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忠一,不打冷戰,誠實,有責任心,喜歡依賴別人,不太重視自由,有抖m傾向,心理承受能力強。背後除了父母以外沒有靠山。

注意!!!我不是在教你如何逼瘋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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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我不是在教你如何逼瘋病嬌!!!

再次確認,你不是來了解如何逼瘋病嬌!確認好了,那我就放文了。

網路上:不知道

現實中:

穿衣打扮

認識前:最好穿黑色或灰色的,穿著要有點帥(前提是不能看起來像個男的),因為這樣看起來很有安全感。但是能穿出帥的感覺的人很少。

如果穿不出帥的感覺。那就穿淺色的或者白色也行,衣服要貼身(是貼身不是緊身),要穿薄的,最好不要穿厚的,這樣看起來很弱小,會激發病嬌的控制欲。衣服沒辦法穿出帥,那就襪子穿黑白的,要看起來帥。褲子則穿寬鬆一點的,也要淺色的,鞋子要穿平底鞋鞋,不能穿高跟鞋和長筒鞋等。

切記不可穿的太暴露!(適當露一點可以)

認識後:同上,只是不要經常穿帥的衣服,偶爾可以。

補充一點,如果病嬌告訴你他喜歡你穿什麼衣服,那麼你就聽他的。

化妝

不建議化妝,做個鄰家女孩就好了,不必太過招搖,這樣反而適得其反。

言行舉止

認識前:講誠信,不隨大流,不追星,愛笑,說話不大大咧咧的,要主動,因為病嬌很怕被傷害,也很怕你不接受他而離開他,更怕被當成渣男。所以他們通常不敢走出第一步(當然有些病嬌敢,但還有很多不敢),如果你遇到了敢先走第一步的病嬌,那麼你就不會再這裡提問了。所以你身邊的病嬌要麼喜歡上了別人,要麼就是不敢走第一步的,所以你想讓他喜歡你,就得主動。

認識後:做什麼事都向他彙報。不要當場指責他的不對,如果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以私下心平氣和的跟他說。不要反駁他或者反抗。可以跟他撒嬌,跟他哭,鬧(他還挺喜歡)。只對他一人笑。遠離你的異性朋友。少跟你的閨蜜交往。出了什麼事都找他幫忙。不八卦,少社交。在外儘力幫他。也要主動,其實病嬌一開始不表現出來是因為他怕你把他當成渣男而遠離他,所以他只能暫時把他的病嬌欲壓制下來(壓制還挺痛苦的),你的目的不是看著他痛苦,所以請你主動一點。

【重點】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關係升級到同居,同居後你想怎樣都行,就是不能談分手,不能打冷戰。必須無條件無底線地支持他,鼓勵他,還要很溫柔,他做錯事的話最好以撒嬌賣萌的方式告訴他。因為病嬌通常有驚世駭俗的潛力,但是要得到支持和鼓勵後才能發揮出來。

交談

要肯定和支持病嬌,要會傾聽,不要打斷他。可以跟他說一些自己凄慘的事情(編的也可以)。要表達自己永遠都不會離開他。要主動握他的手。

這些僅代表我的看法,僅供參考,具體還要看實際情況。

一一一一一一一分割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補更

因為病嬌的愛遠超常人,所以在主動這一方面你也要高於常人(其實就是像流氓一樣,但他喜歡),這樣他才喜歡哦!

錯誤示範

一.他把你按牆上"壁咚",你主動親上去。

二.他叫你跟他同房睡,你同意。

三.他說想把你綁起來,你給他繩子並配合他綁。

四.他說想看你胸,你主動脫給他看。

病嬌因肉慾很強,但又怕你受不了而逃走,所以有時候並不會主動要求你這些。

正確示範

一.你把他按牆上"壁咚"。

二.你主動要求跟他同房。(要很直白地說)

三.隔三差五你就主動遞給他繩子,問:你要不要綁我?

四.不需要他說,你直接露給他看。(感覺有點像流氓)

高甜預警(未成年人請繞道)

給你們劇本,別害羞地說不出話喔!

一.情況一

你:(把他按牆上)

他:怎麼,膽子不小哇!

你:(摸他腹肌)?[讚美的話](註:因為我是個男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摸腹肌時是什麼感覺,所以我讚美不了,你們自己來吧)

他:喜歡嗎?

你:喜歡

他:(我也不知道會說啥,你們自行發揮吧)

你:(找時機親上去)

情況二

你:(把他按牆上)

他:怎麼,膽子不小哇!

你:(同上)

他:?(不管說什麼,除了"喜歡嗎")

你:(趁他沒說完,親上去)

二.

你:晚上太黑了,我想跟你一起睡。

他:這樣不好吧……

你:(把他按到床上,要輕輕的)沒什麼不好的。

他:我還是覺得不好。

你:(他說一半親上去)好不好?

他還說不好就再親。

他:你不怕我是壞人嗎?

你:不怕。

他:我是壞人你還來嗎?

你:你好壞呀!

三.情況一

你:(遞給他繩子)喏,你要不要綁我鴨?

他:不綁。

你:那你買繩子幹嘛?

他:你不乖的時候綁。

你:(搗亂)現在你可以綁我了嗎?

他:(拿起繩子)手伸出來!

你:(伸出手讓他綁,然後趴在他懷裡)

情況二

你:(遞給他繩子)喏,你要不要綁我鴨?

他:當然要綁,你最近不乖。

你:我怎麼不乖了?

他:我說你不乖你就是不乖。

你:這樣啊,那我被綁著的時候乖嗎?

他:乖。

你:(伸出手讓他綁,然後趴在他懷裡)

我知道一個女孩子是很矜持的,但是病嬌他把他的一切都給你了,你也多主動一點,放下矜持好嗎,別讓他一個人壓制這狂暴的能量成么?

如果你男票是病嬌的話他不會說什麼(因為他喜歡呀),但如果他不是的話那就可能會受不了你了,如果他受不了你並拒絕你的話,那你一定是找錯了。

病嬌的潛力巨大,如果你能做到這些,那他成就會讓你目瞪口呆的。不信你試試!

未成年人繞路!


她被囚禁了,在這深宮之中,成了太子的寵婢。

他咬上她的鎖骨,泄憤般,一遍又一遍地低罵著:「騙子。」

罵到最後,彷彿沒了力氣,他將腦袋埋在她懷裡,像年幼時做了噩夢一樣,攬住她的腰,淚水無聲地浸濕她的衣襟。他說:「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一)

那是永昌十五年的深秋,年僅六歲的太子慕容初隨商帝出宮狩獵,卻在皇家狩獵場走失,找回來後人便大病了一場,米水不進,什麼都吃不下,眼見著瘦骨嶙峋,小小的一團就快不行了。

便在這生死關頭,夏則靈被人發現了。

發現時她正坐在床頭,一手扶著小太子,一手舉著水壺,源源不斷地喂著他喝些什麼。

直到內侍進來,一聲喝道:「誰在那裡?」

手一抖,羊皮製的水壺摔在地上,赫然流出一地乳白的奶汁。

一窩蜂湧進來的侍衛,將莫名出現的「刺客」團團包圍住,那「刺客」卻才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站在燈下,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當商帝與皇后聞風趕來時,太醫已為昏迷的太子把完脈,嘴中喃喃著:「奇怪,真奇怪……」

他轉向帝後啟稟道:「太子並未被毒害,反而,反而……有好轉的跡象。」

那先前水壺裡殘留的「證據」,早就被盛在碗里呈了上來,皇后陳氏接過,她早年學醫,此刻細細端詳一番,又聞了聞,扭頭望向被侍衛擒住的小姑娘。

「這是羊奶?」

那小姑娘眉目清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紅了臉,支吾半天,最終說出了一句滿堂皆驚的話:

