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之所以多發生在老年人身上,因為人老了,新陳代謝的能力下降了,清除體內癌變細胞的速度下降了,國家也一樣,剛開始欣欣向榮,但只要時間一長,新陳代謝不可避免地慢下來,癌細胞會以幾何速度增長,哪怕癌細胞知道這樣下去,維繫他們的身體會死亡,他們也在所不惜,他們會各種手段阻止一切治療癌症的方法,比如把健康細胞變成和自己一樣的癌細胞,比如在治療的時候,讓健康細胞擋在自己前面,目的只有一個,讓治療失效,其結果是癌細胞越來越多,他們的路只有一條,即不斷吞噬周圍的營養,直至隨著這個身體毀滅。

回到一個國家,當出現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團,他們甚至不需要互相聯繫,就能默契地形成攻守聯盟,自覺或不自覺地對政策進行抵制,把事搞砸,這在歷史上屢見不鮮。魯迅說:「可惜中國太難改變了,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國自己是不肯動彈的。我想這鞭子總要來,好壞是別一問題,然而總要打到的。但是從那裡來,怎麼地來,我也是不能確切地知道。」反對一個政策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公開口頭詆毀直接反對,一種是陽奉陰違把政策執行到荒謬的方向以事實反對,前者為極右,後者為極左。看似不同,實為一丘之貉。

比如,為什麼wg會出現這麼多荒唐的事?因為這種人是存在的,而且很多。丁玲就說,我不知道什麼是左派右派,我只知道,現在說我是左派的,就是wg說我是右派的。

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多人理解教員了?因為大家被反面教材教育了,開始會思考了,歷史周期律很殘酷,教員為此賭上了後半生。

美國建國兩百多年了,這兩百多年體制基本沒有大改過,只是憑藉強大的積累,加上攪亂世界渾水摸魚混成世界老大,美國體制說難聽點就是個古董機器,早就腐朽不堪,逃不出歷史周期律的。教員說,美帝國主義是紙老虎。當然,就是紙老虎也要有人去戳破它才行。


「任意試圖使系統保持在(對稱破缺的)高自由能狀態的約束都對應一種不穩定性」

這其實是個相當基本的物理規律,我覺得甚至可以與諾特定理相提並論了。把它應用在社會組織上之後自然就會得到嵩的那些結果。

如果再考慮到人類理解非線性系統的能力垃圾到連維持一團氘氚等離子體秒量級的燃燒都很困難的現實,他們建立的社會控制體系能長期有效維持才是見了鬼。

就,完全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藉此機會我也談一談我對中美兩國糾錯能力的看法。美國現在明顯表現出帝國末期難以糾錯的狀態,這我是完全同意的。中國很顯然具有帝國急速上升期很容易糾錯的狀態,這我也同意。簡單的說,時來天地皆同利,運去英雄不自由。然而中美兩國在糾錯方面具有特殊性,不能僅僅用一般的帝國興衰的機制來理解。

先說美國糾錯的特殊性,那就是美國歷史上在多個重大的糾錯關頭出現了極為不幸的關鍵人物失去生命或者政治地位的事情。比如南北戰爭北方勝利之後,顯然應該進行強力糾錯,大大加強中央集權。然而戰爭一結束,唯一有可能成為政治軍事強人的林肯遇刺身亡(當然了,他即使活著也未必願意去做政治軍事強人 )。從那以後,北方沒有對南方進行徹底的政治體制上的壓制和清算,導致美國最好的加強中央集權的機會被錯失。一直到將近200年後的現在依然有州權過大而中央集權程度過低的缺陷。

