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抑鬱,我越來越能在他身上感覺到不對勁,感覺狀態比較令人擔憂


在這裡得區分哈

心理健康的程度

第一心理健康的人在全世界範圍內最多佔5%。

第二心理亞健康(心理有問題)在全世界範圍內佔80%。(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留守兒童,父母離異,父母關係不好,周圍環境惡劣,對某一科很努力但還是不及格從而不想上那門課等,這些都會讓你心裡有問題)

第三心理疾病在全世界範圍內最多佔4%。心理疾病包括(抑鬱症,焦慮症等)

第四心理障礙佔1%。(精神分裂,人格分裂等)

總結:心理疾病並不是那麼容易得。我們大部分都是有心理問題的普通人!就算得了也可以治好。大多數是亞健康。

可能由於成年了,又在娛樂圈,壓力和得到的不成正比,加之自己要求高,眼界高,也成熟了,能分清營業和不營業狀態下的自己。沒必要台上台下都緊繃心情。

他心思敏感,又固執,愛負責,本來應該是老幺噹噹忙內就可以了,卻被迫長大成為老大,對於二團有強烈的歸宿感,就算不是隊長也依舊在行使自己的權利。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是老大,又是嫡嫡親的師弟,從小崇拜tfb,也知道師兄對二團的期望,公司對二團的期望,隊友對二團的期望,粉絲對自己對二團的希望,他哪有時間放鬆呢?!

以前馬嘉祺沒來時,他的壓力還大。完顏時期並肩作戰的隊友離他而去,剩下的隊友比自己小,一副樂哈哈不知愁知味。十子時期有好轉,但遭受不可抗力和公司雙重打擊。颱風時期升為隊長c位,整個團沒有啥水花,他八成認為沒水花的原因有自己一半。時代時期終於卸下了一部分責任,對於他而言,也算鬆了空氣。

有些人在感嘆時代的團舞終於不那麼無力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從很早之前,一直有人在負重前行。

蛻變不是第一沒關係,我一路看你從小豆丁長大,從漂亮的小孩變成帥氣的成人,無論怎樣變化,你還是我當初看到你的那個模樣。

丁程鑫啊,倔強而敏感的孩子,努力又勤奮的孩子,負責有抱負的孩子。願你馬踏河山,歸來仍是少年。


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在和賀峻霖說隔壁街的糖葫蘆很好吃,薄脆的透明糖衣圈淋澆在嫣紅的酸山楂上,唇齒開闔一口就可以咬破,化在嘴裡黏膩又甜蜜。下次和他一起去買幾串分給大家。

是在和嚴浩翔談論學校對面的滑板鞋又上新了,紫色條紋穿插在銀黑色里漸浮漸沉,滑輪在地板上滾動都可以發出悅耳至極的聲音。下次帶他去那家店看看。

是在和張真源講述小區旁邊開了家韓式烤肉店,滋啦的油花熨燙著肥瘦均勻的肉片,香味繚繞煙氣升騰著攀上一旁的新綠的生菜。下次一定要和他去體驗一下。

然後呢。我絞著衣袂,闔上眼瞼費勁地想著。

然後我在街角看見戴著黑口罩的稀散人群,在鞋架瞥見戴著轉悠的以我為目標的黑墨鏡,在店門前望到帶著不明意味的滲人的笑容。

他們架著相機,舉著手機,開著閃光燈。叫嚷著,高調地喊,似乎是害怕我轉頭時看不見那簇蒙蔽我的刺眼白芒。

「丁程鑫,看這裡!」

我從逼仄的樓道間回過神來,細緲的塵埃洋洋洒洒地滴落覆蓋在融化的透明糖衣上,黏膩的糖水延著木棍沒入手心,唇齒開闔一口咬下,山楂肉隨著齒間舌尖的翻滾吞咽過喉,一陣酸苦。

