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原來那時候我被深深的拯救了啊。

一個陌生人的微笑,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語,一個追尋美好的人,一場出乎意料的邂逅,哪怕是段模糊不堪的記憶。

好似曾經的某個時段,都在等待被救贖。而現在的自己,就只是在做能去做的事而已。

其實,有時候想想過去,好的壞的,覺得蠻有意思的。總會有某個瞬間不禁感嘆:啊哦,原來我成長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啊。似乎不好也不賴嘛。

生命就像舞蹈動作,就是舞動起來的樣子。

想要感謝的時候就去感謝,分別的時候就隆重用力些,想要改變的時候就去行動吧。

可能最後能救贖我們的,只能是我們自己的經歷和選擇吧。畢竟,我們不論遇見什麼,能改變的只能由我們自己抉擇吧。

所謂的救贖都不是特定的存在吧。只是當時的自己做出了勇敢的,不違心的,有別於眾人的選擇吧。哪怕僅僅是想活下去的意願啊。


文學和信仰!


在我最喪的時候,是我現在的男友一直陪著我,用他,最獨特的方式。

醫院裡,我男朋友穿著 JK 裙,坐在輪椅上一臉無辜。


醫生看著奇形怪狀的我倆,一臉嚴肅:「怎麼弄傷的?」


看著奇奇怪怪的我倆,醫生一臉嚴肅:「怎麼弄傷的?」


我只想把自己變成奧利給,從醫院馬桶遁走下水道。


事情是這樣的:


今早,陽光明媚,天朗氣清。

我起床洗漱,拉開窗帘,陽光灑在梳妝台上,裂了一條縫的藍色水晶球反射著陽光閃閃發亮,滿滿的正能量。


這樣的周日,不來一次郊遊,簡直就是犯罪。


可一看床上,一坨光溜溜 120 斤的肉條,抱著被子,打著呼,臀部裹著一條黃色的海綿寶寶內褲。


像只快要窒息的蛆。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精準地揣在海綿寶寶的臉上。


他摸了摸屁股,換了個姿勢,繼續打呼。


我衝上去,一頓三連踢,他捂著屁股爬起來。


我大喊:「你看看這陽光,你得支棱起來啊。」


他躍起身,假模假樣做了幾個俯卧撐,海綿寶寶鼻子上的小帳篷在床單上一上一下地蹭。


他趴在床上問:「信不信,我用兩根中指能把自己撐起來?」

我:「別作死。」


甄皮不信邪,做出俯卧撐的姿勢,右手先變成一隻中指支撐,接著左右由掌變指。


我怕對面有人通過窗戶看到這個腦癱,轉身想把窗帘拉上。


還沒等我回頭,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啊~」


再看到他時,他已經在床上扭得像只剛被閹了的蛆。


他在床上捂著下身大喊:「卡卡,我海綿體好像骨折了。」


一秒鐘,他手指沒撐住,海綿寶寶鼻子的凸起精準著陸,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我了解過,那玩意,硬著的時候,是可以骨折的。


我:「我不認識你,別喊我名字。」


他:「王卡卡,快打 120。」

我:「我不打。」


他:「王卡卡,這玩意壞了,吃虧的可是你!」


我拿起手機,打了個 120。


為了避免 2 次創傷,我不允許他穿褲子,直接給他套了條 JK 裙。


120 來了,醫生嘖嘖稱奇:「年輕人,玩得真野啊。」


我:「不不不,這是他自己玩的,不關我事。」


醫生看了看男友身上的 JK 裙,露出了白大褂里的 T 恤,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彩虹圖案:「我懂,我懂。」


