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剛剛開始我看的是1,看完淚流滿面,心中罵死曲蔚然了,本來是抱著絕不看第二部——傳說中的曲蔚然洗白記的決心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了這個,好像是為了夏木吧。

看完只想說整部都是淚點好嗎!

曲蔚然他真的很想做一個好孩子,那種人人都誇的好孩子,為了這樣,他很小就會露出完美的微笑,他陽光,向上,優秀,漂亮,這些都是他努力維持的面具,因為他想被人喜歡。

他最喜歡的父親的了精神病,開心時寵他寵的不得了,犯病時將他往死里打,但他還是很期待,期待那個考了100分會把他舉起來的慈愛父親,母親不理解他,反而讓他多多理解那個犯病時會打到他骨折住院的父親。他生氣,憤怒,將自己的母親趕出病房,又在天台上留著淚看那個很少很少才會看他一面的母親離去背影,應該是沒人喜歡他的,即使他偽裝的這麼美好…

誰也不知道那個努力想獲得別人喜歡的少年什麼時候沉寂下來的,應該是那次在自己最得意風發的領獎台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被父親按在地上打的時候吧,從求饒,害怕,到大笑著讓他打死自己,他痛嗎?,沒有人過問,大家都在討論那個猶如王子般的人物私下竟然這麼狼狽。

如果他認為這是最痛的,那還太早,在那個暑假,少年的心就徹底死了,在他親手將玻璃片狠狠地劃在要殺死母親的父親脖子上,他就知道,他完了,他再也回不去了,那玻璃片不僅劃破父親的脖子,還狠狠地割破了他的手心,鮮血順著手留著,少年低著頭看不清神情,感到有人叫曲蔚然,他微微抬頭,滿是淚水…從此,他在學校被唾棄,辱罵,親手殺死自己父親的變態,他充耳不聞,弔兒郎當的過著自己的打工生活,還有人記得,那個想讓好多好多人喜歡自己的小小少年?

是什麼讓他起了嫉妒之心,是發現自己凍的生了瘡手擦的車是自己親生父親送給哥哥的禮物的時候吧!畢竟他是這麼狼狽,醜陋。

…上天送給他最好的禮物應該就是夏桐了,那個會心疼自己女孩

就因為是唯一擁有的,就只能利用了,最後他後悔了,他們也在一起了,很快樂,是曲蔚然十幾年來真正開心的一個月,但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 ,於是夏桐死了,死在她18歲生日那天,最後的最後,曲蔚然到了她的墓前

他說「我就這麼混著,混的人見人恨,混的讓你心疼,這樣你的靈魂就不得安寧了,即使是死我也要把你困在我身邊」

還有那句

「夏彤,十年之期到了,你若是能長大,我是不是就能有一個家了」


如果是網路小說或者是看來消遣的小說

絕大部分小說里的配角

我不明白主角這種東西,他們總是能夠毫不費力得到你用盡一生要守護的東西。

現實中還有一堆人拍手叫好,難道那麼多人不明白,如果自己是小說中的人物,絕可能配角。舉例:配角護短叫作惡,主角護短叫維護正義。配角殺人叫殺人犯,應該死,主角殺人是維護正義,一個人囂張跋扈所以主角殺了他,有人來幫那個人報仇是不可以的的事情,活該去死。