我在緊鎖的廁所隔間抬起頭,後腦勺抵住木質的門板,暗黑的鞋盒被蹂躪得歪七八扭,滑輪從紙盒破損的一角支棱出來,留下幾道纖長的白色劃痕,再也不能在地上流利地滾動了。

我蹲在小巷角落裡撥通了經紀人的電話,把攥得緊實的手心張開,兩張金黃的紙張被汗水浸透打濕,劣質的印刷導致紅色暈染成一片,只能依稀記得寫的是「兩人半價」。

於是我闔上眼睛,閉上耳朵。順從的任由心裡生出的煩雜呼號和黑暗把我全部湮沒,從未體驗過的孤獨讓我在恍然那麼一瞬間居然覺得可以向自己的弟弟求助。

我反應過來時,的確這樣做了。

張真源淡色的襯衫吧被我的眼淚濡濕一片,從淚腺分泌的冰涼濕潤的液體讓我在潛意識認為自己可以暫時失去理智。

於是我攀上他的肩胛,咸澀味潛入進我的嘴巴,霧白色入侵了我的視網膜,嘈雜聲堵塞住我的喉管。

雜亂無章的情感被強行糅雜在一起,扼殺了我僅剩的期許,我竟然再也管不上年齡、職業亦或者是約定。

我從來沒有比此時更需要一句安慰,一個擁抱,一個承諾。

我抬起頭,我問。

「到底還有多久?」

到底還有多久才可以結束?

他看著我,翻掌輕柔的撫著我哭得顫抖地背脊,確是再也說不出更溫柔的話了。

「…再等等。」

再等等,再等等。

我迷濛地看著暗色窗帘背後晦澀的星光,再等等…?

等到星星熄滅?

丁程鑫變了很多,甚至連老幺劉耀文也都這樣評價。

起因是因為劉耀文最近迷戀起了傳紙條的幼稚小學雞遊戲,一張邊緣被撕得歪歪斜斜的單薄作業紙,常常被塞進我外套口袋裡,在放進洗衣機的前一秒被我搜刮出來。或者被放在作業台抽屜里壓在一顆包裝粉嫩的糖果下,潦草的字跡旁邊附帶一個歪歪斜斜的笑臉。

內容無非是沒有營養的幾句問候或者無聊的生活瑣事,諸如「今天的湯鹽放多了」「這道數學題有點難」,或者有時收起銳齒的暗示「聽說今晚會停電」「對街出了冰巧」。

小孩兒的青春期分明還沒有到來,甚至可愛這種類別的辭彙也幾乎和這個年紀的他脫不開關係。

不過我都照單全收,偶爾自己心血來潮也折成紙飛機帶著少年心事駕駛到他的床頭邊,告訴他嗯嗯那你晚上來找我吧。下回一起去喝少冰的巧克力,你撒個嬌我就請你。

然後我推開門,看見他一個人小小地蜷伏成一團,手指縫緊絞著被單,用纖細的臂彎把自己圈在角落,上齒髮狠地抵在唇畔上,從那裡滿溢而出的血液和憤懣都讓我感到驚訝。

空調被他聽話地調成了適合入睡的二十三攝氏度,明明是讓人感到困意和舒適的溫度,他為什麼會顫慄著壓抑著啞著嗓子對我講阿程哥我睡不著?

高強度的練習導致每個人都疲憊不已,窗外的蟬鳴和高懸的霜白明明是最合適催眠的象徵物,為什麼卻要拉上窗帘,不聞不問,閉目塞聽?

這個夏天明明這麼熱,熱到塑料杯里的冰巧都快要融化,連帶著我心裡的某種東西也被一點點磨平。為什麼我看著純白簾縫裡泄露出的耀眼芒刺,卻恍然感到我好像真的身處十二月的隆冬?

為什麼?

越去糾結就越是理不清,我長久地凝望著從縫隙灑落一地的銀白月光,月色慘白又薄涼,好像快門響起時尖利的芒刺,罅隙里月牙的尾巴彎翹又鋒利,好像要把我的心事割破。

我又闔上眼問了自己一遍,為什麼?

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就可以來剝奪掌握我的歡愉,我的希冀,我的月亮,…亦或是我的,自由?