周末,大伙兒都在家休息,疫情又剛過,聽見 120 的鳴笛,分外敏感,紛紛走出來一探究竟。


我剛走出門,隔壁屋經常幫我拿快遞的奶奶關切地問:「卡卡,怎麼了?」


我說:「男朋友海綿體受損了。」

奶奶摸摸胸脯鬆了口氣:「不是新冠就好。」


我:「您放心,這個病不傳染的。特別是女性,百分百不會得。「


奶奶:「那就好,那就好……欸,妮子,海綿體是什麼?」


我假裝沒聽到,用輪椅推著穿 JK 群的甄皮徑直走到電梯口。


那天,整個小區的人都目睹,我推著一個穿 JK 裙的變態男,上了 120。


醫生認真地記錄,繼續問:「你們什麼關係?」


真尼瑪忍一時越想越氣,我回答:「他是我兒子,9 歲的時候腦子被驢踢了,後來我就一直帶在身邊照顧。」


醫生頭也沒抬:「有條件的話再要一個吧。」


我:「謝謝醫生,您幫我看看這玩意該怎麼處理。」


我掀開甄皮身上的 JK 裙,指著海綿寶寶的鼻子問。

一番檢查後,醫生說:「輕微腫脹,問題不大,休養一段時間後,還能使。」


甄皮一臉諂媚,握著醫生的手說:「謝謝,您真是華佗再世,妙手回春。」


醫生:「不過,還是要提醒,男孩子不要逞強,配合一些小玩具,也可以的。」


甄皮:「好的,好的。請問這個能走醫保嗎?」


醫生:「我看看。」


我扛起甄皮的輪椅往外走:「醫生,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這是什麼牛馬?


走醫保?


這是人話嗎?


醫保也丟不起這人吶。

制定醫保規則的人也沒有想到,有人會蠢到用第三條腿,把自己支棱起來。


甄皮,你可太 tm 支棱了。


回家路上,甄皮靠在我肩上:「卡卡,你聽到了嗎?醫生說不影響使用。」


我:「我不管你影不影響使用,在我這都不好使了。」


我發誓,他再出現一次這種情況,就分手。


其實,第一次約會,我就該意識到,這玩意是個徹頭徹尾的腦癱。


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里,裝的是什麼成分的奧利給。


甄皮比我小 2 歲,是我小時候的鄰居,畢業後來我在的城市找工作。


剛出社會的他像個成年瑪卡巴卡,每個動作都透露著稚氣。


他也總來麻煩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嘴上說煩,卻總期待他來找我。

我在他身上,總能找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以至於,好幾次跟他吃宵夜,我都喝多了。


我看著梳妝台上的藍色水晶球,有些出神,恐怖的畫面湧入腦海,血泊、腦漿、尖叫……


我強迫自己冷靜。


試圖用我和甄皮第一次約會的回憶,對抗這個畫面。


第一次正式約會,他定在一家挺高檔的海鮮餐廳。


我花 3 小時擼了個全妝,小高跟配公主裙,LV 小包包一背,YSL 香水一噴,姐必須是今夜最靚的崽。


一到餐廳,我看見穿著人字拖和松垮 T 恤的甄皮,欣慰的是,他似乎專門洗了個頭。


餐廳一進門,是一個巨大的水缸,像一個小型的海洋館。


我指著其中一隻魚說:「這傢伙,看起來就挺好吃。」

他認真地看著那條魚說:「嗯,肯定不錯。」


服務員把我們帶到定好的座位上,69 號。


小姐姐看了看座位號:「69 號,很好的數字,兩位用餐愉快。我是這桌的服務員小圓,有需要可以喊我。」


我和甄皮紅著臉笑了。


我拿出化妝鏡,看到妝有點花了,就找個借口去洗手間了。


朋友們,你絕對不知道,補妝的幾分鐘,咱們可愛的男朋友可以干出什麼事。


反正,我那可愛的男朋友,在我補完妝回到座位後,失蹤了。


不僅男朋友失蹤了,連 69 號桌的專屬服務員小圓也失蹤了。


我再三確認桌號,是 69 號,沒走錯。


把周圍也看了一圈,沒人。


不僅小圓不見了,之前各桌的服務員也不見了。


我腦補了一切可能性,該不會是在我化妝期間,甄皮和小圓一見鍾情,決定棄我而去比翼雙飛了吧?