「不,這是,這是奴婢的……奶。」

御膳房新進的小宮女夏則靈,舍「奶」取義,救了太子一命的事很快在宮中傳遍。

按她對皇后的說辭,她進宮前原是個牧羊的孤女,從小在山上長大,常年與羊羔打交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身負異稟」,能產出羊奶一樣的東西,色澤澄凈,可解百毒。

這次被招入宮為婢,她聽說了小太子卧床不起的事,便想斗膽一試,這才摸入了寢殿,有了床前餵奶的一幕。

許是誤打誤撞,又許是真的如她所言,世間之大,無奇不有,總之吃啥都吐,眼看就快不行的太子慕容初,居然真的喝了她的奶,一日日恢復起來。

一切荒誕不經,像個戲本里的傳奇佚史,在皇后的欽點下,夏則靈有了一個新的身份——

南梁太子的貼身奶娘。

六歲的太子,十二歲的奶娘,無盡荒謬中,兩個人以奶結緣,開始相伴相依,共同走過一個又一個春秋冬夏。

(二)

因為從小在羊堆里長大,又身負異稟,宮裡人人都叫起了夏則靈「羊娘」,言語間頗有些打趣,她也不在意,對誰都淺笑盈盈,好聲好氣的模樣。

唯一叫她在意的,便是最初的一段「餵奶」時光,因為實在……太尷尬了。

按照宮中慣例,但凡入口的東西都要先經過專人試吃,確認無毒了再呈給主子,她的「羊奶」自然也不例外。

這個試吃的專人,便是那日發現夏則靈,喝了聲「誰在那裡」,平時專門負責伺候太子的貼身內侍,葉書來。

十五歲的少年公公,俊眉秀目,腰桿筆直,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氣度,與宮裡其他公公都不一樣。

但再不一樣,夏則靈心裡也是彆扭的,這些葉書來都心知肚明,卻還得去勸說夏則靈:「則靈姑娘,只當,只當……差事辦了吧。」

他叫她「則靈姑娘」,而不是宮中人人都調侃的「羊娘」,言語間亦有禮有度,若不是那一身太監服,只怕別人還以為是哪個翩翩世家子弟。

面對這樣溫潤如玉的少年郎,夏則靈也再不好說別的了。

一道屏風隔開了他們兩人,她在這邊準備,他在那邊等候,這中間的過程是最安靜,也是最尷尬的。

「則靈姑娘會唱歌嗎?」

他忽然開口,夏則靈一愣,那邊少年已接著道:「說來慚愧,入宮前我出自音律世家,幼時也曾學過不著調的幾曲,則靈姑娘想聽聽嗎?」

還不等夏則靈應聲,葉書來已是搶先道:「那我便獻醜了。」說著,他迫不及待地唱起,悠揚動聽的歌聲在屋裡回蕩著,這場不知持續多少次的尷尬,終於在這個清晨,少年清朗的歌聲中,悄無聲息地化解了。

外頭有風輕拍著窗欞,夏則靈在歌聲中眨了眨眼,只覺從未聽過這般天籟,心頭亦升起一股難言的暖意。

她情不自禁地開口:「謝謝……葉大哥。」

葉書來一怔,成為太監後,他是所有人口中的「小葉子」,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成為她口中的「葉大哥」。

風過殿前,歌聲一頓,許久,他也輕輕說了句:「謝謝。」

此後像有了默契般,屏風內外,一個備奶,一個唱歌,心照不宣地各自配合著,像守著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秘密。

當接過那碗來之不易的「羊奶」後,葉書來會嘗一勺子,確認沒問題後,然後再將剩下的送到太子床前。

這樣的差事周而復始,持續了四年後,終於在某一天戛然而止。

因為已經十歲的太子慕容初發話了:「羊娘是我一個人的!」

(三)

慕容初是個很神奇的太子,神奇的地方在於——

自從六歲那場大病後,他便性情大變了。

小時候他溫良謙遜,無論才智還是品行,在史官眼中,都是足以成長為一代明君的最佳人選。

但這一切,在六歲那年後,徹底改變。

慕容初雖然靠「羊奶」醒了過來,卻落下了偏頭痛的毛病,這使他一發作,就變得無比暴戾,誰也勸不住。

除了夏則靈。

許是有一種「乳母情節」的存在,慕容初對夏則靈是格外不一樣的,他就算把滿宮人的腦袋都砸出血,也不會傷她一分一毫,反而會在她懷裡,聽她哼著歌謠,漸漸入睡。

他握住她的長髮,叫她「羊娘」,不是旁人那般的調笑,而是一種深深的依戀。

每當夜深人靜時,他都要她守在榻邊,聽著她的歌聲,才能安心入眠。

這是種可怕的習慣,也是種可怕的佔有慾,在發現每次送來的奶都要先經葉書來的口後,它爆發了。

事情鬧到了皇后那,被五花大綁的葉書來無辜遭殃,慕容初不依不饒,不僅要母后治葉書來的罪,還要母后從此取消這可惡的規矩。

性子一向綿軟的皇后望著兒子,有些頭疼,想了想,轉頭望向夏則靈:「羊娘說呢?」

跟來的夏則靈一顫,看了眼一旁綁著的葉書來,倏地跪下:「葉,葉公公不過是恪守本職,還望,還望皇后娘娘開恩。」

話一出,場中三個人變了神情,一個是綁著的葉書來,滿臉動容,一個是座上的皇后,如釋重負,還有一個,卻是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又憤憤又委屈的太子慕容初。

這場鬧劇來得快去得也快,最終在皇后的制止下結束了,原本以為慕容初會大發雷霆,他卻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夏則靈,一跺腳,跑出了宮殿。

當夜,慕容初不見了,宮人們遍尋不到,而跑到觀星台的夏則靈,果然在那找到了慕容初。

觀星台是宮裡用來監測天象的地方,偏僻悄寂,平時除了重要日子外,鮮有人至。

夏則靈很早以前就發現,只要慕容初不開心的時候,或是剛剛發完脾氣,便會跑到這裡,躺在星相台上,仰望滿天蒼穹。

這一回,果然也不例外。

星相台上那小小的一團,紅著眼,明知夏則靈走近,卻看也不看她,顯然還在跟她鬧彆扭。

直到夏則靈陪在旁邊,靜立許久後,倒是慕容初先憋不住了,扭過頭委屈不已:「我明明,明明……在幫你。」

夏則靈嘆了口氣,上前替他抹去淚痕,柔聲細語地哄道:「奴婢知道殿下好意,可是……葉公公是無辜的呀。」

慕容初紅著眼大喊:「他哪裡無辜了,他喝了你四年的奶!」

話一出,夏則靈登時紅了臉,慕容初卻還渾然不覺,一副深受傷害的模樣:「你還,還聽他唱歌,學完了還來哄給我聽,虧我那麼喜歡聽……騙子,我以後再也不聽了,再也不!」

繞來繞去,癥結原來在這裡,夏則靈望著氣嘟嘟的慕容初,一時哭笑不得,不禁伸出手想撫向他的腦袋,慕容初正欲躲開時,卻忽而聽到一聲:

「以後奴婢唱自己家鄉的歌給殿下聽,好嗎?」

他一愣,便讓夏則靈摸上了腦袋,四目相對間,有夜風拂過,一下又一下,無盡溫柔。

慕容初吸吸鼻子,低頭扭捏,一臉「這還差不多」的表情。

星相台上,兩人並肩而躺,看無垠夜空,繁星滿天。

以前夏則靈就好奇過,為什麼慕容初總喜歡往這跑,那時尚年幼的他竟然一本正經地回答,因為難過的時候,看下星星就會好多了,雖然星星不會說話,但一閃一閃,好像就在身邊陪著他。

聽著童言無忌,卻讓夏則靈心頭一澀,她直到那時才意識到,原來平日渾身戾氣的慕容初……是那樣孤獨。

就像今夜,他凝視夜空,又忽然開口:「羊娘,是不是宮裡面,除了父皇母后,都沒有人喜歡我?」

夏則靈眼皮一顫,扭頭望去:「殿下……為何要這樣說?」

慕容初枕著頭,不在意地笑了笑:「因為我很壞啊,脾氣特別暴躁,動不動就打罵宮人,簡直和惡魔一樣……」

和大家私下的評價如出一轍,看來平日宮人們的議論,這個敏感而心細的孩子其實是知道的,夏則靈心頭酸澀,夜風颯颯中,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慕容初鑽入了懷中。

他抱住她,深吸了口氣,在她懷裡閉眸喃喃:「可是,我也不想啊,每次這裡一痛,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也許……這裡真的住了個惡魔吧。」

手指敲了敲腦袋,故作不在乎的語氣讓夏則靈鼻頭一酸,情不自禁就摟住了慕容初:「殿下別這樣。」

她說:「還有羊娘,羊娘也喜歡太子的,很喜歡很喜歡……」

下巴抵著那個孩子的頭頂,夜風貫袖而入,無垠星空下,她不覺哽咽:「因為再也沒有比太子更善良的人了……」

(四)

一轉眼,慕容初在百官經年累月不斷上參的摺子中,長到了十五歲,終是到了選太子妃的年紀。

這些年皇后陳氏不知為兒子收了多少爛攤子,每次都是和顏悅色地向那些大臣解釋:「初兒心性野,有了太子妃脾氣就會收斂許多了……」

所以,一到年紀,百官幾乎就集體上了摺子,一片聲勢浩蕩中,慕容初居然巋然不動,不僅不肯去選,反而成天拉著夏則靈在後花園玩。

晴空萬里,笑聲飛上雲端,從前依偎在夏則靈懷裡的孩童,早已長成了丰神俊美的少年,還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陳氏找來時,恰好看見兒子腳步一絆,不小心將一人撲到在了草地上。

那人,正是滿臉通紅,掙扎著想起身的夏則靈。

眾目睽睽下,慕容初卻不讓,身子又一壓,居然在夏則靈臉頰上輕啄了口,眼中滿是無賴般的笑意:「那些老頭選來的姑娘都不好看,還比不上我的羊娘,不如羊娘做我的太子妃怎麼樣?」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夏則靈臉上,她心跳如雷間,卻不知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一直隨侍在旁的葉書來,以及不遠處花叢間站了許久的皇后陳氏。

接到皇后召見時,是個春雨綿綿的午後,夏則靈一進寢宮,便看見皇后在案前執筆寫字。

她寫的是八個字,從來情深,奈何緣淺。

從皇后寢宮出來後,那些話還不停回蕩在夏則靈耳畔。

「好孩子,你和初兒都是本宮看著長大的,本宮不忍你受苦,也不忍他受苦,前路茫茫,世事從來身不由己,你該明白的……」

夏則靈開始對慕容初有意無意地疏遠,當日皇后的一番話她盡然領悟,心頭亦亮如明鏡,慕容初本就「劣跡斑斑」,若再添上這致命的一筆,朝中百官怎會輕易放過?

她不想離開他,也不怕受苦,但她不捨得他受苦,不捨得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受苦。

但這一切慕容初卻不明白,他只道夏則靈心情不好,更加可著勁地拉著她嬉鬧,盼她展顏一笑。

就在這平常的一次嬉鬧中,意外發生了。

其實也說不上什麼意外,只是遊戲間,蒙住眼的夏則靈抓錯了人,抱住了與慕容初身形相似的葉書來。

庭院里,她覺察到不對,剛想要鬆開,葉書來卻呼吸急促,鬼使神差地又將她拉近,雙手緊緊抱住不放,直到慕容初一聲怒吼:「還不放開羊娘!」

一念之差,一念地獄。

本就看不慣葉書來的慕容初,又驟然化身惡魔,手持長鞭,將葉書來吊起一頓鞭笞,鮮血淋漓,誰也攔不住,包括夏則靈。

那樣的慕容初實在太可怕,俊美的一張臉幾近扭曲,一邊抽還一邊吼著:「狗奴才,我現在就娶了羊娘,讓她做東宮的太子妃,看你們誰還敢惦記……」

一頓鞭笞下來,葉書來幾乎去了半條命,還是聞風趕來的皇后才將他救下,那時夏則靈已跪在慕容初腳邊,哭成了一個淚人。

而隨之而來的,是一場更大的風波,慕容初怒極之下的那番話到底傳了出去,一時間,百官震驚,夏則靈更成了眾矢之的。

但她此刻最關心的顯然不是自己,便在宮裡宮外的一片議論中,她提著藥箱,悄悄去看了重傷在床的葉書來。

昏暗的小屋裡,葉書來遍體鱗傷,一番小心翼翼的上藥後,他已蒼白了臉,額上更是冷汗涔流,看得夏則靈不由落下淚來。

葉書來卻抓住她的手,像下定決心般:「羊娘,你,你跟我走吧。」

夏則靈駭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掙脫,葉書來卻更急了:「現下這種情況,宮裡是再也容不下你了,你便跟我走吧,我會一生一世待你好的……」

他強自支起身子,俊秀的面龐冷汗直流,目光卻是灼熱不已:「你,你莫非嫌我殘缺之身,是個不能人道的太監?」

「不,不是的,葉大哥你想太多了……」心亂如麻間,夏則靈扔下這句話,背起藥箱,正欲落荒而逃,卻是被一聲叫住:「則靈!」

一回頭,身後的葉書來坐起,直直目視著她,氣息急促,說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若,若我說,我是個真男人呢?」

(五)

夏則靈被調去了別處,遍尋不到她的慕容初幾乎急瘋了,他在皇后寢宮前跪了兩天。

一時間,太子欲立奶娘為妃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群臣雪花片似的上折,氣得商帝掀了案幾,病倒龍榻,皇后衣不解帶地照顧著。

一片焦頭爛額中,慕容初卻還在堅持著,整整兩天兩夜,滴水不進,一股拿命賭上的狠絕。

夏則靈依皇后授意,從頭到尾都不曾出現過,只是站在暗處默默看著,淚流滿面。

直到第三天,春雷乍起,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席捲天地,寢宮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卧病在床的商帝竟然掙紮起來,在雨中跌跌撞撞,推開眾人的攙扶,一腳踹翻了慕容初!