我拉著耀文的手,各種難聽的,不堪入耳的骯髒話語在一時之間似乎都快要衝破我閉塞的喉管。

但他捏了捏我的小指,好像悲傷下一秒就快要從他深色的瞳孔里滿溢出來。

可他說,阿程哥,再等等。

我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在透過這雙哀慟的眼睛看很多個夜晚前相似的張真源,於是咒罵和煩躁被我全部壓下,我似乎明白了我應該要做的事。

我抬起頭,好像是第一次那麼正式地和它會面一樣。

我說,月亮啊月亮,讓我唱歌給你聽。

沒有歌詞的童謠是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裡聽來的,好像我這樣滿懷希望的望著缺一角的月亮唱著,就依然可以堅定的相信圓滿結局的童話,聊以自慰一樣。

馬嘉祺剛來的時候,說能很快適應,當然是假的。

他眉眼間夾帶的溫潤謙和更像是在良好的家庭教育下浸潤滲入的,言行舉止都收放有度,卻又恰到好處的挽了一份疏離感,讓人感覺很會打交道,但又不失禮節和教養。

導致他在那群扎堆的小學生還在嚷著聚在一起討論遊戲玩法時格外出眾。

他並不是以素人的形象進的公司,換句話說,他有一定的粉絲基礎,伴隨這個而付出的代價,我相信那個問題也困擾了他很久。

但他從來沒有向我展現過他脆弱無助的任何一面,即使是在我和他表面關係已經還不錯,公司已經開始推出我們倆的營業時,他也沒有表現出對我一絲一毫的依賴或者要吐露表述心事的意思。

我討厭他的故作老成,明明是比我還小十個月弟弟,卻擅自把成熟提前預支使用。

但其實這份細微的不舒服並沒有持續到很久。

可能是因為夜太粘稠了。

掩不住的竊笑聲窸窸窣窣的,形如鬼魅的,像以前很多個夜晚一樣。每到這個時候,我都好像突然能明白為什麼耀文怕黑。

手機屏幕熄了又亮起,簡訊不間斷的在臨近十二點時準時響起,那些所謂的「叮囑」「關心」不用看也明白有多麼荒誕無稽。

拍門聲像被關在牢籠里,長久見不得光的困獸。撬門鎖的聲音很大,伴隨著細碎的討論聲和尖利的侃笑,無論是哪一樣都讓我感到無處遁形。

樓下依然還有此起彼伏的快門聲,他們自導自演,自我感動,呼喊著我的名字,闡述著他們所謂的體貼溫柔。

他們在黑口罩下的嘴張張合合,說著同一句話,佔據同樣的陣地,高舉同樣的旗幟。

他們說,

「這是愛呀,丁程鑫,我愛你。」

愛。

「愛」?

這也是愛嗎。?

我以為的愛是去醫院看望受傷的嚴浩翔,是陪Vocal同樣不太出眾的劉耀文徹夜練習,是給偶爾嘴饞的賀峻霖偷偷帶宵夜,是配合宋亞軒突發奇想的冷笑話。

但在我十五年的人生中,沒有哪一種愛是不尊重,不平等,不理性的。

究竟是我對愛的認知錯誤?還是說這是一種不可言說的,不能更改的思想罪?

我從不發聲阻止,難道這種行為就可以被默認為是對的而愈演愈烈,變本加厲嗎?

歸根結底它難道不是侵犯隱私?窺探別人的私生活難道附帶上癮?打著熱愛的旗號端著偶遇的架子,難道就可以把惡劣的影響全部消除?

我沉默的看著縫隙里的月亮,口腔里葡萄味的水果甜香也都快要消弭,分明是豐滿皎白的,卻好像要在下一秒墜落一樣。

還要等嗎?必須等嗎?

等到月亮都墜落?

我還等得起嗎?我還等得到嗎?

馬嘉祺緩慢地站起身,意味不明的瞥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去凝望著那顆快要墜落的白色月亮。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卻在冰冷的空氣里佇立了很久,我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覺得他好像並不是我所認識的那樣。

