法洛士巨大的不安,而且突如其來的被侵犯使他驚慌失措,以為是結束生命或是繼續的虐待,卻想都沒想到此刻的畫面,但可憐的是早被折騰的毫無力量了,所以想掙扎反抗只是個笑話。突然,一陣刺激直衝腦中,讓法洛士不禁“啊!”的一聲。
『找到了……』語畢,瑟雷西不停的去刺、按、壓、揉著那敏感點,果然聽到對方的連綿吟叫聲,而原本癱軟的性器此刻已硬起,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住手!嗯啊!……啊……啊!……』『光是這樣就要高潮了?真是變態啊……』手指去輕彈硬挺的性器,繼續諷刺又刻意在某字上加重語氣道。『還是說,你其實私下就有這方面的“性”趣呢?』
屈辱中的羞恥,不知是羞愧還是慾望而起的靡紅悄悄爬上法洛士的臉頰,心中的不甘化為行動,緊緊咬上下脣,不讓恥辱的聲音從喉中發出,但才剛咬緊沒多久,對方的手指抽離體內,刺激前列腺的來源也就消失,正當鬆一口氣時才知道,自己錯了。
『唔啊!!』一股異樣的快感直接從下體上展開,只見那代替綠色燈籠的黑色球體包含住了自己的性器,一種高速的吸力更是激起想射的念頭,但唯一難熬就是射不出來。
『如何呢?想高潮又無耐的感覺。』如預想中的一樣,馬上招來男子的憤怒視線,瑟雷西只是無視掉,再次將手指插入後庭裡,但過沒多久卻增加兩根硬生生進去挖弄著裡面,可是代表著殘暴的人才不會只有這樣而已。如先前胸膛的對待,三根手指指尖刺入柔軟的肉壁,像是貓抓牆壁一樣的瘋狂往外撕割,上下左右的方向都受到如此對待。
不出所料,高低起伏的呻吟轉換成了令人心疼的痛喊,但這麼做只會讓施虐的火焰更加盛大。不用去看,也知道手中的濕潤是美味的鮮血,仔細端詳著男子那慘痛的表情,不禁將身子壓靠上去,另一隻空閒的手趁著男子哀號的時刻,抓住了口中不安份的舌,硬拉於嘴外……
『啊啊啊啊!!!!』嘴裡不斷流淌出紅汁,完整的舌頭變成了一半。
『小心嗆到了。』不是關心的冷笑,將嘴裡的肉團塞入法洛士的口裡,而且直推進喉中讓人硬吞沒。之後便啃咬著另一邊光滑的頸脖,下面的手並沒有把甬道撕割破而停止,反而繼續變本加厲的摧殘體內。
淚已經流完,喉嚨早也喊破成沙啞,身體近乎不成模樣,身心也相當疲憊不堪,除了痛還是痛,還有前面的快感,唯一接觸到與外界溝通的只有那惡魔的言語與凌虐,意識根本就停留於死亡的邊緣,結束的掌控權只有在惡魔的手裡。
忽然,瑟雷西停止了全部的行為,不再啃食著頸部,手指也抽出,但法洛士並沒有感到慶幸,而是更加的懼怕、恐懼下一個虐待。
男子的輕顫已經表達腦中的害怕,瑟雷西彷彿看穿他的內心,那一排恐怖的牙裂開笑道。
『哈,放心,從現在開始,你將會,重生。』當最後兩個字吐出了瑟雷西的嘴裡,法洛士便立馬感受到身下被貫穿頂撞的滋味。
由於先前的撕割,所以只靠著鮮血插入完全不需要任何事先的潤滑準備,那非凡的肉刃急速抽插著後穴,每次都狠狠的摩擦穴口導致發出奇妙羞澀的肉體拍打聲,而且又毫不留情的去頂撞深處。
這種一半痛苦一半快感的複雜電波刺激著大腦,法洛士很想否定這種奇怪的感覺,無力的搖頭想讓自己保留點理智,但他做的每一個動作、想法都被瑟雷西看透了,於是抓起法洛士的兩腿引領環住自己的腰,更大力的直接頂至最底。這一撞,法洛士便忍不住的乾喊,之後只要瑟雷西輕輕抽插,便會發出嗚吟聲。
『看看你,似乎很沉迷嘛。』
不是的……不是的………
舌頭被咬斷無法將喉嚨中的反抗發出聲,只能喊出被操幹而發出的細碎聲音,津液多到掛於嘴角,黯沉的瞳孔反映著瑟雷西的身影。自己已經分不出這是地獄還是天堂,昏沉沉的腦袋不停的被快感與疼痛夾攻,理智也近乎麻痺,唯一清晰的就只有眼前這個事實。

他與瑟雷西。

『啊!!?……』頸脖突然被掐住使法洛士稍微回神,只見一隻暗紫的手掐著脖子,讓法洛士意識下的掙扎,連被鎖鏈勒出傷痕的雙手再次去掙脫想拉開那隻手。
『就讓你體會,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以人類的身體下,瀕臨死亡的高潮。』話一說完,就將那附著在法洛士下體上的黑色球體拿開,一道白液就射在兩人之間,但還沒有結束。
改以兩隻手去死死掐住脖子,繼續肉體間的交合。面臨無法吸取氧氣的痛苦完全寫在法洛士的臉上,大腦逐漸的缺氧,臉色越來越難看,鎖鏈聲也越響亮。
看到對方要已到極限了,就最後插入底,射出精華……
『歡迎……My dear Varus。』

 

 

 

 

沉默的注視著自己的雙手,不再是人類那柔嫩又脆弱的皮膚,應該說身體不再是人類了,而是一個跟旁邊一樣的怪物罷了。
『我的戰士,此後你將輔佐於我,但……』令人厭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勾起法洛士的憎恨,但對一隻手輕巧的搭於肩上卻無力抵抗。『你背叛我的話……我相信你不會想嚐第二次。』
『……我知道了。』心中的不甘只能化為手中的憤怒緊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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