「你真要朕廢了你這個太子才甘心嗎?」

劇烈的咳嗽中,那個年近不惑的男人在雨中嘶聲問道,沒了帝王的威嚴,更像一個父親的恨鐵不成鋼。

慕容初卻是上前抱住他的腿,道出了那千萬遍的請求:「求父皇成全!」

商帝一口血湧上,怒火攻心下又是幾腳踹去,踹得慕容初在雨中滾了幾個身。

驚聲四起中,慕容初又趕緊爬起,冒著滿身的雨,上前死死抱住父皇的腿。

一個踹,一個抱,直到慕容初唇邊鮮血赫然,在雨中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那是兒臣的命,兒臣舍不去,舍不去啊……」

凄厲的聲音響盪在天地間,所有人都心弦一震,更別提掩面痛哭的皇后,與暗處淚如雨下的夏則靈。

當所有人都離去,喧囂盡退後,她才終於出現,撐著傘罩住了慕容初。

他仰頭,她低頭,那一刻,天地寂寂,一眼凝固。

彷彿隔了萬年般,雨中的少年一把抱住她,又哭又笑。

精緻的眉眼間淌下水珠,混著唇邊的鮮血,帶了一股說不出的凄楚。

他說:「求求你,別扔下我,羊娘,別離開我……」

他從沒哭得那麼傷心過,像個流落街頭的孩子,嘶啞慟哭的聲音聽得夏則靈心如刀割,竟也扔了傘,用力回抱住他。

風雨中,他們一個跪著,一個站著,卻俱是同樣揉入骨髓的姿勢,彷彿滄海桑田,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不會,不會的,奴婢不會離開殿下的,永遠也不會……」

染了凄色的聲聲回蕩在雨中,得到承諾的慕容初一顆心終是大定,嘴角還沒揚起,腦袋卻昏昏沉沉,再也支撐不住,一頭扎在了夏則靈懷中。

這一暈,就是整整七天,醒來後已是天翻地覆,不復從前。

因為宮中正在辦場喜事——

一場求得皇后賜婚,夏則靈與太監葉書來對食的喜事。

(六)

蒼茫夜色中,才醒過來的慕容初披頭散髮著,赤著腳一路狂奔,身後的宮人追也追不上。

當他趕到時大婚正進行了一半,一身紅嫁衣的夏則靈正要與葉書來夫妻對拜,卻猛地被人掀了蓋頭,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們逼你的對不對?」

闖進來的慕容初如地獄煞神般,在滿堂驚呼中,望著面白如紙的夏則靈,神似癲狂:「羊娘,你說啊,他們逼你的對不對?!」

這一幕來得太過突然,誰也沒有預料到,一片噤若寒蟬中,夏則靈卻目視著慕容初的雙眸,含淚說了一句:「承蒙殿下錯愛,奴婢是自願的,自願嫁給葉大哥……」

她話還沒說完,手腕已被捏得烏青,一聲嘶吼猶如雷霆。

慕容初眼中有戾色閃過,他像發了狠般,做了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舉動,在一襲喜服的葉書來還來不及阻止前,他竟已是將夏則靈一把拉出屋,飛奔入了夜色中。

那是夏則靈後來那麼多年都不能忘卻的一夜。

慕容初強暴了她,在她和葉書來的新房裡強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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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穿越過來之時,正處在林致言的謀殺現場,他雙手死命掐著我的脖子,恨不得將我整個腦袋擰下來。


我翻著白眼,意識昏沉,感覺下一秒就要原地升天,好在他終於鬆開了手。


「許珍珍,你再敢提我爸半個字,我就要你死。」少年的嗓音陰沉得可以滴出水,像是從地獄來索命的惡鬼。


我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氣,只看見他洗得發白的運動鞋和露出的一截腳踝,上面是一片淤青。


許珍珍……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我咽了煙口水,抬起頭,看向那個少年的臉。果不其然,他的左半邊臉完好無損,右半邊臉卻坑坑窪窪,布滿了醜陋的傷痕。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我,我穿書了,而且穿的還是書中的惡毒炮灰許珍珍,下場特別凄慘的那種。


(勵志改變人生的沙雕霸總女主 x 一言不合就黑化玩囚禁的病嬌反派)【已完結,請放心食用~】

這本書的名字叫作《餘生還請多指教》,是一個絕美的校園愛情故事。


男主沈千,是個陽光開朗的校草;女主顧圓,是個軟弱善良的灰姑娘;大反派林致言,是一個內心陰暗暴躁的病嬌。


而我,許珍珍,許氏集團大小姐,則是林致言黑化路上必不可少的惡毒炮灰,連環殺人犯生涯里的最大助推器,在欺負林致言的道路上兢兢業業,一往無前。


沒錯,林致言大反派,未來將會成為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而我就是他拿來開刀的第一個對象。據書中描寫,死狀極為凄慘,基本被剁成了肉泥。


這樣想著,面前的飯突然就不香了,我含淚放下了筷子,為自己的前途而憂心忡忡。


「爸,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我能轉學不?」


許父冷酷無情地拒絕了我的提議,並告訴我如果這次期中考試沒有進前十就斷絕我的生活來源。


慘,這女的好慘啊。


我哭哭啼啼地上了許家的豪車,發誓要和林致言打好關係,以挽救我悲慘的炮灰人生。

好傢夥,我一進來就看見路人甲和路人乙在打反派,打得賊凶的那種,反派嘴巴都流血了。


「你們幹什麼?都給我停下!」我一聲厲喝,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敢打林致言,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全班人都被我的王霸之氣給鎮住了,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愧是我,對付一群初一的小破孩簡直遊刃有餘。


路人甲:「不是啊,珍珍姐,不是你說要使勁欺負他的嗎?你說他礙著你的眼了啊?」


路人乙:「是啊,珍珍姐,你不是說像他這樣的醜八怪不應該出現在你的面前嗎……」


林致言兇狠地盯著我,我整個人開始頭皮發麻。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宣布,從今天起,林致言歸我罩著了!」我趕緊把反派從地上扶起來,貼心地擦了擦他嘴角的鮮血。


林致言一點也不領情,冷酷地甩開了我的手,自顧自地回到座位上。


同學們都用一種奇妙詭異的目光注視著我,好像我是什麼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妖怪。

我瀟洒地一捋頭髮,指揮小弟將我的桌子搬到林致言的旁邊,培養感情嘛,首先要從同桌做起。


林致言,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林致言,以後請多指教。」我掏出了兜里的大白兔奶糖放在他的桌子上。


林致言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半邊臉,他偏頭看著牆壁,完全把我當成空氣。


好啊林致言,你簡直是不把我許珍珍放在眼裡!


我眼神微眯,氣勢冷冽,旁邊的同學都嚇得瑟瑟發抖。


「很好,林致言,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要讓你知道我許家的厲害!」


我掏出手機,立馬打了個電話。


「喂,管家叔叔在嗎?我要十斤大白兔、十斤阿爾卑斯、十斤上好佳、十斤金絲猴,現在立刻馬上送到學校來。」


「林致言,你看你喜歡吃哪一種呀?」我狗腿地湊上前問道,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


全班為之絕倒,許致言終於轉過頭來,用看二傻子的眼光注視著我。

「許珍珍!誰允許你帶手機來學校的!沒收了!」突然出現在窗口的班主任冷酷無情地收走了我豪華鑲鑽限量版手機,留下一室寂靜。


小反派看著我痛心疾首的樣子,極淺極淡地笑了一下,立馬又恢復了那幅生人勿近的樣子,要不是我視力好反應快,還真捕捉不到。


哎,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博褒姒一笑,今有許珍珍豪擲千金為博反派開顏!昏君啊,許珍珍,你可真是個昏君啊!

為了拯救反派,我勤勤懇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每天一大早,我就在林致言的身邊念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感動中國十大人物的輝煌事迹,講到動情之處,我時不時聲淚俱下。


「林致言,你有沒有覺得很感人?」我眼淚汪汪地問他。


林致言嫌棄地看著我,丟下了淡淡的兩個字:「就這?」


不愧是你,反派!我瞬間驚為天人。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向林致言的抽屜塞雷鋒語錄,可是我左等右等,也沒見他來。


怎麼回事,小反派可是從來都不缺課的?