他應該更堅強,更敏銳,卻也應該更柔軟,更多愁善感,更容易受到傷害。

他承受經歷的明明比我更多,但卻沒有被磨平稜角和折膝屈服,只是用溫潤平和的外殼包裝,稍不注意就會露出鋒芒來。

他倚在牆邊,任由鮮花和暗箭盛開在他腳底,呼嘯過他耳畔,但仍然可以淡然地抱著一把淺色的木吉他,永遠保持一顆讓童話永不泯滅的心,閉著眼朝月亮輕輕慢慢的唱。

當你揚起銀白色的帆

隨著落日沉入海底

你擁有的

年輕和不安

也不會有人再提起

吉他的尾音掃過月亮兩端的彼岸,他似乎天生就適合唱歌和談判。

他緘口不言了很久,像是我一樣。

他的小指輕敲著吉他,眼神還滴落在離我們三十八萬四千四百千米的乳酪星球上,聲音單薄得像窗外新蟬的翅翼,好像駢指一捏就會破損。

他說,思想罪不會帶來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

我沒有得到很多個夜晚前我需要的安慰,擁抱或者是承諾。但他為我彈唱了一首小白船,把徂川細細唱過,把塵鞅慢慢彈去,簡單又固執的告訴我他堅持的原因。

我終於承認他不是故作老成,也許是因為他翻開自己筆記本的第十四頁,想要把一些話贈送給我。

最後卻又關合上,像是在說給我聽,但更像在說給他自己聽,即使抹去他的記憶來源,他也能流暢而堅定的講出來,像是以前每一個暗無天日的晝夜裡,他賦予給自己唯一的鼓勵。

「有些東西,在你心裡,他們無法奪走;他們無法法觸及。那是屬於你的——希望。」

我終於抬起頭,看吉他,看他,看月亮。

他說,

「或許,我們需要再等等。」

…再等等?

我聽到過太多次了。我曾經因為這個辭彙疑惑至今,哀慟萬分。這無非是把自己的無能當做搪塞的借口,妄圖把渺茫的希望當做唯一救贖的光。

但我看著他無比清透又凌冽的眉眼,那裡有他為自己構築的童話故事,一邊用堅硬的外殼抵禦外嘲,一邊苦中作樂依然保持樂觀與謙和,用愛意把惡念封存,然後對自己說,對我說,對其他人說,那麼無比肯定確信的。

「你可以相信童話。」

再等等?再等等。

等星星熄滅,等月亮墜落,等熹微破開晼晚,等?昏暝倒流回到侵晨。

自此天光大亮。

再等等,再等等。

等到看見童話成真,等到熬慣了漫長苦澀的日子再把它嚼碎吞咽下肚。

也許凡是過往,皆為序章。

————————

丁程鑫第一視角。

希望他學會站立學會奔跑學會吶喊,希望他不再膽怯不再畏縮不再三緘其口。

也許看多了月亮才有機會用槍械把過往的自我擊斃,也許熬慣了漫長苦澀的日子才有資格把它嚼碎吞咽下肚。

我是團粉和丁程鑫的姐姐粉,看見孩子最近的狀態真的還蠻擔心,但請大家相信他。

過去的種種既往不咎,雖然真的很艱難但也請繼續懷有希望,那就暫且把苦痛和嘲諷作為希冀的序章。

引用:

①凡是過往,皆為序章。——莎士比亞

②思想罪不會帶來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一九八四》

③有些東西,在你心裡,他們無法奪走;他們無法觸及。那是屬於你的——希望。——《肖申克的救贖》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來更新這個回答。

(官網回答,親自闢謠打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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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他們都出道一百天了還在揣測他的想法?

好睏,言語可能有點不友好,只說個人看法。

首先,他的爸爸媽媽姐姐很愛他,他是在健康的家庭長大,小時候的留守經歷只是讓他變得更會愛別人,共情能力更強。如果他真的覺得小時候的經歷很不愉快他不會一次次給粉絲分享他在鄉下的生活,不會帶我們看曾經的學校。

其次 ,他18了,成年了,他比所有人都經歷的多,你真的以為隊友有能懂他能替他分擔的嗎?你看看他的偶像他喜歡的明星,說句不好聽的,丁程鑫的眼光目標野心比其他人都要高都要大。

他現在獨美氣息越來越重,是在生氣嗎?不是,他在練舞,他在提升自己。別人在休息的時間他在練舞,於是有了微博「編了一支舞」,於是有了夢遊計里的舞蹈。別人在玩手機的時候他在練歌,於是有了直播時好聽的清唱。。。。。。

他是第一個從什麼都不會練到樣樣精通的,他不是天賦型選手,但是他的舞蹈放在圈外也是這個年齡的top,他的歌是會被路人誤認為歌擔的聲音。他每次solo都選唱跳,這是勇氣是實力更是努力。