再舉一個例子,大蕭條以後美國出現英明神武的羅斯福總統冒著搞共產主義的罵名長期執政並進行了強力的國家干預和改革,還取得了偉大的二戰勝利。這本來是美國國家力量大大加強約束資本能力的最好的糾錯時機。然而1945年羅斯福去世,上台的是大昏君杜魯門。我之前有多篇文章嚴厲批判杜魯門在外交方面的巨大錯誤導致美國千載難逢的機會被浪費。僅憑外交錯誤杜魯門就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差的總統之一。當然了那個是外交,但其實在內政方面也很可惜。羅斯福去世之後,美國立刻通過了限制總統任期的法案。從那以後政府約束國內資本勢力的難度就很高了。

再舉一個例子,冷戰末期蘇聯突然解體,解體過程里美國操盤的是政治高手和老手老布希總統。從1989年到1992年這段時間,他處理大局非常穩健,而且本人資歷非常深地位非常高。本來如果他能繼續做一屆總統,或許可以對美國的冷戰功勛集團進行必要的節制,畢竟曠日持久的冷戰早就使美國進入亞健康狀態了。可是1992年他意外地在大選中輸給了政治根基非常淺的柯林頓。柯林頓沒有能力對冷戰勝利的功勛集團進行必要的約束,導致軍工和意識形態集團在90年代繼續做大之後就再也控制不了了。

這三個例子都是美國在關鍵時候由於關鍵人物的意外情況無法進行徹底糾錯的例子。這些情況的出現很大程度上抵消了美國極佳的運氣。由於美國每次糾錯都有半途而廢的下場,現在要美國糾正根本性的路線和體制大錯就很難找到非常成功的先例,或者說美國缺乏強有力徹底糾錯的歷史傳統。當然了,他歷史上多多少少還是了糾一些錯。但你要比的是競爭對手的糾錯能力,而美國的主要競爭對手是中國。

接下來看中國的糾錯能力,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糾錯能力歸根到底是共產黨的糾錯能力,而這又歸根到底來自於黨早期的在生死邊緣的兩次關鍵性糾錯。一次是412之後從右傾投降主義的路線上糾錯到武裝起義掌握自己軍隊的路線。另一次是在從第5次反圍剿到長征初期的幾乎被消滅的狀態下進行強力糾錯終於確定了本土派對國際派的根本性優勢。這兩次糾錯只要有一次沒有成功,大概就滅亡了。由於有這兩次徹底糾錯的成功經驗,以後進行重大轉向都有了可供借鑒的先例。後來也有很多次糾錯,但說實話都沒有這兩次那麼驚險。所以中國的糾錯能力是在受精卵階段(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很久)就已經存在了,共和國自身天賦異稟攜帶強力糾錯基因,和美國缺乏天賦只能後天修鍊不一樣。

如上所述,中美在糾錯能力方面本來就有著明顯的差距,再加上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帝國興衰周期的疊加,現在中國的糾錯能力遠超美國是不值得驚訝的。即使將來中國走到了和美國類似的衰落階段,由於有非常好的糾錯傳統,我相信中國的糾錯能力也比美國現在的糾錯能力要強。

但另一方面,美國糾錯能力雖然弱於中國,但他只需要糾一個大錯就可以穩住大局。什麼大錯?「不願意投共」這個大錯。只要糾了這個錯,其他錯誤都是很有希望扭轉或者控制住的。只要投了共,美國的未來就有一個托底的力量,下限就不會太低。衰落強國投靠強者是很成熟的路線,英法德日都走這條路走成功了。美國能同時托起這四強,中國就托不起一個美國?當然了俄羅斯投美是被拒了,但這顯然是美國犯了外交大錯,中國勢必會吸取這個慘痛教訓。

可是反觀中國,雖然未來在衰落期的糾錯能力估計比美國衰落期要強,卻沒有可以投靠的對象,不存在糾一個大錯就可以讓其他糾錯工作來投靠的機會。


嵩縣這期視頻,我看完後挺感概的。

大一統王朝從早期「什麼事能都辦成」到盛世中期「能辦成事」再到末期「什麼事都辦不成」,我們幾千年歷史,見得多了。

權力運行的基本規則,導致王朝中後期「什麼事都成為黨爭」,我們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山高縣認為,目前美帝國還沒到「氣數已盡」的時刻,這點我是贊同的。