下課鈴一響,我就噔噔噔地往辦公室跑去。


「老師,林致言今天怎麼沒來呀?他的筆記落我這裡了,我去給他送去。」我眨巴著眼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


「他好像生病了,你既然要去就剛好把今天的作業拿給他吧。」班主任翻了翻桌上的資料簿,把一沓卷子遞給我。


「好的老師!保證完成任務!」

我背著小書包站在林致言家門(如果這玩意兒能被稱為門的話)前躊躇著。


「林致言,你在嗎?」我喊了一句,沒人應我,我猶豫了一下,把面前的破布帘子掀開。


明明是冬天,床上卻鋪著席子,席子上隨意弄了片布鋪了起來,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靠牆的位置。


我趕緊跑了過去,林致言的臉紅得不像話。我伸出手一探,他果然是發燒了。


「好熱。」他迷迷糊糊地說著,並拽住了我貼在他額頭的手,汗水打濕了他黑色的頭髮。


好傢夥,熱得跟個大火爐似的,我把他的手扯開。


「林致言,你把我的手撒開,我去給你買葯。」我無奈地說著。


他拉著我不放,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力氣這麼大。


他費力睜開了眼睛,濕潤的眼睛霧蒙蒙的,可憐兮兮地盯著我。我看了看他露出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傷痕,突然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媽媽,我難受。」林致言委屈地說著,小聲地咳嗽了幾聲,安靜地把頭挨在我旁邊,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像一把小刷子觸碰我的手心。


我愣了一下,想起來林致言的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自殺了。


雖然我才這麼小,就莫名其妙地當上了別人的媽,但是誰讓我許珍珍人美心善呢?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輕聲說道:「小言乖,一覺睡起來就什麼都好啦。」


我努力回想著小星星的調子,磕磕巴巴地唱完了,林致言的腦袋一點一點垂了下去,呼吸聲也漸漸平穩,只是偶爾還會咳嗽幾下。

我小心翼翼地給他放開,去旁邊的藥店買了點退燒藥,貼了張便利貼寫上說明,再畫了個笑臉,放到桌子上,然後把班主任交給我的卷子拿了出來。


本來我是打算把林致言叫起來讓他自己寫的,可是我看他睡得那麼香,還是不太忍心。


於是我在姓名那一欄歪歪扭扭寫上了林致言的名字,開始奮筆疾書。


「啊?這個怎麼列方程啊……救命……」


「未若柳絮因風起……因是啥意思啊?」


「靠,怎麼這麼難啊!」


許·學渣·珍珍罵罵咧咧地完成了作業。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光榮地流了鼻涕。小混蛋!肯定是他傳染我的,我氣憤地圍上了圍巾。


等我到教室的時候,小反派已經坐得端端正正的在座位上看書了。


我瞄了一眼,好像是初三的數學課本,不過這不重要,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林致言,你書好像拿倒了。」


我本意只是想好心提醒他一下,誰知道他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整個上午都不怎麼搭理我,估計是惱羞成怒了。


可是每當我低下頭抄作業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一道視線緊緊地追隨著我。


我放下了手中的筆,突然抬頭,看向還來不及裝作看書的某人,誠懇地說:「林致言,如果你覺得我好看,請你直說,不用在背地裡偷偷誇我,我承受得起,真的。」


林致言耳朵也紅了,他把臉埋進書里,緊緊握著的手心在我面前展開,是一顆包裝紙被揉皺了的大白兔奶糖。


「謝謝。」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縫裡鑽出來的一樣,要不是我聽力好,真就錯過了如此值得紀念的一刻。


「嗨,多大點事。」我接過他手中的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林致言,你爸是不是前天打你了?」

林致言猛然從書中抬起頭看我,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把我嚇了一跳。


「我就是有點擔心……你你你,不想說……也沒事啊……」我有點緊張,趕緊擺手解釋,差點咬到舌頭。


林致言的嘴角彎起了一點弧度,示意我靠近點,我倆把書放在桌子中間立起來,兩個腦袋湊到一起說悄悄話。


「他前天打牌輸了,心情不好,就打了我一頓,把我丟到外面跪了一夜。」林致言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神色平靜,「昨天早上看見他走了,我才敢回家。」


我想起前天晚上地面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我走在路上,還摔了一跤,手撐在地上的時候,冷得我渾身冒雞皮疙瘩。


林致言要跪在那上面,肯定渾身痛得要命。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喃喃問:「不能報警嗎?」


「能啊。」林致言又笑了起來,有點諷刺,「報完警之後,會被打得更慘。」


「……」


「你哭什麼。」林致言的語氣有點不知所措,帶著點茫然。


「我沒哭!」我抬起頭,兇巴巴地回了他一句,猝不及防撞上了他清澈如水的眼睛,裡面是個狼狽流淚的女孩。

「許珍珍、林致言,你們倆給我站起來!」語文老師的粉筆精準砸中了我的額頭,我紅著眼圈灰溜溜地站了起來,吸了吸鼻子。


「給我說說這作業是怎麼回事?林致言,你什麼時候連柳絮的絮字都不會寫了?還要寫拼音?」


「還有……許珍珍,你的字跟狗爬一樣,你以為我認不出來是嗎?」


語文老師揮舞著那張由我代勞的卷子,氣得嘴唇都在抖。


我一時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全班都回蕩著我慘烈的哭聲。


語文老師顯然被我嚇到了,他的鬍子抖了幾下,默默把卷子收了回去。


「珍珍同學,我不罵你了……咱不哭了成不?」


我打了一個嗝,林致言綳不住笑了出來,竟然還有那麼幾分可愛,我有點看呆了。


「珍珍,不哭了。」他輕輕說著,在課桌底下安慰似的勾了一下我的小手指。


我瞬間不哭了,只覺得臉紅,感覺我一大把年紀還被調戲了。


真是臊得慌。

第二天,我偷摸出現在街角。


「對,就是那個人,給我往死里揍。」我指了指那個不省人事的酒鬼,把零花錢都給了街邊的黃毛小混混,「告訴他如果再敢打林致言,就要他好看。」


「放心,大小姐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好好辦。」那幾個混混嘻嘻哈哈地說著,邁著不羈的腳步走了過去。


果然,自從我收買了那幾個混混幫我看著林父之後,林致言身上的傷口都少了許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我盯著林致言的臉,笑得春暖花開。

我約林致言放學一起做作業。


林致言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伸手狠狠地揪了一把我臉上的軟肉。


「痛嗷痛嗷!林致言你幹什麼!」我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狠狠地瞪著他。


「你叫我給你補習數學,自己卻在這裡發獃。」林致言點了點我那六十分的數學試卷,上面一片紅叉叉格外顯眼。


我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林致言的眼睛,這一刻,他特別像我那冷酷無情的數學老師。


「林致言,你期中考試時候,答案能不能借我抄抄啊……」我哭喪著一張臉,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不可能。」林致言堅定地拒絕了我的請求並敲了敲我的桌子,「快點把這一道題做了,思路我都寫在旁邊了。」


「嗷嗚,可是如果我期中考試沒有考好的話一定會被我爸打死的!」我可憐兮兮地抬頭,雙手合在一起,「林致言,你忍心嗎!」


小反派沉默了一下,第二天的期中考試里,他提前交卷路過了我的身旁,給我遞了一團小紙條。

「小言,我真的太愛你了!」我一把撲進林致言的懷裡,他猝不及防地用手接住我,耳垂泛紅。


「許珍珍,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他低低地說著,卻很沒有氣勢。


我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臉笑嘻嘻:「多虧有你,這回肯定不會被我爸打了。」


「說,想吃什麼,本大爺有的是錢!」考完期中考試,我許珍珍又是一條好漢,我豪氣萬千,計劃著帶林致言去大吃一頓。


「……都可以。」林致言彆扭地靠著我,半天才說出三個字。


「我們去吃肯 X 基吧,你一定喜歡吃那個!」我眼睛發亮,肯 X 基等我,我來了!