最後。我曾經無數次以為他抗不下去了,他重情且長情 。但是我就提一點,當年某人跑路的時候,他面臨的是自己最信任最依賴的人背叛,是自己生生被掐斷的出道計劃,是看不見的未來。

但是他在鏡頭前依然笑的很開心的隨機跳了《魔法城堡》,那是他和跑男第一次合作的舞蹈。

他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強大 。

最後的最後,最近這種話題有點多,我不知道你是對家還是愛他的人,如果是對家,我只能說丁程鑫就是最屌的。如果是粉絲,大姐貓糧打錢了嗎空瓶了嗎尋藝簽到了嗎?

晚安


刷到這個問題兩次了,覺得應該寫點什麼表明一下自己的觀點了,我從15年知道的丁程鑫,一直就覺得他很好看啊,也沒有更多的關注了,16年的時候才真正去關注他了解他,越了解就越喜歡他,被他身上那種不甘心,不放棄,要強,勇於承擔責任,對隊友負責的品質所吸引。曾經的他很愛笑但是現在的他笑容越來越少了,為什麼?可能是因為他成年了變成熟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但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們不得而知。說丁程鑫生病了,其實我們不得不承認的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但是哪個人的心理又是完全健康的呢?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自己的心理完全健康,只要是人都會有一點或多或少的心理疾病,只是嚴重不嚴重罷了,嚴重了就稱為抑鬱症了,不嚴重其實沒有很大影響很多人也不在乎。我不是醫生,我也不是他身邊的家人朋友,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但是作為一路看著他成長的粉絲,我可以很篤定的說他絕對有很大的壓力,他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了,從以下幾個方面說(僅是個人觀點,請不要妄加揣測)

一:自身

我前面也說了丁程鑫本來就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他不容許自己失敗,所以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渴望被更多人認可,這也無形之中給他增加了很多壓力,記得他在紀錄片中說過:一直以來他都在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把整個團隊帶起來。這可以看出他自己給自己真的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尤其颱風少年團的解散重組更是給了他重重一擊,讓他原本就有點敏感不自信的心理變得更加脆弱和不自信,他很懷疑自己的能力,因為他任何事都想要做的盡善盡美,在結果不如意的情況下自我懷疑會很嚴重也會變得越來越不自信。很多粉絲說他的隊友可以幫他分擔,或許可以分擔一點吧,但是借用王源的那首歌《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我們可以看出真正的壓力根本就不是隊友能分擔的,每個人的所思所想只有自己本人最清楚,旁人包括最親的家人和朝夕相處的隊友都是不得而知的。(你可以反對我的觀點,但不可否認有些方面是對的)