山高縣認為,美帝國作為穩定的大一統政權,已經取得不遜於漢唐明清的成功,這點我也是贊同的。

恰好,以前我寫過一篇文章,認為英美等近現代國家也符合王朝周期律。

建國——早期混亂——輝煌——由盛轉衰——中興——沉淪——迴光返照——滅亡

這是中國古代王朝的治亂循環。而英美等近現代國家,似乎也能套用這個周期律,但略有區別:建國——早期混亂——興盛——低谷——極勝輝煌——由盛轉衰——迴光返照——滅亡(失去霸權)整個過程大體相似,區別在於極盛期和由盛轉衰的轉折點,發生在第二次高峰。以美國為例:公元1776年《獨立宣言》,美利堅合眾國正式宣布建立。公元1778年,法國正式承認美國,法王路易十六賣腎援美,法、美簽訂軍事同盟。公元1781年,美法聯軍取得約克鎮戰役大捷,贏得決定性的勝利,北美大陸戰事基本停止。公元1787年,費城聯邦會議確立三權分立原則。

這一時期的美國名為建國,但是實質上只是偏居一隅的殖民地。

按照傳統中國王朝的觀點,起碼擁有相當的實力和勢力範圍,並且定都稱帝才算建國。這一時期的美國,更類似於劉邦斬白蛇起義、李淵太原起兵、努爾哈赤開創後金,而非立國。獲得獨立後不久,美國發起西進運動,大肆擴張。公元1803年從拿破崙手中收購了路易斯安那,公元1819年從西班牙手中奪取了佛羅里達,公元1845—1853年通過美墨戰爭兼并了德克薩斯、新墨西哥、俄勒岡和加利福尼亞。美國擴張期間大肆屠殺印第安人,鑄就「血淚之路」。此時的美國「掃平中原」,奠定了基本版圖,美利堅民族逐漸成型。從全球視角來看,這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美朝建國」

公元1861年,美國南北戰爭爆發。

公元1863年,林肯頒布了《解放黑人奴隸宣言》和《宅地法》,並發表了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講。公元1865年,北方政府勝利,美國恢復了統一。美國內戰制度上解放黑奴,經濟上粉碎了種植園,為資本主義和工業化的發展奠定了基礎,這是美國的早期混亂時期。隨著鍍金時代與進步時代美國工業化的快速發展,以及第二次工業革命的帶來,美國逐漸擺脫混亂。公元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美國坐山觀虎鬥,出售軍火刺激經濟,國力繼續躍升。公元1917年,美國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戰。公元1918年,美國作為一戰戰勝國參與瓜分。公元1922年,《華盛頓海軍條約》簽訂。條約簽訂標誌著美國終於獲得與世界霸主大英帝國平起平坐的名號,美國成功「入關」,進入盛世。

公元1923年至1929年,一戰後的美國經濟進入「柯立芝繁榮」,但過度的股票投機使得繁榮有不小的泡沫。

公元1929年,世界經濟大蕭條在美國引爆,資本主義弊端暴露無疑。從此經濟危機的陰影始終在資本主義上空徘徊,這是美國國運的第一個低谷。公元1932年,羅斯福新政,政府干預市場,以至於反對者諷刺《全國工業復興法》是從《共產黨宣言》中抄來的。羅斯福的改革卓有成效,美國開始進入中興。公元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戰爭中期美國加入反法西斯同盟,對德意日宣戰。公元1944年,布雷頓森林體系確立,美元成為世界貨幣。公元1945年,參戰各國精疲力盡,唯獨美國本土安然無恙。二戰取得勝利時的美國有冠絕全球的工業實力,有製造原子彈的先進科技,還有世界貨幣的美元,這是美國的中興和極盛時期。公元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三年後美國有史以來首次在未取得勝利的情況下籤署停戰協定。