我帶著小反派雄赳赳氣昂昂地踏進了肯 X 基的大門,揮手要了兩份全家桶。


「小言,你嘗嘗這個,賊好吃了!」


「那個也不錯!」


我塞了一嘴的垃圾食品,再配上一杯肥宅快樂水,人生巔峰莫過於此,我滿足地摸了摸自己的圓肚皮。


林致言基本都沒吃什麼,全程看著我風捲殘雲。


他從桌子上抽了張紙巾,示意我靠過去,擦了擦我油汪汪的嘴巴。真好,擦嘴都有人服務,這就是霸總許珍珍的快樂生活嗎?真是愛了愛了!

正當我沉醉在這種虛幻的快樂中無法自拔時,一個叼著奶瓶的小屁孩跌跌撞撞朝我們走來,啪嘰一下不小心栽倒在林致言的腳下。


林致言皺了皺眉,低下身將小孩扶了起來。


「壯壯!你怎麼跑這來了啊?你害得媽媽到處找你,都快急死媽媽了!」一個燙著大波浪、化著大紅唇的女人著急地趕來,用力地扯開了林致言的手。


那小孩從地上站起來,抬頭一看見林致言的臉,嗚哇嗚哇就哭了起來。


「哇,媽媽救我!有怪物要來吃我了,媽媽!」


嗯?這小破孩在說什麼?我臉色鐵青,好啊小破孩,你這是在玩火!

林致言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了下去,他冷冷地站在一邊,一言不發,我心裡暗道糟糕。


那女人順著小胖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也是嚇得叫了一聲:「服務員!你們怎麼把這種人放進來的!也不怕嚇到小孩子嗎?」


這些人,把我當空氣嗎?我邪魅一笑,將林致言拽到我的身後,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店長,給我出來!」


店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臉上還掛著諂媚的笑容:「許家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輕蔑地看了一眼被嚇到坐在地上的女人:「三秒鐘之內,我要他們從這家店消失,並且,以後任何一家肯 X 基都不會再對他們開放。」

「小言,我剛剛有沒有特別帥?」我走在林致言的前面,笑得很猖狂。


「嗯……」小反派的情緒似乎有點低落,慢慢地跟在我的後面,我問一句他才答一句。


我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見林致言低著的毛茸茸的腦袋。


「幹嗎?我們家言言不開心了啊?是哪個小混蛋這麼不開眼,下回我一定揍他!」我故意嬉皮笑臉地說著,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隻手輕輕撥開他右邊的劉海,完整地露出他疤痕交錯的半張臉。


左半邊臉可以稱得上精緻好看,右半張臉卻醜陋不堪,如此鮮明的對比讓我心中一陣抽痛。書中說林致言的母親因為不堪忍受林致言父親的長期家暴,點火自殺,死之前還不忘帶上當時還年幼的林致言,最後被搶救下來時,林致言的半張臉已經毀乾淨了。


我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捏紅了他的下巴。他靜靜地看著我,長長的睫毛眨啊眨,幾顆冰涼的水珠滴在我的手背,我觸電一般地收回自己的手。


「珍珍,我是不是很可怕?」他沖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又像是怕嚇到我一樣慌亂地低下頭,「對不起,我笑起來很難看。」


我搖了搖頭,伸手捧住他的臉,擦掉他的眼淚。他愣愣地看著我,眼眶通紅,像一隻不知所措的兔子。


我承認,我心軟了,我想一直對他好。


如果說之前對林致言好只是為了活命,但是這一刻,我似乎也付出了為數不多的一點真心。


「林致言,別哭了,我以後會一直對你好的。」


我牽住他的手,從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拐回了一隻屬於我的兔子。

「珍珍姐,快來看這個!」正當我無聊地上著早讀之時,黃毛小弟一臉興奮激動地掏出他的手機。


這麼激動,難道是什麼不可描述之好東西?我興緻勃勃地湊了過去。


好傢夥!我不禁臉色一變,只見手機屏幕上碩大的幾個字亮瞎了我的雙眼:校園風雲之珍珍大佬和她的羞澀小嬌妻。


「只見許珍珍邪魅一笑,將林致言禁錮在了他的手臂和牆壁之間,無法逃脫,林致言只能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面色通紅。」


「許珍珍的手一路下移,從腰間伸進,握住了林致言纖細白皙的腰肢,另一隻手狠狠地蹂躪著她的嘴唇。」


「林致言不自覺地小聲呻吟出聲,將身體貼近許珍珍……」


不行了,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一時間竟然有點上頭,立即義正詞嚴地罵了黃毛一頓,並向他要了一份鏈接。

「珍珍……你在看什麼?」林致言疑惑地看著臉紅得能滴出血的我,抱著一疊數學作業從我身邊路過,順便把他的作業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沒,沒什麼!」我嚇了一大跳,雙手一抖,手機就從面前飛了出去,接著,刻板的女聲開始進行了毫無感情的朗誦。


「林致言喊著,啊,啊,啊,珍珍,不要啊。」


「許珍珍哪裡聽得進這些,安慰道:『小言,不要害怕,我會讓你快樂的。』」


我的臉色由紅變綠,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手機碰到了頁面朗讀!


手機里那平板的啊啊聲還在繼續,全班同學的目光已然聚集在了我的身上,當然這不是重點,畢竟我一向是人群的焦點。


只是……我顫顫巍巍地看著半天沒說話的林致言,默默祈禱他下一秒不會暴起殺人,阿門。


林致言站在那裡聽了好一會,表情沒有半點變化,連數學作業都穩穩地抱在懷裡,聽到最後甚至還疑惑地問了我一個問題。


「珍珍,你要怎麼讓我快樂?」


小孩子家家的,不需要知道這些!我面色猙獰地收走了手機,再見吧,珍珍大佬和他的小嬌妻!

經過這件事之後,Z 中的人看我和林致言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言嫂好!」此時,一個不羈黃毛正從校門口路過。


「言嫂早上好!」此時,一個亮眼紅毛正從校門口路過。


「言嫂?」此時,戴著眼鏡的教導主任正從校門口路過。


於是一下課,我和林致言就被老師捉到了辦公室。


「許珍珍,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唄?」教導主任笑眯眯地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殺氣,「小小年紀不學好,學會調戲男同學了,是不是?!」


林致言臉一紅,趕緊解釋:「不是的老師,都是他們起鬨的,我和珍珍沒有早戀……」


我昂首不屈地看向教導主任,用表情示意我的清白。


「珍珍都叫上了?你們還挺親熱啊。」教導主任冷笑了一聲,「林致言,你可是馬上就要中考的人了,早戀的危害可是很大的啊!」


「女人,都是禍水!」


我看了看他咬牙切齒悲憤欲絕的樣子,突然福至心靈:「老師,您是不是被綠了?」


於是第二天,我在紅旗下念了一早上的檢討。

我以為我和林致言的生活會一直這麼波瀾不驚地過下去。


是我錯了。


林致言他爸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剛走到校門,我手中的蘋果骨碌碌地掉在了地上,呆愣地站在門口,發出凄厲地尖叫:「小言!」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明明放學時他還完好無損地站在我面前,笑著和我說再見……今天是平安夜,我忘記送給他平安夜的蘋果,偷偷從家裡跑了出來,卻看到如此令我撕心裂肺的一幕!