二:輿論

各方面的輿論壓力也是使他變成現在這樣的一個重要原因,這些輿論壓力來自丁程鑫的毒唯,隊友粉絲的謾罵,還有黑粉的攻擊。其中最嚴重的的可以說就是隊友粉絲的謾罵。都說粉絲行為勿上升偶像,可是有幾個人能做到?你們粉絲之間的互罵什麼時候沒有上升到偶像。之前丁程鑫十八歲生日的那段時間,某家粉絲弄得那些東西,給人p遺照,罵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那像是人說的嗎,我看能吐出那些話做出那些事的都不是人,一看就是沒爹沒娘的hanbi說的,祝你下輩子悲慘一生,有些人可能會覺得的我說話過分,可是請你換位思考一下,你捧在手心裡視若珍寶的孩子被人如此謾罵你會不生氣,不想衝上去打他?每個人都是父母手心裡的寶但是沒有素質隨便罵人就不對了,九年義務教育是白學的嗎?還有更多令人噁心的做法和話語,我就不一一列舉了,是誰做的心裡清楚,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估計心理也是有病。毫不誇張的說丁程鑫是隊里遭受謾罵最多的一個人,每個隊友的一些粉絲都會針對他,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做什麼了會讓你們這些biantai覺得你們家的正主受了很大委屈似的,你們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忘了,biantai本來做事就沒有理由可談。為什麼待在家族時間這麼長的丁程鑫要受到最多的謾罵呢?你們不是最應該感謝他嗎,就算不感謝也不應該罵啊,如果他沒有堅持下來,不說沒有二代,但絕對二代的路更難走更曲折有可能現在也沒有出道,如果不是他現在的二團可能就五個人了。我沒有想要改變你們對他的看法,也不想說他到底有多慘,但是請隊友的某些粉絲能不能收手,你可以不喜歡但請不要再罵他了,如果你們再上升正主,也就不要怪我花錢請營銷號黑你們家正主了。每家都有毒唯,丁家也有,我也很痛恨毒唯,但是某家大粉直接下場罵人這你還能只怪毒唯嗎?出了事不要總把責任推到毒唯身上,你敢說自己沒參與過這種噁心的事嗎?我是丁程鑫的唯粉,但我曾經也想做一個團粉,但是事實證明某些粉絲真的太令人寒心了,我是因為丁程鑫才喜歡的這個團,不是因為這個團喜歡的丁程鑫,你讓我無視那些骯髒的話語對不起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我喜歡丁程鑫,我不罵隊友,因為我知道那是他在乎的隊友,但是隊友的某些粉絲就不好意思了,你罵我一定會罵的比你更厲害,我也不想上升正主我們之間互撕可以啊但不要上升正主。還有一些拿他家庭說事的,你可真ex,我是真的不明白某人家裡有錢粉絲有什麼好炫耀,那又不是他自己掙的,家裡有錢也值得拿出來誇耀了?竟然還歧視普通家庭的孩子,憑自己的努力成為富一代,這種才是值得稱讚的值得誇耀的,而不是因為他父母有錢去誇他,然後借著家世來拉踩別人罵別人,這種做法真的很噁心,我祝這樣做的人家裡馬上破產,下輩子當個流浪漢。就是這些種種做法讓他變得不自信,他曾經被打擊的不敢開口唱歌,現在仍然不自信,但也在努力提高自己,現在說他唱歌難聽的人建議去醫院檢查一下耳朵,看看是不是long了。很多都是某些粉絲逼的以至於他變成了現在這樣,輿論真的有很強的攻擊性,我相信其他隊友粉絲也知道輿論有多可怕,網路暴力有多可怕。

三:公司

說到公司很多粉絲也很想罵吧。十年時代峰峻,七年丁程鑫,沒想到公司就是這麼對待丁程鑫的。以前有人說丁程鑫是太子,現在內涵他是皇族,我真想呵呵,是個人都能看出公司到底對他好不好,曾經有段時間他的資源確實比較好一點,但是那是因為那段時間他自己很努力加上當時公司沒有幾個適合那些資源所以才讓他去的,這樣做對他對二代都有些好處,但是一旦公司有更適合的人去做公司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他,從後面的一些事就可以看出,其實公司一直在利用他為整個二代謀劃,其實丁程鑫就是公司在二代成團道路上的一枚棋子一塊鋪路石,最後撈到好處的根本不是他。之前看過有人說狗公司對待純血養成永遠沒有對待空降好,這句話我相信有些老粉應該能看懂。還有,如果你真的是丁程鑫的粉絲就不要自欺欺人認為公司真的對他好,毒唯固然可惡,但是我相信唯粉都是想要他好的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的,我們都心知肚明他七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所以為了丁以後更好我們就加油打榜做數據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打臉狗公司吧。關於公司這一趴我不想多說什麼了,因為罵過公司很多次也累了,反正大家都明白

四:其他

因為丁在家族待了七年,見證了太多分分合合,2017年的那次分離是對丁影響最大的一次,也是讓他從可以撒嬌的弟弟一夜成長為擔起整個家族責任的大哥,也許從17年起他的壓力越來越大的吧。還有冷圈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冷圈了,從2017年就不是了,至今仍記得的一次應援,2016年聖誕奇幻夜,全場粉絲齊喊十二個人的應援口號,不像現在各喊各的,曾經有多麼團結現在就有多麼散。有人說他野心很大,野心大好啊,我不相信那些成功的人沒有一個野心不大的,有野心意味著你會更努力,你會成為更好的自己。