公元1955年,越南戰爭爆發,美國被拖入泥潭。

公元1957年,蘇聯率先發射人類史上首顆人造衛星斯普特尼克1號。同年美國的先鋒火箭發射失敗,直到次年馮·布勞恩的火箭才發射成功公元1961年,蘇聯宇航員尤里·加加林成為首個進入太空的人類成員。公元1971年,尼克松宣布放棄金本位,布雷頓森林體系瓦解。20世紀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的美國,經濟上陷入滯脹,文化上面臨越戰的迷茫,在美蘇爭霸中一度陷入頹勢。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美國在掌握世界金融霸權後開啟經濟脫實向虛的進程,這是美國國運由盛轉衰的轉折點。公元1969年,阿波羅計劃成功,美國率先實現人類史上首次登月,在太空競賽中反超蘇聯。公元1972年,尼克松訪華,《中美聯合公報》簽署公元1973年,美軍從越南撤出。公元1978年,《中美建交公報》發表,次年兩國正式建交。

公元1981年,里根就任總統,開啟新自由主義經濟學改革。

財政赤字和國債信用擴張支持下的減稅,配合貿易全球化的一步步推進,美元一度重新走強。同時美國率先爆發第三次科技革命,美國再次進入中興期。公元1985年,美國、日本、聯邦德國、法國以及英國簽訂廣場協議。公元1990年,日本泡沫經濟破裂,從此陷入失去的三十年。公元1991年,蘇聯解體、東歐劇變,美國一超獨霸,美國的最後一次中興進入頂峰。然而,中興的背後是美國經濟脫實向虛,貧富差距急劇增大。公元2001年,911事變。同年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公元2003年,美國繞開聯合國安理會,單方面開啟伊拉克戰爭。公元2008年,次貸危機爆發。

公元2011年,美軍全面撤出伊拉克。同年本·拉登被擊斃。

伊拉克、阿富汗、敘利亞三征,這是美國中興的迴光返照。如果2035年美國失去霸權……屆時距離蘇聯解體大約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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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美國的糾錯能力,我與山高縣看法可能有一些出入。

縱觀美帝國的歷史,我認為其在上升期和盛世,都表現出了足夠的糾錯能力。

南北戰爭聯邦對邦聯的勝利,不僅僅是解放黑奴,更是國權大於州權、大市場取代種植園的系統性糾錯。

大蕭條後的羅斯福新政,同樣也是政府適當干預市場取代原教旨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糾錯。

甚至於,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視作是美國對全球化時代的調整和改進。

最近帶孩子過程中我看了很多兒童讀本,深感美國文化輻射之廣、滲透之深。

如果不是上升期的糾錯能力,美國也走不到現在。

說到底,任何事物都是一體兩面的。

疫情也好,中國的崛起也罷,災難和困難固然對美國社會造成了嚴重衝擊,但也未嘗不能是民眾團結和凝聚共識的催化劑。

在知乎上,認為美國也能做到「多難興邦」的回答拿了三萬多贊。

事實上,面對戰爭等突髮狀況,美國歷史上也並非沒有過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的先例。

對於任何上升期的國家和民族而言,「多難興邦」確實不是一句空話。

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美國現在還在上升期嗎?

如果國家面對疫情這種公共衛生災難,不說團結一致、萬眾一心,連最起碼的暫時放下分歧、共同應對都做不到。

這樣的政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國家,能說走的是上坡路嗎?

王朝已經步入中後期,內政陷入「什麼事也辦不成」的無盡黨爭,又談何糾錯呢?