不行,我已經開始哭了。


我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化全妝,可他卻跟一個服務員私奔了。


我正深陷在自己腦補的狗血劇中無法自拔,小圓急匆匆地跑過來:「姐姐,您快過來。」


我:「怎麼了?」


小圓上氣不接下氣,拉著我往大廳跑。


看見眼前這一幕時,我人傻了。


我寧願甄皮跟小圓私奔了,也不願看見他在大魚缸里溺水,整個飯店的服務員都在用網撈他。


吃飯的食客放下碗筷過來圍觀,路過的行人也進門一探究竟。


人越圍越多,我依稀聽到門外有人在聊。


「裡面在幹啥?」


「好像是弄了個最近網上比較火的美人魚表演吧。」


「我看那美人魚怎麼是個男的?」


「這就是商家厲害的地方啊,女美人魚見多了,不稀奇,男的你不就來圍觀了?」


「……」


我氣得血直往頭上灌。


如果我有罪,法律會懲罰我,而不是讓一個不會游泳的腦癱男友在海鮮酒店魚缸里當美人魚,被人參觀。


終於,在飯店的一番努力下,甄皮被撈上來了。


邊上有位食客是醫生,檢查一番,說是輕度昏迷,幾個小時後就能醒來。


小圓為我講述了我去洗手間後發生的一切。


我剛進洗手間,甄皮就拿著菜單準備點菜。


看了一圈,他問小圓能不能去大廳缸里看著魚點菜。


小圓說可以。


於是,甄皮就來到大廳,指定要我看上的那隻魚。


真的皮,敢作真的死。


他說,自己第一次和女朋友約會,想親自撈那隻魚,給女朋友做禮物,可以多付點錢。


值得肯定的是,飯店服務確實到位。


服務員給他搬來了梯子,還給他拿來了網。


2 分鐘後,他就成了魚缸里的「美人魚」。


我盯著昏迷中的甄皮,沒辦法,只好把他帶回家。


我給他吹乾頭髮,換上我的睡衣。


第一次約會,飯沒吃上,就把我睡了。


同床共枕,還要我親自給他衣服。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看著自己的花睡衣問:「卡卡,我是誰,我從哪來的,我要到哪裡去?


我:「你是個腦癱,從缸里撈出來的,你差點把自己送走。」


他起床洗漱,吹乾頭髮。


我讓他聽我指揮:「跳一跳。」


「上下左右搖腦袋,像蹦迪一樣。」


「頭歪向左側,右腳離地,左腳單腳跳一跳。」


「換方向來一遍。」


「好了,沒問題。」


甄皮:「卡卡,你對我真好,你是不是想看看我有沒有恢復?」


我:「我想看看,你腦子裡進了多少水。」


甄皮:「我昨天只是想抓那條魚給你吃。」


我:「我知道,結果差點被魚吃了。」


他拿起我桌上那個裂了一條縫的藍色水晶球:「你很喜歡藍色哦?」


我心裡抽了一下:「以前是,現在一般。」


他:「為什麼?」


我:「公主的事,你少管。」


他:「你這水晶球裂了,我幫你買個新的。」


我一把搶過藍色水晶球:「不用了。」


我不喜歡他碰我的水晶球,他以為他知道這個水晶球的含義,事實上,一切從 14 歲那年開始就變了。


他:「那我找個地方幫你把這條裂縫修好。」


我:「修不好了。」


他:「我一定能修好。」


我靠在他懷裡哭了。


那天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其實我也不明白,我一個高冷、獨立的職場女強人,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做程序員的腦癱男友。


作為廣告公司創意總監,我身邊不乏條件優異的追求者:獨角獸公司創始人、五百強公司經理、富二代。


可能因為他是我小時候的朋友,可能是因為他長得還挺討喜……


哎,算了,愛情不就是這樣,說不清道不明。


如果在愛情里還能清醒,那多半不是愛情。


當然,偶爾的犯傻是可愛,但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傻,就是真的智障了。


有時候我懷疑,他的一切智障行為都是故意的。


在海綿體受損幾個月後,他把自己整死了,派出所來驗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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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你愛我:我和我的男朋友,都有毛病

瑪卡巴卡的皮卡 碼字養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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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說來很扯,但我確實是被漩渦鳴人救贖的,在別人眼裡無非是一個動漫人物,對我來說那是我一輩子都會奉信的信仰。