最後總結一下,丁程鑫的壓力很大,這些壓力來自各方各面,作為粉絲的我們無法深究更多,也不用深究更多,我們都希望丁兒能快快樂樂的成長。我就這幾方面表達了我的觀點,肯定會有不太準確的地方,也有許多不全面的地方。我寫這個回答不是想去深究丁的什麼,只是發表一下我的看法,你不同意也好,反對也好,無所謂,對我不會產生任何影響,我只希望我喜歡的男孩能快樂的成長,能站在娛樂圈最高處發光發熱。無論他怎樣他的本質不會變永遠是那個單純的男生都是我愛的那個男孩,作為粉絲我們就為他努力打榜做數據吧。還有那些黑子請收手吧,我真的不想和黑子理論,因為和黑子理論簡直就在侮辱我智商。

之前看過一個b站up主的一個視頻,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很動容:他是有多堅強能堅持到現在,黑他的人沒有心。我也想知道,丁程鑫你到底有多堅強啊,能堅持七年?七年可是將近你現在年齡的一半時間啊。我相信你會越來越好的。


時隔一年回過頭答這個問題。

因為最近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大家怎麼看最新採訪里馬嘉祺對丁程鑫的具有爭議的評價?是內涵還是關心??

www.zhihu.com圖標

幾乎跟一年前是一模一樣的導火索。這兩個問題下面回答的差異大家可以自行感受。

一年前還有一道這樣的問題:

怎樣評價丁程鑫、馬嘉祺??

www.zhihu.com圖標

回答看上去都有點奇怪吧?因為答主最近做了修改。原題目是:

感謝答主 十九 留圖:

還有一道這樣的問題提出在出道站前夕: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37402042/answers/updated?

www.zhihu.com圖標

回答也都有點文不對題吧?

因為這個問題原本是「為啥感覺丁程鑫最近像變了個人?」描述是「被李飛強捧飄了」「玩遊戲勝負心太重」「對其他人暴力」。我沒留截圖,可能具體表述有出入。如果有人留了圖歡迎評論或私信我修改補充。

這個問題下面有一個回答是:

這個回答有741個贊同。是小丁話題下的高贊回答。

小丁還有一道相關的問題是:

究竟誰才擔得起時代少年團門面這個稱呼??

www.zhihu.com圖標

問題描述是:

根據第一個回答時間推測貌似也在出道站前夕提出:

提問者找的「三個人的崩圖」分別是:

而這個問題下面有647個回答。不乏圖文並茂對隊員熱情的安利。

一年前這個抑鬱症的題,也有114個回答。其中一位表明自己「也是抑鬱症「的答主,細心地截取了小丁不同活動的三個眼神圖做了對比,論證了小丁的心理抑鬱狀態,並提醒急需粉絲和公司重視。這個回答一度飄在小丁話題下高贊的二三位。知乎搜過小丁的人應該都知道。

評論里的「qiqiqiq「等高贊答主,也對小丁表達了非常急切的關懷,提醒眾粉絲讓他多休息並關心他的心理狀態。

最近也都刪了。

這就是我剛入坑時知乎的狀況。當時面對一片烏煙瘴氣,我只擔心小丁自己看到。而現在我特別希望小丁來知乎看看:你看,你完成了五月雲舞台,《負重一萬斤長大》舞台;參加了《演員請就位》留下了小唯;上了《快樂大本營》做了讓人開心的遊戲舞蹈;出席大平台活動時有得體的表現和發言。這些都為你引來了理智的路人。你本來也有理智的樓絲(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這詞有沒有貶義,不妥改)和丁婆(同上),只是理智的人面對滑稽的事情更傾向於沉默。公道自在人心,只是有時候需要一點點時間。如果你將來的明星路經歷更黑暗的時刻,請看看19年底-20年初你的境遇:聲音大往往因為沒有理。

開頭提到兩個問題都修改於2021年1月6日。知乎沒有寫手(收錢鋪字)我是不信的。如果您本人或者僱主看到,請聽我一句:養成系,非限定,沒必要。

前兩天豆瓣」十八樓走出森林組「被封了。

抑鬱症這個問題也早已被文筆好的理性答主蓋過高贊答案,現在是小丁話題下最高贊的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76015923/answer/1353732195

但我本人甚至支持,這些陰陽怪氣的高樓和評論,就讓它飄在那裡——這本身就是一部活的樓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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