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出了這句話,就證明瞭你內心知道答案是不愛的。

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好像生病了。

最近一兩年,終於不再頻繁的做噩夢了,但是卻時常陷入痛苦的回憶和不安中,時常自我懷疑,時常厭惡人生。

大約四五歲就開始記事,我甚至記得弟弟出生那天的場景,那時我三歲。

我記得,有一次家庭聚會上,媽媽說我出生時爸爸一看是女的,直接拎起腿扔到了很遠的沙發上。所有親戚聽後鬨堂大笑,而我被要求站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這個嘲笑。當時我也跟著笑,但是卻笑著哭了,想往媽媽身後躲,卻又被拉出來被說開不起玩笑。那時的我四五歲,還很弱小,一巴掌就能被拍死。

我記得,有一次生病了,被當作是麻煩。那時候的條件還沒有兒童感冒藥一說,我需要喫大人喫的膠囊。膠囊好大,一口水咽不下去,黏在咽喉很噁心,加上感冒原本就難受,沒有忍住吐了出來。吐出來的瞬間,就被早已厭煩我的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地下。那時的我五六歲,太弱小,沒有爬得起來。

我記得,從太小太小就被要求幹家務活。那時候力氣不到位,地掃了兩遍還沒有掃乾淨,被媽媽拿掃把打了一頓。那時的我,六七歲。

我記得,小時候我是有朋友的。有一次,當著朋友媽媽的面央求自己媽媽想去朋友家玩,媽媽笑著同意了。玩回家後,卻被迎面打倒在地,被腰帶一遍遍抽,她覺得腰帶不過癮又換橡膠的蒼蠅拍抽,渾身的火辣疼痛讓我在地下打滾,最後蜷縮在角落。虐打結束後,才發現腳已經被門夾出了血,現在還有痕跡。被打的原因,被虐打時已經從她的辱罵中得知了,是認為我去別人家裡是因為別人家有好喫的,認為我丟人。那時的我,六七歲。

我記得,曾經單獨和爸爸生活了有一年。他忙,沒有時間。我學會了自己做飯洗碗,還要在他宿醉吐了一地後收拾房間。那時的我,七八歲。

我記得,有一次午飯前,和弟弟玩耍打鬧,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上的稀飯晃了一下,輕微撒出來一點。瞬間被爸爸用盡全力扇了一巴掌,捂著火辣辣的臉跑了出去,坐在牆角哭+顫抖,又被追上來的他一頓暴打,為了防止我跑,他拎起我懸空然後用木棍抽,那天,差點被打死。沒有被打死,是因為媽媽在旁邊對他說,你打吧、打死她好了。那時的我,八九歲。

我記得,因為和姐姐拌嘴,被媽媽抓住頭髮往牆上撞,掙脫後回到房間哭,她覺得不解氣又進來用皮帶抽。那時的我,九、十歲。

我記得,父母吵架,媽媽不喫飯躺著睡覺,爸爸要我們跪在媽媽牀前求她喫飯。

我記得,爸爸頻繁出軌,媽媽和幼小的我一遍遍說那些噁心的事。

我記得,因為不順從,晚上被從牀上一次次拉起來罵、打,可以持續幾天。

我記得,小心翼翼的說話、求助被忽略,被無視,被故意冷暴力。

我記得,哪怕是買了個新書包都要被要求一遍遍感謝她的付出,被要求說感謝的話。

我記得,被要求只能做門口的最低的位置,被要求好東西要先給父母。

我記得的東西太多太多,有時候,甚至恨自己為什麼遠期記憶力這麼好。那些被打被辱罵被鄙視被嘲笑被起外號的日子,熬得刻骨銘心。

我很感謝那時候弱小的自己,沒有在被虐待的環境中自暴自棄。我竟然在那個時候就能看到,擺脫的唯一方式就是靠學習離開。從四五年級,開始給自己設定目標,不是年紀第一就自己在房間罰跪,自己打手心,一遍遍用疼痛告訴自己,必須努力學習離開那裡,否則這樣的痛會跟隨我一輩子。那時候,我喜歡足球小子,把裡面的人物作為自己的精神偶像,一起努力。經過了數年努力,以中考第一名的成績,拿到了幾個高中通知書,選擇了其中最好的也是離那裡最遠的高中,從14歲開始,開啟了自己的新生活。高中同學們都想家,我卻從來不理解為什麼會想家,哪怕發燒燒成肺炎,我自己挺著,我只有自己。

想說的話很多,能說出口的太少。

從工作開始,頻繁噩夢,噩夢裡都是鬼,是她拿刀的樣子,是他呲牙的樣子。

慢慢的自我療傷、自我修復,不噩夢了,但開始悲傷。和他們接觸一次,被他們鬧罵一次,悲傷一次。

現在,已經開始全方位自我保護了,近期對我的鬧罵、控制、打擊、說壞話後,拉黑了她的微信,拒接他們的電話。

聽著他們訴說那天馬行空的愛和付出,好想笑。


看看她們有沒有特別關心別人唄,人的一顆心就這麼大,人的精力也一定有限,要是他們在別人身上投入的比你多,那讓他們讓別人去做女兒兒子好了。


如果你的父母不愛你,一般來說你是活不到今天的。養育孩子的辛苦,沒有做過父母的人不知道。沒有被遺棄,就說明你的父母是愛你的。

至於你的父母愛你的方式是否妥當,以及愛你的程度有多深,是另外的問題。

有的父母打罵、逼迫孩子,是因為覺得這是為了孩子好。他們或者是執著於自己的觀念、想法、意願,或者不會用更好的方法,或者是缺乏耐心,用粗暴的方式對待孩子。

有的父母愛孩子,但愛得不深,遠遠不如愛自己。這種父母應該是少數。


管你衣食住行。


父母對自己的愛表現在方方面面,自己去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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