我感覺雙腿不聽使喚,腦袋也在一陣陣地發暈。


那個瘋子猩紅的雙眼盯著我,手上抓著林致言的腦袋不停地往牆上撞,鮮紅的血從黑髮中溢了出來,順著臉頰向下滑落。


林致言努力掙扎著看向我,好看的眼睛在流著眼淚,他的身上滿是傷口,玻璃碎片還扎在皮膚里,雙手被皮帶捆著,無力地跪在地上。


他的嘴巴緩緩蠕動著,我努力辨認著口型:……救……救救我。

「滾開!哪裡來的小姑娘?想死嗎?!」瘋子放開了林致言,獰笑著向我走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跑!快跑!我的大腦拚命給自己下著指令,可是恐懼讓我無法動彈。


一個人影衝到了我的面前,酒瓶直直砸到了他的背上,碎片扎進了皮肉里。


我瞪大了雙眼,眼淚洶湧而出,林致言低頭看著我,蒼白的臉沒有半分血色,他在我面前緩緩倒下,只留下輕如羽毛般的話語。


「珍珍,快……快跑。」他拽住瘋子的腿,手腕被勒得出血,用祈求的眼神望著我。


我拚命點著頭,身體終於恢復了知覺,悶起頭不管不顧地跑了出去,小言,你等我……我,我馬上來救你!


我像個精神病人一樣瘋狂地沖向了公安局,可是……


沒有,什麼都沒有!明明就在這條街不遠處的公安局——不見了!我俯下身子,劇烈地喘息著,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許珍珍那雙可愛的粉色皮鞋,而是我熟悉的舊白色帆布鞋。


我不敢置信,猶如慢動作一般抬起頭,大街上人來人往,豪華的購物商場就在我的身側,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我——我穿越回來了?!

「珍珍,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啊?我有嗎?」我勉強地笑了笑,書上的字一個都看不進去。


「……你要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室友把鏡子遞到我的面前,鏡中的人臉色憔悴,頭髮蓬亂,一幅下一秒就要當場去世的樣子。


「……」


「珍珍,你到底怎麼了?」她拉住我的手,擔心地看著我。


我怔怔地望著她,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嗚嗚嗚!我害怕,晴晴……我好怕啊嗚嗚嗚!」


我好怕啊,我好怕林致言出了什麼事,我好怕沒有人救他,我好怕……我好怕我什麼也沒有改變……


怎麼辦?小言,我該怎麼辦?

又是噩夢。


我掙扎著從床上醒來,冷汗打濕了長發,習慣性地伸手去夠床頭的杯子,卻摸了個空,只有清脆的嘩啦聲從手上傳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地看向自己的手腳,都被銀色的鎖鏈緊緊鎖住,另一端與床柱相連。


我這是被綁架了嗎?救命啊!我瞪大眼睛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只有簡單的黑白兩色,剩餘是一片空空蕩蕩。


「咔嗒。」門突然被打開了,我的心不由得跟著一緊。


進來的是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年輕男子,身材高瘦,肌膚是病態的蒼白,眼神陰鬱,他看著我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到如溺水般的窒息,但那鮮明的半邊傷疤,已經向我明確表示了他的身份。


我吞了吞口水,猶疑地喊出那兩個字:「小……言?」

他頓了一下,取下了兜帽,黑色的頭髮服帖地靠在耳邊,纖長的睫毛抖啊抖的,像是藏了一隻小蝴蝶。


他站在門口,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我,從頭到腳放肆地掃視。


我不自在地縮了縮身體,面前的人跟我記憶中的小言相差太大,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認錯了人。


我看見他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地向我走來,神色冷漠如積雪,冰涼的手指撫上了我的臉頰,凍得我一個哆嗦。


「是你嗎?小言?」我慌張地偏過頭,心頭無法控制地浮現出陌生與恐懼。


他修長的手指曲起,仔仔細細地描摹著我的輪廓,最後捏住了我的下巴。


男人嘆了口氣,用一種委屈的語氣向我抱怨著:「珍珍,你還知道回來啊。」


我盯著他好看的眼睛,那雙我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思緒彷彿被拉扯回當年那個時候,他擋在我面前的聲音,央求著我救他的眼神。


我的喉嚨乾澀,彷彿刀片從中划過,留下痛苦與灼熱:「小言,小言……對不起,對不起……」


我只會不停地重複著這三個字,這是我多年來噩夢纏身的源頭,在這一刻,在我看見他的這一刻,一切土崩瓦解。


濃烈的煙草氣息將我包圍,他的手掌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的嘴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軟冰涼,那是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


「唔。」我無法做出任何舉動,只能被動承受著男人的動作。


他的吻變得越來越血腥兇狠,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瓣,我能嘗到嘴巴里的鐵鏽味,無孔不入地向我襲來,那種激烈到恨不得將我吃掉的情緒,一點不少地傳達到了我的心裡。


鎖鏈嘩啦啦地作響,男人的手掐住我的腰肢,嘴唇游移著,咬住了我的肩膀,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他像是一頭壓抑到極致的野獸,拚命忍住自己血腥的慾望,我敢肯定我肩膀出血了。


「不要……林致言!我……我害怕……」我恐懼地說著,身體有點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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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搞哦

先說最重要的 就是你能否承受這個病嬌完全佔據你的生活 你就沒別的人際關係也沒什麼自由空間 生活接受監視

然後就是你喜歡的這個病嬌 你如何在沒在一起的前提下確定他是個病嬌?

真病嬌絕對不會對外宣揚:我是病嬌!血!不愛就毀滅吧!

那是中二病 都是成年人了別這麼嚇人

真的病嬌絕對是看上去和常人完全一樣的 甚至可能是隱藏屬性 遇到那個特定的人之前本人自己都不知道

病嬌→只對自己愛的人病

有的病嬌的人(譬如我男朋友?)以前交過女朋友也沒表現出過任何癥狀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沒動心啊兄dei 屬性沒有激活 你知道很多人找男朋友女朋友並不是因為真的愛嗎!!

所以 找到真愛有多需要緣分 讓病嬌喜歡你也有多需要緣分 緣分到了自然會有 努力在這裡還真沒什麼用處_(:3」∠)_

如果真的有個病嬌愛上你 還是對ta溫柔點吧 我真的覺得一個人的愛得不到對方認可的話真的蠻慘的

所以病嬌適合性格包容一切的那種人哇 病嬌不可怕的 比起傷害愛人他們更傾向於傷害自己 只是不能接受失去的缺愛小孩而已


難搞哦

先說最重要的 就是你能否承受這個病嬌完全佔據你的生活 你就沒別的人際關係也沒什麼自由空間 生活接受監視

然後就是你喜歡的這個病嬌 你如何在沒在一起的前提下確定他是個病嬌?

真病嬌絕對不會對外宣揚:我是病嬌!血!不愛就毀滅吧!

那是中二病 都是成年人了別這麼嚇人

真的病嬌絕對是看上去和常人完全一樣的 甚至可能是隱藏屬性 遇到那個特定的人之前本人自己都不知道

病嬌→只對自己愛的人病

有的病嬌的人(譬如我男朋友?)以前交過女朋友也沒表現出過任何癥狀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沒動心啊兄dei 屬性沒有激活 你知道很多人找男朋友女朋友並不是因為真的愛嗎!!