最後,美帝國的歷史也提醒我們,即使步入近現代,王朝周期律也許並未遠去。

之所以近現代國家仍然能套用歷史周期律,我認為是人性使然。

人性好逸惡勞,總有人希望不勞而獲人性貪婪短視,總有人嘗試自掘墳墓人類從歷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訓,是人類無法從歷史中得到任何教訓。承平日久,總會有一代人貪圖安逸,不思進取;體制穩固,總會有既得利益群體惡性滋長,尾大不掉。不論這個既得利益者叫地主、種植園主還是資本家;不論這個體質叫封建、殖民還是資本。我們這一代人,應該是可以見證中國走上世界之巔,不需要擔心太多。但還是希望我們能打破這個周期律,否則的話就要為二百年後的中國擔憂了。

樂觀的想,即使後人真的不能擺脫周期律,也可能只是一時的低谷。

我們能從近代的地獄中爬起來一次,誰有敢說我們不能再爬起來一次呢?

更何況,在更大的尺度上看,中國歷代王朝更替總體上維持了兩千年的輝煌,也許未來也是如此也說不定。

但是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如何跳出王朝周期律,真正實現國家的長治久安,仍需要我們不斷思索。


知乎有很多人,每當自己的話術遇到邏輯漏洞,就會搬出一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利維坦」來掩蓋問題。嵩縣這期視頻的前半部分,用非常通俗易懂的方式回答了「為什麼不存在一個無所不能的利維坦」這個問題。

一個國家機器的運轉,實際上並不是真的像機器那樣,一個齒輪帶動另一個,全憑操作者的意志運作。事實上在國家機器這台「機器」里,每一個齒輪都是操作者,也正因如此,矛盾在這台「機器」里無處不在。

中國的封建王朝從建立到滅亡的過程,大多就是土地兼并的過程。龐大的自耕農群體對任何一個封建王朝而言都是國力的保證,但是皇帝個人的意志能解決地主階級兼并土地的問題嗎?絕大多數時候解決不了。土地兼并的利益鏈條從地主一直連接到中央,而皇帝自己,恰恰是整個階級的代言人。最終,當整個國家無地可並的時候,就會迎來新一輪的土地分配,而在這一過程中,舊的王朝大多被打得稀爛,這就是矛盾的體現。

而這樣的矛盾,也絕不是封建主階級的國家機器獨有的矛盾,只要這個統治階級擁有兼并生產資料的能力,它的國家機器就會不可避免的遇到這種矛盾。為羅馬共和國征戰四方、贏得土地和財富的主力是公民出身的士兵,可共和國的貴族和地主在兼并他們土地的時候卻從不心慈手軟。提比略?格拉古意識到了有產公民群體的消亡可能帶來的後果,但是在龐大的利益集團面前,他和他的改革最終只能以失敗收場,而這個問題,最終在羅馬的擴張陷入停滯後迅速瓦解了舊的上層建築。

矛盾不是一成不變的,它會不斷發展。當統治階級對生產資料的兼并到了一定程度,國家機器內部再也沒有力量能向這些兼并生產資料的群體動手,甚至他們自己之間也無法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一個王朝就走到了拐點,這時候,再多的提比略,也撼動不了奴隸主的銅牆鐵壁。過去在羅馬的奴隸主身上發生的事,後來會在中國的封建主身上重演,今天又會在美國的資本家身上復刻,而新冠疫情,不過是用超級放大鏡把美帝國的國家機器內部的矛盾展現給了諸位。

那麼,美國會就此崩潰嗎?

我想也不會,正如格拉古兄弟之後的奴隸制羅馬仍然存續了幾百年,方才在奧勒留駕崩後走向崩潰一樣,只要美國仍然能從全世界收割財富,兼并生產資料引發的國家機器內部的矛盾就還不足以摧毀美帝國的上層建築。然而,隨著中國這樣一個新民主主義的大國崛起,美國能收割到的財富必然越來越少,當它收割的財富少到不足以掩蓋國家機器內部的矛盾,以至於必須以更極端的形式和中國對抗時,才是它崩潰的開始。

那麼,怎麼才能跳出這個周期律,以一個盛世的姿態去面對可能在任何時候垂死掙扎的北美奴隸主種族滅絕反人類匪幫呢?

這就是視頻後半部分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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