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少的歡喜止於唇齒?
佔個坑 等哪天閑下來寫個回憶殺
這個文是三年之前最難過的那段日子開始寫的,完結之前永遠是未知能否完結的。
我又開始想起你,快兩年沒有那麼強烈的情緒,甚至於我真的以為自己放下你。
前天的夢,前天之前的夢,昨天發現你又刪了微信好友,真的是,三年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刪我好友,從QQ刪到微信,昨晚的夢裡,你又加回來了哈哈哈。
你不是夢先生,但也成了夢裡的人。夢外不能說你。你是又有女朋友了嗎,看你微信頭像是這個殺手不太冷的里昂喔。這次下次甚至以後的每一次,都要記得保護好你的女孩。
1.今天星期二
我記得那天星期二。是了,星期二,永遠是星期二,每天都是星期二。
七點多鐘,對著攤開的地理課本愣神,索性豎放,靠在書上,不低頭的話,不那麼容易讓眼淚來。已經很容易哭了。
抱歉,很抱歉,我很想要你。不能回頭,不能。半個月來的不清不楚,發瘋似的想要你。
周遭都是試卷翻動的聲音,匆忙應考,和著吱呀呀的風扇,迴旋的風帶著亂髮,打在臉上,打在臉上。
「哥,我很難受,我不知道怎麼了,我真的很難受。」
抱歉,你,是我的說不出口。
嗯,我伏在阿彥的桌上,他替我拭去滿臉的淚,應景的淚,做作的淚。嗯,我繞開你的座位,兜轉向他。
第一堂課的老師伴著他的煙氣一同進來,我擦擦臉回位,依舊繞開你。
依舊是兜轉到他那裡,我揉揉阿彥的臉,為告訴他,我沒事了。
我有事了。
「姜喜寒——班主任找,辦公室——」是蘇可期。脆生生是她,沒錯。軟糯糯終是不及脆生生。
這脆生生的,生生炸開在走廊。我彷彿嗅到,竊笑,那來得及那麼多想。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或許這次不是小了。「自己想清楚,不然誰都救不了你!」他上次那樣講。笑面虎沒有笑。
救?誰來救?怎樣救?哪有人要救我。
「我說你是不是下賤?是不是沒了男人活不了?你是不是需要人來教教你怎麼走路了?我上次跟你說得夠明白了!」劈頭蓋臉。
「老師我沒有。」
「你敢說前一陣子那些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窗外沒有一點雲。
「你說,你想幹什麼?」
連鳥雀都吝嗇在這窗景里現影。
「行,你不說話是吧,那你就在這給我好好想,想不清楚也不用回去上課,大不了叫你家長來陪你想。」
物理課啊,有道題不會來著。又回不去。砸過幾滴以後就再也擠不出水,只是眼睛黏黏糊糊的,心情也是,拖沓,繁瑣,濕漉漉的沉重,溺水的感覺,透不過氣,就想到,半瓶子的悲傷。
就想到這樣一個詞,half bottle of water,黏連的,無關痛癢的,可以被賦予任意某種意義的。藍色的水,blue,blue water,靜在斜放的瓶子里,沒有過分要滿溢出的危險,安靜的晃蕩,沒有脆生生的響,是黏連的,安靜的,倔強的。我就在這裡,像是它在叫囂,安靜地叫囂。
鄰桌的生物老師在討論,純凈水滲透壓太低養不了魚。六十五分鐘,沒有羞恥,沒有不平,甚至於,沒有疲憊。像那半瓶的靜水,只有平靜,波瀾不驚,
「不好意思老師,我請個假吧。」我大概是寫遺書都不會忘記講禮貌,謙敬辭。錯字,病句,不要。
「那你可得讓你家長向我請假!」
「嗯。」首尾音被斷在腔里,黏連。我以為會是好的。嗯。我以為。
「媽媽,我想請個假,嗯,我一會再給你打回去吧,我先回家了。」
「想不清楚別回來。」
我,錯在哪裡。要,想什麼。認錯?保證?我不要。
因為我們更適合做朋友
那些溢於唇齒的歡喜後來都止於歲月了
何必把可以做很久的朋友變成幾個月的情侶關係
她連一點點機會都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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