那段時間真的好痛苦啊,什麼都不想幹什麼都沒發生可就是好想哭啊,止不住的哭。當我看到鳴人的第一眼好像冥冥中就發生了什麼。後來逐步了解,我覺得鳴人過得好苦啊,並不是什麼優越感而是覺得鳴人在那樣的世界裡都不曾放棄善良理想,也始終由衷的幫助別人,哪怕不被理解哪怕受傷。轉眼想到自己,起碼有一個相對溫馨的家庭,生活也還過得去,我到底要為什麼如此執念要過得如此不堪。

也許你的生活也發生了一些你覺得很難過的事,但是沒關係的,會有人是你的救贖並且拯救你,都會好起來的。


也許說來很扯,但我確實是被漩渦鳴人救贖的,在別人眼裡無非是一個動漫人物,對我來說那是我一輩子都會奉信的信仰。

那段時間真的好痛苦啊,什麼都不想幹什麼都沒發生可就是好想哭啊,止不住的哭。當我看到鳴人的第一眼好像冥冥中就發生了什麼。後來逐步了解,我覺得鳴人過得好苦啊,並不是什麼優越感而是覺得鳴人在那樣的世界裡都不曾放棄善良理想,也始終由衷的幫助別人,哪怕不被理解哪怕受傷。轉眼想到自己,起碼有一個相對溫馨的家庭,生活也還過得去,我到底要為什麼如此執念要過得如此不堪。

也許你的生活也發生了一些你覺得很難過的事,但是沒關係的,會有人是你的救贖並且拯救你,都會好起來的。


曾經被一個人救贖過吧,是生活里很好的人。記得當時是在大四那年,一度很迷茫,眼裡沒有光,人也很邋遢,走路也經常低著頭,常常感覺眼前就是一片黑暗。那種感覺真的是,很想努力向上掙扎,但無論怎麼掙扎,都感覺不能掙脫某種束縛,也很困惑這種束縛來自哪裡。往往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埋怨自己,捶打自己,有時雖然在白天,但感覺自己深陷泥潭,甚至不能呼吸,那時身邊的人常說我像個遊魂似的......

後來有一天,這個人組織看書,那時有一本《羊皮卷》,我們幾個人圍著客廳的桌子,輪流讀,讀完後還會寫一些自己的感想,他也會給我分析一些我想不通的問題,我有困惑,也會找他談談。這樣的讀書日子堅持了有半年之久,後來感覺自己有起色,心裡彷彿慢慢有一股力量,雖然這股力量還沒那麼強力,但還是給我帶來了些許的改變,人變得陽光很多,眼裡也有了些光……

以前看人敞開胸懷大笑,是很羨慕的,我也想那樣,但感覺自己發不出聲,往往只能咧開嘴,陪別人笑。往往這種時候,雖然感覺自己是在一群人中,但自己就像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那裡光線昏暗,一切都被壓抑在心底。

當然現在能開懷大笑,與那時的咧嘴笑真的是區別很大的。大笑的時候,胸腔是擴張的,會感覺身體里的一種東西傾瀉而出,心情愜意,毛孔似乎都舒展了。

現在想想,還是很感謝當時的那段時光。


書,算嗎?


講不清楚,像是心中的神,也許是靈魂吧


王俊凱


在無助的時候,我認為交好的朋友和別人走在一起,向我伸以援手的確實我認為的普通朋友,也是從那時候起,在我心裡,她就不在是普通朋友了。雖然我們很久沒有聯繫,但她給予我的溫暖猶存心裡。


二次元,哪裡的一切都在救贖我,即便有人認為他們不存在,總有一天次元壁能被打破我能再次見到他們


我所剩無幾的良知。


一場雨,一棵樹。


朋友的陪伴,當然是真心的朋友


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救贖自己。


書!!!


一首歌曲,起風了。

每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總感覺內心所有的往事都如雲煙般在腦海中閃過。

而在那雲煙當中,有一個閃著光的身影,如流星,也如螢火,留下瞬間的美麗。

永遠讓我知道,往事已成往事,少年還是少年,一如既往,勇往直前。


支教


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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