如果是名著小說

悲劇是迷人的東西,絕大部分的人物都讓人可憐。

魚玄機,愛上溫璋,可他不過聽信她是千年錦鯉能帶來好運,才對她甜言蜜語;後來以為李億是真愛,殊不知他早已娶妻,她被原配欺上門侮辱,再後來被丫鬟牽連慘死刀下。

魚幼微

1


起初來這人間時,我叫魚幼微,生在長安城。


長安多詩家,我爹爹也算一個,卻懷才不遇落魄半生。


而我受他熏陶,五歲識字讀書,六歲吟詩作對,七歲已是出口成章。


我最愛讀《逍遙遊》,常幻想自己是北冥那條大魚,終將化為鵬鳥扶搖九萬里。


爹爹說我天賦異稟,對我寄予厚望,不顧娘親阻攔,執意帶我到下邽求學。


誰知我學業未成,他卻積鬱成疾,丟下我與娘親含恨而終。

娘親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將我帶回長安苦練女紅,以織補刺繡為生。


我命苦,卻偏又生得沉魚落雁之貌,娘親也是姿色不俗的婦人,我二人在這鬧市求生,個中心酸可想而知。


夜裡風聲鶴唳膽戰心驚也就罷了,那日大白天去平樂坊送衣裳,卻被龜公帶著一群酒鬼糾纏不放,險些失身墮入風塵。


幸而有位公子聽聞我呼救聲,衝進來將那幫人打得抱頭鼠竄,我上前道謝,他說不必,只留給我一個鮮衣怒馬的背影。


這背影落在我心底成了一顆沙礫,讓我時常隱隱作痛,我被這疼痛折磨,漸漸地蚌病成珠,我瘦了,他在我心中卻已升華成為稀世珍寶。


此後我見誰都不如他,不如他一身正氣,不如他器宇軒昂,只是見誰都不免惆悵,想這長安城也不算大,為何再沒遇見他?


來年三月,一位姓劉的老嫗找上門來,說要織補一件衣裳,我打開包袱驗看,大吃一驚,這一襲綉著蘭苕的緋絲綠袍,不正是夜夜入我夢中的那件?


只是夢中顏色依然鮮亮,而眼前這一件卻褪了色,後心處還多了一道大口子,斷口整整齊齊,一看便是被利器豁出來的。


我的心頓如刀割,與這裂帛一樣斷成兩截,抓住劉嫗的手急急問道:「這是誰的衣裳?他人呢?受傷了么?還活著么?」


劉嫗沖我連呸三聲,說這是大理寺丞溫璋的官服。溫大人剛正不阿,結了許多仇家,前幾日遭人暗殺,因福大命大並未受傷,只是這官服卻被刺破穿不得了。

溫大人念及這官服有護體之恩,便讓她找個心靈手巧的綉女補好,留個念想。


娘親很為難,說以自己的手藝無法將官服恢復原樣,請劉嫗再去找找能人,我忙說我有辦法,不顧娘親勸阻接了這活兒,與劉嫗說補好了親自送上門去。


劉嫗走後,娘親問我為何對這件官服如此上心,我便將那日的事說了,娘親聽完說這溫大人倒是個好人,可這官服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天衣無縫了。


我不語,默默穿針引線,在那官服的背部綉了一隻振翅而起的大鵬鳥,針腳細細密密,寫滿我的心事。


大鵬難綉,我飛針走線日夜趕工,花了三天才綉成,打聽著來到溫府,家丁說他不在,我便在大門外等著,直到黃昏時分馬蹄聲響,馬背上昂首挺胸的果然是他。


我大膽地迎上去喚了聲溫大人,恭恭敬敬遞上那件官服。他打開包袱,看到那鵬鳥神色一凜,「這……是你繡的?」


「正是,大人一腔熱血兩袖清風,我祝大人鵬程萬里飛黃騰達!」我落落大方對答如流,實則滿懷忐忑,生怕他怒斥我自作主張。


可他並未怪我,還笑起來,「我記得你,在平樂坊,你叫什麼名字?」


我險些感動落淚,慌忙報上姓名,他臉上笑意更濃,「魚幼微,人如其名,乖巧可人,好名字!」


2

那日他足足賞了我五十文錢。


我將這些錢捧回家,娘親喜極而泣,說這下半年的糧食都有著落了,真不枉我點燈熬油。


可我卻悵然若失,我熬的哪是燈油,是心血啊,我要的又哪是錢,若能與他多說幾句話,我寧願分文不取!


這五十文錢結清了我二人的牽絆,也不知今後是否還有機會再見!