所以 找到真愛有多需要緣分 讓病嬌喜歡你也有多需要緣分 緣分到了自然會有 努力在這裡還真沒什麼用處_(:3」∠)_

如果真的有個病嬌愛上你 還是對ta溫柔點吧 我真的覺得一個人的愛得不到對方認可的話真的蠻慘的

所以病嬌適合性格包容一切的那種人哇 病嬌不可怕的 比起傷害愛人他們更傾向於傷害自己 只是不能接受失去的缺愛小孩而已


…重新回答一下!我真的回答了題主的問題哦,別噴…我受不起!吶,下面開始講了哦。

每個病嬌喜歡的類型都不相同,但他們既然都可以稱為病嬌那就證明他們是有共同點的。

參照我自身的經歷,總結了以下幾點:

1.聽他/她的話,盡量不反抗他/她。

2.懂得如何正確的進行人際交往(正確的標準為他/她)

3.盡量避免和其他人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然後就沒了吧,對了,題主一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喏!再喜歡他(她)也不行的!

嘖,總感覺回答錯了!反正就以細膩貼心來打動他/她!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接下來!先講一下我爸媽的故事吧,也是因為我爸媽的緣故,我才能接受他!

我爸媽的故事也是真的!!!只不過被我略微美化了一下下,對話也是自己想像的,嘻嘻…

嗯…我就以第一人稱來寫吧,可能不太準確。

我叫劉小雲,生於一個貧苦的家庭。

不知道為什麼,爹娘一直都不喜歡我,可能因為我是個女孩兒吧。

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自己則是老幺。

因為大哥和別人亂搞,二姐和別人私奔,三哥的臉在一場大火中毀容;所以我從小到大一直刻意的和男生保持距離,只希望以後可以通過學習改變自己的一生!我不想和村莊里的女人一樣,為了男人而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我想上學,特別想,可家裡沒錢,就連五塊錢一學期的學費都交不起,每次都要等到非交不可的時候才給錢…但沒關係啊,只要可以讓我上學就可以啊。

可最後我仍然沒有逃過輟學的命運,畢竟我是個女孩兒,同鄉人和我同齡的女孩子早就已經出去打工了,如果我再不出去打工,娘估計會打我的吧。

今年是我打工的第二年,掙的錢都給爹娘了,我好想買一件花裙子呀!可惜花裙子太貴了,娘一定不會同意我買的!

雖然我輟學了,但我還是很想讀書,每次回家之後總喜歡在街上溜達,說不定就可以撿到一張報紙呢!

而我和他的故事,就在四月飄雪中開始…

「小雲!我今天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同村的慧慧朝我神秘一笑,便挽著我的胳膊走向…

「舞廳?!」我驚訝地看著慧慧,卻見她一臉平靜。

「嗯!我在裡面認識了好多人呢!這次專門帶你過來見見世面!」慧慧的話語間洋溢著濃濃的驕傲。

我縮了縮手,怯懦道:「慧慧,我,我還是回去吧!」去了這樣的地方,我的名聲以後不就全毀了?慧慧她,她怎麼可以!

「走吧,反正又不會發生什麼,對不對?」彼時的慧慧就像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一步步誘導我走向深淵!

我望著慧慧,一種奇異的感覺升騰而起,心底又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似的,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最後的結果…好吧,我還是進去了。

進去之後我隨便找個位子坐下,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欸,小姑娘,你幫我織織毛衣吧,我給你錢!」一個打扮漂亮的女人遞給我了毛線……

我點了點頭,心想:反正也無事可做,不如織織毛衣,還可以掙到些錢。

「……」我一抬頭剛好看見一個男人從二樓下來,我覺得我臉紅了,但他沒看到我,我心裡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後來我才明白,那是一個女孩子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但喜歡的人卻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他那樣的人,不過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地方!我輕輕的嘆了口氣,繼續低頭織毛衣。

「小雲!」慧慧站在那人旁邊,半挽著他的胳膊,我心中一沉,而後直愣愣地向慧慧走去。

那,小說里一見鍾情就是這種感覺嗎?為什麼澀澀的呢,可真不舒服!

「小雲,我剛才和我朋友提起你,他非要說看看你!」慧慧調笑著點了點他的肩膀,緊接著慧慧又對他說:「現在看到了吧,她可有很多人追呢!」(寫到這裡突然覺得我爸好不正經欸)

我抿著嘴巴,沒有出聲。

慧慧乾笑幾聲,正要開口,就被他打斷。

「你好啊,小丫頭。我叫李良,你呢?」他笑著向我伸出了手。

我愣了愣,小聲地說:「我叫小雲,你好。」

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我感覺世界都靜止了,他的手握著並不舒服,可我還是想這樣握著,一輩子都握著。

「小雲你好,我叫阿良。」他笑眯眯地看著我,那一刻我的心都要化了

好累,寫了好久才寫了一點點,太難了

…時間不夠了,下次繼續寫!

下面是我的故事

我被一個病嬌喜歡過,是一段噩夢。

當初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只是覺得:哇,他這人好冷啊。

從來沒想過會和他有什麼交集,可老天爺卻像開玩笑一樣把我和他安排到了一起。

第一次調座位,我和他被分到了一起。

我這個人本身就比較內向吧,又受第一印象的影響,不敢和他說話,每天就是來到之後點頭致意。畢竟,他目光里也帶著對我的不屑。

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打破了。

我被人堵在了廁所門口。

很老套吧,我自己也沒想到會成為校園暴力的受害者。而原因……自然是因為他,我先暫且叫他L吧。

平心而論,L長得很好看,還帶著一種少年獨有的香氣,就像言情小說里的男主角一樣。

有很多女生都喜歡他,其中,就包括對我實施校園暴力的G。

我作為L的同桌,遭了很多人嫉妒、羨慕的目光,我努力的視而不見,並且和L保持距離,我天真的以為我這樣就不會再受到她們的排擠。

可是令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G找了四五個女生堵住了我。

她們對我惡語相向,我隱忍著,不發一聲。後來,她們漸漸把話題引到了L身上,說我不要臉,賤人,天生的……

「夠了!」我大吼出聲,眼淚也流下來。

「你們喜歡的人我不喜歡!

我也沒有勾引他,他長得是好看,但也入不了我的眼!」

「你們自己沒本事,憑什麼來怪我!」

G她們愣在了原地,或許她們沒有想過會有人不喜歡L吧。

我趁她們不注意一把推開了G等人的圍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下樓。(緩和一下氣氛)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到班了,可是L比我更早。

想到昨天的事情,我有些心虛的溜到座位上,弱弱地說了一聲,早

L突然笑了,緊接著說:「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抬眸看著L

緊接著,我就為我愚蠢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你昨天在廁所門口不是挺傲氣嗎?」他半眯著眼。

而我很沒骨氣的小小的心動了一下,卻突然領悟了他話里的意思。

廁所門口??!

他聽到了!!?

「…對不起。」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嘖,沒意思。」他不再看我,而是繼續做題。

我鬆了口氣,躡手躡腳地掏出書,心裡卻盤算著怎麼向老師說想要調座位。

早讀下課後,我剛走出班門口,卻又被那群女生堵住,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彎腰的同時低聲說:「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隨便說一些蠢話了,也不會隨隨便便招惹一些人!」

那群女生冷笑一聲:「你明白就好,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誰讓,你是他的同桌!」

我一邊在心裡默默吐槽她們是不是校園瑪麗蘇文看多了,一邊低著頭認錯。

————

言歸正傳嗷

我家那位丟丟病嬌喜歡的類型是:溫柔體貼,懂得關心他,乖巧得不得了,又有一點憨,不會背叛他

嗯,就這樣了吧!

愛我家憨憨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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