我難過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將這事淡忘了些,他卻親自上門來了,說是那天我走得急,來不及給我謝禮,今日特地來補上。


說著他便躍下馬背,解了腰間一枚魚佩遞我,說是他打小佩戴的,卻與我更相配,正好給我當謝禮。


我的心如小鹿亂撞,誠惶誠恐,玉是定情之物,而我只是一個綉女,何德何能受他垂青?


他卻輕輕捉起我的手腕,將那魚佩放在我手心,和風細雨般問:「你可願來我身邊,只為我一人做衣裳?」


「大人要做什麼衣裳?幼微做好了送到府上去便是!」我心中的小鹿已然瘋狂,眼看就要撞破我胸膛。


他笑著舉起一枚銀魚符,說他已升任扶風郡刺史,想讓我為他趕製一件緋色官袍,來配他的銀魚袋。

「哎呦呦,這就真要去府上做了,那官袍可潦草不得,非要高屋明堂敞敞亮亮的才能綉好,多謝溫大人抬舉,今後小女便要拜請大人多多關照了!」


我娘親聽到此處,急忙從屋裡走出來,滿口答應,我見她一臉的討好,不由得心酸,她這是養我辛苦,巴不得將我快些送出去!


我也深知自己為她惹來許多無妄之災,若我跟著他走了,娘親便省心了。


但其實說來說去,還是我想跟他走,正好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來到溫府,我向老嫗仔細請教了官服的制式,挑了最好的料子與花式,開始精心縫製。


緋袍綉成那日,溫璋滿面春風,我叫他穿上試試,他卻道只要是我繡的,他都喜歡。


又說今後走到哪都將我帶到身邊,無論他做了多大的官,都要穿我做的官服。


這話像極了山盟海誓,一想到將為他做一生衣裳,我便面紅耳赤心歡喜!


更讓我歡喜的是那些來向溫璋道賀的同僚與友人,誰來了都要誇我幾句,誇我生得福相,一看便是旺夫之人。


溫璋總是笑而不語,我想定然是他在人前提到過我,或許還曾表明要娶我也未可知,否則大家為何總說我旺夫?

沒過幾日溫璋便帶著我走馬上任,當地官員為他接風洗塵,他醉了,回來後拉著我說了半宿的情話。


他說他十八歲便蒙父蔭入仕途,官場沉浮十年,依然難涼熱血,路見不平必定出手,斷案從不徇私枉法,渴望有朝一日盪盡天下污濁。


他說人生難得一知己,同僚都道他沽名釣譽貪權竊柄,對他處處打壓,倒是我這一個小丫頭懂他這份苦心。


他說那天一見那鵬鳥便深受打動,這是他為官以來收到過最真摯的祝福,比世間任何珍寶都可貴!


他說得聲聲啼血,我聽得心如刀割,打定主意要伴他一生。


誰知有了這份心思,我卻甜蜜不起來了,他太忙,無法與我朝夕廝守。


我總是等他等到睡著,等他等得委屈,卻又不好明說,只能將心事寄予詩詞,渴望他能看見。


他卻命人收了我的筆墨書卷,只留下綉綳與綵線,叫我多將心思放在女紅上。


3


我氣他專橫,正與他冷戰中,他的一位遠親來到府上,與他在庭院中飲酒敘話。

那人生得奇醜,卻侃侃而談,我這才知他竟是赫赫有名的花間派詞人溫庭筠。


我萬萬沒想到,寫出那般婉約詩句的人,竟是一位年近五十的粗獷大漢,震驚之餘,也深深折服。


可溫璋卻十分不屑,說當今文人泛濫成災,我家綉女也能隨口吟兩句來,說著便抬手朝我一指。


我不由得寒心,原來他是真的打心底鄙視文人,原來我的文採在他眼中,終究不敵針線有用。


溫庭筠不明所以,便出了《江邊柳》一題讓我做兩句詩來聽聽。


我略一沉吟,便信手拈來:


「翠色連荒岸,煙姿入遠樓。


影鋪秋水面,花落釣人頭。


根老藏魚窟,枝低系客舟。


蕭蕭風雨夜,驚夢復添愁。」


一詩做成,淚濕眼眶,想自己失怙以來夜夜不安,風聲樹影都能使我驚如寒鴉,多虧他給我這條孤魚一處避風港,卻終不過是一條客舟。


溫璋仍是不動聲色,溫庭筠卻拍案叫絕,「詠柳不見柳,果然好文采,這不是一條錦鯉,而是碧海鯨魚啊!你讓她做這些縫補刺繡的事,豈不暴殄天物?」


「胡言亂語!」溫璋驟然大怒,「綉女就是綉女,說什麼錦鯉與鯨魚!你們這些文人最喜牽強附會,今後少來賣弄你那無用的文采,送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問溫璋何為錦鯉,他說溫庭筠寫詩成魔滿嘴瘋話,不必理會。


我在他這裡得不到答案,只能旁敲側擊,最後還是當初找我補官服的劉嫗一語道破玄機。


她說我送回那官服第二天,溫璋穿著它面聖,竟被提拔為扶風郡刺史,正應了我那隻大鵬鳥的好彩頭。


結果一出宮門,又遇見一位麻衣相士,相士說他是得了千年錦鯉才官運亨通,那錦鯉,正是魚姓小女!


我聞聽此言,如雷轟頂。


原來溫璋對我甜言蜜語和山盟海誓,全是受那相士點化而為?


原來那些對我百般奉承的人,只是來我這尋求好運?


是了,我一個小小綉女,若不是被賦予這層神秘光環,又怎能受他垂青?


「你若真能行錦鯉之運,助他位列一品,榮華富貴定指日可待……」劉嫗顯然也對這錦鯉一說深信不疑。


我卻只想罵一句「去他的榮華富貴」!


我將自己的志向一針一線寄予他,真心實意地祝他鵬程萬里,他卻拿我當錦鯉?


我起身便去向溫璋告辭,他不讓我走,說他贈我魚佩,將我帶在身邊,只是因為喜歡我!那錦鯉一說本是相士胡言亂語,卻被那些文官傳遍京城,當真可惡至極!


「大人誤會了,我並不乖巧,反而乖張叛逆!我做綉女只為謀生,做文豪才是終生志向!大人不喜文人,我不想做錦鯉,今日正好一別兩寬!」我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魚幼微!」他惱羞成怒,在我身後低聲怒吼,「你若走出這座大宅,可就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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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11-16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匿名用戶匿名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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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德侯府》——殺豬刀的溫柔

說實話每次想到女主角也就是許雙婉就會很難受,還有男主角宣仲安,是一對可憐的夫妻,不過他們之間的愛情很美好,生要同衾,死要同穴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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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多的吧 有一部小說 看過很多遍 看一次哭一次 看完後那種難過心情會伴隨很久 這部小說叫《那個不為人知的故事》,作者twentine。講述了一個清冷的古董修復師和殘疾的緝毒警察間的故事。這位卧底警察在販毒團伙那裡已經是一個很有地位的人,因受傷退出任務,販毒團伙的都以為他死了,而他卻沒有得到好的安置,迫於生計靠著一條粗陋假肢做著計程車司機。跟女主幾經周折才決定在一起,一起出去旅遊在車上,警察憑著多年經驗發現有癮君子毒癮犯了去衛生間吸毒,他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最後還是通知乘警,下了車去派出所做筆錄,同行的記者在被告知不能將他照片爆出去後,卻還是爆了。所以販毒團伙知道了他還活著,此時那個任務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警局希望他再回到販毒團伙中去,沒有意外,案子結了,他犧牲了。那些警局原來的同事當初得知他和女主在一起的時候,都出言"關心"甚至有人諷刺他是不是為了女主的錢,他包容了所有人的不好,沒人懂他。女主在得知男主去世後離開了,隱忍三年後回國,問墓園的大爺,有沒有人來看他,被告知除了去世的那一年,之後就沒人去過了,她可能早有預料。女主最終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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